渣女指揮官與光輝的幸福三人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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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薇爾維特 字數:27643 2021年7月12日 三個人,遙望幸福的彼方: 天空總是如此的明媚嗎? 我總是會思考這件事情,而答案中是很簡單的,抬頭所看到的這方蒼穹總是 變幻多端,正如它所籠罩的這片海洋:時而風平浪靜,而當來自遠方的狂風翻過 千重高山席卷過我面前的這片海洋時,一切都像是發生在地獄中,我記得我第一 次的出海,那天風雨大作,電閃雷鳴,我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執意要去親自指揮 一次戰斗。 那場戰斗慘勝如敗,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我的身體我無法抵抗這樣的惡劣天 候,即使我的身邊是全副武裝的艦娘,也不能幫助我抵擋那翻涌的海浪,在港口 的時候我覺得量產型戰艦的規模已經夠巨大了,但是等我真的頂著那不停呼嘯的 涼風,將船只駛向海洋的中央時,翻涌的海潮立刻讓我們所乘坐的戰艦變成了脆 弱的玩具,我們不停地顛簸著,不停地搖晃著,而我幾乎立刻就嘔吐了出來,我 來來回回的嘔吐,直到近乎虛脫,依舊是光輝扶著我的身體把我抱緊,教我怎么 抵抗這種眩暈和不適感,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艦娘的身體,雖然同為女性,而且 身體也沒有什么特別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就是覺得光輝的身體有著莫名其妙的吸 引力,那柔軟的胸部墊著我的腦袋,就像是母親在呵護自己的孩子一樣——之后 她每一次擁抱我,我都有著這樣的感覺,而第一次被她摟緊的時候,我直接哭了 出來,淚眼中我回頭看向我心中故鄉的方向:那里離我那么的遙遠,放眼望去前 路漫漫。 當然,即使光輝用那樣的溫柔呵護著我,我的身體也的的確確地被寒冷與暈 船的不適強烈地影響到了,那一場戰斗我指揮得很糟糕,最終我們慘勝如敗—— 我心里清楚的很,那場戰斗我們能夠取得戰術性勝利,全靠那些艦娘極其頑強的 戰斗意志,艦載機彌漫在天空一次次地對敵方旗艦進行精準的打擊,驅逐艦的魚 雷在海中劃過冰冷的軌跡,和黑色的海水相得益彰,然后在敵方艦船上炸開火與 水的花朵,重型巡洋艦們用rou體和艦裝承受著敵方的還擊,給輕巡洋艦與戰列艦 創造開火的機會。墨黑的天幕下,戰場混亂不堪,熵值隨著艦船的一次次晃動而 提升,不斷有炮彈拖著紫色的恐怖弧線轟擊在我艦船的周圍,在無限深邃的海面 炸開一道道水柱,將海水潑灑在甲板上,我的腳下因此變得濕滑不堪,站立都成 了奢求,眼前越來越朦朧,只剩耳邊呼嘯的風聲,然后就是雷鳴的隆隆聲和炮火 齊鳴的炸響聲混雜在一起,而也只有閃電劃過或主炮發射時才能為我擦亮一抹光 芒,讓我看清自己的艦隊身在何方。 光輝就站在我的身側,用她那帶著決絕的空襲延伸著我的戰斗意志,在黑色 的天與水之間,我赫然看到她的周身沐浴著圣潔的白色光芒,她將這份光芒隨著 送出的艦載機一并傳遞給了在最前方戰斗的少女們,讓她們得到保護——這是神 奇的一幕,明明那些艦娘的身上只是被著透明的白色光芒包裹住而已,敵人的火 力就開始變得無法傷害她們—— 「深月醬?」 我的眼前依舊是我第一次踏足的戰場,黑色的海洋,時不時點亮長空的閃電, 在視線彼端,海平線里升上來的敵人,和不斷曳過長空的炮彈,我沉浸得太深了, 以至于仿佛自己又變成了那個菜鳥指揮官,身體在顫抖,頭腦也發暈,而這個時 候,又是那個熟悉的感覺將我的身體抱住,溫暖,就這么滌蕩了我的頭腦和心靈。 眼前那炮火紛飛的戰場逐漸消弭于我記憶的最深處,它們被我的辦公室取代, 畫面變得明亮,陽光,從窗框的最上端射進辦公室,照亮了目光所及之處的陳設: 地板是實木打造,其上,雕花的辦公桌半人多高,材質上乘,貼著墻壁擺放的沙 發,與辦公桌整齊地排列在一條直線上,不用細看就知道是淡黃近白的真皮,前 面一臂處擺放的茶幾看上去也造價不菲,坐在沙發上,能夠將辦公室剩余空間里 的擺件盡收眼底,衣架上掛著幾件衣服,長的短的厚的薄的,能夠應對沿海地區 多變的天氣,其左右是兩人高的雕塑和大號的戰術白板,白板上面寫著幾個月前 留下的作戰部署,如今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 門邊擺著一盆植物,墻上掛著幾幅畫和幾張相片,書架貼著墻站直,旁邊就 是冰箱——為了防止我在辦公的時候突然感到饑餓,我的秘書艦在里面預備了各 種各樣簡單處理后就能食用的食物。 房間里的陳設蠻簡單,但是待習慣了就會覺得溫暖。 伊人便站在房間的左側,她靠著窗戶,剛剛呼喚過我名字的她此時臉上寫著 一絲擔憂:「怎么了?表情不太好看哦?!?/br> 「我沒事,光輝?!刮胰嗔巳嗪竽X勺:「我沒事?!?/br> 眼前的她:光輝級航空母艦;此時就站在窗邊,剛剛還在俯瞰辦公室外的風 景,此刻卻整理了一下裝束,提了提一直到小腿的裙擺,轉過了身用那寶石色的 藍瞳仔細打量著我,就好像是在確認我的存在一般,將我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后她 走向了我,她走到了我的身邊,我知道她要做什么,從前是這樣,現在也亦然: 她張開了懷抱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用她那宏偉的胸部貼著我的身體,這舉動沒 帶絲毫色情的意味,光輝純粹是出于想要安撫我的心意才抱緊了我,她是一個溫 暖的人,所以哪怕她的胸圍變成了薩拉托加那種大小,她也還是會像現在這樣一 邊把手環在我的后背,一邊用她那特有的溫柔語氣對我說: 「深月醬,光輝就在這里哦,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擔心,光輝什么都會為你 做的?!?/br> 「謝謝你?!刮腋械搅诵念^的暖意,于是我回應似的摟住了光輝那溫軟的嬌 軀:「突然想到了以前的戰斗,有點沉浸進去了而已,謝謝你,總是會第一個考 慮到我的感受?!?/br> 「這是我該做的事情?!构廨x眨巴著那神采奕奕的眼睛看著我:「我們現在 是夫婦呀?!?/br> 「是啊,我們是……」我眼前的景色又一次被回憶所填滿:那段瘋狂的、夢 幻一般的歲月,從和利奧確認情侶關系,到和利奧度過一個個發泄過剩青春而冷 落了光輝的晚上,再到光輝在酩酊之中與我沉淪在rou欲和愛欲在之后,最后到我 們三個一起登上婚姻的殿堂,這一切發生的都很快,快樂的時光就是這么飛速流 逝的——我這么想著,細數起了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時日。 從光輝在那張豪華的床上留下脫身的朱紅印記,再到我們三個共同在家中的 每一個房間里瘋狂的扭動,媾和,纏綿與熱吻,再到現在,已經過了約莫半年的 時間了。 這半年里,我們一直那樣瘋狂。 在一個個分不清對錯的晚上,在利奧那如同怪獸一般的強悍體力與性欲下, 我與光輝共同承受著他的鞭撻,我們的嬌喘聲此起彼伏,每一次zuoai都會讓愛液 將床單給浸透,在那根讓人膽寒的巨根抽插下,光輝與我,輪流登上性愛的高潮, 我們抖得和篩糠一樣,會用雙腿用力里盤緊利奧的腰,我們的手會牽在一起,兩 具香艷的rou體會被利奧的roubang和手指同時送上高潮,而那個時候我們就會彼此握 緊對方的手,我們會疊在一起,互相以胸部摩擦,像是玩rutou相撲似的讓彼此充 血變硬的rutou互相刮過,然后為彼此身體的柔軟而臉紅,而這個時候在上身位的 人就會被利奧用力地按住腰然后被roubang將蜜裂分開,享受雙腿之間千溝百壑被rou 龍填平的刺激。 回憶在此處畫上了休止符,光輝能夠察覺我的情緒,就像是她能在戰場上察 覺到敵軍防空火力最薄弱的點一樣,她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我,那眸子實在 是太澄澈了,我能夠通過她瞳孔中的倒影看到自己那已然羞紅無比的臉頰。 「你聽,深月醬?!构廨x捧住了我的臉:「你的呼吸,非常急促哦?!?/br> 「做點兒什么嗎?」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呼吸相當急促,飛跳的心臟和已然 變得瘙癢的下體都在無聲地提醒著我:僅僅是因為回憶起那些yin亂的國王,我的 身體就已經陷入了發情的狀態,即使沒有任何人的愛撫,我雙腿之間的那神秘縫 隙也已讓泛出了縷縷愛液,我的身體開始進入狀態,想來也確實,最近各種各樣 會議的召開讓我和光輝還有利奧完全沒有在一起親熱的時間,我和她已經有一周 多沒有回家了,再加上公務繁忙,甚至和光輝,我都有足足一周沒有親熱過了。 我已是春情泛濫,難得的閑暇將我心中欲望的火焰徹底點燃。 「可以喔,深月醬?!构廨x輕輕地解開了連衣裙胸前的扣子:「光輝是你的?!?/br> 所以,就這么簡單,這么突兀又這么順理成章的,我與光輝摟抱在了一起, 我像是一頭饑餓的狼一樣撲上光輝的身體,而光輝那綿柔的身體讓我的猛撲完成 了一次成功的軟著陸,她站著,我也站著,我撲向她,她那踩著白色高跟鞋的雙 腳向后退了幾步,雙手則牽住我的雙手,我們立刻十指相扣,然后在辦公室里跳 起了一曲充滿愛欲的圓舞曲。 我向她步步緊逼,她則好整以暇地退后,我們一直退到門邊,我伸出手將門 反鎖,然后徹底地投入到了這場性愛的前奏曲中。 「嗚咕……哈嗚……深月醬……呼……」被激吻 點燃了情欲的光輝也立刻變 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起來,作為航母她的體力不如那些戰列艦和巡洋艦,所以我們 兩個總是會一起被利奧干垮,如今兩個體力旗鼓相當的家伙開始了互相傷害的過 程,導致這場性愛的目的從發泄欲望悄悄地轉向了將對方的體力用高潮的方式榨 取到極限,然后再聽到對方嬌呼的那一句「我不行了?!?/br> 至少對于我來說是這樣。 半年的縱欲生活讓光輝在各方各面都成了深諳此道的行家里手,她的吻技從 那個晚上的青澀被磨練到現在的成熟,如今已經完全不需要我來引導她舌頭的動 作了。我只需要按照我心中希望的方式去用舌頭侵攻光輝的口腔,她就會用香舌 給予我最完美的回應,我們的舌頭每一次都完全地貼合在一起,然后就像是兩只 決斗的蛇一樣互相糾纏。唾液互相壓榨的聲音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我們的舌頭 都無比的靈活,所以這場舌吻的過程就相當的激烈精彩,時而是我纏住她的香舌, 時而是她用舌頭的兩側裹住我的舌尖,每一次唇舌的分開都會牽扯出yin靡的唾液 絲線,每一次身體距離的拉扯都會讓雙乳蕩漾起yin靡的波浪,恰如窗外那永遠翻 覆著的海洋。 「啾……咕啾……」 已經不知道是誰吞下了誰的口水,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誰將誰的鼻息納 入肺部,我們只是互相擁吻著,像是確認彼此的存在一樣互相用手撫摸對方身上 曼妙的曲線,我會先撫摸她那顏色純凈且順滑到讓人驚嘆的白發,然后用手掌與 手指描繪她身側的線條,而她則會用手掌撫摸過我后背的蝴蝶骨,隨著我們的吻 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深入,我們的雙手也開始進犯彼此的敏感之處,首先就是胸 部。 無論多少次我都會為光輝的胸部所折服,在如此巨大的情況下卻又有著如此 的堅韌與挺拔,重力的存在就如同魔鬼一般,萬事萬物都逃不過它的控制,可光 輝這對兒胸部卻偏偏例外,那兩粒嫣紅的rutou就直指著正前方,側面襯托著光輝 胸型的完美,多么完整又完美的半球體啊,我在心里感嘆著,然后又一次讓自己 的手掌抓緊了光輝的乳rou,那對兒胸部反饋來的感覺讓人感到舒服,又讓人感到 矛盾:它們又柔軟又堅韌,雖然輕輕地一按就會讓手指深深地陷進去,但是那乳 rou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一直在為了恢復原狀而與我的手指對抗,我們的胸 部都是一樣的有彈性,我們都樂于感受對方胸前那兩團美好的贅rou,由別人來玩 弄和自己觸碰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無論被玩弄多少次rufang,那種刺激的感覺都 很難消退。 「嗚嗯……嗯嗯……深月醬……哈啊啊……揉得這么用力……還不會有…… 奶水啦……」光輝的臉紅了,她的眼神:從剛剛那無比的靜謐與純粹到如今迷蒙 到仿佛籠了一層霧靄,讓人聯想起冬天的平靜湖水,晨霧彌漫著,只能朦朧地看 到湖面的輪廓,但是那一汪湖水卻因此而顯得更加美麗迷人,光輝的雙眼也是如 此——那寶石藍色的雙眼如今被情欲的光澤所遮掩著,讓她整個人出落的更加色 情更加撩撥人的yuhuo。 我依舊與光輝相擁著,親吻著,我們貼得很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她 的心跳很快,我也是一樣,此時正是中午,太陽最熱烈的時候,而我和光輝的情 欲也正如窗外這明媚的陽光一般熾烈,情欲推動了時間的流速,飛溯的時間模糊 了感覺。我和光輝都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互相的撫摸與愛欲的刺激中,我 們的胯下都是一片濕潤的水漬,即使我們誰都未曾觸碰彼此雙腿之間那份隱秘和 柔軟。 只是被玩弄胸部而已,我就能感覺到自己的愛液泛濫了出來,在親吻中那些 愛液甚至浸透了我的內褲,順著我的大腿流淌下去,恐怕這個時候被輕輕的碰一 下我就會高潮吧,知道了這個事實的我連忙搶先一步去侵攻光輝的下半身,我前 進了兩步,牽扯著光輝的步伐,將光輝逼到那造價不菲的沙發上,我們又一次交 疊在一起,雖然我們兩個身上的衣物都還整齊,可是在這衣服下面隱藏著的卻是 兩只渴求著性刺激的野獸一般的rou體,我們的胸部互相研磨著碾壓著,互相改變 著彼此的形狀,而此刻我與光輝的唇舌仍然不分彼此,我的舌頭已經在光輝的唇 齒喉舌上舔舐了一遍又一遍,光輝亦是如此,我們就這么互相親吻著,確認著彼 此沉淪在情欲中的深度。 然后我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從光輝那對兒椒乳上慢慢下移,指尖劃過了光輝的 蜂腰與質地上乘的白色連衣裙,扯著光輝的裙子將那雪白的布料逐漸攥到手中, 裙擺不斷 上升,光輝那瑩白的雙腿也就更多地展現在我的面前,光輝今天沒有穿 絲襪,今天看到她的時候就應該反應過來的,她那高跟鞋的鞋背露出的是她那豐 腴的足部皮膚——而在平時她的腳都會被圣潔的白絲所包裹,于是我開始像是一 個癡漢一樣一寸一寸撫摸光輝裸露出來的雙腿,而被我壓在身下的光輝則沒有反 抗我的手段,或者說即使有著反抗的力氣她也絕對不會違抗我的欲望,相伴的許 多年里,我在無數場合都感受過來自于光輝的寵溺,我知道她是一個非常擅長將 人慣壞的,溫柔得過了頭的大jiejie,會無條件地溺愛著她所選定的人,從我成為 她指揮官的一刻開始就是這樣,而到了我們被婚姻鏈接在一起之后,這樣的情況 似乎愈演愈烈了。 她不會反抗我,不會直接對我提出反對意見,無論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會 微笑著點頭接受,而哪怕是在床上,她也竭盡所能地讓著我,就像現在一樣,她 迎合著我的動作,雖然因為撫摸敏感雙腿的瘙癢讓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了腳趾, 可那對兒豐腴的大腿卻為我張開了,被掀開的裙子下,就是那引人遐思的三角地 帶,而此時我的手沿著光輝的玉腿一路向上,已經來到了這被內褲包裹著的迷人 位置,我的手指是比較細的類型,所以能夠輕易地鉆進光輝那因為刺激而下意識 夾緊的雙腿之中直接愛撫她那被內褲勾勒出形狀的花唇中央,觸手處柔軟非凡, 雖然觸摸自己的陰戶也會有這種感覺,但是感受另一個女性的rou體帶來的感覺更 加直觀和明顯:用手指戳碰的時候會感覺手感和胸部有些相像,都特別的柔軟有 彈性,而且由于沒有乳腺的原因,陰戶似乎比rufang按起來手感要更好一些,光輝 的xiaoxue外形從觀感上來說相當的豐腴肥美,隔著內褲看上去都覺得可口。 難怪利奧會對光輝的rou體鐘愛有加了。 我心里這么想著,感到心尖處稍微有些酸酸的——這是一個事實,在床上的 時候光輝的身體要比我的身體更受利奧歡迎,雖然利奧每次都盡量在床上做到公 平公正,但是難免會有本能的偏好,雖然嘴上不會說些什么,可是我心里計算的 很清楚,我知道利奧在光輝身上努力耕耘的次數要比我多得多,在日常生活中利 奧對我和光輝都付出了同等的愛,這毋庸置疑,所以我也就一直沒有將這件事情 放在心上。 但現如今再親手觸碰光輝身體的時候,難免會覺得心下有些嫉妒——時至今 日,我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我們是一家人,不應該互相嫉妒,但是有的時候還 是會稍微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一下,抱怨艦娘的身體實在是太過完美,抱怨自己只 是區區一介人類,但是我心下也清楚的,這些抱怨也好嫉妒也罷,沒有任何作用 存在,只是這樣的情緒還是相當難以控制的。 我不得不通過深呼吸來控制自己的心緒,低頭再看自己身下的光輝:被我觸 碰到私密處的光輝就像是一個少女一般嬌羞,她那迷蒙著情欲色澤的眸子偷偷地 打量著我,好像不敢與我的目光對視,這樣的眼神無疑更能刺激我的情欲,甚至 我在心下會想:光輝現在表現出的樣子是不是因為迎合我的喜好?但這樣的思慮 在我轉念一想之后又覺得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哪怕這一切都是光輝的逢場作戲 又如何呢?就算她真的在與我演戲,其初衷也是對我的愛啊。 還是全心全意地將自己的心態投入到享受光輝的rou體中吧。 這么想著,我輕輕地俯下了身子,輕輕地用另一只手揉搓光輝胸前的那顆rou 球,讓那只rufang在我的手中改變著形狀,光輝則非常老實地任憑我玩弄,只是口 中的呻吟卻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她的聲音本就嬌媚動聽,如今再被情欲的色澤 點染,就顯得更加銷魂蝕骨,我喜歡聽光輝的呻吟,有的時候我在和利奧做的筋 疲力竭時,聽到光輝的叫床聲也會被重新點燃yuhuo,如今為了能夠更多地聽到光 輝那好聽的聲音,我的另一只手也開始了工作,靈活的手指向光輝內褲的邊緣摸 索去,然后將光輝那純白的內褲勾起,鉆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中。 至少我的下面要比光輝干凈得多。我這么安慰著自己,讓自己的手掠過那片 純白色的芳草地,光輝有陰毛,但是總是修剪得整整齊齊,并不如其他女性那般 雜亂粗糙,也沒有將那粉嫩完美的yinchun籠蓋得糟糕不已,甚至用手撫過的感覺也 舒適無比,緊緊貼著光輝皮膚的內褲一經掀開便能感受到一股潮濕的氣息,光輝 的愛液已經被她那由于發情而提高的體溫蒸干,此時的內褲中便困著已經變為蒸 汽的愛液,如果這會兒天氣再寒冷一些的話,甚至能夠看到一團白色的yin蕩水霧 從光輝的褻褲中逸散出去吧,可惜現在的季節看不到這樣的美景,不過完全不礙 事,我這么想著,將手伸進了光輝那一直在下意識掩蓋的雙腿之間。 觸碰yinchun和觸碰嘴唇的感覺還蠻相似的。 我這么想著,用手指輕輕地分開了那已經因為充血而肥厚的兩朵yinchun,在此 之前我就已經無數次看過光輝的陰xue:如果在沒有發情的狀態下,真的完全看不 出光輝的下體已經被利奧那根巨大的roubang瘋狂地疏通過半年以上,甚至一時間會 產生光輝還是處女的錯覺——光輝的xiaoxue沒有產生任何的色素沉淀,其緊致也沒 有因為過分放縱和暴力的抽插出現任何松弛的跡象,此時此刻我想要將手指插入 也不是什么特別輕松的任務,即使分開了yinchun,手指想要進到那緊窄的rou孔中, 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任務,指尖剛剛觸碰到光輝的yindao口,就被那膣rou緊緊地絞 扭在原地。 「嗚……嗚嗯嗯……哈嗚……」光輝小聲地呢喃著含糊不清的語言,牙齒咬 住了手指,似乎是對自己發出太過yin蕩的聲音感到一絲羞愧,而越是這樣忍耐快 感的光輝就越讓我想好好地欺負一下——如果我是一個男人的話,十有八九會是 一個抖S吧,我這么想著,一邊注視滿面酡紅的光輝,一邊加大了手指突破的力 度,插入了光輝的體內。 光輝的xue內是那么的緊致,但是又不像處女那般生澀,可能只有那些閱女無 數的男人才能區分出光輝的rouxue和處女之間的區別吧,那xue內的包裹感和xue壓是 如此之強,以至于想要抽送一下就要費很大的力氣,但是又不同于那種把人的手 指或者roubang都絞得發痛的緊致,光輝的rouxue提供的是一種全方位的,細致入微的 按摩和侍奉,不是為了阻止什么事物的插入,而是為了讓插入這roudong的人能夠得 到至上的快樂,大概艦娘的rouxue都是這么神奇的存在吧,我的手指一直插到指根, 光輝xue內的愛液便被我的手指給擠了出來,能看得出光輝真的已經發情得相當厲 害了,我的手指在xue內攪動著,每輕輕動一下,都能聽到光輝xue內yin水被攪動而 發出的「咕啾」聲,而光輝的身體也給予了這樣玩弄的反應——她的下體如此的 緊致,也側面說明了這個少女的身體到底有多么的敏感,和利奧與我相處的歲月 里,我與利奧合力將光輝調教成了一個小yin娃,她的身體敏感度極高,稍微欺負 一下就會達到高潮,而且無論是玩弄rufang,還是xiaoxue,或者是尋常少女根本不會 有感覺的屁xue,都能讓光輝感到至上的快樂。 白發空母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我的手指每在內部攪動一次,yin水便會成股 地流經光輝的臀縫匯集在沙灘上,而光輝的身體也就會因此而震顫一番,然后發 出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呻吟聲,她能夠相當輕松地登上高潮,這我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我也完全知道如何才能夠將光輝送上高潮的狀態,她的敏感點已經被調教得 相當明顯,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就在她yindao的上側,用我的手指就能夠輕松觸 碰到,而只要不停地按揉那個位置,光輝就會—— 「嗚嗚嗚嗚??!深月……深……嗚……這樣的……太犯規了……嗯嗯!碰到 ……碰到了……嗚嗯嗯嗯??!」 她就會發出這樣無法克制的呻吟聲,而這個時候如果開始抽送手指的話,光 輝的雙腿就會像是觸電一樣彈起,然后盤起我的腰,雖然有那么一段時間沒有做 過了,可是對于光輝的身體我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畢竟半年來我們一直朝夕相處, 并在無數個日日夜夜探尋著彼此身體的奧秘。 「好啦,都不知道已經在床上去過多少次了,怎么現在反倒羞澀起來啦?」 我放開了光輝的胸部,擒住光輝纖細的手腕,將光輝的手按在沙發上:「兩周之 前把利奧按在床上,然后用女上位肛交的小yin獸是誰呀?是不是皇家空母的驕傲 來著?」 「嗚!」光輝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顫抖了一下,那本來就因為情 欲而發紅的小臉此時更是讓我感覺能夠滲出血來,她的頭輕輕地低了下去,就好 像要讓自己藏在自己的那對兒巨乳后面似的,不過最后這位還是以相當的勇氣注 視著我:「壞心眼指揮官……」 「好啦,難得的清閑時間,好好的投入進來呀?!刮乙贿呥@么說著,一邊加 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雖然xue內依舊很緊,但是抽動起來已經變得輕松了,光輝 的rouxue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樣調整著緊致的程度,它通過收縮來給插入者帶來 不同但是都一樣爽快的刺激,我的中指與無名指就這么被刺激著,心下羨慕極了 利奧:他能夠實實在在地感受到這rouxue的妙處,而我只 能用手指來刺激自己的神 經。 想到這里我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而光輝的呻吟也因此變得越來越高亢,在 聽了我的話之后,少女的呻吟便也順從的不再控制,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纖 細的腰肢以小小的幅度左右搖擺,而碩大的胸部也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看上去簡直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也想要變舒服,光輝?!刮乙贿吙焖俪椴逯廨x的xiaoxue一邊對光輝用撒 嬌的口氣說著,而少女的回應則被呻吟聲剪得零零落落:「嗚呼……嗯呀啊啊… …那……嗚……那你倒是……嗚……先放開我……嗯嗯嗯??!」 光輝的話還沒說完,我對于她敏感點的反復刺激就已經把她那敏感無比的身 體給送上了一次性愛的巔峰,大概是長久陪伴的原因,光輝高潮時的樣子現在衣 襟與我沒有什么差別,她的核心力量很好,所以在高潮的時候能夠將腰弓得老高, 她現在也會高亢的呻吟,一邊呻吟一邊不停顫抖著收縮xiaoxue,然后從xue內分泌出 更多粘稠的愛液,她的手指一般會抓緊床單,但是此刻在她沒法抓住沙發的情況 下,她只能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裙子—— 「嗚哎哎哎——」 她就這么尖叫著迎來了這陣子的第一次高潮,維持著將腰拱起的動作大概有 十秒之久,才慢慢地放松下去,而我的手掌中已經積蓄了一小捧愛液,我壞笑著 將手指拔出來,然后將這只手送到光輝的嘴邊。 「嘗嘗自己的味道吧~」我俏皮地說著,將中指插入光輝的唇齒間,手掌掌 底輕輕地向上傾斜,愛液便順著我的手指流淌到光輝的口中,光輝的神態已經迷 離,此時下意識地聽從著我的命令,將那愛液一股一股地吞咽下去,然后就像是 貪戀著這股味道似的讓舌頭卷纏上我的手指,將我手指上愛液的痕跡一滴不落地 用舌頭吞咽下去。 「這么喜歡這個味道嘛?」 「是喜歡……深月手指的味道啦……」光輝難為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將手指 拔了出來,指尖牽扯著由光輝唾液構成的yin靡絲線,用指尖捻了捻,笑著撫摸光 輝的軀體,而光輝也撐著沙發坐了起來,她用手抓住我的肩膀,剛剛高潮過一次 的她呼吸還很急促,但是她還是有很多的余力,僅僅是高潮一次完全不足以讓光 輝在快樂中屈服,她輕輕地用手指摩挲著我的臉,輕輕地對我說道: 「那,現在輪到我了,深月醬?!?/br> 片刻之后,我與光輝便都身無寸縷,我們的身體交媾在了一起,我們又一次 彼此撫摸彼此感受,我不停地索求著她rutou的堅硬與彈性,而她則不停地請吻著 我的皮膚,我的脖頸,她很小心,確保自己不會留下吻痕,然后她輕輕地將手指 送進我的體內,這個過程也讓我感到一絲難過——她進入我的xue內要比我進入她 的xue內要輕松得太多,幾乎不費力氣,手指就分開了我的膣壁,將愛液與我的呻 吟一并刮蹭出來。 「咕嗯……是不是已經有點兒松了?」我呻吟了一聲,然后看著光輝的臉問 道。 「不會喔,依舊很緊?!构廨x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慮,對我報以恬靜的微笑: 「指揮官的身體很棒,xiaoxue也很漂亮,一點毛發都沒有顯得非常干凈呢?!?/br> 「不必安慰我啦?!刮屹N緊了光輝的身體:「我知道的,我只是區區一個凡 人罷了?!?/br> 「您才不是凡人呢?!构廨x一本正經地反駁我道:「您不是凡人吶,指揮官?!?/br> 光輝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將「指揮官」這三個字咬得很重,大概是為了提醒我的 身份吧。我自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心里還是感到了暖意——光輝永遠都會支持我 和寬慰我,她就是靠這樣寬容將光芒播撒到每一個黑暗的角落的。 「嘛,拋棄港區指揮官的身份,我確實只是區區一介凡夫俗子,不過……」 我的眼神迎向正熾烈的陽光:「我獲得了很多比我更超凡的家伙都得不到的幸福, 我沒有你們那樣的力量和身體,但是至少我用我這容易變遷的身體做到了所有我 能做到的?!?/br> 「我就是喜歡深月的這一點?!构廨x這么說完,吻著我將我推倒在沙發上, 她的眼神中充斥著愛意,這份愛意曾被她那么小心地保存在心中,而在那個喝的 太醉的酩酊之夜,光輝的情感從心靈的囚室中脫出,再也得不到控制,也因此我 與她,還有利奧一起邁進了婚姻的殿堂,如今我們赤身裸體,緊貼著彼此互相愛 撫,光輝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身體,我也將自己的手指送回了光輝體內,就好像是 手指感到寒冷需要找到一個地方取暖似的,光輝將無名指與中指一并送入了我的 身體,而我也將兩個手指回敬給了光 輝那緊窄如處女一般的xiaoxue。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都只是呻吟著感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樂,在剛剛的交 流中我們已經把想說的話都傳遞給了對方,所以現在要做的,只剩下在快樂中享 受性的美妙,光輝的xiaoxue本就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泥濘不堪,而我的xiaoxue也早早地 進入了狀態,此時被光輝的手指插入,也幾乎立刻縮緊。 「哈嗚……嗯嗯……光輝……呀啊啊……那里……再用力些……哈嗚……嗯 ……」我呻吟著扭動自己的身體,每一次光輝那纖細的手指和修剪得恰到好處的 手指刮過我xue內敏感點的時候,我都會下意識得更用力摳弄光輝的膣壁,光輝擁 有著比我更強的身體支配力,所以即使自身感受到的快感比我還要強烈,她也不 會因為突然用力而弄痛我,但我卻不同,在感受到快樂的時候,我的手指與腳趾 會一并蜷緊,我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在和光輝走到一起之后就再沒留過一點指甲, 此時哪怕是雙指因為快樂而猛地勾起,也只是將光輝那充滿彈性的膣壁撐大而已, 但這種程度的脹大光輝完全能夠承受,我是知道這一點的。 不過雖然能夠承受這種程度的擴張痛,皇家空母對于快感的忍耐力現在早已 經不值一提,每一次我的手指用力地向上勾起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像是被電流 通過一樣猛地僵直一下,然后發出讓人流連忘返的呻吟聲。 我和光輝互相撫慰著對方敏感的部位,借此達到攫取快樂的目的,這個過程 不長不短,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吧,我摟著她躺在沙發上,每個人都至少高潮 了六次,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光輝又輕輕地坐起身,問我「是不是還沒滿足?」 我那個時候也只得老老實實地承認手指的效果完全沒有利奧的roubang來得那么 強烈,而光輝看上去也完全明白這一點,但是我們又沒有事先在港區準備情趣玩 具,所以最后只能夠通過磨鏡子的行為來發泄,在陰戶與陰戶相貼的時候,我看 到了光輝那張已經寫滿情欲和寵愛的臉,并通過光輝的眸子看到自己那已然沉浸 于愛欲中的臉——在戰爭結束的那天,光輝提醒我「已經可以開始留長發了」, 但是那會兒我因為已經習慣了短發的方便而不愿意將頭發留長,可是在結婚之后 才意識到自己如果一直是短發的話,在女人味上會被光輝給比下去,利奧喜歡長 發,雖然他沒有明確地表達出來,但是我看到他所創作的那些畫作,除了畫我的 那幾幅,其余的人物肖像畫幾乎都是畫一些長發的少女,那之后我才開始去留發。 原本的那一頭栗色波波頭在時間的推移下,成功地用發梢觸碰到我的肩胛骨, 我很滿意這個長度,清洗起來很方便,而且也不會太短。 至于自己的五官呢?好像沒有發生什么過于明顯的變化,但是如果照鏡子的 話大概會在眉眼間看到不同于以往的溫柔和婉約吧,我可是一直在學著怎么做一 個合格的新娘——當然指導這一切的仍舊是光輝,皇家空母不僅在秘書的工作上 做得盡善盡美,在與丈夫相處的過程中,她也展示出了讓人沉迷的人妻氣質,光 輝的性格注定了她會成為一個極其優秀的妻子:溫柔,謙讓,禮貌,會表達,會 展示魅力,耐心,肯信任,這些特質有與我重合的部分,也有與我完全不同的部 分,但既然要做一個好的妻子,我則自然要在光輝身上學一些她的長處。 半年的時光推移,光輝將自己的經驗與長處悉數傳授給了我,鞋柜里的運動 鞋數量明顯在減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雙不同顏色和款式的高跟鞋,并且它們與 衣服的搭配也更加的合理,服侍上也漸漸地減少了那些充斥著颯爽感覺的大衣, 柜子里的化妝品也一件件地多了起來。 改變就這么悄無聲息地發生著呢——我這么想著,又開始享受和光輝性器相 貼的快樂,我們呻吟著握住彼此的手,在快要高潮的時候呼喊著「我愛你」,然 后將自己體內分泌出的愛液均勻地涂抹到對方的yinchun上,窗外的陽光不停地被時 間驅趕著爬行,此時已經逐漸西斜,陽光最毒辣的中午已經在性愛中悄然溜走, 窗臺上擺放的植物,影子也慢慢地隨著時光慢慢地向另一個方向前行,等到我和 光輝都感到了一絲疲憊而停手之后,太陽已經脫離出我的窗框很遠很遠了。 「就到這里吧?!惯@句話大概是我和光輝同時開口的,那會兒我們已經靠蜜 裂的相互摩擦而高潮了起碼四次,我們都知道再繼續下去就不會再有力氣處理下 午的事情了,今天事實上是有一件蠻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我和光輝都記在心里, 知道時間越來越近,所以才沒有繼續索取快樂。 「嗯,好?!惯@句話我們兩個也是同時脫口而 出。 至于今天的重要事情是什么——為了慶祝戰爭的全面勝利,港區所在的城市 市長提議要為港區畫一組有紀念性的主題畫集,內容大概就從港區全貌到艦娘們 的合照再到幾場戰斗的大景云云,市長的意思是讓這組主題畫集為人類作為珍貴 的資料流傳下去,以后會專門為這組畫集辦畫展,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也是好的, 所以我便欣然答應了下來。不過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我和光輝都 是心里有數的——政府邀請來畫這本畫集的畫家正是利奧。 港區嚴禁無關人員進入,這是當初我重振港區時自己立的規矩,所以從來沒 想過自己親手打破它,基于這樣的原因,即使我和利奧已經認識了這么久,我也 未曾邀請過我的丈夫參觀我的港區,如今他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來港區,我和光 輝自然是都覺得開心,所以要留下精力去接待利奧。 「利奧會在下午五點半過來?!构廨x下床翻了一下日程表之后不無歡喜地對 我說:「現在是下午一點半。深月喲,想要睡一覺的話現在還來得及哦?!?/br> 「我不累?!刮覔u了搖頭:「不過我覺得我們也應該一起去洗個澡?!刮疫@ 么提議著,而光輝也欣然應允。 打開了反鎖的辦公室大門,我和光輝走向我的宿舍——我的宿舍里有一個不 小的浴室——在出門的時候,遇上了忠實的皇家女仆貝爾法斯特。 「貴安,主人和夫人?!关悹柗ㄋ固氐淖旖巧蠐P出了一個稍微有些奇怪的弧 度:「貝爾法斯特向兩位問安?!?/br> 「下午好,貝爾法斯特?!构廨x笑著擺了擺手:「你手里拿著全套的清潔設 備呢……按理來說清潔的時間應該早就過了呀?」光輝有點困惑地歪了歪頭。 「是的,夫人?!关悹柗ㄋ固厣晕⑻Я颂ё笫值乃埃骸冈徹悹柗ㄋ固氐?/br> 多此一舉,不過在下確實是根據辦公室的聲音推測出房間需要清潔的?!?/br> 原本面沉似水的光輝,在聽到貝爾法斯特的話之后,臉「唰」地一下就紅到 了耳根:「啊……這……這樣啊……」然后就局促不安地盯著自己的腳尖,然后 下意識似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倒是對這種事情沒感到特別的羞恥,畢竟在結婚之 后做這種事情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且貝爾法斯特是見證了我們三人婚 禮的女仆長,博學多才,冷靜可靠,踏實勤奮,這樣的人想必也根本沒有要調侃 或者揶揄的壞心思吧,讓她聽到沒有什么可羞恥的呢! 「抱歉添麻煩了,女仆長?!刮疑晕⑶妨饲飞恚骸盖鍧嵐ぷ鹘唤o你了?!?/br> 「哪里的話,侍奉主人是我的榮幸?!关悹柗ㄋ固鼗鼐唇o我的是一個深鞠躬: 「只不過是做分內的事情而已,兩位不要想太多,請就此去忙自己的事情吧?!?/br> 「嗯好?!刮覡恐匀患t著臉的光輝與貝爾法斯特擦身而過,貝爾法斯特步 伐輕盈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而我則帶著光輝在宿舍浴池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后 又在宿舍睡了兩個小時左右。之后便在宿舍中梳妝打扮好,提前十多分鐘等在港 區的門口迎接利奧的到來。 在這個季節,下午五點的港區仍舊沒有要踏入黃昏的意思,陽光依舊熾烈充 足,稍微泛出了一些橙色的感覺,但不那么明顯,只是相比中午那份過度飽和的 明亮度,此刻的晴空之下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柔軟,逐漸削弱的光芒讓港區那起伏 的建筑都顯得軟綿綿的,即使是那些冷冰冰的軍械研發工廠也染上了蒸汽朋克感 的浪漫,從千里之外吹起的海風在趕過來的路上遺忘了許多聲音,此時便只能將 近處的海浪聲捎帶到我的耳畔,但這無傷大雅,僅僅是這樣的浪濤聲都已然讓我 心潮澎湃,自這個世界誕生后便在回蕩著的海浪聲,承載的是我每一段人生中最 珍重的回憶,這聲音單調催眠,又清遠空靈,任風霜雪雨,這聲音亙古不變,默 默記錄著我的馳騁與奮斗,見證著我從幼稚走向成熟,從憂心忡忡到處變不驚, 從半年前為感情而煩憂的少女變成了現在溫婉純粹的人妻—— 在我伴著回憶與光輝一起來到港區的門口時,早就等在這里的各大陣營領袖 們也都以各自的風格走向了我:重櫻的長門大人走路步伐小,為了跟上身邊的俾 斯麥就必須得催動她的兩條短腿努力加速,鐵血的俾斯麥走路像軍人,每一步都 一板一眼,自由鳶尾的黎塞留走起路來就好像在朝圣,每一步都小心謹慎,白鷹 的企業走起路來感覺虎虎生風,英姿颯爽,皇家的伊麗莎白女王和長門的情況差 不多,需要走得快一些才能趕得上旁邊的逸仙,讓巴爾走路的姿勢有些霸道,就 好像準備踏平眼前阻擋她的一切似的,蘇維埃羅西亞走起路來有些緩慢,大概和 她曾經居住的地方常年冰天雪地有關系——我對她們已經熟悉到能夠通過走路姿 勢來辨認,事實上在與利奧和光輝結婚后的半年里,我絲毫沒有怠慢和港區里大 家的關系,我能感覺到即使我已嫁為人婦,和少女們的關系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甚至有很大程度的加深,我們的羈絆在一次又一次推心置腹的攀談中變得更加牢 不可破,我也會為自己能夠如此好地調節好家庭和港區之間的關系而驕傲;如今 這些在各自陣營中威風凜凜的領袖們走到我身邊,性格開朗的長門抱著胳膊對我 抱怨道: 「這么熱的天氣,汝還真是敢讓吾等在這里站著等你啊?!?/br> 「啊啊,抱歉啦長門大人,梳妝打扮浪費了蠻長的時間?!刮颐嗣貦研?/br> 小領袖的腦袋作為補償,而旁邊的企業則像是很理解似的對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