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指揮官與光輝的幸福三人行(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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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4日 (上) DeepMoon 海鷗就那樣百無聊賴的飛—— 我坐在辦公室里,面朝著巨大窗戶外的海洋與天空,只覺得蕭瑟與寂寥,此 時的大海已經轉為平靜,并且將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歲月里寧靜下去。 我就坐在這里,遠望海洋與天空交錯的地方,那兩道顏色相近的線條交媾著, 昭示著我們居住世界的無窮,也嘲笑著人類視野的有限。上午的陽光總是那么的 和煦,比中午要溫柔,比下午與黃昏要有活力,我坐了好一會兒,思緒散漫的信 馬由韁,我也漸漸感到了困倦。 百無聊賴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小鏡子,開始打量著鏡子里那張臉。 這面鏡子是我剛剛入職的那天光輝送給我的,作為我來到港區的見面禮。我 剛到港區的時候,18歲,在海軍軍官學校念了沒多久,提前畢業來到了這里,那 會兒我是個稚氣未脫的學生,為世界的局勢而擔憂,帶著滿腔的熱情來到了這個 港口,接管指揮在這里沉寂了許久的艦船們投入一場又一場至關重要的戰斗,那 個時候天色總是昏暗,海洋的盡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升起塞壬們張牙舞爪的夸張 艦裝,那時候我每天都要為指揮戰斗,處理文件,布置戰略而殫精竭慮。 曾經為捉襟見肘的資源而抱怨過,曾經為永遠都不夠的人手發愁過,也經常 為敵人的無窮無盡而憂慮過。當時我的秘書艦光輝——當然現在也是我的秘書艦 ——像是通情達理的jiejie一樣從我的身后抱住我,任憑她那和我旗鼓相當的胸部 在我的后背變形成鼓鼓囊囊的rou餅,在這樣溫暖關懷的末了輕輕地對我說:「無 論發生任何情況,光輝都是指揮官的力量?!?/br> 光輝是港區里第一個和我一起投入工作中的艦船,用艦船來形容她以及她的 同伴們總是一個很不合時宜的措辭,多少年的戰斗生涯過去了,我已然知曉了她 們并不是普通武器的事實,也知曉了她們有自己的愛恨情仇,有屬于自己故事的 事實,所以我總會對剛開始來到港區對她們表露出的失望而后悔。 不難理解我剛開始到港區時為什么所有艦娘都是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那 個時候塞壬的攻勢前所未有的猛烈,每一個沿海城市都被紫色的激光束轟成了焦 土,人類節節敗退,那些原本盤踞深海的敵人甚至開始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搖過市, 很多城市都成了死城,包括我接手的港區周邊,儼然沒有了任何活人的氣息。 我看著悠遠的蒼穹,在回憶的海洋中悵惘著:第一次到周邊的城市巡視,和 我一同的是光輝與高傲的海上騎士克利夫蘭,克利夫蘭駕車,我們一路驅馳了幾 十里,最終只見到了幾十戶人家,他們在廢墟的前面搭帳篷,每天的事情就是憑 著記憶,找到超市,商場和屠宰場的廢墟,希冀著從里面刨出來一點能吃的東西, 我問他們為什么不走的時候,他們大多都只是顫顫巍巍地指著我目之所及的廢墟, 用喑啞的喉嚨回答我:「這里是家?!?/br> 我嘆息著點了點頭,我沒有幫他們清除廢墟的能力,也沒有能夠把食物調給 他們的富裕,只能夠留下一些金幣,告訴他們如果待不下去了隨時離開,光輝溫 柔又感性,因為這一幕幕的慘狀哭了一路,等我遇到利奧的時候,光輝的眼瞼已 經哭腫了。 至于遇到利奧這件事——想到這里我不禁笑了一下。 我們相遇的那個下午,他就坐在被巨炮轟得只剩殘骸的教堂大廳中央,那個 時候射入的陽光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非常完美,以微妙的角度穿過教堂那還沒有 坍塌的,掛有彩色玻璃窗的金色墻壁,打在他面前的那張畫稿上。 利奧是畫家,在那個下午我遇到了他,看到他將受難耶穌和旁邊頹圮的墻壁 與由于長時間無人打理而爬上墻壁的青苔畫在白色的畫布上,他畫的栩栩如生, 又與現實中的場景有所不同,我站在利奧的身邊,光輝站在我身后,我們都沒有 說話,利奧沉浸在了藝術的世界里,而我則沒有忍心打破他與畫之間交融出的美 妙意境,他的樣貌很普通,很容易就會淹沒在人流之中,但可能因為他畫得實在 太漂亮了吧,我會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指纖長筆直,指甲修剪的整 整齊齊,握住畫筆的手就像在捏一支玫瑰一樣溫柔又小心。 和利奧的相遇應該是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該怪那天的陽光太美,玻璃窗的 顏色太絢爛,他專注于創作的氣質太有吸引力,我幾乎立刻就愛上了這個叫做利 奧的男人。 他比我要大上一兩歲,早在一年前,他就開始于各個被戰火摧毀的城市中穿 行,我曾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問他:「你 在那一年多的顛沛流離里沒有感覺到厭倦 嗎?」 而利奧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顛沛流離嗎?我覺得不是喔,你有聽過此 心安處是吾鄉這句話嗎?!?/br> 那之后我便沒有再多質疑他那漫長的取材之旅,只是靜靜翻閱著他背包里一 張又一張的畫稿,能夠從那一道一道的線條,一塊一塊的濃墨重彩中體會到來自 于人類心靈最深處的悲哀,他會給我講旅行中遇到的人和事——我們在一起這件 事幾乎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在剛開始的時候光輝還會陪同我一并去見利奧,漸漸 地我開始在每天的工作解決之后偷偷地跑去見他,我們只是聊著天,一個月之后 我就牽上了他的手,獻出初吻是一周之后的事情,我們在廢墟的廣場上,在碎裂 開的天使雕像下面擁吻,那天大雪紛飛…… 潮水一般的回憶總是會在閑暇的時候涌入我的腦海,在逃去如飛的歲月里, 在這匆匆的四年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戰爭和忙碌是主旋律,中間會慘雜 上一些平淡的甜蜜作為這沉重又苦澀生活的調味料,我都快淡忘了那些戰火紛飛 的日子,忘記了我的艦隊如何傾巢出動打擊敵方的樞紐海域,忘記了自己是怎么 冒著被艦炮轟成粉末的風險穿梭在港口指揮防御戰,也快要不記得自己如何站在 聯邦議會上以英雄指揮官的身份大聲申辯著廢棄艦娘的法案——這些都在逐漸模 糊。 甚至是最后一戰的細節也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光輝?!刮逸p輕喚了一聲,呼喚的話音還未落,一襲白色無暇低胸連衣裙 的少女在房間的另一邊遞來了視線——光輝就這么向我瞥來了她那溫柔的目光, 在此之前光輝一直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捧著不知道是誰的詩集讀著,在聽到我 的話之后她就立刻合上了書本,踱著小碎步來到我的身邊:「指揮官,怎么了呢?」 「我忘記了一點事情……」我看著光輝那張充滿了溫柔的面龐,嘴角也不由 得浮出了笑意:「中心海之戰……我們剛開始是絕對的劣勢,為什么最后卻反敗 為勝了呢?」 「啊……」光輝歪起了腦袋,銀白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飛揚,少女只思索 了一小會兒之后就淺笑著回復我道:「您在關鍵時刻指揮我派出全部戰斗機偵查 那片海域的所有情況,之后自己帶著能代,伊吹,綾波和神通用魚雷在防守最薄 弱的地方撕開了包圍圈,最后通過不斷周旋和設伏的手法逼迫對面和我們在有利 海域進行決戰,才最終擊潰了塞壬呢?!?/br> 「我好棒啊——」半開玩笑地一邊說一邊伸了個懶腰,靠在高背椅上翹著二 郎腿,以悠閑的態度抄起了手邊的一份文件,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說起來桌上 的文件,厚度起碼比一個月前薄了80%,現在看上去甚至有點寒酸了, 塞壬的殘存力量還在海域上陰魂不散地飄蕩,可惜如今已經成不了任何氣候, 中心海之戰瓦解了它們的主力艦隊,我在夕陽西下的那個瞬間下達了自由射擊的 命令,將那些見過和沒見過的敵人全部轟成了沉入海底的碎鐵,那之后人類迎來 了燦爛的晨曦。 之后乘勝追擊對于塞壬總部的進攻雖然讓我們付出了一定的犧牲,但是最終 我們還是將損失壓制到了最小并獲得了最終的勝利,【執棋者】的尸骸跪在一方 國際象棋棋盤的左側,再沒有了曾經那番將萬事萬物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從容,而 我則走到她的對側用白色的騎士擊倒了她的國王,并輕輕地念了一聲「將軍」。 「這些文件我在剛剛簡單地翻閱了一遍,大多是關于對艦娘的安置措施?!?/br> 光輝輕輕地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替我按摩后背:「指揮官會怎么處置我們呢?」 「我當然會讓你們都到你們想要的崗位上去?!刮易x了一會兒手中的文件: 「過你們想要的生活,我就是為了這個才和聯邦議會大吵一架的?!?/br> 「指揮官……深月醬,在議事廳上據理力爭的樣子真的很帥氣呢?!估w細的 手指輕輕地攀爬到我的臉上:「這些年也清清楚楚地看到指揮官的變化了呢,啊 說起來,為什么不把頭發留回去呢?」 光輝用耳語一般的聲音問我,我則想起了剛剛到港區自己長發飄飄的樣子, 那時候我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都是一個溫溫柔柔,溫文爾雅的學生,我指揮的第 一場海戰慘勝如敗,那之后我就將頭發剪短,發誓不將塞壬擊潰就再也不留長發, 此去經年,我也慢慢地適應了頂著波波頭東奔西走的樣子。 攏了攏耳邊的亂發,我輕輕地回應光輝道:「已經習慣了呢?!?/br> 「也是呢?!构廨x的聲音依舊溫溫柔柔,無論何時聽上去都讓我為之迷醉, 我沉默,文件。還 沒讀上幾行,就聽見身后美人發出了一聲悠悠的太息。 「哈啊……」 這聲嘆息的含義我是明白的。 我又怎么會不明白這位與我朝夕相處五年的人兒的心情呢?這也就是為什么 我不敢回頭去看她的臉,我看得透人的想法,如果不這樣我也無法在戰后紛亂的 政局中明哲保身,而光輝的善良,溫柔與單純讓她在我面前簡直如同一張可愛的 白紙——從每天早上親手為我熱好,甜度正和我心意的牛奶,涂上雞蛋液煎得正 好的吐司片,正好在我觸手可及處摞好的文件,和那無時無刻不在用深情與柔軟 注視我的眼神,都讓我能夠很透徹地察覺到這個孩子的心意。 啊……孩子嗎?明明在我剛剛到港區的時候她是以jiejie的身份與我相處,但 是艦娘不會老去也不會成長,所以隨著我的身高在這幾年里慢慢地變高,變得能 夠直視她的雙眼,隨著連年的征戰讓我的雙眼變得比她深邃得多,隨著多年的殺 伐決策讓我能夠毫不留情地命令她出入于最危險的海域執行任務,我們之間的關 系早就從她對我的呵護和教導,變成了我對她的指揮與保護。 我們的關系在悄無聲息中改變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也隨著時間潛移默化地 改變了。 「嘆什么氣呢?」我沒有回頭,而是看著這紙文件發神:「戰爭結束了,該 放松下來才是啊?!?/br> 「深月醬……」光輝似乎也在發愣,右手機械性地摩挲著我的頭發:「深月 醬今天下班之后要住在港區嗎?」 「我嗎?」我歪了歪頭:「今天是幾號?」 「22號?!构廨x甚至不需要看日歷。 「那……我不能住在這里呢?!刮倚α诵Γ骸肝乙?/br> 「找利奧先生嗎?」光輝的聲音立刻就低沉了下去——所以我才說光輝是好 懂的女孩子啊——「您……我給您做了您愛吃的金槍魚三明治呢?!?/br> 「啊……」我突然感覺鼻子有點酸:「你……分給其他姑娘們一些,大家偶 爾也多聚聚會,不是很好嘛?!?/br> 「她們……」 我回頭看了光輝一眼,恰巧捕捉到光輝表情變幻的那個瞬間——在我回過頭 的那個瞬間,我分明地看到了光輝那因為悲哀而下垂的眼角,也看到了那在眼眶 中流轉著的淚珠,那低垂的嘴角仿佛窗外西垂的云彩,僅僅是看上一眼,我就能 讀出那份哀傷;在這之前,我只在利奧的畫中找到過這種程度的傷感,但是在她 發現我轉頭的一瞬間,她就立刻改換了表情,她在強顏歡笑,她強迫自己彎起了 眼睛,強迫自己牽扯起嘴角,強迫自己用臉頰迎向從對側窗戶打進來的陽光—— 「她們今天有聚餐喔,她們今天還吵著要留出給我和你的時間呢?!构廨x笑 著,笑著,一滴淚水就從那漂亮的眸子里擠了出來,察覺到這一點的光輝立刻用 手帕揩凈了那滴淚:「深月醬和利奧先生最近還好吧?」 「還不錯喔?!刮壹傺b沒看到那滴淚水,轉過了身,繼續那份文件: 「皇家的大伙也都還好吧?」 「嗯嗯?!构廨x放在我頭上的手垂了下去:「大家都很好,那個,確捷醬最 近變得自信了許多,女王陛下也放松了很多,胡德親最近發現了新的紅茶類型, 大家都……」 「我是不是……很久沒去過宿舍了?」我突然像是回憶起來了一樣:「從聯 邦議會回來之后,就一直沒去過大家的宿舍了吧?」 「是的呢,指揮官?!?/br> 「明天……或者后天,開一個宴會吧,開一個快樂一點的宴會,東煌,重櫻, 鐵血,皇家,白鷹,鳶尾,撒丁的大家都聚在一起,我一會兒出門的時候做個場 地規劃,沒有好酒可不行,得從市中心采購……」我的后背貼在了椅背上滔滔不 絕地講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白色褲子上落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 慌忙地回頭轉身,看到了光輝那張令人心碎的泣顏,光輝不停地用手帕擦拭 著自己的臉頰,她擦得很努力,可是無論她怎么努力地讓自己停止哭泣,那些淚 水依舊背叛了主人的本意,撲簌簌地從那精致如天使一般的面龐滾落,剛開始光 輝的哭泣還因為拼命的忍耐而悄無聲息,直到我輕輕地抱住少女的纖腰時,她才 發出了讓我神傷的嗚咽聲,哭泣著的光輝,正如天使垂淚一般凄艷又絕美: 「求求您……指揮官……」光輝撲向了我,抱住了我,摟住了我,她抽噎著 在我的耳邊送來了她那藏著掖著的心意:「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大家……」 啊…… 我回應的摟住了光輝,輕輕拍著她纖滑的后背告訴她:「不會的,不會的?!?/br> 思緒卻飄回了第一次戰敗回到港區的那個陰云密布的下午,那個時 候我對于自己 充滿了懷疑,對世界的明天充滿了迷茫,腦海中交織的盡是城市中的滿目瘡痍, 而也是在那個時候,光輝走向了我,擁抱了我,然后改變了我的全部生活。 「大家都愛著指揮官,大家都依賴著指揮官,大家都把指揮官當成最親密的 家人,大家都在害怕指揮官會在某個晚上乘上離開港區的汽車之后再也不回來, 大家都害怕指揮官突然拋下一切走向自己的生活……」光輝趴在我的肩膀上,淚 水依舊沒有止歇,將我的肩部盡數打濕:「對不起指揮官……我這么說很任性吧 ……明明長門大人和女王大人都說過你需要擁向屬于自己的生活,可是我就是沒 辦法控制自己……想要讓指揮官,讓深月醬長久地陪在我們的身邊是一種任性嗎? 是嗎?指揮官,你那么聰明,你告訴我,求求你……」 我被這一句句情真意切地話語讓我的鼻子也泛起陣陣地酸楚,我摟著光輝, 絲毫沒有在意我們的胸部正在互相擠壓,輕輕地撫摸著光輝的腦袋,我耐心地在 她耳邊一次次地重復著:「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陪在大家的身邊?!?/br> 「嗚……」平日里一向溫柔沉穩的光輝此時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對我撒著 嬌:「這是……指揮官說的喲,指揮官絕對不能違背自己的約定哦,違反約定的 是壞孩子喲……」 「放心……我言出必行?!刮覔崦廨x的后背,不厭其煩地反復告訴這個 難得露出脆弱一面的強大空母:我會陪著她,我會與她一直相伴,我們一直擁抱 了長達半個小時,直到我的腿站得有些發酸,直到光輝那積攢了一個多月的傷心 與不安全都發泄完畢,哭聲漸漸停止。 「對不起,指揮官?!构廨x的臉上依舊殘留著淚珠,我用手帕將那俏臉上的 露珠全部擦去,光輝則像是突然來了精神一樣地笑了:「其實您也應該去看看其 他陣營的伙伴們呢,我聽說腓特烈大帝最近在排練新的交響樂,聽說江風醬最近 釣魚斬獲頗豐,聽說黎塞留最近終于從教堂走了出來,聽說企業意外地發了一張 自己的單曲——」 我聽著光輝一邊講述著各位艦娘的趣事,感到了深刻的愧疚,明明自己曾經 確確實實地與大家一起過,明明我確實與俾斯麥一起下棋,與長門一起喝茶,聽 黎塞留布教,陪企業聊天,我曾經和那么多的少女都創造過獨特的羈絆與回憶, 可是為什么現在再去聽這些名字卻感到陌生了呢?想到這里,我突然感覺自己正 在慢慢地拋棄那些珍貴的回憶,意識到這一點的我這次終于也沒有忍住,幾滴淚 水從我的眼眶涌出,但我的情緒控制的非常好,于是只是抬起了頭,望向天花板, 強迫自己的情緒平息下來。 「光輝?!刮易烈髁税肷?,然后走到了正在打掃一塵不染地面的光輝, 將她的手握住,輕輕地對她說道:「之前冷落了你們大家,真的非常對不起?!?/br> 「不……指揮官?!构廨x低垂了眸子:「這其實也是正常的事情,我知道的, 我都理解的……」 「我發誓我會好好的陪著大家……相信我,光輝……」我懇切地說著,而光 輝也終于因此展露出了笑顏:「我相信你喔,指揮官?!?/br> 這之后一切又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這中間俾斯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遞交每 周例行的報告,見到我之后穩重如俾斯麥都露出了輕微的驚訝表情:「指揮官, 你回來了嗎?」 「是啊?!挂姷竭@位威嚴優雅的女性,我向她送去了最誠摯的微笑:「我回 來了哦,俾斯麥大人?!?/br> 「是嗎?!官滤果満芸炀蛷捏@訝中緩和過來:「回來了就好,演講非常棒?!?/br> 「謝謝?!刮尹c了點頭,從俾斯麥手中接過了港區的例行報告,俾斯麥離開, 我又開始審批那些文件和報告,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塞壬進犯的危機解除,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樣拼命地加班到深夜,沒日沒夜地 駐守辦公室,甚至在下班時間來到之前我還好整以暇地收拾了一下,光輝幫我梳 頭,我則涂上了顏色很淡的口紅,除此之外再沒有做什么打扮,我起身,光輝則 貼心地為我遞過來我的常服,我則毫不避諱地在光輝面前換上我的衣服——這期 間我明顯看得出光輝正在為我的身體而發神,我迎向了光輝那純粹又充滿愛意的 眼神,那其中不包含任何的色欲,只有無盡的愛意—— 「指揮官的身體……好像又變得豐滿了呢?!构廨x喃喃著說,而我則一邊回 復著「嗯?是嗎?」一邊蹬上了黑色的褲襪,光輝沒有再看我,似乎也考慮到了 避嫌,將頭轉向一邊,看上去似乎是在打掃衛生,這之后又拿著我的車鑰匙走了 出去——作為秘書艦 ,她會將所有事情都為我準備好,我知道等我下樓的時候, 我的車就會在門口等我。 無袖的白色連衣裙配上黑色的褲襪,踩上帆布運動鞋,讓我找回了學生時代 的感覺,雖然我已經離開學校很多年,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沒有戰爭的話,我這 個年紀應該還可以在大學中念書罷,把自己稱為學生好像沒有什么問題?這么想 著對于穿這套衣服也感到心安理得了起來,穿好衣服之后出了港區的指揮大樓, 思緒有些亂,腦子里亂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但是仔細整理了一番后發 現僅僅是交織的記憶碎片罷了,往日在港區的日子,在我沒有留意的情況下,在 我因為戰爭的勝利而產生的松懈下,在我一心一意撲到利奧身上的享樂時,逐漸 破裂成了一片片,一瓣瓣,一羽羽—— 我這么快就忘記了那些在我麾下,在我身邊戰斗著的伙伴了嗎?但是我的記 憶,為什么—— 我心亂如麻,步伐很慢,就像是要走向刑場似的,出了指揮大樓就理所當然 地看著光輝將車停在我面前,她穿著裙擺很長的連衣裙,為我打開車門,在那里 垂著手等我。 「謝謝你,光輝?!刮覍λc了點頭,然后上了車,光輝為我關上車門,神 色復雜地叮囑我慢些開車,注意力集中,等我啟動發動機的時候,看到光輝的眼 圈又有些發紅,便搖下了車窗對光輝說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谷缓蟛攘艘荒_ 油門,很快就開出了港區。就好像是想從什么事情中逃離似的,也好像在為了追 趕什么似的,我仔細思襯了一下,從被召到聯邦議會到回港區,中間隔了一個多 月的時間,各種各樣的大會開了很久,因為我那強硬的發言會議又延長了一周多, 那一個多月我的思維到底怎樣的變化了呢?在一次又一次和利奧的通訊中,在一 次又一次與這個逐漸復興的社會的交流中,在一次又一次燈紅酒綠和紙醉金迷中, 我似乎忘記了在港區有著那些或開朗或陰沉,或高傲或自卑,性格各異的女孩兒 們正盼望著我回去。 啊啊,原來我是個混蛋啊。 這么咒罵著自己,我開著車駛入了逐漸濃醇的夜色中,路上幾乎沒有其他車 輛,所以我開得很快,這個時候我的大腦會因為駕車這個行為而集中與眼下的動 作上,我暫時的逃避了這種自責的情緒,直到汽車開到臨近的市區后我才將車速 慢了下來,我到了當時我與利奧表白的那個廣場,原本破碎的雕像也已經修補好, 廣場又開始繁榮了起來,周邊的商店逐漸開始開業,但話雖如此,相較于塞壬入 侵開始之前,這里依舊顯得冷冷清清,只有些念家的人在城市重建逐漸完成的時 候搬回來,利奧就是其中之一, 倒不如說利奧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他一直堅持在這座城市中作畫, 尋找食物,這幾年利奧的生活一直像是個流浪漢,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為此感到消 沉,在戰爭宣告結束之后他也是投入重建的第一批人,我在雕像下面看到了穿著 襯衫站在雕像下百無聊賴地玩弄著畫筆的利奧,心中不免涌起懷念和喜悅來,我 剛剛回港區,看到守在辦公室的光輝也是差不多的心情,此時的我到沒有急于下 車,而是在車上偷眼觀瞧了一會兒這個瘦削的青年。 想到這是觀察他的絕佳機會,我不禁在車上細細地打量起這個看上去平平無 奇的家伙:身材偏瘦,顴骨略微有些高,頭發亂糟糟的,感覺僅僅是洗干凈后用 電吹風隨意地吹干了事,衣服倒是干凈,鞋子也好像剛剛刷過,這么一看這塊木 頭也是有好好地重視和我的久別重逢嘛! 我滿意地想著,眼見利奧將那支畫筆在手指中旋轉著,他轉筆是把好手,他 的手指很靈活,說到這個,我曾經和他打過一個賭——當時我在他的家里,賭他 不用插入能不能把我送上高潮,當時大概是對利奧的手指完全不了解,現在看來 敢對利奧口出狂言的我真是呆透了,那一天利奧把那根纖長的手指送到我的身體 里然后靈巧地找到了我的弱點,硬生生地讓我慘叫著去了五次才罷手,那之后我 便開始對畫家這個職業刮目相看了。 我端詳著那根畫筆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了好一陣子,感覺對利奧的觀察已經 完全夠了,于是我輕輕按了一下喇叭,他嚇了一跳,手中的畫筆掉在了地上,我 被這幅呆頭呆腦的樣子逗得噗嗤一樂,他也很快就認出了在主駕駛位置的我,臉 上的表情便從驚轉喜,他上了我的車,坐在副駕駛,顯得開心又有些促狹:「你 ……你回來啦?」 「回來了喲?!刮覐堥_手臂:「抱我?!?/br> 利奧便非常熱情又開心地抱住了我,我們抱在 一起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他胸 膛的堅實,能感受到他澎湃跳動的心臟,我們就貼在一起,與利奧相處得久了, 能夠感受到他生命中那澎湃的熱情和善良,能夠感受到他最熱切的溫柔和對世界 至上的熱愛,我喜歡這個人,原因無他,僅此而已,如今我們就貼在一起,我的 臉和他的臉緊貼著,他的呼吸撲在我的臉頰上,我的呼吸也回饋似的送到他的耳 邊,我們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想你」,僅僅是通過擁抱這個動作,我們就已經 交換了萬語千言。 「呼……」我們在車里擁抱了很久之后彼此才放開,他仔細地撫摸著我的頭 發,用指尖感觸著我的發絲,用掌紋描摹我的五官與guntang的皮膚,用目光銘刻我 的容貌,啊,利奧,他正是那樣的人,他會在得知港區被襲擊的時候立刻開車來 我身邊,他會問我需不需要幫忙,他理解我的一切行動,也支持我的所有決定, 給了我最深刻的信任和關懷,我們曾在戰場上共同奔走而傳達指令,也曾經在我 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給我鼓勵,為我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無法用詳細的語言描述他的好,利奧是我人生中的至寶,所謂喜歡的情感 很復雜,很多時候說不清道不明,很多熱戀中的情侶會被問道「為什么喜歡對方」, 得到的答案一般都無關痛癢,因為喜歡某件事情的原因本來就是一個過分復雜的 問題,利奧就是這樣,我在教堂廢墟遇到他,對他一見鐘情,然后與他交往,他 的一切都讓我喜歡,知曉這些事情就夠了,沒有思考原因的必要。 「這一個多月辛苦你了?!顾χ鴮ξ艺f,我也笑著點頭:「你也是,生意 怎么樣?」 「生意」指的就是他過去幾年賣得畫的銷量了,利奧的畫功是非常了得的, 戰爭進行到末端的時候,他的畫就開始受歡迎了起來,在不少拍賣會上都拍出了 非常不錯的價格,我知道他還開了一家咖啡廳,這會兒問的自然是咖啡廳的生意 ——他在畫畫之余開了一家咖啡廳聊以打發時間。 「很不錯喔,大家都開始有閑情雅致去品咖啡了。不過說起來,有博物館愿 意出大價錢買咱們相遇的那副畫呢,你會同意我賣掉嗎?」利奧笑著看我發動汽 車,而我對于這種事情倒是完全不在乎,賣掉就賣掉了,被更多人看到利奧的藝 術不是更棒嗎?想到這里,我一邊把車開出廣場一邊回道:「完全沒問題喔,多 存一點錢是好事?!?/br> 「那過幾天我就去和他們談價錢的事情了,只不過這之前?!顾遥?/br> 「要先好好陪你才對?!?/br> 「嗚喔……」我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曾經的畫面——造價不菲的床上我被 他壓在身下,不斷地被他征伐,不斷地被他鞭撻,只能發出無力地哀叫,想到這 里我的臉立刻就開始發燙了,甚至握住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先……先先吃飯, 其他的事情吃過飯了再說?!?/br> 「哈哈,好的,食材什么的我都買好了,回去咱們一起把晚餐搞定?!?/br> 我紅著臉點頭,汽車很快就開到了利奧的家門口,他住在重建后第一批修復 好的小區,當時他就已經在這個城市里小有名氣——堅守這座城市的人們都大受 尊敬,利奧自然也不例外,利奧拿下他房子的價格相當低,這棟樓里還沒有什么 住戶,將車停在停車場之后我就牽著利奧的手一起到了利奧的房子。 一個多月沒到這里來,感覺陳設絲毫沒有變化,好像多了一幅正在創作中的 油畫,其余的家具都沒有變樣子,我換上了拖鞋走進房間,看到廚房里用靜置著 幾袋子的菜。 「啊,買這么多呀?!刮铱粗厣霞t紅綠綠的蔬菜和rou發神:「這吃不完吧?!?/br> 「不是有冰箱么?」利奧走到我身邊,把西紅柿和土豆扔到水槽中沖洗: 「這會兒還不餓吧?要先洗個澡嗎?或者看會兒電視?」 「洗個澡……確實呢?!刮尹c了點頭,走到了利奧專門給我買的衣櫥前面, 從利奧那些看上去就沒什么品味的衣服里抓出了我那件經常在家里穿的半透明薄 紗裙裝——看上去會有點像連衣裙,只不過下擺只到我的腰際,利奧在廚房里洗 菜,給土豆削皮,我便進了浴室—— 說實話我現在的狀態有些糟糕,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利奧溫存了,在見 到利奧,和他擁抱那會兒,我的身上就已經開始發熱了,這會兒進了浴室,看到 利奧的內褲就掛在晾衣架上,像是個變態似的湊近聞了聞,利奧洗衣服很一絲不 茍,所以自然沒有留下任何的味道,只剩下淡淡洗衣液的香味,但是即使如此我 也感受到了興奮,立刻把衣服脫光,打開出水閥,像是下定決心讓自己冷靜矜持 一點似的 沖進了蓮蓬頭噴出的水柱中。 冰冷的水讓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回想起這一個多月的生活,簡直可以 用高壓來形容,每天晚上都在為第二天的發言絞盡腦汁,每次散會之后都在搜集 發言時需要的資料,甚至連自慰都很少有過——這么一看我的自控能力還是很強 的嘛,一個多月也只是自慰了一兩次而已,不過。 哈啊,真的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呢。這么想著,我不斷地摩擦著雙腿,那象征 愛欲的器官正散發著瘙癢的感覺,我摩擦著大腿,感覺到內里已經變得黏糊糊的, 嫩rou中包裹的溫暖液體馬上就要沿著下體的唇縫中流淌下來,水溫很快由涼轉熱, 適應了水溫的我開始從頭到腳仔細地清理自己的身體,從頭發開始—— 短發洗起來確實比長發要方便很多,我這么想著用洗發水揉亂了一頭栗色秀 發,泡沫隨著水流慢慢地劃過我的身體,腦子亂嗡嗡的,一面想著利奧今晚會如 何對待我,另一面卻總是想到港區里的大家,在來到城市之前縈繞于腦海的思緒 此時此刻又一次讓我有些消沉,尤其是光輝的身影,此時在我的腦海里是那么的 明晰,就仿佛我一睜開眼睛,她就會溫柔地站在我身邊為我遞上毛巾似的——我 們朝夕相處,她陪伴我的時間比利奧陪伴我的時間還要長久,她對我完全的了解, 完全的包容,完全的支持—— 可是我現在陪在了一個對于光輝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邊。 我以為光輝會用這些年的歲月習慣,但是事實告訴我并沒有,我與利奧交往 的時間很長,但是zuoai卻是不久之前的事情,那個疼痛與快樂交織的晚上過后, 我拖著有些瘸拐的步子回到辦公室,光輝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我的不對,而我那 時可能也是忘記了隱藏自己的表情,在光輝問我「昨晚發生了什么」時,我紅著 臉的沉默讓光輝幾乎立刻理解了一切。 那天之后我記得光輝一直請了三天的假期,那段時間是我唯一換秘書艦的日 子,鐵血的歐根親王和重櫻的江風,還有白鷹的企業為我做秘書艦,雖然感覺都 很貼心,但是沒有光輝陪在我身邊的那種感覺,等光輝再回來之后,感覺神色也 一連好幾天都不太好,不過后來倒是也很快恢復到原來的開朗與溫柔了。 「哈啊……光輝?!?/br> 我腦海中滿是光輝那迎風飄揚的白色長發,剛剛洗凈頭發的我開始將沐浴露 涂遍全身,即使是我自己動手為自己涂抹沐浴露,當粗糙的浴花掛過胸前和下面 的敏感部位的時候,我的腿還是猛地抖了一下,深刻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在此刻已 經接近沸騰,索性也沒有再抑制,將浴花沖洗干凈掛在一旁,用手抹勻身上的沐 浴露時,雙手在胸部上比劃了好幾圈——光輝的胸部也是有這么大的呢,看上去 應該更軟?可是捏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想到這里,雙手放在胸部的底端,向上拖了拖,感覺沉甸甸的,就這兩顆大 rou球起碼給我增加了五斤的重量,萬幸我的體重還算輕,即使加上這對兒柔軟的 rou球也遠稱不上是重,甚至有些偏瘦。 手指在rutou上稍微揉捏了一把,感覺到電流一般的刺激,這之后雙手沿著腹 部一直向下摩挲著,終于來到了被夾緊的雙腿所保護著的地帶,心下以「這里要 好好洗一洗呢」為借口,心安理得地先把一根手指送進了膣xue中,嘩啦啦的水聲 掩蓋了rouxue迫不及待吞下手指那yin靡的「咕啾」聲,手指把rouxue通開之后,那被 層層交疊的軟rou封住的yin水立刻就緩慢地沿著手指流了下來。 「嗯……」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股間的快樂讓我更加放肆地開始移動 自己的手指,指甲剮蹭到rouxue內最敏感地帶的感覺讓我的身體有些發軟,我的腰 彎了下去,但是手指還在不停地移動著,但是我的手指比利奧的手指要差上許多, 感覺完全和利奧用手指撫弄我時不同,但是已經極度饑渴的rouxue此時幾乎是來者 不拒,很快就被手指挑逗得更加濕潤,愛液源源不斷,并且伴著熱水在我身上一 刻不停地流過,我的體溫也逐漸地升高了。 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的體質,至少利奧已經帶我完完全全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 我明白自己是高潮過后身體就會沒什么力氣的類型,在剛開始用手指愛撫xiaoxue的 時候還在想著要不要節制一下,保留些力氣到和利奧在床上翻滾糾纏,但是當手 指不斷地在體內開始挑逗之后我就完全忘記了之前對自己定下的約束,我一直不 斷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rouxue也像是感到歡欣鼓舞似的不斷地從內到外地收縮, 我的呻吟聲剛開始還能夠被水聲所掩蓋,漸漸地,隨著我的手指不停在xiaoxue內翻 攪,隨著我的拇指一次次地刺 激陰蒂,連水聲都無法蓋過我那漸入佳境的呻吟了 —— 「嗯……嗯呀……哈嗯嗯……」 不清楚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腦海中閃回的究竟是光輝還是利奧,可能二者都有 吧?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高潮來得相當之快,畢竟距離上次自慰已經過了兩周 左右,身體的敏感程度簡直超乎想象,一聲略顯悠長的呻吟從我的口中發出,回 蕩在不算大的浴室之內,愛液跟著從股間留下去的熱水,還有沐浴露的泡沫一起 順著我的雙腿流下去,我的雙腿在那潮水一般席卷大腦的快感中變得像面條一樣 軟,迫使我不得不扶著墻壁才能穩住身型。 「唉,明明在船上頂著大浪還能跑很久,怎么一到這時候體力就不行呢?!?/br> 一邊嘟噥著抱怨一邊靠著墻壁蹲坐下去,緩了一小會兒之后站起來撐著把澡洗完, 然后吹干了頭發,用利奧給我留的浴巾擦干身體之后換上了居家服——其中倒是 也有誘惑利奧的成分,但是更多的還是由于四肢有些酸軟而導致我連胸罩和內褲 都沒有穿,只穿著半透明的上衣和褲襪就走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跌跌撞撞,我于 是先躺在了沙發上。 「洗完了?」 正在給晚飯裝盤的利奧聽到我呻吟著躺在沙發上的聲音,端著看上去就香噴 噴的菜肴從廚房中走了出來,在見到我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從平常的溫和寬厚陡 然一變,變成了平??吹街档靡划嫷氖挛飼r的表情,他打量著我,審視著我,用 藝術家特有的熾熱目光看著我的身體,而我也完全被他熾熱的目光撩撥起了情欲, 我舒展著四肢,腦袋枕著交疊的雙臂,將自己那挺翹的巨乳向上挺了挺,翹起一 條腿,讓腿部的線條更加誘人;我現在對利奧的興奮點也了如指掌,甚至用大拇 指挑著拖鞋輕輕地晃著翹起來的小腳,再加上迷離的雙眼和微張的嘴唇,即使現 在我什么都沒說,傳遞出的訊號也清清楚楚—— 來干我吧,來干我吧。 我心里期待地想著,用慵懶的聲音回答道:「是呢……好累唷?!?/br> 「哦?」利奧把菜端到飯桌上之后就轉身進了廚房,我聽到了水聲,然后就 看到利奧用毛巾擦拭著雙手向我走過來,等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的心臟已經 開始亂跳個不停了,他把毛巾仍在茶幾上,慢慢地摟住我,輕柔地壓在我的身上, 沒有胸罩的阻攔,他的胸膛便直截了當地摩擦上了我那已經充血勃起的rutou,惹 得我發出了呻吟。 「剛剛你在浴室里不止洗澡吧?!估麏W咬住了我的耳垂,沖著我的耳朵吹著 風:「我聽到了哦,你這個小yin貓,連飯都沒吃就在浴室里自慰欸.」 「嘶……」聽到這句話我的羞恥心與興奮瞬間突破了頂峰,狂跳的心臟將熾 熱的鮮血全都輸送到臉上,我甚至感覺現在自己的腦袋正在散發著熱氣,我有點 不敢直視利奧的眼睛,再低頭看利奧壓住我雙腿的下肢,那讓我在之前無數個晚 上瀕臨崩潰的巨大家伙已經將褲子給頂了起來。 「利奧……」我輕輕地呼喚著他的名字,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張開的嘴巴 就是在邀請他,而他的唇齒也欣然應允,他吻上了我的嘴唇,我們的雙唇緊貼在 一起,并且立刻就對彼此交出了各自的舌頭,在雙唇的掩蓋下,我們的舌頭交纏 了起來,他的舌頭要比我的舌頭寬厚,就如同同類動物之間永遠是體型更大的動 物更有優勢一樣,在舌與舌的碰撞中,他總是能夠很快地為自己爭取到絕對的主 導權。 「咕嗚……嗯……」我迷離地哼哼著,享受著自己的舌頭被他欺負著的感覺, 啊啊,這個能夠把憤怒與哀愁全都釋放到筆尖的畫家,心中所掩藏的激情和征服 欲都是那么的強烈,他欺壓著我的唇齒喉舌,用舌頭引導著我舌頭的每一步動作, 我們就仿佛在跳著yin靡的華爾茲,唾液在舌頭的摩擦交媾中交換,他毫不介意我 的唾液,或者說更像是在索取著我的唾液,我的臉頰被吸吮的凹陷了下去,感覺 自己的舌頭都快被他吸拽下去了,但我倒是也沒有輕易地屈服,至少我也用舌頭 將他口內的唾液也掠奪來了一點—— 我與他在沙發上纏綿著,我們的身體摟抱著,都在不停地扭動,他的手終于 開始不安分地抓上我的胸部,而我為這一刻也等了太久,不過雖說如此,如果我 一會兒想要一場野獸一樣的性愛的話,可能現在程度的欲望還不夠呢。 「停?!勾椒种?,我壞笑著抓住了利奧的手腕示意他到此為止:「先吃完 飯好嗎?」 我看到利奧的表情突然呆滯了一下,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而我則強忍著笑 意,用一本正經地表情回應道:「我現在特別想吃 飯?!?/br> 這話只能說是半真半假吧,撩撥他是真的,而我餓了這件事也確實是真的。 我看到利奧的表情進行了相當精彩的變化:剛開始是享受愛欲時的面無表情與眼 眸中的yuhuo,然后是被我突然叫停的錯愕,現在則完全是意猶未盡的遺憾了,可 是即使如此,他也還是對我點了點頭:「好,聽你的,先吃飯?!?/br> 我狡黠一笑,從沙發上翻身起來的我其實也已經糟糕的不像樣了,我明顯地 感覺到我的下面濕了,雖然還沒到浸透褲襪的地步,但是確實是已經濕潤了,利 奧悻悻地從廚房端菜出來——不得不感嘆他做菜的速度和質量都相當之夸張,大 概也和我洗了太久的澡有關系,一盤盤看上去就勾人食欲的菜肴擺在桌子上,讓 我感覺到了饑餓,但是比起食欲—— 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利奧,我突然就動起了壞心眼,趁著利奧的椅子和餐桌還 有一段距離,我眼疾手快地坐在了男友的腿上,利奧整個人對于這樣的情況明顯 是始料未及的,我分明地看到在我坐上他雙腿的前一刻,他還在滿眼遺憾地抓起 筷子捏在手里。 「欸?深月你做什么?」我聽到了利奧疑惑的聲音,同時股間也確實能夠感 受到利奧雙腿之間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又一次立了起來,我沒有穿內褲,所以股溝 能夠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利奧雙腿之間那堅硬的輪廓,雖然他的褲子并不能仔細地 勾勒出陽物的形狀,但是在我記憶里的料的碩大guitou也確實在褲子上支出了一個 相當夸張的凸起,我的股溝,賣力地貼上那鼓鼓囊囊的褲襠,整個上半身也貼在 他的懷里,像是個純良的小天使一樣抬著頭看他:「想要坐在你懷里吃飯哦,不 可以嗎?」 「哈啊……」隨著我輕輕扭腰的動作利奧也終于明白了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看到他放下了自己的飯碗,左手摟著我,右手夾起了一塊rou遞到我的嘴邊。 「啊嗚——」我沒有猶豫,伸出舌頭將那塊rou送入口中,利奧笑了笑:「香 嗎?」 「好吃,利奧的手藝一直一級棒呢!」我開心地咀嚼著,而利奧此時也笑了 出來,他把頭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對我說:「好好吃,多吃點?!?/br> 「嗯嗯!」我開心地回應著,然后更賣力地扭腰蹭著利奧那根看上去已經完 全饑渴難耐了的大roubang。 「多補充體力,一會兒我干死你?!估麏W笑瞇瞇地對著我的耳朵吹著熱風。 我拿筷子的手頓時哆嗦了一下,險些沒有拿得住筷子,這一瞬間我的腦袋幾 乎被興奮給占滿了,我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但此時的我只敢瞪著手里的飯碗, 而利奧則將筷子也放下,將右手伸向了我的股間,他那常年抓住畫筆而變得修長 有力的手指此時此刻就這么觸摸著我的股間,他對我的身體已經輕車熟路,只用 了一秒不到就找到了我的xue口,并用指腹用力地按了下去—— 「咕嗚……」這次不僅是我的手在抖,我的全身都因為敏感點被他觸碰而發 出了劇烈的顫抖,我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不像樣的呻吟,并且立刻就拿不住碗筷 了,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的我,雙手放在桌子上,而利奧已經察覺到了這個事 實,他輕笑了一聲: 「連內褲都不穿啊,就這么想被我干嗎?」利奧這么說著,連我的褲襪都沒 有脫,就把手指塞進我的膣xue之內,而我對于rouxue能夠被利奧觸碰簡直求之不得, 反饋到我那隱秘部位中的表現就是:兩瓣yinchun立刻包裹住了利奧的手指并且分泌 出大量的愛液作為送給手指的厚禮。我的褲襪被頂得內陷,褲襪的彈性優秀到讓 我瞠目結舌,它一直支撐到利奧把手指全都塞進去也沒有破掉,而大股的愛液立 刻就從我的xue內涌了出來,將利奧的手指和我的褲襪一并濡濕,愛液從褲襪那細 細的網格中擠出來,伴隨的是劇烈的快感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抓緊了桌沿,認命 地忍耐著利奧那靈活手指的疏通,絲襪的粗糙摩擦著rouxue的敏感之處,每擦過一 次就會讓我為之震顫,我的身體開始不斷地扭動,我彎起了腰,不自覺地抬起了 雙腿。 「咕嗚嗚……誰叫人家……嗚嗯……一個多月沒和你做了嘛……嗯……壞心 眼……」 利奧的手真的很靈巧,不僅表現在他只用一根中指就把我折騰的左扭右晃, 也表現在他能夠一邊把我玩弄得無心吃飯自己還能好整以暇地進食上,我被刺激 得氣喘吁吁,面色潮紅,再抬頭看他一眼,他居然夾著rou一口一口地送進嘴里。 「哦?別看了這個現在不能給你吃,嗆到怎么辦?!估麏W壞笑著將rou送進嘴 里,然后騰出 了另一只手,隔著薄紗開始捏抓我的rufang,碩大的胸部被他抓著扭 來扭去,我依靠在他的懷中扭動,被電流一樣的快感卷積著全身,一切都好像不 真實了起來,一切都不真實。 一個月之前我在一千二百里之外的聯邦議事廳上慷慨陳詞,轉瞬之間我就離 他一千二百公里,在離開之前我許下了一定會回來的承諾,并且在那冗長且疲憊 的一個月中,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能夠像今夜一樣把我抱在懷里仔細地寵愛, 如今一直期待的事情終于實現,竟讓我有一種似夢非幻的感覺。 我奢侈地擁有了能夠被心愛之人保護和疼愛的權力,正如之前那么多奔走的 歲月,在那上千個日夜的匆匆里,我的鼻腔,我的心靈,我的大腦,都如同今天 一樣銘刻了他的一切。 所以與其說是欣慰,不如說是久違。 我有時候會把我比喻成犬類,因為我記住利奧的方式是用嗅覺,利奧沒有出 眾的容貌,但是有著超越庸碌眾生的氣質,從他開了咖啡廳之后,我對他便更加 如癡如醉,每次我與他抱在一起,都能聞到那浸透在服裝中的咖啡味道:譬如說 今天利奧身上的味道中,耶加雪啡占據主導,耶加雪啡的味道很特別:沉穩的苦 澀中帶著水果的香甜。正如利奧這個人一樣,他是那么的穩重,正因為這份近乎 于呆板的穩重,他所表現出的一些甜美才更加奪人魂魄。 遇到利奧之后我才開始用心地研究咖啡,倒不是為了去品,而是為了去記住 利奧的味道,能夠和他多說上一句「今天點藍山咖啡的客人更多嗎?」 在被利奧抱住之后,我慢慢地又聞到了他身上咖啡的味道,我開始更多地索 求他的味道,更多地嘗試向他貼近,無論是給我帶來幸福與安穩的他的身體,還 是給我帶來快樂與刺激的他的手指,都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我放肆地扭動著, 呻吟著,完全忘記了飯菜就擺在我面前而我已經饑腸轆轆這件事,而利奧則一邊 對我雙管齊下的進攻一邊將注意力從飯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