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可怕的降頭
“下一件拍品,是這次的重軸大戲,白玉枕,這件拍品十分不簡單,具體的作用還沒有研究出來,但許多參與研究的人員表示,自己許多年的頑疾竟然得到了緩解,下面,正式開拍,起拍價,五千萬?!?/br> 葉塵天看到玉枕后終于確定,這就是老頭說過的。靈玉枕,由一整塊靈玉雕刻而成,若是常年枕著睡覺,可改善體質。治療疾病,而且這靈玉枕如果被熟知陣法的人使用,還可以作為陣眼使用,效果極佳。 “兩億?!惫Q好像很急,一開始就報了高價。 “嘶!” 全場倒吸一口冷氣,再也無人出價。 “看樣子是有病,還病的不輕?!比~塵天想到了郭鶴頭上的血光。 郭鶴順利拍下靈玉枕后,直接起身去往后臺拿東西。而后徑直離開。 “葉老師,不好意思啊,這人出價太猛了,而且,金樹的財力我們也確實沒辦法?!睒沸⌒遣缓靡馑嫉膿蠐项^。 “沒事,你幫我把凌小姐送回龍澤,我辦點事?!比~塵天若有所思的說道。 散了之后,葉塵天悄悄地跟上了郭鶴,對于靈玉枕,葉塵天很有興趣,畢竟他現在要提升實力,如果有靈玉枕作為陣眼布出大陣的話,可是事半功倍的。 一路跟隨著郭鶴來到一個酒店門口。 郭鶴在酒店大堂看到一名滿臉焦急、來回踱步的中年男子后快步走了上去。 “老爺,您怎么在這?”郭鶴問道。 這人就是金樹貿易的董事長,曹云。 “東西都拍到收了嗎?藥材、銅爐、還有那個玉枕?”曹云滿臉疲倦,眼神中帶著期望。 “老爺,拍到了,而且收獲還不錯,有些草藥的年份很高,這玉枕我也看過了,靈氣充沛?!惫Q壓低了聲音恭敬回道。 “曹總,郭老先生,別試了,沒用的?!比~塵天走了出來。 “你竟然跟蹤我?”郭鶴一臉驚訝。自己被人跟蹤了一路自己居然沒發現。 “老爺,你拿著東西先走?!卑咽掷锏臇|西遞給曹云,郭鶴擺出架勢就要開打。 郭鶴身形如鶴,雙手五指聚攏,如錐一般。 “白鶴門?”葉塵天一眼便認出了郭鶴的來頭。 郭鶴極為靈活,腳步飛快,反觀葉塵天,一舉一動看似極為緩慢,每一拳每一掌卻恰好擋住郭鶴的攻勢。 郭鶴又驚又怒,驚的是這人看上去這么年輕實力卻這么強,怒的是這年輕人明顯沒使全力。 低喝一聲,郭鶴再次沖上前去。雙手如鶴嘴一般,啄向葉塵天太陽xue。 葉塵天腳下一動,身形快速后退,雙手抓住郭鶴手臂輕輕一扯,再次移動到郭鶴身后,輕輕一推,郭鶴再也站不穩,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 “你究竟是何人,如此年輕,一手太極卻打得出神入化?!惫Q不再動手,擋在了曹云的身前,驚懼的看向葉塵天。他知道,葉塵天如果真動了殺心,他和曹云一個也跑不掉。 “郭先生,我姓葉,名塵天,我跟著你并沒打算搶你的東西,只是我也想要這枚玉枕,而你頭上血光大顯。所以跟來看看?!比~塵天說道。 “葉先生,這玉枕是我家少爺的救命之物,不可能給你?!惫Q搖頭說道。 “郭先生,我說了,這玉枕沒用的,它能改善體質,也能治療疾病不假,可對于你家少爺,沒用?!?/br> 曹云的眼神又落寞了幾分,紅著眼睛說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試試?!?/br> 對于自己的兒子,曹云無論如何也要試試。 “哎。曹先生,這樣吧,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也許這病我能治?!比~塵天嘆了一口氣。既然來了,能拿到玉枕便是最好。 “老爺,不妨讓他去看看?!惫Q低聲說道。 “好吧,就請葉先生一起去看看?!辈茉瓶粗~塵天清澈的眼神。有驚懼葉塵天的實力,不再多言。 三人來到酒店曹云的套房內,床上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眼神呆滯,空洞無神,嘴角不時的抽搐著。 曹云看著自己的孩子臉色更為苦澀,而郭鶴,也是嘆了一口氣。 “曹先生,你孩子的病確實這玉枕沒法救?!?/br> “因為,這不是病,是降頭?!比~塵天說道。 “降頭!”曹云郭鶴皆是一聲驚嘆。 “葉先生,這孩子從出生便是如此,醫生都說是天生的,怎么會是降頭…”郭鶴皺眉問道。 “我想,曹夫人生下孩子后便因為大出血救治無效…”葉塵天說道。 “這降頭并非是以什么扎小人或者取血來下降,而是通過在體內種植一種降蠱。這種降蠱頗為邪門和惡毒,這是要你絕后?!?/br> 曹云眼前一黑,癱坐在沙發上,懇求道:“葉先生,既然您能看出,還請您出手相救?!?/br> “葉先生,請出手救治這可憐的孩子吧?!惫Q說這就要跪倒。 葉塵天一手扶起郭鶴,想起了自己那從未謀面的母親。想來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盡力一試?!?/br> 葉塵天站在床前,將手放在少年的天靈蓋之上,一股靈力探入對方體內。 這道靈氣直奔大腦而去,一條紫色血蟲趕忙躲閃,少年的臉上浮起一道道凸紋,突然,少年的喉嚨里發出嗚嗚聲,那降蠱竟然要從喉管逃入心臟。 “哪里逃!”葉塵天大喝一聲,另一只手拍向少年胸膛,又是一股靈力打入。 兩道靈力兩頭圍堵,將降蠱圍剿致死。 “哇”的一聲,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起身,吐出一口黑紫色鮮血。 片刻之后,少年抬起頭,眼神不再空洞,嘴角也正常了,他看向曹云喊道:“爸,郭爺爺?!?/br> 曹云和郭鶴都濕了眼眶,這一句爸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小毅?!辈茉迫齼刹脚苓^去,抱緊了曹毅。 “爸,媽不是大出血死的,我記得當時有一個什么東西,從媽的體內爬到了我身體里?!辈芤阃蝗徽f了這么一句。 “嗯?”曹云一驚。 “你記得?”葉塵天同樣很詫異。 “嗯,好像記得一點,而且其實我一直都在接觸外界的信息,就是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去行動?!辈芤阏f道。 “而且,我還有個弟弟,不過他和我是一體的,這些年他跟我說了很多有趣的有意思的事情?!辈芤阈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