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學心理學的姑娘,為人謙和親切,就連哄人這種事兒,也哄得是恰到好處的欲罷不能。 就是那雙眼睛,頗具穿透力,時不時愛分析他人微表情。 什么臭職業??? 跟周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孟聿崢報復似的摁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分析自己。 男生勁兒大,將她羈在懷里一動不動,很快歸要便覺得呼吸不暢,不滿地折騰起來,輕撓著他的后背,叫他放開她。 孟聿崢散漫一嗯,在她耳畔低語,聲音說實話有點兒欠:“求我?!?/br> 歸要哪里會求人,怎么都不肯。 糾纏大半天,孟聿崢來了勁兒就不是放過她,她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先前他逼著她叫過的那一聲—— “阿崢?!?/br> 這個稱呼驟不及防地便蹦出來,孟聿崢的手幾不可見地頓了頓,低頭淺笑:“你叫我什么?” 歸要直覺有效。 于是女孩子軟綿綿的嗓音又傳來,帶了點兒順他意的央求與商量:“阿崢,你放開我?!?/br> 直搗人理智與心窩。 乖死了。 果真,這么一聲喚,困著她的胳膊漸漸松了力道。 歸要得以解脫,抬眉去看他,他卻松了神色,抬唇而笑,看了她一眼后,往回走去。 這人好像變得怪怪的。 歸要說不上哪里怪,不解道:“你去哪兒?” 他頭也不回:“還拖把?!?/br> “還哪兒去?” 孟聿崢閑閑開口:“底樓庫房?!?/br> 歸要上鉤,說著就跟在了他身后:“那我陪你?!?/br> 陪吧,好姑娘。 孟聿崢心不在焉地想。 等到把那礙眼的拖把丟回庫房,歸要站在那門外等他,還想著待會兒問他是回學校外的住所,還是繼續待實驗室。 下一秒就被他扯了進去。 陰暗潮濕的庫房里,空氣中泛濫著霉菌氣息,這里在底樓最角落,沒什么人經過。 沒有人,更沒有監控。 她被他死死抵在背后的門上,雙手被反扣,絲毫動彈不得,任由他恣意索取。 他吻得用力,唇腔也被強制撬開,舌尖被他吮吸而去,發著麻地與他胡亂糾纏。而她的手從抵著他肩膀,到后來緊緊挽住他脖子,他摁住她的后背,叫二人貼得密不透風,吻得歇斯底里。 他吻過她的下顎、耳垂、耳后,輕輕噬咬她的脖頸,衣服被微微上推,手撫摸過她的腰與后背,搭上了她微微凸起的里衣暗扣。 歸要完全無意識地輕輕哼出一聲靡音,還是他克制住理智,方才沒叫兩人徹底失控。 這一場親熱,浹髓淪膚,食髓知味。 而歸要也終于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小吵怡情”。 她面頰潮紅,微微喘息,昏暗中,感覺到他的呼吸稍重,再次低頭來與她親吻纏綿。 二人有身高差,他托起她的下顎,讓她頭更上揚應承,宛如對心愛之物戀戀不舍的孩子,執著而熱情,不求回應。 最后他抵著她的額頭,她輕輕抬眼,撞進他深黑莫測的眼眸里。 經歷一夜煎熬最后和好如初的情人總是膩味。 她看出他若有所思,起了好奇心,問他:“在想什么?” 他聽后輕浪一笑,徒生一股野心勃勃的占有欲/望。 兩人緊靠門板,他卻沉腰而去,緊緊貼住她。 與此同時,后背捧著她的那只大手突然一旋,胸前猝然沒了禁錮,全線松開。 歸要僵住。 接著,聽他低啞弄繾綣,氛圍被他陡然扭轉向一個瘋狂而惡劣的方向—— “在想c你?!?/br> 第32章 內/衣扣被解開的時候她沒有任何防備。 猝然而來的空蕩感讓人瞬間從旖旎沼澤中驚醒。 她驚詫地瞪著他,刻意壓低憋屈語氣里,是對他的輕浮行徑滿滿的指責:“孟聿崢,你成心的吧?” 男生壓著她不讓她動,低眸看過來時,有捉弄人后的惡劣笑意。 他的吐息就在她額邊,胸膛間震顫著點笑,面上理所應當的表情是在肯定她的質問—— 對啊,怎樣? 歸要是真拿他沒辦法,里衣半掉不掉,特別難受,她性子的確溫和,卻也不是完全沒脾氣,這會兒恥辱感涌上來,一上頭,墊起腳往他身上一掛,張口,死咬在他肩膀上:“孟聿崢,你給我穿上!” 孟聿崢疼得直咧嘴,卻還輕悶哼笑出一句“哎喲”,扣著她的后腦勺,在她發頂親了一口。 他這人,聽話的時候是真聽話,可在某些事情上作起惡來,歸要是一點兒都招兒都沒有。 就譬如此刻,這人肩上疼著,手上卻一點兒也沒讓自己吃虧,大掌撫摸過她光滑后背,接著一縮,往前面直直捉去。 異樣感剎那間充斥她的所有感官,歸要心驚膽戰,渾身迅速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驚呼一聲,松開了他。 可跑不掉。 他束縛得她沒一點兒自由空間,屈身抵住門板,應承著那些朽爛的歡情。 男性的手掌心略有粗糙,劃過少女尚且青澀水嫩的肌膚時,微有磨礪,叫那rou麻的感覺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