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
黃麗娜的父母再次哭暈過去,jiejie、姐夫、哥哥、嫂子、弟弟等親人也是痛苦涕淚、肝腸寸斷。黃麗娜還有一個奶奶和外婆在世,他們過來只說看小娜,絲毫不敢提小娜已經犧牲的事情。 所有的姐妹都從不同的地方趕過來,包括李心妍和蔡蕓,還有程詩琪、錢云柯、游小莉、于蘭、慕容慧心,鄧嬌是跟小輝哥一起過來的。 肖家一系的十八位省部級干部分別派代表過來,就連以前因為爺爺走后有點變化的巴蜀省委副書記趙尚文、東海副市長李友軍、從慶市副市長許筱輝、西山省副省長戴明瓊也派人過來。 而秦浪這邊的袁龍華、周月、申巖、王偉、陳佳琪也悉數到場。短短的數年時間,秦浪就像一個推手,居然推出了五位部級干部,至于下面的副廳級、廳級干部則也不少。還有何艷他們家派過來的代表,何艷的大哥,東海市閔行區的區長顏華江;海家的代表是海三叔;于大江也親自趕過來,自然代表自己和郭家一系;還有一個人也派了代表的,那就是年總理的公子派來了公司的副總裁。 歐華帶著全部手下來靈堂吊唁,秦浪悄悄地將他叫到一邊,問為什么這些人都要露面。歐華說兄弟們聽說后就算有什么事,也要等送送英雄再說。秦浪只好讓他帶著手下盡快離開。 基地的那些戰友也過來了,陳晨、王維、龍兄虎弟,還有一些秦浪不認識的人。王維和龍兄虎弟抱住秦浪,眼中淚花閃閃,扼腕哀痛! 不得不說秦浪有絕對牛的地方,這些家族代表的到場,意味著秦浪背后巨大的能量,以及多年來積攢的人脈,絕非以前那種派系之間界限分明、交往不多、情誼太淺的場面。 許多人不得不感嘆,秦浪以小小年紀當上廳級干部,還真是有資本??! 按照黃麗娜父母的意見,他們不同意秦浪將黃麗娜安葬在南華,而是帶回老家去安葬。秦浪力爭,但是黃麗娜的父母堅持,秦浪也只好同意。當然黃麗娜父母的意思一是黃麗娜沒有結婚,葬在南華別人會說閑話;二來黃麗娜出門多年,回家安葬也是合適的,因為心理上有個安慰。 南詔省政府、省公安廳、省國安局、明昆市政府、公安局、江北區分局分別送來了慰問金,江南省這邊也有。至于烈士的稱號,還要等這邊上報等批復之后,補償才會下來。 秦浪決定送黃麗娜回老家黃山省,江南省檢察院派車送黃麗娜父母、親人和靈柩回黃山省。秦浪決定過去,孟慧蘭等人當然要前去;小佳姐也要跟去,被秦浪制止。小瞳姐堅決要跟來,秦浪只好同意。 東遞是一個小地名,也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小山村。這里有著成堆、古樸的明清風格的建筑,就像一個世外桃源。黃麗娜就出生在這樣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秦浪深深地呼吸著,想要跟黃麗娜融合,感受她在這里的快樂童年! 人的一生其實很短暫的,往往經不起任何的打擊,自然災害、病魔、意外等事故,足可以讓rou體凡胎痛苦一生,輕者受皮rou之苦,重者傷筋動骨,更嚴重的臥床不起,后半生不能自理,甚至是灰飛煙滅,黃土一堆。 小瞳姐站在秦浪身邊,身后還有六七個姐妹。秦浪就要回江南了,所以過來跟黃麗娜說說話。律師已經從香港趕過來,根據秦浪以前的協議,黃麗娜名下還有兩億元的財產,雖然這樣太多,秦浪還是決定讓黃麗娜的父母去領用。 姚海通打電話給秦浪,說當事人的父母拒絕秦浪的好意,說這樣的錢花起來不安心。秦浪和姚海通再次跟黃麗娜的父母做工作,最后,黃麗娜的父母表示一百萬足夠了。秦浪也只能接受,不過他讓姚海通至少轉一千萬過來。 從東遞回來,秦浪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笑意,似乎還沉浸在喪失黃麗娜的悲痛之中。這段時間,秦浪的話很少,也沒有眼淚,讓小瞳姐很是擔心?;氐侥显泛?,秦浪跟馬明成、徐金海道別,說自己需要休息。 小瞳姐帶著秦浪回到了南華,秦浪并沒有在酒店里住下來,而是回到了山間別墅,靜靜地住下來,躺在床上,秦浪三天不吃不喝的,把小瞳姐急得不行,小佳姐再次趕回來,第四天后,秦浪才開始進食。 或許,黃麗娜這一去,就成了秦浪心中永遠的痛。不管時間多么久遠,不管時代多么變遷,經歷過生離死別的痛苦,要么變得視死如歸,要么變得貪生怕死。對于死,或許秦浪不怕,而是自己心中的情感無法得到宣泄,還抱有一輩子的愧疚。 盡管五一長假,美人山的收入和酒店車隊的收入比較理想,但是秦浪一點也不感興趣,依然沉浸在自責之中無法自拔。 小佳姐回香港時,專門把秦浪帶去香港,畢竟那邊還有那么多的孩子,這是秦浪的精神家園和希望,或許對于秦浪此時的心理有個很好的調整,小瞳姐也把手上的工作交給下面的管理人員,陪同秦浪一起去香港。 看見孩子們其樂融融的,秦浪的臉上才浮現出一抹的微笑,小佳姐和小瞳姐對視一眼,心頭才漸漸地放松下來。金錢、女人、孩子、地位,對于秦浪來說,已經是豐收滿屋,如果真要說缺的話,那就是女人之間的真情。 正因為自己什么也不缺,就不知道這些女人心中真正在意自己的是什么。不過,黃麗娜對自己當然是不錯的,也是真心的,否則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將自己推開,擋住了罪惡的子彈。 是不是非得要以種種生離死別的方式才能檢驗女人的真心?這樣的檢驗手段最終換來的就算是是自己期許的,但是卻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孩子們休息的時間,都會從四樓跑下來,爬到秦浪的床上,秦浪根本沒有時間去休息,也來不及應對。孩子們就像一陣風,呼啦啦的來了,又呼啦啦地走了,兩百多平米的臥室里就像經歷了洗劫一般,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