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求你幫個忙16
“你有個引以為豪的爹,我可沒有,我命苦,干活的命,這不手里的一堆事才忙完嗎?” 祝晴晴一伸手把冬晨從位置上拉起來問:“我們吃什么?要不要去法式餐廳吃鵝肝、牛扒?” “祝晴晴小姐你不是想賄賂我吧?” “說什么呢?” “看在你這份法國大餐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先透個風聲,據說你未婚夫顧一寒好象并沒有參與其父的犯罪活動,他在任上這幾年,還很清白,只是還需要進一步審查,沒事就立即會放出來,你大可放心了!”冬晨笑著說,祝晴晴卻哼了一聲說,“真沒想到這顧家表面風光,竟然都干著這樣惡心的勾當!” 冬晨又笑了:“顧一寒可是你未婚夫,有這樣講自己夫婚夫的嗎?” “不就是未婚夫嗎,好在提早認識這顧家的嘴臉,否則我真嫁給了顧一寒,那不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嗎?” 冬晨看著祝晴晴不由得調侃地問:“你這朵鮮花不打算插在顧一寒這堆牛糞上,那又相中了那個花盆?” 祝晴晴一手挽住冬晨嬌笑問:“那你覺得哪個花盆更適合我這朵鮮花呢?” 冬晨只是笑笑,沒有回答。祝晴晴卻緊追著問:“你說呀!” “那個祝小姐,象你這樣的鮮花,一般的花盆還真不配,忙了一天,還真有些餓,趕緊走吧,不然又得等位置了!” 祝晴晴有幾分失望地說:“我訂了位置的!” “還是祝小姐想得周到呀。那我們就趕緊的吧!” “冬晨,我現在倒發現一只花盆不錯,弄不好挺適合我的!”祝晴晴不依不饒地說,冬晨穿上大衣哦了一聲說,“那感情好,你可加把勁,可別讓這只花盆種上別的花了呀!” “那是肯定的,我要把這只花盆看得緊緊的!”說完祝晴晴就緊緊挽住冬晨說,“走吧,你不是餓了嗎?” 冬晨想著許桐電話中酸溜溜的語氣,不知為什么這個時候竟想找借口推掉祝晴晴,然后回去給許桐一個驚喜,只是剛有這想法,他的手機就響了。冬晨一看是昆子,立刻就有了推掉祝晴晴的借口,接了電話說有急事要處理就得了,于是便對祝晴晴說:“你先到樓下等我吧,我接個電話!” 祝晴晴便說:“那你快點!”說完就先走了,等祝晴晴走出辦公室,冬晨才打開電話問,“昆子,有啥事?” “老大,顧南山在監獄里自殺了!” “你說什么!” “顧南山自殺了,他還留了封遺書,把洗黑錢、走私的罪名全都承擔了下來!”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不是讓你們看緊點嗎?” “老大,這些年,你不是怕影響老爺子,大陸對我們來講可是白紙,顧南山自殺前一周,我才把人安排進去,那兩兄弟都盡力了,顧南山是單獨關押,還能自殺得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他死!” “你又找借口!” “老大,我沒有!”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查顧南山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你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下手的人給挖出來,否則我給你好瞧的!” “是,老大!”昆子灰溜溜地應了一聲,冬晨關了電話惱恨地點上一只煙罵了一聲,“顧南山,真便宜你了!” 為了把這顧南山弄倒,冬晨知道自己花了些心思,甚至進了天星公司,當然去天星的大部原因是因為許桐,而最后居然還是用了個不太入流的偏招,從許桐告訴他的那幾十臺線割機下手,以年度例行檢查為由,檢查了天星,果然查到這幾十臺有問題的線割機,然后合理合法地封了天星,當然在查封天星之前,他已經讓昆子把老王抓回了本市。安排人把天星的帳目查得一清二楚,又把天星這些年的所經手的不合法的事情清理好了,天星一查封,他就立刻把準備好的東西全扔了出來,把所有與天星有關聯的人都砸了個措手不急,包括一直盯著他的人。 自己的重磅炸彈對天星是一場毀滅的打擊,冬晨沒有想到結果比自己預想的還要理想,那王副總和亞姐揭發出更多的東西,于是沒有什么風波地順藤摸瓜,把該處置的人處置了,自己也算對死去的母親有個交代,沒想到顧南山竟死了,還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冬晨自然明白顧南山死意味著什么,自己所付出的,都到此結束了。 冬晨惱恨地想完,電話又響了,他以為是昆子,剛想罵,卻見上面顯示是海叔,冬晨只得接了問:“海叔。找我有事?” “晨少,老首長想見見你!” “我把眼下的事忙完,就去北京看他老人家!” “老首長還關心你的婚事,你歲數也不小了,玩了這么多年,事業有成,也該收心了!” “海叔,你知道這事可不是我說了算!” “你來北京,老首長想你把這事順便也解決了!” “那我還是不去看他老人家,比較好,海叔知道我最怕這事!” “所以海叔先給你透個底,安悅月,你安叔家的女兒,你還記得不對,老首長一戰友的孫女,打小就喜歡你!” “海叔,我打小就不在北京,也不在大陸,她到哪兒打小認識我的?” “打你照片上呀,那天跟老首長一起看人你的照片,樂得呀嘴都合不上!” “海叔。我這會忙,也想不起這打小就認識我的什么安悅月長什么模樣了,這事能不能等我忙完了再說!” “海叔只是先給你透個底,這丫頭性子野,海叔怕她一沖動就飛過來看你了!” “海叔,這可別怪我沒先給你打招呼,她要敢一沖動飛過來,我也會一沖動,永無都甭想我搭理她!” 海叔有些沒聽明白,好一會才說:“這是為什么?” “海叔,這種事你和爺爺要敢勉強我,我給你們兩一人找個續弦,讓你們也償償是什么滋味!” “你個臭小子!” “你們都知道單身好,想給我上緊箍咒。門都沒有!”說完冬晨就掛了電話扔一邊,只是剛一扔,電話又響了,冬晨沒想到海叔還不死心,好一會才伸手去拿電話,卻見顯示的是祝晴晴,便打開,卻聽祝晴晴撒嬌地說,“你接個電話怎么要那么久,還不快點!” “好,我這就來!”冬晨關了電話,摁滅了煙才走出了辦公室。 做完飯,許桐給許阿娘和大寶送去,難免被許阿娘念叨一通,然后就在攤子上坐一會,才慢慢走回家,冬晨有應酬,自然沒有回家,十二月中旬的家里除了黑沉沉的,還有些冷意,許桐一看表都九點過了。冬晨還沒回來,心里略有那么點失落,許阿娘這一病后,自己好象又習慣每天有冬晨陪伴著的日子了。 許桐想到自己跟冬晨已經離婚,居然對他還有這樣的企盼,不由得在心里罵自己不爭氣,悻悻地掏出鑰匙打開門。只是一打開門就被人抱住了,許桐嚇了一大跳,剛要叫卻聞到了自己已經很熟悉的氣息,只是這股氣息里帶著點酒味。 許桐不由得把冬晨推開,冬晨反摟得更緊,許桐急了不由得叫了一聲:“冬晨,你干嘛?” “我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許桐本為冬晨不提出復婚,有幾分郁結的心,稍稍得到點寬慰,于是哼了一聲說:“你干嘛要想我?”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想你!” 許桐氣得咬牙跺腳,冬晨不由得就笑了,松開手走到屋中的沙發上坐下說:“桐桐,對了,前次在醫院我不說要給大寶找份工作嗎?” 許桐打開燈把厚外套脫下來掛在門上,點點頭問:“是講過,怎么了?” “我在街道辦事處給大寶找了份事做,這兩天會通知大寶去上班!” “真的?”許桐又驚又喜,“你不是在海關上班,怎么能給大寶在街道辦事處找份事做?”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在海關工作,難不成就不能認識別的部門的人,正好臨區的街道辦事處需要一個抓計劃生育的,要本市戶口,高中文憑,我看大寶都符合,只是剛進去工資不高,離家稍遠點,我想本區那個劉莉副任手下也不見得好混,遠點就遠點吧!”冬晨講完見許桐沒反應過來就又加了一句解釋,“劉莉就祝晴晴她媽!” “冬晨,你真好!”許桐沒想到冬晨不僅給大寶找到工作,還連避開祝晴晴母親這樣細心的事都考慮到了,那份用心。讓她煩亂的小心肝一下有點無所適從,就那么呆呆地立在那里,冬晨見了有些奇怪地問,“你媽不就想你姐進什么街道辦事處,怎么你不想?” 許桐回過神來,小眼圈一下就紅紅的,忽走過去,在沙發把手上坐下來,只是動作略有點笨拙,冬晨見了伸手拍拍許桐的背問:“丫頭,怎么了?” 許桐忽然摟著冬晨就親了一口,冬晨笑了,又拍拍許桐的腿說,“哎呀。早知道這樣就可以換桐桐一個主動的吻,我…!” 心情澎湃的許桐聽了冬晨這句話,臉一紅,不過為了大寶的事,別說是對岳冬晨一個吻,就是冬晨要更多…,她都會不含糊,不由得伸拳嬌嗔地折打冬晨好幾下,冬晨又接說:“也不是什么好差事,我只是順著你媽的心意來辦罷了,你說你媽也挺奇怪的,為什么想大寶去什么街道辦事處?” “哪有,我媽只是想給大姐找份能發出薪水,又穩定的工作,在她的傳統觀念里,這些地方是最穩定不過了!” “不過就能大寶現在的能力,我還真一時不知道把她安排在哪個部門好,先就將就著吧!” 許桐聽了捂著嘴就笑了:“冬晨,聽你這話的意思,好象你想把我姐安排到哪就能安排到哪兒一樣,你就牛性吧!” “喲,桐桐對自己的老公這么沒信心呀?就你眼下,你這么坐著我不放心,來坐老公腿上!”冬晨伸手把許桐抱自己腿上又問,“桐桐,寶有沒有什么善長的手藝?” 許桐曾經把冬晨當自己的親人,只是離婚后,她又不好意思太過于依賴冬晨,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肚里這個小東西的緣故,一向算堅強的她特別想依賴冬晨,而這個會的冬晨給她的感覺就象自己可以依靠的肩膀,離不離婚,他都是自己可以依靠的肩膀,看著冬晨眼又紅了搖搖頭,忽又說:“我姐對衣服挺喜歡的,不僅自己會搭配,還喜歡給人改改衣服裙子之類!” 冬晨便說:“我有時間給大寶找個地方,讓她代理一些品牌的服裝試試!”說完沉思一下又說,“眼下先這么著,讓大寶還是先去上著班,這上班的事,你知道就好,別跟大寶講是我幫忙,別讓她跟我扯上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