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求你幫個忙7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之所以跟你結婚,那是要…,”許桐話還沒說話,冬晨又吻了上來在她耳邊輕喁說,“那要怎么樣才可以復婚?” “除非你…” “除非我怎樣?” “手拿鮮花鉆戒…” “如何?” “象…” “象什么?”冬晨便用吻堵住了許桐的嘴,許桐很氣惱自己的yy的求婚場面還沒有全盤出嘴,但有點笨重的身體讓她的掙扎完全沒有以前的潑辣風范,冬晨也并沒有因為她有身孕而有什么憐花惜玉之舉動,只是讓冬晨略有些奇怪的是,自己本應該對這礙著他與許桐的那個小東西極為反感才是,但他對這個小東西卻沒有產生什么反感,許桐的身體貼到他身上時,他竟感覺那個小東西踢了他一下,竟一種極其微妙的感覺。 這種微妙的感覺,是冬晨從來沒有的,他從沒想過要孩子,僅管海叔總在不停地替他那個年事已高的爺爺催促他,催促他早點結婚,早點生子,早點讓他那個年事已高的爺爺四代同堂抱上曾孫子。他都一拖再拖,但這一會冬晨覺得,也許四世同堂并不是件壞事,不過很快冬晨又醒悟過來,許桐肚里的小東西是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東西,就算自己想四世同堂,那也不是這個。 想到這些。冬晨又不舒服起來,聽到許桐咬著牙叫了一聲,他竟有些解恨。 許桐是被大寶叫起來的,昨天夜里和冬晨荒唐完,回來到家都下半夜了,對于冬晨除了心里還有幾分喜歡,更主要是他把大寶這種棘手的事解決了。 對于大寶,許桐雖跟她吵吵鬧鬧,但一直有一種內疚情懷,總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大寶,讓她的境遇如此不堪,沒有太多生存技巧,還有一個扶不上墻的老公,一個不待見她的婆婆。半個家徒四壁的宿舍,雖許桐嘴里不說,心里的是很感激的,何況冬晨還貼了十五萬元的巨款,許桐明知去那間什么總統套房的后果,但欣然接受這種后果,只是她沒想到冬晨手腳卻比平常狠,把她折騰得在酒店就差點起不來,因為沒有跟家里交待,不得不忍著不適和冬晨回了家。 懷孕的許桐本來就嗜睡,加上夜里的事,如果不是大寶叫她,她真起不來。 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大寶的工廠比許桐公司上班早,大寶急急忙忙走了,冬晨也不在,許桐便費力地走到洗手間,洗漱完了,竟看到內褲上有些血跡,許桐嚇了一大跳,趕緊給吳經理打電話請個假,吳經理一聽就不悅地說:“這關鍵的時候,你請假怎么行?” “吳經理,海關查帳,主要查報關和數量,有成本和報關組應付沒有問題的!” 許桐說了一堆好話,吳經理才同意給她兩個小時的假,許桐趕緊收拾了就出了門,剛一走出街口,就聽到口哨聲,許桐定晴一看,居然是好久沒見到的陳風哥,不由得有些吃驚地問:“陳公子,你在這里干什么?” “桐桐,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 “我要認真考慮什么?”許桐怕遲到了,一邊說一邊往公車站走,陳風哥攆上來說,“桐桐,坐我的車去公司吧!” “你有車?”許桐看看表,自己真的快遲到了,陳風哥得意地說,“是。才買的!” “哎,果然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呀,你這一入對了行,立馬就買車了!” “許二珍,你這是什么話呀,我買這車跟行業有什么關系,就稅所那點工資,喝西北風去吧!” “誰不知道你們稅所,工資都是不動的!” “你就一憤青,我不跟你說這些,上車嗎!” “你會不會開呀?” “你上去了,我一開你自然就知道呀!” “那就趕緊的吧!” 陳風哥的車停在路邊,一輛國產的,顏色倒是挺花哨的,寶藍,還裝飾了不少銀色的星星,乍一看,以為上面蓋了一面美國國旗,許桐一邊坐進去一邊說:“陳公子,本來挺愛國。買國產車,只是弄面美國國旗蓋上面,你到底是愛國還是不愛呀?” 陳風哥好奇地看了自己的愛車一眼問:“我這是標新立異,跟美國國旗有什么關系?” “你這還真是立異!”有些累的許桐坐上去忙說:“那就麻煩你送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你怎么了?” “我沒事,去醫院例行檢查一下!” “你那男人怎么不陪你?” “陳風哥,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么好的命,我們兩要掙錢呀,兩人都請假,喝北風去呀!” “但是…,但是別的事也就算了,這種事,我看比你們還窮的,也都是夫妻一起去!” “那你是送還是不送!” “送,送!我的姑奶奶,你比我媽還媽!” 許桐哼了一聲上了車,陳風哥趕緊把車開上主道,許桐見陳風哥的車技不算太糟糕,顯然比他學習和打架的水平要強了許多,才放下心來問:“你剛才說什么,讓我認真考慮,認真考慮什么?” “就你講的女怕嫁錯郎的事呀!”陳風哥說著往許桐的肚上掃去。許桐忙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肚子,快四個月的身孕了,穿著秋衣,雖不明顯,但人到底笨了一些,“嫁錯人,跟我有什么關系,有什么好考慮的?” “我覺得你嫁岳冬晨就嫁錯了,岳冬晨那人不適合你!” “為什么?” “這人不實在!” “為什么不實在?” “我記起來,曾經看到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喝酒,這個男人,我知道,很不地道的一個人,是個騙子。害了不少人了!” “陳公子,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 “你想岳冬晨跟一個騙子喝酒,他能是好人嗎?” 陳風哥的話,許桐打心里認可的,雖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騙的,但冬晨與自己交往這么久,還結了婚又離婚,這些都不是正常人的手段,所以…,但岳冬晨帶著海關的人到天星來查廠,其中還有一個是她經常打交道的小何,許桐又認為岳冬晨不是陳風哥所講的那種騙子,但許桐怕陳風哥和陳風哥的娘,自然不敢講自己已經跟冬晨離婚了,想著冬晨對自己,尤其是為大寶墊的那筆錢,絕對是騙子不可能做的事,出于良心地責備了一句:“陳大公子,你要么是盯梢要么是胡纏!” “桐桐,我…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真遇著了!” “也太巧了吧!” “桐桐。我講的是真的,你別被岳冬晨給騙了,而且…,我也是有前程的!”陳風哥很不甘地說,許桐趕緊打住說,“關你什么事,趕緊開你的車!” 陳風哥很快把許桐送到了醫院。許桐做了檢查,醫生說有些滑胎的跡象,給許桐開了安胎藥,然后叮囑許桐一定要臥床好生靜養一周。 許桐接過藥,想著這個不待見的小東西,似乎已經快完成歷史使命或者沒有歷史使命了,祝晴晴紅杏出墻的架式已經十足。雖然她要出墻的那個人是許桐不太樂意的,但她一旦出墻,肚里的孩子就徹底沒有了用處。 許桐沒有聽醫生什么臥床靜養,想如果真保不住,也就省了自己去醫院做什么人流,而且也許這樣,自己也沒那么難受,出了醫院又上了陳風哥的車說:“陳大公子,再麻煩你送我去公司吧!” “你的臉色有些不好,回家休息吧!” “沒事!” 陳風哥只得開著車往天星去,快到天星門前時,許桐又說:“陳大公子,麻煩你你把車停那邊,不用到天星門口!” “桐桐,我送你到門口吧!” “別介,你趕緊忙你的去吧,忙你的前程去吧!”許桐沒等陳風哥停穩車,就忙不迭地下了車,陳風哥一見忙剎住車問,“桐桐,你不讓我開到門口,是不是嫌我這車是國產的,我買得起進口的,我這不是愛國嗎?” 許桐趕緊一擺手說:“陳大公子打住,請你趕緊打住,愛國很好,我不讓你開到公司門口,跟看不看得起沒任何關系!”許桐說完一抬頭就看到了不知什么緣故也來晚的丁琴。丁琴喲了一聲便恍然大悟一般說了一句:“佩服,真是佩服呀!”說完就走了過去。 許桐只得沖陳風哥揮揮拳頭說:“你趕緊走,別給我添麻煩!”說完趕緊往天星走去,陳風哥氣惱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許桐怕剛才那幕給丁琴撞見了,她又到處造謠,趕緊攆進辦公室,一進去就聽到丁琴果然在宣布她看到的“桃色新聞”:“哇,你們不知道吧,這個許桐真是有手段呀,這邊才跟海關的岳處離婚,那邊又勾搭上一個了,就是上次來我們公司檢查的陳干事!” “陳干事,哪個陳干事呀?”亞姐有些沒聽清楚,丁琴立刻加重了語氣?!熬褪嵌愃哪莻€,跟在劉股后面的!” “不會吧!”亞姐接了話,就看見許桐走了進來,趕緊皮笑rou不笑地問:“許桐,你腦子不是進水了吧,這岳冬晨可是海關的一大股長,你不要,要稅所一個毛都沒長出來的小干事?” 許桐無可奈何地翻了翻眼睛,沒搭理走到位置上,丁琴也說:“雖是腦子進水了,但許桐你的手段真讓我佩服,左一個右一個!” 許桐哼了一聲放下包說:“丁琴,論手段,誰比得上你呀!” “許桐,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呀?” “你自己慢慢意會好了!”許桐因為肚里的小東西,心情灰暗,此時不想跟丁琴爭什么高低,哼了一聲打開電腦,月底、月初本是她最忙的,昨天一天時間又都浪費在會議室里,晚上加班只完成了一部分,她忍著有些發虛的身體把桌上的事處理一下。 那丁琴卻不依不饒地一挽袖子說:“我還就意會不了了!” 許桐與丁琴正劍撥駑張時,就聽到祝晴晴夸張的笑聲和說話聲:“冬晨你太幽默了!” “晴晴過獎,我天生就缺乏幽默細胞,還是聽到晴晴小姐的笑話,才來了幽默的靈感!” 許桐沒想到這岳冬晨和祝晴晴真的就冬晨、晴晴地粘乎上來了,丁琴一聽到這聲音,立刻就收了手到位置上裝乖地忙起來。 “不過,冬晨話又說回來,這帳你們也查了兩天吧,沒有什么問題吧?”祝晴晴顯然帶著任務。 “暫時沒發現什么大問題!” “天星是本市的納稅大戶,也是本市的標兵企業,本來就沒有什么問題,有,也至多是些小會計處理不當的帳務問題!” “晴晴是對天星公司很有信心,還是對天星公司的顧總有信心呀?”冬晨說完就爽朗地笑了,大家都能聽得出冬晨的心情很好,在公司演潛伏的時候,他除了對許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