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京都風云
張家的其樂融融背后,總會有人在辛勤付出,這個人,不用說,肯定是張家如今的掌門人張清。 二零零七年的北京城,早已經過了蕭條的時節,可是這一刻張清躲在自己的房間里愁容滿面。 不是迫不得已,張清是不會讓張家子弟進入北京城的,可是此時此刻確實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張清才會讓王萍和張婷進入北京的,自從王萍和張婷來到北京以后,張清只是和兩個meimei草草見過一面,就是這一面,還是從張清百忙之中抽出了一點點時間。此刻,張清卻有了一絲力不從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對于張清而言還是非常罕見的。 這時候,已經接近于凌晨了,張清打開窗戶,看著窗外。這一點時間,臨入睡之前的這一點時間,對于張清而言,算是難得放松的一點時間,這段時間,可能有幾分鐘,可能只有幾秒中,但是絕對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深夜的北京還是燈火通明,仿佛還是和白天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記得有一首歌中,稱夜上海是一個不夜城,但是此時此刻張清已經絕出,國都北京比起上海而言沒有一絲一毫的遜色。 張家,陳家,王家,上官家族為了在以后的斗爭之中占的先機,開始逐漸的派遣心腹進去北京城,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絕對機密的條件下進行的,誰也無法知曉其他家族的動向,四個家族的勢利盤根錯節,表面風平浪靜的同時,水底的暗流波動誰也不敢輕視,四個家族都如履薄冰,一丁點的失誤都有可能葬送家族百年的基業。同時,四個家族誰也不敢率先下手,都在抓對方的失誤,一不留神,都會有覆滅的危險,尤其是對于四大家族之首的張家而言。 最近幾年,張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雖然在家中有張薇張惜柔等人坐鎮,在外張衡和張恒一直到處打理各項事宜,現在歐陽墨軒又回到了張家,但是張家覺得稱不上高枕無憂。尤其是這一段時間,張清在北京更有了幾分力不從心的感覺,于是張清寫了這樣幾封書信。 張婷收:今北京事急,令張婷放下手中一切事宜,前往北京,此事十萬火急,不可懈怠。 張清書。 王萍收:阿萍,今京都事有急迫,請往北京助一臂之力,阿柔方面,可交由張庭張薇照顧,萬望賢妹排除萬難,盡早入京,勿忘。 張清書 張衡收:今京城事物有變,已令王萍,張婷克日進京,望賢妹放下手中事宜,暫回張家,助張薇張庭一臂之力。 張清書 張庭收:今京城有事丞待處理,已命張婷王萍克日進京,張衡歐陽墨軒暫回張家輔助爾與張薇鎮守,進京之事令爾盡快督促,不可延誤,歐陽墨軒張衡之事亦可同步準備,爾仍需負責張鳳張青等人學業之事,其他事宜,皆有安排,不必分心。 張清書 歐陽墨軒收:墨軒,今張家人手不足,張婷王萍外派,張庭忙于他事,望墨軒莫嫌路途遙遠,車馬勞頓,趕往張家,協助張薇處理張家事宜。 張清書 張清平時在外面忙碌的時候,除非有重要的事宜,否則極少和張家有書信往來或者電話聯系,可是這次,張清卻連續寫了五封書信,分別郵給了王萍,張庭,張衡,張婷,歐陽墨軒要在以前,這種事情一般只是張清下個命令張庭或者是張薇通知一下當事人即可??墒?,此時算得上特殊時刻,自己必須要十萬小心。 張庭和歐陽墨軒屢次詢問張清的用意,可是張清一直推脫,一直沒有正面答復,一方面是因為怕別人洞悉自己的用意,另一方面自己也確實不好和張庭他們解釋。張家缺少向劉琴一樣可以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張薇處事沉穩,卻缺少幾分破釜沉舟的勇氣,張庭人脈廣布,各方面能力也不錯,可是過于仁慈,尤其是對熟人總是心慈手軟。張衡為人堅毅果敢,但是資歷尚淺,并且長期居于幕后,威望稍微有點欠缺。歐陽墨軒政治眼光透徹,分析問題不循常規,可是處事不夠嚴謹周密。 張家雖然沒有各方面綜合能力特別突出者,可是被稱為華北四大家族之首,其人才儲備和綜合實力是其他家族望其項背的,這也是讓歐陽墨軒和張衡回到張家的原因,有歐陽墨軒在張家坐鎮,沒有人敢輕易對張家輕舉妄動,而張衡回到張家,張家就多了一個可以做決定的人物。雖然張家有能者不少,但是有威望,又能夠做決定的人不多,毫無意義,張衡就是其中的一個,雖然張衡不是張家的嫡系,但是無論是張庭還是張清都對張衡視為己出。 張清看著外面,搖搖頭苦笑一聲,再看一下手表,已經一點了,外面還是人來人往異常的繁忙,張清打了一個哈欠,確實連日的奔波自己確實有幾分勞累了,張清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以后想要休息,最后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低聲吟誦了一闋詞。 車馬人流,街前巷后,不知為誰奔波? 花前月下,酒酣覺醉,神仙眷侶生活。 張清算不上文人,隨口吟誦的幾句小詞根本算不上是詞,更沒有一絲一毫的章法,可是這卻說明了張清此人的率真。 處理俗事久了,越來越覺得這份率真難得,表面風光的背后心中的心酸更是旁人無法知曉的,張清如今過著沒日沒夜的生活,更加盼望自己安居幕后的日子,也更加懷念在家中和弟弟meimei茶余飯后推杯換盞閑話家常的日子,可是張清知道,這樣的日子對于自己而言并不是多么的常見,所以張清咬咬牙,決定明天給自己放一天的假,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 一點鐘,張婷和王萍的電話突然想起,二人著實吃了一驚,熟睡中,二人被驚醒,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幸虧沒有看過午夜兇鈴,這時候,張清一句話,二人以為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