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遇上強敵
周圍除了鳥叫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兩人都被柳木嬋的話鎮住了。 “不可能!”劉小花失聲驚呼道,雖然她對柳木嬋的修為心服口服,但是說白遠能一晚上將她打敗這句話,她一萬個不相信,她心中不禁暗道柳木嬋看人的眼光不太準。 白遠則是被嚇到了,他自己是很有自信,但說一晚上能打過劉小花,他想都沒想過,柳木嬋是不是對自己太盲目自信了。 “為什么不可能?”柳木嬋面對劉小花的質疑,表情有些天真的問道。 “這……”劉小花一時間也說不出個理由,但仍然硬氣的說道:“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白遠,你覺得呢?”柳木嬋扭頭,目光平淡的望著白遠,緩緩說道。 白遠感覺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說不可能吧,不僅是對自己的不自信,還打了柳木嬋的臉,但要是說可能吧,白遠感覺還會被打臉,因為他確實有些不自信。 最后,白遠想了想,反正左右都是打臉,還不如說的漂亮點,隨即他硬著頭皮說道:“別說一晚上,給我三四個小時,我就能將她打的屁滾尿流!” 劉小花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白遠,你不要在這里吹牛皮,小心一會兒我將你打的屁滾尿流!” 白遠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當仍然不服輸的盯著劉小花,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說三四個小時夸張了,一晚上沒有問題?!绷緥葲]有幫白遠打掩護,實事求是的說道。 “接下來怎么辦?”白遠有些心虛的問道。 “你叫劉小花是吧?”柳木嬋說道。 “是?!眲⑿』ɡ蠈嵉幕卮鸬?。 “一會兒你就給白遠當陪練吧,只要不把他打死就行?!绷緥绕届o的說道。 劉小花聽到了,眼前一亮,臉色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而白遠則是面色一白,有種不祥的預感。 柳木嬋隨后將劉小花的繩子解開,劉小花就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想要跑的意思,因為她知道,想跑也跑不了,見過柳木嬋恐怖的實力后,她沒有反抗的想法。 “來吧?!绷緥韧笸肆藘刹?,用一副旁觀者的態度說道。 “這就開始了?”白遠有些沒反應過來,他以為柳木嬋會先教他個一招半式,結果就這樣毫無征兆的開始了。 劉小花眼中閃過精光,二話不說,趁著白遠注意力分散的時候,直接腳下發力,劃過一道殘影,整個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向白遠轟去。 白遠嚇了一跳,急忙一個箭步,向旁邊躲去,但就在劉小花擦過白遠的身邊時,她左手探出,迅速向白遠的腰間襲去。 “我靠!”白遠渾身一緊,腰胯一扭,畫了半個圈,才堪堪躲過劉小花這一擊,整個過程就在電光火石間發生,卻又驚現無比,若是剛才白遠被劉小花擊中,絕對會吃不消。 “你怎么這樣,本來就比我厲害,還趁我不注意偷襲,簡直不要臉!”白遠望著不遠處的劉小花,皺眉說道。 “戰斗的時候誰還管偷襲不偷襲,沒有人注重過程,只有最后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眲⑿』媛稓埧嶂?,冷笑道。 其實之前柳木嬋就和白遠說過這個道理,只是今天在和劉小花的實戰中,再次印證了。 話畢,劉小花再次出手,本來有些精瘦的劉小花腳下步伐一動,身影如同花蝴蝶般,在白遠的四周來回舞動,留下一道道殘影,饒是白遠的視力遠超于常人,但也看不清劉小花到底從哪個方向進行攻擊。 突然,白遠感覺到后腦勺生出一道冷風,他迅速轉身,只見劉小花本來有些小巧的拳頭在他的眼中仿佛變成千斤重的鐵錘,攜帶著陣陣罡風,摧枯拉朽的向他轟來。 白遠內心一驚,他近些日子也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一些戰斗,除了柳木嬋之外,從來沒有能給他這么大的壓力。 這一拳和剛才劉小花沖過來的那一拳不可同日而語,威勢竟然如此的大,給他很強的精神壓力,遠超于這個拳頭本身,有種嚇破膽的感覺,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這一拳,白遠有一瞬間的慌神,他不知道該怎么接下這一拳,所以只能躲閃,他下意識的運轉真元,那股精神的壓迫感才減輕了少許。 接著身隨意動,白遠腦袋向左側一閃,劉小花的拳頭順著他的臉蛋擦了過去,白遠覺得臉上的皮膚如同針刺般疼痛。 趁著這個空檔,白遠腳下發力,迅速與劉小花拉開了距離,緊繃的心才緩緩放心來,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凝重的望著瘦弱劉小花。 這一擊,讓白遠收起來有些玩樂的心態,因為他以為有柳木嬋在旁邊,劉小花不會對自己怎么樣??墒撬@然想錯了,就憑剛才那一拳,打在他腦袋上的話,估計就要再次回到他癡傻的歲月中了。 “白遠,挺不錯呀,竟然能躲過我這一拳,還是有點東西的?!眲⑿』ㄅち伺げ弊?,眼神中盡是那種玩弄獵物的神色,因為白遠的掙扎,隱藏在她心中那股嗜血的快感再次被激發出來了。 “劉小花,你不要這么得意,小心一會兒我打的你叫爸爸?!卑走h硬著頭皮說道。 劉小花殘忍一笑,真元運轉,周身的空氣仿佛都沸騰起來了。 白遠見狀,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劉小花此時的氣息就像是深山那些兇猛的野獸,讓白遠心情。 咻的一聲,劉小花如同流星般閃身到了白遠面前,一記凌厲的鞭腿在空中發出一聲悶響,排山倒海般的向白遠的上半身襲去。 白遠雙臂抬起,硬生生的擋住了劉小花這一擊,卻也踉蹌的向后退了幾步,垂下的雙手微微顫抖,可想而知劉小花剛才那一下有多大的力道。 劉小花見一擊不成,不給白遠喘息的機會,繼續上前,一記肘擊對著白遠的腹部,悍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