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帶宋藝萱去旅館
劉春等人沖進酒吧后,白遠發現大部分客人都跑出去了,只剩零星幾個人躲得遠遠的在看熱鬧。不僅如此,從酒吧的前后門涌進不少身穿黑色背心的青年男子。 聽到趙大富所說,劉春覺得不無道理,再加上陸運藐視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見陸運只有一個人,劉春眼中寒光一閃,叫囂道:“滾蛋?今天老子先把你打到屁滾尿流,白遠,等會在收拾你,兄弟們給我上!” 隨著劉春的吩咐,他帶來的打手二話不說,紛紛從后腰抽出甩棍,好似一群惡狼般撲向陸運。 與此同時,那些身穿黑色背心的青年也一擁而上,兩方遭遇,互不相讓,頓時打斗成了一團。 劉春有點傻眼,沒想到突然出現這么多人,不過仗著大哥劉冬派來的打手,他倒是渾然不懼。 趙大富見勢不妙,趕緊躲了起來,然后向剛才白遠站的地方望去,發現竟然沒人了,連宋藝萱也不見了。 趁著混亂,白遠背著宋藝萱從酒吧前門沖了出來,朝巷口跑去。不管劉春和陸運雙方的人手誰勝誰負,都是狗咬狗一嘴毛,他可沒心思多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跑出去還沒五米,白遠忽感腦后襲來一陣拳風,瞬間做出反應,腳下發力,快如脫兔般躥了出去,堪堪躲過這一擊。 下一秒,白遠站定,回身望去,只見襲擊他的人赫然是陸運。這家伙果然深藏不露,剛才那一拳的勁道可不是普通人能打出來的。 “小子,你連番破壞我的好事,還敢拿我當槍使,絕不能輕饒。至于在酒吧鬧事的那些雜碎,自然有人教訓他們!”陸運惡狠狠的說道。 “陸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再糾纏,小心我打到你跪地求饒!”白遠心想在氣勢上不能弱,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干脆撂下狠話。 “大言不慚,跟我叫板,簡直是找死!”陸運露出看白癡的眼神,話音剛落,他的雙手呈鷹爪狀,一個箭步欺身而上,向白遠襲去。 白遠連連后退,背著宋藝萱根本施展不開,巷道狹窄,又不好躲。陸運出手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道十足,他只能暫避其鋒芒,再找機會反擊。 陸運見一擊失手,有些驚訝,但動作毫不猶豫,雙爪頻頻揮動,好似一只捕食的獵鷹。 白遠施展開練成的步法,靈活敏捷,從各種刁鉆的角度躲閃,化解了陸運接踵而至的攻勢。 兩人一時間僵持不下,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了一陣警笛聲,越來越近。 陸運面色一驚,停下攻擊,沉聲說道:“你小子報警了?” “廢話,不報警,等著你來抓我???”白遠哪有功夫報警,隨口胡說而已。他感覺到宋藝萱的身體愈發guntang,呼吸急促,心知情況不妙,不能再拖下去了。 “茍日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陸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顧不上白遠,快速返回酒吧,他得趕緊收拾殘局,不能讓警方查出任何蛛絲馬跡。 白遠松了一口氣,幾個健步跑出巷口,晃動著宋藝萱,問道:“宋jiejie,你感覺怎么樣?” 宋藝萱已是滿臉春潮,沒有說話,雙手摟緊白遠,身軀不斷扭動,甚至伸出丁香小舌,舔在了白遠的耳垂上。 白遠頓感耳邊一陣溫熱,不由得心跳加速,他掃視一周,發現幾十米的路邊有個小旅館,快速沖了過去。 跑進小旅館,只見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前臺,百無聊賴的嗑著瓜子。 “老板娘,快開間房!”白遠上前,神情焦急的催促道。 老板娘抬起那張打著厚厚粉底的臉龐,眉毛一挑,目光不露痕跡的掃過白遠身后的宋藝萱,不冷不熱的說道:“單人間,三百一晚?!?/br> 白遠立刻火冒三丈,這不是趁火打劫嘛,就這種小旅館,五十塊都嫌貴。他強壓下憤怒的情緒,語氣還算溫和的問道:“能不能便宜點?我有急事?!?/br> “不好意思,小本買賣,沒辦法便宜,你的小女朋友快頂不住了,附近就我這一家旅館?!崩习迥镅哉Z的意思明顯,就是要趁火打劫,坐地起價,白遠如果不愿意可以走。 白遠氣得一掌拍在了柜臺上,桌面隨之凹陷下去,他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冷冷的道:“我的耐心有限,別逼我出手!” 老板娘被白遠突然爆發的氣勢嚇了一跳,手上的瓜子也散落一地,頓時改口,哆哆嗦嗦道:“單人間,八十一晚?!?/br>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卑走h又恢復了人畜無害的模樣,付過錢,拿著鑰匙向樓上走去。 老板娘就是典型的欺軟怕惡,凳子下的大腿止不住的顫抖,心有余悸的望著白遠消失在樓上的背影。 白遠沒心思想自己的一巴掌,給老板娘帶來了多大的震懾,打開客房門,將宋藝萱小心的放在簡易床上。 此時,宋藝萱香汗淋漓,胡亂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香肩盡露,胸前白花花一片,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衣也曝光。 白遠偷瞄了一眼,暗道:這小妮子怎么這么喜歡穿黑色蕾絲的呢。 他強忍心頭的躁動,將毛巾潤濕,貼在宋藝萱的額頭。 宋藝萱突然抓住白遠的胳膊,俏臉蹭來蹭去,最后一絲理智也被欲念吞沒。 白遠的神情凝固,不知所措,就在此時,宋藝萱的力道加大,好似發春般將白遠拽倒在了床上。 白遠一邊想著非禮勿視,一邊想要撐起身,卻被宋藝萱死死抱住,瘋狂的親吻起來。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白遠不是英雄,只是個鄉野小民,很快迷戀上宋藝萱嘴唇甜膩的味道。 宋藝萱伸出粉嫩的小舌,撬開白遠的嘴巴,向里面探去。 “嗯……嗯!”白遠感覺到潤滑的丁香小舌在里面攪得天翻地覆,香滟至極,一時間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不能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