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恨她生,恨她死
    首先慶祝一下這本書的收藏數真的突破了二百大關,到了202而且正在向著222激昂邁進。    為了慶祝這件事,于是在大概是同一天發布了2017年最后一本小說,還是bl風格的。    說完了這些廢話,順便感謝一下讀者大大,接下來步入正題。    今天和友人談起近況。    由于有較為相似的家境,不如說有較為相似的母親,所以顯得尤為同病相憐。    不同的是他選擇不出一條有意義的道路,而我壓根就沒打算走一條大家走過的路。    他今天提及了一句話,讓我感觸頗深。    “我現在活著的意義就是送她走?!?/br>    恰如其分,確實如此。    我大概對于母親的態度比他還要強烈。    我給母親的備注寫的是mypressure。    在一切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發泄著所有的憤怒。    母親,有著較強控制欲的母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天逛書店還看到有個傻逼寫了本書名字大概叫別讓有控制欲的母親控制你。    憤怒不是出自于書名或者有同感。    而且出自,你他媽的能出版這本書,就不算你媽能控制你吧。    除非你媽死了。    阿門。    在我眼中作者和他媽都是死人。    我們現在的狀態就是。    我媽可以把我心臟氣出問題的控制欲。    去醫院看過病,說是少生氣。    家里有個炸藥缸,怎么不生氣。    就在剛剛的一剎那,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突然就涌出了一種想拉開窗戶跳下去的沖動。    我甚至很想捅聾了我引以為傲的聽覺。    過人的聽力就是為了聽她在我背后絮絮叨叨地罵我的么。    較強控制欲的母親有很多控制的地方和方法。    比如控制你的衣食住行,并試圖控制你的思想。    美名其曰,思想上的獨立不依賴。    所謂的有主見的獨立,不過是恰好跟她“英雄所見略同?!?/br>    劣童才對吧。    以及培養你的依賴性。    起初,我并不能理解一件事情。    在我談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我媽對我說了這么一段話。    “你千萬不要依賴她,讓她覺得你離不開她,一切都她cao辦,這樣你就被她控制了?!?/br>    我起初不明白她為何對素未謀面的女孩有這么明確詳細地判斷。    現在想來,她就是這么對我做的。    “你不要看溺愛孩子?!?/br>    “你太寵著孩子了?!?/br>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長輩都這么說著我媽。    事情證明,他們說的很正確。    依賴性這個問題。    不自立,不自主。    慢慢隨著年齡增長,在影響著我的生活。    隨著對生活的適應,獨立性地慢慢增長,伴隨而來的就是與她的抗爭。    接觸了更多的人,了解了別人家的生活。    才意識到自己家庭的不正常。    至少不是每個家的目前要掌握家里所有的發言權。    不是每個家里的父親都像孩子一樣聽mama的話。    不是每個家里孩子都沒有零花錢。    不是每個家里的母親,都愛跟父親冷戰。    也不是每個家里的母親,都在冷戰后逼著父親下跪。    自然也不是每個家庭的母親,都在眼看控制不住局面的時候,瘋狂地抽自己的臉,或者拿頭撞墻。    從開始的內心揪痛,痛的沒法呼吸,痛的問自己怎么就變成了這樣的境地。    到如今可以麻木地看著這一切。    謝謝生活教會了我堅強哈哈。    混蛋孩子,王八蛋,什么東西,諸如此類的話已經見怪不怪了。    讓我別再進這個家門,也說了無數次。    太多太多我都習以為常了,以至于我無法理解很多別人家的和睦。    “家丑不可外揚”成為了我從小一直不和與外界溝通的阻撓。    甚至小時候班主任錄音的一句玩笑話的錄音“希望mama別再欺負我爸?!?/br>    會讓我媽瘋狂地讓我打電話跟班主任說重新錄一遍。    我究竟活在怎樣的家庭里,看看我扭曲的價值觀道德觀就知道了。    以前,中二的時候總希望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現在確實與眾不同了,也不覺得開心。    因為我也很早就知道我向上天祈求一些事的時候,總是會用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    還不如得不到的那種得到。    出于僅存的道德觀和價值觀。    我們無法說出希望父母去死之類的話。    我們能做的,被控制的,只能說。    目標就是送他們走。    然后再過上自己的生活。    她們用道德孝心綁架束縛我們的一舉一動。    限制經濟,甚至轉走我的工資,來防止我獨立。    她們用惡語相向來讓我們無法接受美好的明天。    我們就應該活在地底,臭水溝里。    甚至我們無法去愛一個人或者無法有自信可以組建家庭。    我們最終也許會過上她們預想的生活,另一種意義上被控制的生活。    而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到送她們走。    我們并不期盼她們死,只是希望趕緊度過這漫長的一段時間。    也許那時候我們都老了,也許也沒有了人生追求了。    那又如何,那又能怎么辦呢?    我們能做的,我們現在僅有的人生目標,就是送她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