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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凌暮淡淡的笑了,問:“跟我對不起什么,又不是我們倆的戀情曝光了?!?/br>晏秋景不知怎么就從這句話里聽出來那么些酸味,正想使出自己的花言巧語哄一哄他,又聽對面嘆了口氣。凌暮問:“現在準備怎么辦?對你那兒影響不小吧?!?/br>其實對于像晏秋景這種靠演技吃飯的實力派電影演員來說戀情曝光與否,除了會小部分流失女友粉外,在工作上并不會什么太大影響。但如果涉及到同性戀情結果就大不相同了。晏秋景乖乖回答道:“還好。這邊已經在公關了,明天新聞應該就都能撤掉了。工作室聲明也在準備,等會兒就發。主要是……”說到這兒晏秋景話音頓了頓,凌暮忙問:“出什么事了嗎?”“沒有,”晏秋景有些沮喪道:“主要是這個節骨眼上冒這么一出,影響你心情了吧?”凌暮好氣又好笑道:“你還有功夫擔心我呢?”晏秋景說:“是啊,這不是馬上就要總決賽了嗎。唉,我都要緊張死了?!?/br>凌暮聽著貼在耳邊的嘆息:“我都不緊張,你緊張什么?”晏秋景說:“要見證我的寶貝兒出道了有點激動,”想想他又笑道:“哎,寶貝兒,我現在真有點當爹的感覺了?!?/br>凌暮冷哼一聲:“你先把我這個來路不明的野媽解決掉再說吧?!?/br>“……好的?!?/br>果然第二天熱搜上的晏秋景同性戀情被換成了晏秋景澄清戀情,雖然多數人對晏秋景工作室的發出的聲明持懷疑態度,但無奈晏秋景方從不接受任何媒體采訪,除了一個否認聲明外再不發聲,而事件另一方也始終聯系不上,于是這件事也只能就此告一段落。真真假假全靠網友個人理解。可讓晏秋景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喬和的微博小號被網友扒了出來,起因是一條微博:@ce-:開機了,拖了大家的后腿。但收到了前輩的毯子和咖啡,好溫暖,更喜歡前輩了?!九鋱D為疊好的毛毯】眼尖的網友立刻注意到配圖是晏秋景粉絲探班圖里時常出現的毛毯,結合博主的微博名和微博內容,賬號的主人不難被人猜到。其實仔細看下來這只是一個記錄生活的微博,但問題就出在這里,記錄生活的微博就更容易讓人信服。賬號的最后一條微博停在三個月前:@ce-:“我想,我也喜歡你?!?/br>就是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再一次引發熱議,與喬和進組第一天的喜歡相互呼應,這個雙引號里的內容莫名被網友加以解讀不知怎么就變成了晏秋景給喬和的回應。大概只有晏秋景和喬和知道,這是三個月前在化妝間時晏秋景教他臺詞時念得內容。更讓晏秋景沒有想到的是在焦頭爛額之際,宛如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幾周的喬和會主動給他打電話。對面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有些抱歉:“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br>晏秋景努力壓抑住自己沖上腦門的怒意,維持住自己最后的和善,問:“是你做的嗎?”“我?”喬和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問:“您覺得是我做的?我這么做對我自己有什么好處?”“不是你?”晏秋景疑惑了一刻,很快又說:“既然不是你,那麻煩你出面澄清一下好嗎?”對面沉默了半晌,說:“我不想?!?/br>晏秋景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xue,聲音也不自覺帶上一些戾氣:“你不是說對你沒什么好處嗎?”“但是也……沒什么壞處?!眴毯偷吐暤?。晏秋景的怒火一下竄了上來,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能和您的名字放在一起,我求之不得?!?/br>喬和突然笑起來,繼而深情款款的說:“您發火的樣子也很有魅力?!?/br>晏秋景的雞皮疙瘩一下從舉著手機的手背爬上脊梁,問:“你有病嗎?”喬和緩緩嘆道:“我只是,非常喜歡您?!?/br>“我不喜歡你?!标糖锞袄淅涞?。“我知道,”喬和低低地笑了,語氣似是無奈:“您只喜歡凌暮,我知道?!?/br>第五十三章冷不丁從他口中聽到凌暮的名字,晏秋景的頭皮猛地一乍,后背涌上一陣寒意:“你……”“我都知道什么?”喬和想了想,開口道:“凌氏集團沒有公開的小少爺,xx舞蹈學院13屆學生,最開始住在第二宿舍樓715,15年十一月和您同居,第一個住址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個獨立公寓……”喬和話音頓了頓,又低聲笑道:“您猜到我是誰了嗎?”晏秋景握緊拳頭眼睛被暴怒染得通紅,一團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燒著,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我.cao.你.媽?!?/br>那年凌暮二十歲,大三。在宿舍里第三次收到外箱上用紅色馬克筆寫著他名字的不明包裹時他被宿舍長婉言勸離了宿舍,宿舍門口令過往同學退避三舍的紙箱里還在不停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細微響動。“這次聽起來是活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蛇還是老鼠,這怎么處理???”一個膽子大的室友小心翼翼的用木棍挑著封閉嚴實的紙箱跟他一起往樓下走:“警察管這事兒嗎?這也不能把紙箱扔學校啊,萬一這東西跑出來再傷著人……”凌暮盯著紙箱,強忍住身體的戰栗,說:“給我吧,我帶出去處理?!?/br>室友把手里的木棍遞過去,猶豫問道:“你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報警也查不出來嗎?”凌暮咬了咬唇,半晌才緩慢的搖了搖頭,說:“可能是惡作劇?!?/br>那個室友看他了半晌,嘆道:“我覺得可能沒這么簡單,你還是小心點吧?!?/br>“嗯?!?/br>凌暮從學校出來走到停在路邊的車尾敲了敲后備箱,后備箱應聲打開。他坐回車里,晏秋景的吻很快纏了上來。凌暮心不在焉的承受著他的吻,好一會兒晏秋景才放開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隨口問道:“嗯?寶貝兒帶了什么東西?”凌暮系好安全帶,回想到剛才箱子里窸窸窣窣的聲響,低聲說:“蛇吧,哪兒能處理掉?”晏秋景一腳剎車停在路邊,震驚得看著他:“蛇?哪兒來的蛇?”凌暮沒回答,難得祈求道:“先把它弄走好不好,我……不想跟這個東西待在一起?!?/br>凌暮偏頭望著窗外,晏秋景從車窗的反光里清楚的看到了他泛紅的眼角,隨即明白過來這是發生什么事兒了。他一腳油門轟出去,伸手握住凌暮冰涼的手。晚上洗完澡上了床,晏秋景把一整晚都情緒不佳極少開口的凌暮摟在懷里問:“可以告訴我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