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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你做什么?”游景失笑:“就是暫時停職反省,等著往星網上的熱度過去了,應該就沒什么事兒了,一點兒花邊新聞,還不至于就怎樣?!?/br> 游景是打算不管它的,頂多就是她個人名譽上受點兒損失,擔著一個負心人的帽子而已,時間長了,大家也就不記得了,再說了星網上的消息,真真假假的,這會兒傳得一個比一個真,她這個當事人不回應的話,那不管真真假假都是不作數的,等著一段過去了,也就不會有人記得了。 至于現階段的停職,游景覺得也無所謂,就當是休假了,反正她的假期本來就不多,除了上次跟韻書的蜜月長假之外,她還真沒有好好休過假,在家陪陪韻書,也沒什么不好的。 “那就這么不管?”紀韻書皺眉,她是見不得游景受委屈的,尤其還是這種委屈,這叫什么事兒呀,阿景那么好的一個人,被人說著整個樣子,星網上到處都在罵她,還說自己當初粉錯了人,瞎了眼才會覺得游景這樣的人最是癡情,看到游景就看到了愛情,現在愛情坍塌了一地,游景就成了過街老鼠一樣,好像是那些人美好的愛情,都被游景打碎了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游景搶了他們對象呢,簡直莫名其妙! 她的阿景,當然是最癡情的,這個還用別人說嗎?紀韻書是最了解的那一個,但是現在看到游景被人罵,她想里就很不好受:“我不想他們那樣說你,他們什么都不了解,阿景那么好,獨一無二的好?!?/br> 小妻子這模樣,簡直比她自己受了委屈還招人憐惜呢,游景摸著她的發,把人摟進了懷里,兩個人靠在沙發上,依偎在一起,游景慢慢跟韻書解釋道:“那些都不用管的,誰又不認識誰,只是網上一些言論而已熱度過了,也就不會再有人記得了,至于停職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又沒有真的犯錯,監察那邊也查不出什么東西出來,熱度過了,就沒事兒了?!?/br> 紀韻書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那我也不愿意他們往你身上潑臟水,太過分了?!备^分的是,有些人還恨不得往上再踩兩腳的感覺,好像游景一下子就變成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一樣,紀韻書是真的忍不了,當初還心心念念要嫁給游景的人,扭臉就變了一副面孔,好像游景是他們苦大仇深的敵人一樣,恨不得用畢生最大的惡意來怒罵游景所謂的“不道德”。 看著韻書憤憤不平的樣子,游景挨過去,伸手捏了捏韻書的小鼻子:“我覺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眨巴了一下眼睛,紀韻書覺得游景可能是被氣傻了:“怎么可能是好事情?哪里好了?” “就比如,從前韻書有那么那么多的情敵,排著隊等獻身給我,某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私底下不智斗偷偷摸摸拉黑了多少人,每次動手的時候,估計都在冒著酸酸的泡泡?!庇尉叭讨?,故意盯著韻書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從前萬人敬仰的游景忽然一下子就跌落到了泥潭里,再也沒有人喜歡了,大家都很嫌棄她,本來還排著隊,一下子就散掉了,甚至還恨不得倒踩兩腳,某人是不是以后就不用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呢?!奔o韻書捂著自己的臉,聲音里明顯底氣不足:“我也沒有去看那些東西,阿景是我的,他們都是瞎想,我才不至于跟他們生氣?!?/br> 不至于是一回事,偷偷看是另一回事兒。紀韻書確實有偷偷看過那些跟游景的告白,一開始看的時候,真的是酸到不行的那種,她都是趁著游景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看,自己在家偷偷酸,等游景一回來,就顧不上了。后來看得多了,再加上跟游景的關系越來越融洽,漸漸地也就沒那么酸了,但也只是遇上一般情況的時候心態還穩得住,那要是偶爾會翻到一些特別兇悍的,什么要給游景生猴子,要怎么樣怎樣十八般招式一起上,紀韻書不僅會面紅耳赤,也會接著醋。 不過那都是游景不在家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倒也不是覺得這樣不好或者是覺得自己這樣太小氣了不夠大度,都不是,紀韻書就是單純的覺得羞恥,畢竟背地里偷偷看別人給自己老婆的告白,怎么聽起來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吃醋也可以?!庇尉暗皖^吮著韻書的唇:“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告白了,不好嗎?” “不好?!奔o韻書的呼吸有點兒亂了,但還是勉強別過頭,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可能會吃那么一點點的醋,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看到那些對阿景的表白,他們喜歡你,說明你很好?!比缓笳Z氣跟眼神就都變了:“現在那些罵你的,眼光都不行,也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都不是真心的!” “不重要?!庇尉安桓市?,再次吻了上去:“韻書是真心的就夠了?!?/br> 對于游景來說,那些都沒有關系,她只是做好了她應該做的,所為的也不過就是懷中人,那些所謂的喜歡也好,厭惡唾棄也罷都不會給游景造成什么影響,因為那些本來就跟她沒有什么關系。 被放假的日子就過得很愜意,韻書還有一些課程沒有完成,日常還需要再去上上課,游景就做各種好吃的,陪她一起,兩個人相處的時間明顯就表多了,由于上次在塔希爾的經歷,回來以后,韻書決定于發憤圖強好好加強體質上的鍛煉,可話是這么說的,韻書的體力卻明顯有點兒下降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安逸了太久,所以導致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適應,又或者就是純粹犯了懶,原本早上的時候還能起來活動一下的,但是現在每次游景叫她的時候,韻書都勉強睜開一只眼睛,哈欠連連,舍不得離開溫暖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