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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兩天就回來!” 一個月一百萬,這還差不多。 “磕個腦袋住個幾把院,敗家老娘們?!?/br> 冷國根一邊罵一邊往屋里走,他倒不在乎柳伶姝的死活,要到了錢他心情變好了點,把銀行卡拿了,走了兩條巷子找到個自助ATM機,取了兩萬出來。 他走回巷子口那個小飯館,往板凳上一坐,“啪”的一聲把一疊現金往桌子上一甩:“吃飯!” 胖女人怒氣沖沖的出來:“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她看到那疊錢的瞬間,瞬間就啞了火,卻還在小聲罵咧:“也不知道是偷的還是搶的,不干不凈的錢?!?/br> 她嘴上這么說,迅速地卷了一疊現金走,回到了后廚。 不多時,幾盤菜端到了冷國根的面前。 冷國根喝著小酒夾著菜,正美著,突然頭皮一痛,有人揪著他的頭發,硬生生把他從座位上拖起來。 冷國根戰戰兢兢地轉過身來,看見了一張兇神惡煞眼睛上有疤的臉。 催債的來了。 刀疤臉指了指他桌子上的飯菜:“吃著呢?” 冷國根哆哆嗦嗦:“……大哥您要不要也來點?” 刀疤臉直接掀翻了桌子:“我吃你個媽靶子?!?/br> 一柄锃光瓦亮的小刀戳在他腰上,刀疤臉對著他耳朵吼:“錢呢!老子要的錢呢!” 冷國根嚇得尿都要出來了:“我我我帶你們去??!” 剛到手的五十萬,除了拍給小飯館的一小疊以外,全部都被刀疤男拿走了。 冷國根對著刀疤男離開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往屋里走。 他被高利貸的打過無數次,還不上了就要挨打,但實際上高利貸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樣,除了打罵,又不會真的殺了他。 他蕩悠地走在路上,想著還能從哪里才能搞點錢來。 他住在潮濕的地下室里,旁邊就是家小賭場,他路過賭場,舔了舔嘴唇,往虛掩著的門里看,上午場里面沒什么人。 可是他也并沒有錢了。 呸。 吃了飯,又沒錢,他沒事干,回屋子里看了會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覺,直到被餓醒,已經是晚上了。 外面是沒有夜燈的,他淺一腳深一腳踩在地上,差點沒被絆個踉蹌。 旁邊的小賭場開張了,熱鬧的要命,他再舔舔嘴唇,突然覺得喉嚨很干。 他突然感覺自己脈搏跳的很快,體溫也在升高,身上開始慢慢疼痛起來。 他毒癮犯了。 小賭坊里面有專門的“供貨商”,他雙目開始隱隱有些赤紅,想要闖進去。 可是他沒錢。 早知道早上就不給刀疤男那么多了。 冷國根焦躁地圍著小賭場轉了兩圈,多走了幾步,突然發現旁邊有一間亮著燈的屋子。 以前這沒人住啊,這是搬進來人了? 他往窗戶口探頭,往里看,里面開了一盞昏黃的燈,沒人在,他貪婪的在房子里掃了一圈,在茶幾上看到了幾張百元鈔票。 窗戶沒鎖,開著,在透風。 他當機立斷,翻過窗戶,跳了進去。 第102章 102 房子里寂靜一片,暖黃色的壁燈開著,灑下一片昏黃的光輝,一片靜悄悄的。 看起來沒有人在家的樣子。 住在這種地方,窗戶開著,又沒人,這可不就是等著人進來偷嗎? 活該。 冷國根巡視了一圈屋里,迅速地把茶幾上的幾百塊錢給拿走了,揣進兜里,剛想離開,眼角余光瞥見臥室里面掩著門,有少許燈光隱隱約約透出來。 有人在家。 冷國根頓時警鈴大作,連忙想要跳窗而出,還沒等他走到窗戶邊上,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長卷發的女人穿著吊帶睡衣,從臥室里出來,她似乎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她拿毛巾擦著頭發,抬頭看一眼,發現客廳里站著一個陌生男人,頓時尖叫出聲。 旁邊的賭場發出了一陣吵鬧的喧嘩聲,動靜還挺大的,不少人從里面跑出來,離得有點遠,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叫喊聲。 沒準又出了什么事打起來了,在這種地方,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冷國根被女人的尖叫聲拉回神來,長卷發女人驚恐地看著她,雙手捂著自己的睡衣胸口,連忙往后退,一邊喊:“有小偷!救命??!” 吵死了。 冷國根原本只想偷個錢去買點劣質的粉來磕,幾百塊錢,雖然錢不多,但也能解一時之癮,救救急,等過兩天冷湘再把剩下的五十萬打過來,再去買好一點的。 他抬頭看著倉皇尖叫往后退的女人,女人似乎是害怕極了,臉上全是驚恐,往后退兩步,她腳下一軟,跌倒在地上,那雙眼睛里盛滿了恐懼。 恐懼讓人產生欲望。 看得他心都癢了。 冷國根往外面看了一眼,這里在賭場后面,離賭場不遠不近,平時都沒什么人來這邊,賭場出了那么大動靜,更顯得這邊十分冷清。 真是天時地利,得來全不費工夫。 冷國根浮出了一個猥瑣至極的笑容,往女人身上撲過去。 女人驚恐的眼神離他越來越近,吊帶睡衣都掉了一半下來,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他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沒想到偷個錢還能遇上此等艷福,冷國根心下更加得意,往女人身上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