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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爸爸指指自己:“你很帥的那個老公就是我?!?/br> 姜mama直搖頭:“不是,不是你?!?/br> 姜爸爸堅持:“就是我?!?/br> 姜mama將頭扭向女兒,滿臉委屈:“言……言言,他冒充你……你爸爸!” 姜笙言雖是盡最大努力憋笑,身子還是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景宥抓住姜笙言的手,“咯咯”笑個不停。 “mama好可愛,jiejie老了以后也會這么可愛嗎?” 姜mama眉頭皺的死緊:“誰說我老!我不……不老!你未婚妻比我老多了!” 姜笙言失去表情。 mama的麻醉后遺癥就是瘋狂攻擊自己親密的家人嗎? 景宥倏然在姜笙言側臉上親了一下。 姜笙言和爸爸mama都愣住。 姜笙言:爸爸mama都在場,這是在干什么? 姜爸爸:這是向我宣戰秀恩愛? 姜mama:她親的是我女兒吧? 景宥看著姜笙言眨眨眼睛:“我看mama太可愛了,就突然想親你一下?!?/br> 這兩者有什么邏輯關聯? 姜笙言雖是無奈,臉上卻也綻出一個甜笑。 姜爸爸將手攥成拳放到嘴邊咳嗽幾聲:“你們還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公,我的眼里只有你?!?/br> 方才還嫌棄姜爸爸的人莫名地又表起白來。 姜爸爸咧開嘴:“這個麻藥的后勁不錯!” 姜笙言捂著腮幫子道:“牙都被你們酸倒了?!?/br> “你們出去出去!”姜爸爸朝兩個小家伙擺擺手,“我要跟我老婆單獨說說體己話?!?/br> 姜笙言忍住沖父親翻白眼的沖動,“我回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帶過來?!彼鞝科鹁板兜氖滞庾?。 病房門還沒關上,就聽到里面姜爸爸問:“現在的我和年輕的我哪個更帥?” “……” 姜笙言失笑:“怎么連自己的醋都吃!” 說罷,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景宥邊走邊無意識捏了捏姜笙言的手指,露出一個嬌羞的笑。 姜笙言余光瞥到,好奇問:“你笑什么?” 景宥抬頭,目光灼灼:“我們就快要正式訂婚了?!?/br> 姜笙言怔了怔,彎唇,笑意嫣然。 我們居然要訂婚了。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竟真的實現了。 一個骨瘦如柴的高個子男人拿著手里的儀器,雙手不住顫抖。 “沒事的,來吧,我能堅持?!陛喴紊系钠拮娱]上眼睛,牙關緊咬,雙手緊緊握住扶手。 每次使用景藤這個儀器都要經歷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與煎熬。 但能站起來的希望壓過了一切。 瘦得像排骨的男人蹲下來,兩只眼睛里“刷”的一下流出眼淚。 乍一看,伉儷情深。 瘦排骨男人嘴里喃喃:“對不起,對不起,你以后不要來找我?!?/br> 輪椅上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瘦排骨便將那個儀器打開,觸到她腿上。 一陣劇烈的電流襲過。 輪椅上的女人全身猛抖幾下,癱軟下去,沒有再睜眼,也沒有任何生機。 瘦排骨將手里的儀器丟掉,滿面恐懼,連滾帶爬向后猛推幾米遠。 他跪在地上朝那個悄無聲息的女人磕了幾個響頭:“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我知道你會原諒我的!” 瘦排骨的頭在地上磕得“咣咣”作響,每一下都很結實。 如果不是欠下的賭債實在還不清,他也不想做這樣的事。 雖然自己媳婦癱在輪椅上,但夫妻情分還是有的。 他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徐子熙打開郵箱,里面孤零零躺著一封郵件。 完成。 郵件里只有這兩個字。 徐子熙看過之后,那封郵件便自動銷毀。 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徐子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回一定讓景藤毫無翻身之力! “我和我老婆結婚二十多年,她就是我的命!你們景藤研究出這什么破儀器,不僅沒有治好我老婆,還把她害死,你們這幫殺人兇手!你們還我老婆!” 一個又瘦又高的男人在景藤大廈門口哭得撕心裂肺,人都跪倒在地。 景藤門口的保安分站男人兩側,嘗試好言勸說:“先生,有什么事進去說,請不要在這里阻礙交通?!?/br> “你們讓我進去說就是想封我的口!我是不會讓你們如愿以償的!”男人哀嚎,“我今天一定要為我老婆的命討個說法,你們這群有錢人仗著自己家大業大,只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王法了!” 保安硬聲道:“這位先生,如果你執意要鬧,我們只能采取強制措施!” 現在才早上八點,距離正式上班還有一個小時,大廈里的人只零星進去一些。 老板還沒來,門口一大早就不知道想干什么的男人耍無賴,要是正巧被老板看到,保安的工作恐怕就不用做了。 周圍圍觀群眾越來越多。 “景藤的保安威脅我!”瘦排骨看向圍觀群眾,鬧得更厲害,“景藤集團仗著自己有錢有權不顧王法了!我老婆就要冤死了嗎?!天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