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司務長_分節閱讀_50
于新海皺了下眉頭,“老韓,你可想好了?那家伙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要是壓著他沒準也能成,但是你現在是上趕著給人送便利條件哪?!被卮鹩谛潞5氖琼n越澤的笑,看到韓越澤那絲不在意的笑,于新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聯系,你上去吧?!?/br> 韓越澤點點頭,掉身大步往市局內走去,如果韓越澤沒有估計錯,吳局長是怕保不住那幾個人了,直接來到三樓吳局長辦公室,韓越澤敲了下門,推開房門走進,看到手里拿著電話,脖子上青筋直蹦的吳立強,韓越澤速的收縮了一下,沖著忍氣的吳立強比劃一下,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著掛斷電話的吳立強。 好一會,韓越澤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抬起頭看向吳立強,此時的吳立強滿臉漲紅,手直哆嗦,暗自搖搖頭,韓越澤站起身走到了吳立強身邊,“吳局長,這時候你生氣你就輸了?!?/br> 韓越澤沉聲的寬解讓吳立強使勁吸了幾口氣,總算感覺把怒火壓下后,吳立強沖著韓越澤苦笑了一下,“老韓,準備一下,把人帶到你們高炮團吧,越快越好,人再留在我這里,很快就會被帶走,我如果估計的沒錯的話,現在來帶人的已經出發了,說的好聽因為事件牽扯太大省廳直接出面,哈,還不是怕帶出別的東西?!?/br> 吳立強滿臉嘲諷的說著,早就想到會是這種情況的韓越澤點點頭,“吳局長,這事,你退出吧,牽扯太大了,我估計劉長群應該快到了,人我先帶回高炮團,劉長群到了你派個人送到高炮團醫院就行?!?/br> 充滿無力感的吳立強點點頭,拿起電話通知了市局刑偵一大隊后,把韓越澤送出了辦公樓,看著上車離開的韓越澤、于新海,吳立強感覺自己這個局長太窩囊。 韓越澤、于新海匆忙趕到了市局醫院,與早就等候的刑偵一大隊隊長做了簡單的交接后,市局派車,跟著韓越澤把被關押的七人直接送到了高炮團野戰醫院。 而就在韓越澤把人帶走不到一個小時,省廳刑偵科所屬一分隊趕到了市局醫院,看到空空的病房,帶隊的一分隊隊長楊昌明頓時變了臉。 狠狠瞪了一眼刑偵一大隊大隊長后,快速的跑出病房,事情已經往不可預料的方向走去,這讓楊昌明心底有些不安,隱約有種要出大事的感覺。 帶著一行人回到高炮團,送走護送過來的市局兩名干警后,除了傷重的兩人,剩下的五人直接被韓越澤扔進了高炮團禁閉室,而且下了死命令,沒有他韓越澤到場的情況下,就是主席來了人也不能放。 三年的高炮團團長生涯,韓越澤在高炮團有著絕對的權利,看著鄭重保證完成把人守住的保衛科科長馬國鋒,韓越澤放心的回到了醫院。 1月21日,上午十一點,事發后的第三天,坐在監護室外休息凳抽煙的韓越澤看著呼啦沖進高炮團醫院的一群人,挑了下眉梢,臉上露出一絲淡笑。 本以為會是劉長群先到的韓越澤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虛偽假笑自我介紹的T縣公安局局長寧守國和滿臉嚴肅的省廳刑偵科科長的孔偉光,把手里的煙直接掐掉,拍了拍身上的煙灰,看向警衛連連長張忠義,“請出去?!?/br>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頓時讓寧守國、孔偉光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孔偉光上前一步,“韓團長,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是地方警務處的事,軍隊沒有權利插手?!?/br> 義正言辭的話卻連韓越澤的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被徹底藐視的孔偉光瞬間瞇起了眼睛,放在身旁一側的手剛剛舉起,就被眼前的黑色槍管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請?!毖凵耖W爍,臉色難看的孔偉光看著面前的一溜的黑色槍管,恨恨的一跺腳“走?!?/br> 孔偉光心底很明白,這次要空手而歸,可孔偉光同樣明白,要是韓越澤扛住不放人,除非是動用軍區的關系,想想被抓的于寶成,孔偉光的心有些發沉,孔偉光清楚的知道,于寶成知道的事太多了,要是不馬上帶走于寶成等待他們的就是...,行走中的孔偉光打了個冷戰。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孔偉光一行人迅速離開了,而站在監護室門口的韓越澤看向孔偉光的背影,速的收縮了一下,韓越澤在等,在等下一個出現的人,這次是個契機,要是運作的好,壓在石磊頭上的那棵蒼天大樹會被連根拔起,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的韓越澤輕手輕腳的走進監護室,看到了已經睜開雙眼的石磊。 韓越澤笑了一下,習慣性的摸了摸石磊毛刺刺的頭頂,“怎么樣?” 石磊眨了眨眼睛,緩緩的點點頭,“還行?!碧撊醯牟蛔屑毬犕耆牪坏降穆曇魠s讓韓越澤心底有些高興,已經挺過一天一夜的石磊,雖然還是能看出被疼痛折磨著,但精神氣卻感覺比昨天好了一些。 “大大,飯飯?!毙⌒〖毤毜穆曇舸驍嗔隧n越澤注視著石磊的目光,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坐在旁邊床上看著自己的孩子,這是眼前這個孩子被救回來后第一次發出聲音第一次開口說話。 而孩子的聲音也吸引了石磊,微微轉頭看向眨著大眼睛的孩子,石磊高興的笑了,雖然因為無力嘴角扯動的很小,但卻能看出在笑,發自內心的笑。 同樣高興的韓越澤帶著笑走到孩子身邊,一把抱起小小的小子蛋,“吃什么?” 小劉洋看了看韓越澤又轉頭看了看石磊,“rourou?!?/br> 韓越澤楞了一下后發出一陣大笑聲,揉了揉小子蛋的頭頂,“你還能吃rou哪?!?/br> 小劉洋笑了,雖然笑容很小,雖然眼神中還有著無法消退的膽怯,但確確實實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