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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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看著來人這張毫無特色的臉,盤算著,在這里知道自己叫蕭守的,除了武刑空就是御宅,所以這人應該沒問題。不過,小心些總是沒錯。 蕭守點點頭:“麻煩你和他說一聲,我有點累,所以就不去了?!?/br> 路人甲并無多余表情,一躬身,轉身便準備走。 不對,有問題! 蕭守的左手瞬間握緊,然后悄悄抬起。如果真是武刑空的手下的話,就不該對自己的拒絕擺出無所謂的態度。要知道,對外,自己可是武刑空的那啥啥,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力。如此刻意的表現出不在乎才是真正的有問題。那么,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如果按照這個世界的長相決定人品的套路來講,這人一副炮灰樣,應該很容易收拾。如果貿然放走,反而會失了先機吧! 很快拿定主意的蕭守突然出聲:“等等,我……” 路人甲停住身子,轉回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幾點寒光直襲上中下三路而來。誰想,那路人甲足下一點不僅輕易避過了袖箭,更是出現在了蕭守身側。 蕭守的眼睛瞬間脫眶,這路人甲的武功比武刑空都不遑多讓,什么時候,炮灰的武力值高到這種地步了?嗚嗚,這什么破世界,每次老子以為摸到點套路,下一秒,猜想就被粉碎得毛都不剩。實在是太打擊本穿越者的積極性了,小心本主角罷工! 不得不說,蕭守的反應還是很快的。那人才從身側冒出來,蕭守就將三棱刀捅了過去,奈何這兩人實在不是一個境界的。蕭守只覺后頸一疼,然后便干凈利落地趴地上去了,腦中最后的想法是“悟空,為師又被妖怪打包帶走了,救命??!” 正所謂執子之手將子拖走,子若不走,打暈了繼續拖走。命運什么的就是這種壞心眼的存在,想離開的時候走不了,不想離開的時候反倒非走不可了。 “醒了就別裝暈?!?/br> 冷冷的聲音灌入耳膜,蕭守老老實實睜開眼,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眼前的人——一個長得很像早期革命電影主角的濃眉大眼君。那位綁架自己路人甲倒是不知道客串到哪里去了。 蕭守靜靜地打量著環境,大腦轉得好比奔騰處理器,將能推理的東西都挨個處理了一遍。 自己并未被綁起來,武器也沒有被收走,這位的武功應當是很不錯的。參照自己的饑餓程度來看,時間最多過了兩個時辰,自己應該還在壽蒼山,但既然現在身處的是密室,就說明這是壽蒼山原住民的地兒,那么一直在往山上打的三撥人的嫌疑就不大了,莫非……是輪回教?輪回教的怎么知道我叫蕭守?有內jian?說到底,還是沖著悟空來的吧,果然跟著這個倒霉蛋就沒好事。 “怎么稱呼?”蕭守面帶微笑,態度親切。 那人并不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步步走近的蕭守。 蕭守的臉色突然一變,不可置信地瞅著對方的領口:“易容術?!” 那人似乎也被蕭守的反應嚇到了,愣了半晌:“你怎么發現的?” 目前掌握了易容術的人不是葉神醫一門就是洛子枯的人,蕭守緊繃的精神微微放松下來:“你和之前的大眾臉是同一個人吧,雖然你換了外套,但你里衣沒換啊,里衣領口上的暗紋一模一樣?!?/br> 那人雙手交叉捂住胸口,倒退兩步,作我好怕怕狀:“為什么你會注意到這種地方?難道說你對我有不良企圖?我不會從了你的!” 蕭守看到這位國字臉的男士擺出貞潔烈女的造型,差點吐死在當場。這種找抽得天下無雙的語言風格似曾相識啊?!澳侵皇俏铱粗阊屎頃r剛好掃到的。曾經有個人教我,看敵人只需鎖定三個點……” “眉心,咽喉,心口!”兩人異口同聲地完成了合奏。 蕭守挑眉:“洛子枯的人?” “又見面了!美人兒~”濃眉大眼的青年招手 扭腰。 這種詭異的姿態,這種扭曲的語調,這種變態的氣場……絕對不容錯認! 蕭守抽搐著開口:“擷英?” 擷英將兩只手搭上了蕭守的肩,笑得明媚:“難為小兔子還記得我,可惜我卻不想被你認出來吶,蕭守,太聰明的孩子不招人疼哦?!?/br> 蕭守尷尬地扯扯嘴角:“你們兄妹倒都有一口好口技,嗓音想怎么變就怎么變。你既不想讓我說破你的身份,那就勞煩把你先下扮演的角色知會一下?!?/br> 擷英又把頭湊近了些,溫暖的吐息在美人的頰邊流連:“你可以叫我‘這位壯士’?!?/br> 蕭守看擷英沒有泄露情報的打算,只好接著問:“這位壯士……你把我綁來是為了什么?” 擷英嬉皮笑臉:“久別重逢,所以換個地點好好敘下舊。這個理由你覺得怎么樣?” 蕭守很不買賬:“胡扯也請專業些,謝謝!” 擷英恬不知恥:“親我一下,我就考慮告訴你?!?/br> 蕭守飛速后退,作捍衛貞.cao狀:“小生賣藝不賣身?!?/br> “那就算了,勞煩你好好在這里住兩天?!睌X英走到密室的門邊,拉開門,扭頭看著蕭守的戒指:“我知道他給你的這個指環可以摧金斷石,要劃開這道門也不過是耗點時間的事。不過,你最好別打著往外跑的主意,我發現一條劃痕就挑斷你一根經脈,我說到做到!” 蕭守看著擷英那冰冷的眼眸,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記住了么?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小兔子?” 擷英臻首微側,斜睨著蕭守,緩緩勾勒出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然后離開,關門,落鎖。 留下某受害人呆呆地立在囚牢中,一時間找不著北。 白跑了 蕭守看著被關緊的牢門,有點茫然。他清楚擷英不是在開玩笑,只要自己敢跑,他就敢下毒手。搞毛啊,說綁架就綁架,還有沒有點人權了!自己跟著武刑空干擷英什么事?至于搞非法拘禁這一套么! 蕭守氣呼呼地在囚室里轉圈圈COS福爾摩斯…… 墻體質地不錯,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就算是最早來的輪回教到壽蒼山也不超過兩個月,不可能是這撥人建的,所以說,壽蒼山上原本就有這個建筑。 墻角有些蜘蛛網,但床底沒灰塵,床腳處殘留的灰塵也不重,看來這房間以前縱然是沒住人,也是有人來打掃的。也就是說,壽蒼山的某處,有個建筑物,而且還常年住著幾個人。 難道這就是神器守護者之類的住處?按著咱起點主角摔一跤都能撿個千年靈芝的套路來講,并非不可能。那么擷英易容頂替的人多半就是哪個和神器掛鉤的倒霉娃吧。 蕭守上轉圈圈完畢,在桌邊坐下。桌上放著好幾本,草草翻著,詩集、雜記、史書、繪本……基本每個種類都有一本。蕭守唇角嘲諷地挑起,擷英倒是體貼,恐怕在聽到自己出現在這里的風聲時,就開始準備起囚牢了。這囚室不會是他親手整理的吧?蕭守想象了一下擷英左手掃帚,右手拖把,肩上一濕帕的家庭主婦造型,生生打了個寒戰。 這么說來,擷英扮演的人還是有些地位的,起碼能使喚得動人來打掃房間。只是不知洛子枯讓他潛伏在這里有什么目的,是為了神器還是別的什么。自己出現在這里絕對在洛子枯的意料之外,擷英上趕著把自己關起來,是為了防止變數還是…… 蕭守一時間思緒混雜不得要領,突然一拍桌子“原來如此,難怪我總覺得越想越昏。眼下這才是頭等大事!” 領悟到要點的蕭守立刻行動,脫下了外衫,脫下了中衣,脫下了外褲,眼看著就剩下一條褻褲,他才停住動作。然后……爬上了床?!笆滓笫隆a眠。果然熬夜什么的,最討厭了,大腦都慢成拖拉機了?!?/br> 所謂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上床不積極,精神有問題。從這點來看,蕭守絕對是一個身心健康的好童鞋。 一場好眠,蕭守打著呵欠撐著床爬起,揉揉眼睛,卻突然發現床腳的矮榻上還擱了本書。蕭守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曖昧而又猥瑣的笑,男人的枕邊讀物,除了春宮圖還有啥,擷英真是個厚道人! 蕭守在床上叉開腿坐好,興沖沖地翻開了書——筆畫很精細,構圖很精美,內容很蕩漾,問題在于……如果沒眼花的話,畫面上的人全是爺們兒吧!你后面一個站著的是爺們兒我可以接受,你前面一個站著的是爺們兒我也可以接受,但你中間一個前吸后吞爬得跟條狗似的人為毛也是帶把兒的!難道那畫師手一抖就把胸口那坨移下邊兒去了咩?! 老子不信你能把整本書都抖錯位!蕭守不信邪地一頁頁往下翻,桃花眼睜得大大地細細辨認著畫中人的性別,誓要找出亞當整沒了的肋骨。 “你這樣……是想誘惑我么?” 蕭守被某個熟悉的聲音驚醒,猛地抬起頭來,擷英不知什么時候,換回了原本的面皮,又回到房間里,并且站在了床前。 蕭守看看一臉玩味的擷英,再看看只穿著一條絲綢褻褲,倚在床上,手拿一本男男春宮的自己,深深的體會到了何謂命運無常的杯具。我怎么就那么惡習難改,在別人地盤上居然也只穿一條褲衩上床。我怎么就那么手賤,翻毛書啊翻,趕緊蓋被子接著睡覺才是正經??! 蕭守的手抖了抖,默默咽了口唾沫。然后放下書,拉起被子,心虛開口:“壯士兄找我有事?” 擷英挑眉:“我只是想給你送飯食過來,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坦誠’相待?!?/br> 守干笑兩聲:“我覺得吧,這書有點刊印錯誤,所以拿起來研究了一下?!?/br> 擷英走到床邊,坐下,撿起書,翻開,純良微笑:“哪兒錯了,我們一起探討探討?!?/br> 蕭守往后縮了縮,一本正經道:“這上面居然少畫了女人?!?/br> 擷英愣了,繼而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原來裝傻就是你這樣的啊,我算是見識了,傻得真可愛,再來一個?” 蕭守的臉扭曲了。 擷英身子前傾,湊到蕭守耳邊,調笑“這本可是我的珍藏呢,感覺如何?” 蕭守忽而瞪大了眼睛,指著擷英,質問道:“難道說,洛子枯就是被你給禍害成斷袖的?!我就說嘛,人說吃一塹長一智,這洛子枯那么聰明的怎么再遇到我還是往岔路上拐呢?誤交損友啊,誤交損友!” 擷英冷哼一聲:“他之前喜歡男喜歡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遇見你之后就斷袖了!看你現在這衣衫不整的模樣兒,該不是你勾搭的吧?” 蕭守怒了,一把掀開被子,挺直了腰板:“老子穿得少怎么了,是你自個兒不敲門跑進來的,你以為我稀罕你看吶。再說,兩大男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yin者見yin,是你自個兒變態,一腦子齷齪思想,別把臟水潑我身上!” 擷英的手順著蕭守光裸的肌膚一路下滑,點在了半硬的羞恥之處,曖昧地滑動:“誰帶壞了子枯……很明顯不是么?要不要,把我也帶壞一下?” 蕭守整個身子都僵硬了,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的,但被這么一摸,貌似還真有點什么了。蕭守從牙縫里往外蹦字:“這位壯士,勞煩把你那雞爪子挪開,要發情請去雞窩找你媳婦兒,本人消受不起?!?/br> 擷英收回爪子,雙手捧心,作我很受傷狀:“你怎么能用發情來形容我對你的拳拳愛意呢?小生素來純良,若非美人你敞衣引誘在前,在下也不至于如此失儀~” 蕭守撓撓頭,故作迷惑:“純良?我記得子枯說過那誰誰誰是個沒節cao的禽獸來著!” 擷英的嘴角一抽,所謂兄弟就是那種抓住一切機會在你背后拆臺的存在,子枯,你真夠兄弟。 擷英鳳眼微瞇,笑得好不邪惡:“我記得子枯說過那誰誰誰老是跟著女人追,結果總是被嫌棄來著!” 被戳到逆鱗的某人瞬間炸毛:“你才被女人嫌棄!” “要知道,作為一個沒節cao的禽獸,本身也是得有點資本的?!?/br> 不得不說,作為一只禽獸,擷英不是有點資本而是非常地有資本,具體表現在擷英為了配合臺詞,sao包地一撩長發,然后微抬了氳潤眼瞼,眸光流轉,眼底勾笑時。蕭守被煞到了,然后很沒出息地埋著頭往被子里縮了縮。 情場老手擷英自然不會忽略掉蕭守的反應,修長的手撫過蕭守白皙的臉,聲音慵懶:“害羞的小兔子格外誘人呢~” 蕭守在擷英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下,終于出離憤怒了:“老虎不發威是給你hello kitty的面子,你小子別蹬鼻子上臉!”他抽出自己放在枕下三棱刀,沖著擷英的脖子就劃了過去。 擷英輕笑,兩指一伸就夾住了利刃,然而下一刻,蕭守藏在左手掌心的袖箭卻挨上了他的脖子。 “別這么緊張啊,我縱然再禽獸也不會將你如何,畢竟,你是子枯的……呵?!睌X英笑得云淡風輕,低糜的嗓音好似潛伏在玫瑰叢間的毒蛇,纏綿而危險。 蕭守撇嘴:“你該知道我拿武器對著你不可能是為了這種狗屁倒灶的事兒?!?/br> 擷英斜眸,嘴角一抹淺笑:“小兔子果然好心計,前一刻還一副暴跳如雷的單純樣兒,現下卻是有條不紊地脅迫于我。你這副打扮自然不會是想挾持我帶你出去,那么你想要做的,是逼供么?” 蕭守斂了笑,開口:“子枯說你是個聰明人,今日看來果然不錯。那么可以勞駕你告訴我一下你把我關在這里的目的還有這里是哪里么?” 擷英磁性的嗓音夾雜著nongnong的笑意響起,似是根本就沒把蕭守這番威脅放在心上:“我擷英自出生起,還不曾受過任何人威脅,我若是執意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蕭守挑眉:“我自然不敢把你怎么樣,畢竟子枯是我兄弟。但是,在你臉上拿刀子畫點圖我還是敢的?!毕氘敵趼遄涌菘墒遣恢挂淮蔚靥岬竭^此兄臺的sao包,衣衫首飾皆是精細無比,自詡風流第一人,對這臉自然寶貴得緊。 明顯,蕭守的威脅非常有效,甚至有效過頭了。擷英的眼眸瞬間冷冽似冰,只聽得“咔咔”兩聲脆響,蕭守的兩只胳膊竟是在瞬間被擊得錯位脫臼。拿著兇器的雙手頓時軟軟垂下,自是再也構不成威脅。 蕭守的臉痛得發白,卻是挑唇笑了起來:“果然啊,所謂的智在絕對的力面前不過是場笑話罷了?!?/br> 擷英伸出手,鉗住那細膩瓷白的下顎,長而有力的手指些微用力,迫他與自己對視:“那你豈不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子枯可是說你聰穎狡慧,怎么卻干了這等蠢事?!?/br> 蕭守無奈地扯扯嘴角:“若我動手,尚有一成的勝算。若我不動手,便連一成的勝算都沒了?!?/br> “我之前說過吧,若你想要答案,親我一下即可。何苦打打殺殺的,多傷感情~”擷英捏著蕭守的臉蛋可勁兒蹂躪,滿面的恨鐵不成鋼。 蕭守打了個寒戰,臉立時黑了個徹底:“哥們兒不帶這么玩的,就算你是花花惡少我也不是良家婦女啊,你這么一副調戲的架勢,太寒磣人了?!?/br> 擷英定定地凝視著蕭守好一會兒,把蕭守直看得寒毛根根豎起,卻突然一把抱了他的腦袋,臉貼著臉,蹭蹭蹭:“小兔子,明明是我先發現你的,為什么你卻被他叼走了呢。如今……已是遲了?!?/br> 口氣里滿滿的都是悵惘遺憾,蕭守被迫和擷英緊貼著,卻是看不清這人此時是何種表情了,只覺得這人口氣又正經又不正經,捉摸不透。 還不待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擷英已經放了手。把蕭守的武器收到一邊,然后將他的兩條胳膊安了回去。轉身下了床,坐到桌邊:“我給你留著武器不是讓你對付我的,鬧夠了就快點穿好衣服,過來用飯。你居然一覺睡到酉時(17~19點),難道從兔子變成了豬仔不成?” 到底是誰在鬧的啊混蛋,但蕭守還是乖乖聽話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兩人坐在桌邊,共享飯食,蕭守突然出聲“喂!” 擷英的手頓住,即將入口的菜也停在了唇邊,不明所以地看著蕭守。蕭守指指擷英筷子上的那塊醋魚。擷英立時收斂了那慣常的慵懶笑容,寒聲道:“這菜有問題?” 蕭守撫額:“這菜沒問題,你腦子有問題,這魚rou沒挑刺你就往嘴里放也不怕卡死?!?/br> 擷英微挑的鳳眸此刻半開半闔,薄唇忽而噙笑,似是十分愜意,此人不懷好意地沖蕭守眨眨眼:“這么說來,小兔子一直在關注著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