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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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死在自己手上的哪個不是大眾臉,炮灰樣。那凡是長得不錯的,必然是劇情人物啊,而且長得越不錯,那戲份越多。所以說,在這個世界,想要識別誰可以觸發后續劇情,關鍵就在于長相。 沒有劇情,身為主角的本人,要如何左擁右抱,小弟滿地,建功立業,開創世紀,坐擁天下,萬人膜拜啊~綜上所述,為了咱的大業,那長得不錯的生物是必然不能放過的! 所以說,只有長得帥的路人甲,才是有價值的路人甲,有情節的路人甲,有劇情的路人甲。帥哥,觸發劇情時的最佳選擇。 不得不說,蕭守的確是一位聰明到逆天,囧到絕代的人物。 支線了 馬車一路急趕,五個晝夜后,馬車外表徹底從樸素裝變成了迷彩服,灰撲撲的,簡直要融到腳下的土里去。一路如蕭守所愿,走的都不是官道,而是更加近便隱蔽的小道,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個十天左右就能到達目的地了。 隨著離北方的琉琰城越來越遠,溫度也越來越高。雖然頂著太陽晝夜趕路頗為辛苦,但因為馬兒和人都是換著班來的,倒也不是完全扛不住。 已是夕陽西斜,這天地卻仍舊像是放在屜籠中蒸過一般,悶熱得緊。 蕭守懶懶地靠在車廂里,拿著把木梳劃拉自己那一頭長發。 “你那頭發是論根梳的么?你都快梳了半個時辰了?!比~翎看著和自己頭發死掐的蕭守忍不住開口。 就在說話間,車簾被拉開,萬鏢頭弓著身子進來了。這幾日相處下來,萬鏢頭雖對蕭守當初的算計還心存芥蒂,但大約因為蕭守對男性無與倫比的親和力,態度也已好了很多。 “我讓萬藉(小鏢師)替我會兒。這鬼天可真要命?!比f鏢頭一抬頭卻見蕭守披頭散發地盯著自己,一時間有點莫名。 蕭守放了一半的頭發在眼前,遮了半邊臉,一本正經道:“你不覺得我這個造型特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么?” 萬鏢頭別過頭,默念“我不和瘋子一般見識?!?/br> 蕭守故作瀟灑地一甩頭,結果因為頭發太長,沒甩成功。蕭守撈起頭發,淡定開口:“就我這浸yin武俠劇十多年的經驗來講,這頭上頂一包子的造型早就過時了。管他老俠,大俠,少俠,只要想走高人路線的,那必然是要披頭散發滴。只要想走英俊瀟灑路線的,那前額必然是要垂點頭發作為標志滴。想我一代豪俠,多少姑娘的深閨夢里人,怎能不緊追潮流,怎能辜負祖國人民對俺的殷切期待?!?/br> 不管什么時候,蕭守的總結總是那么……品位出眾。 葉翎無奈掩面,我不認識這人,真不認識?!笆捠?,這車里悶得緊,你還披著個頭發,就不怕熱昏過去?還是說,你已經熱昏了?” 一聽這話,蕭守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蹦了起來:“要不是因為熱,我至于這么巴拉著頭發不放手么!長頭發好麻煩啊啊啊。還我可愛的小平頭來!老子要出家,剃光頭嗷嗷~” 葉翎:“你把頭發束好不就成了?” 蕭守直愣愣地看著葉翎,眼神凄哀:“你沒發現自我們認識以來,我一直都只有后邊兒松松系根發帶這一種造型么?” 葉翎微微一愣:“莫非……你不會梳發?” 蕭守沉痛點頭。 葉翎拍著車廂底,笑得打滾:“哈哈,我一直以為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通吶,原來你竟連束發都不會??梢娞旃_眼,終也有你這妖孽不會的?!?/br> 蕭守轉過頭看向萬鏢頭:“這什么心理啊,人家仇富,他仇智。不就發現個我不會的事兒么,至于開心成這樣?” 萬鏢頭嚴肅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天公開眼?!闭l讓這小子時不時冒出點驚人之語,唬得人一愣一愣的,太打擊人了。 “嗚嗚嗚,你們欺負小孩子~”蕭守抱膝假哭,卻突然感受到后方有人靠了過來,冰涼的手指按到了自己的太陽xue上,不知是沾了什么藥膏,清涼之氣緩緩蘊開,熱昏了的大腦頓時清醒不少。 “好些了吧,果然是熱昏了。你既是不會,怎么不早些開口讓我幫忙。一直捏著頭發,手不軟么?”葉翎溫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葉翎撈了蕭守的發,輕輕打理起來。 嗅著身后人混著藥香的清甜味道,蕭守閉上眼似笑非笑:“哎呀,要早知道楊偉兄這么善解人意,我早就開口了。對了,你這么一說,我手還真有點兒軟。梳好了頭發,再幫我捏捏手吧?!?/br> “這什么人吶。碗里的還沒吃完,就開始惦記著鍋里的了?!闭f雖這樣說,葉翎將蕭守的發牢牢地盤在了頭頂后,又替蕭守按摩起胳膊來。 蕭守舒服地叫喚一聲,干脆放了通身的力量,完全貼在了葉翎懷中,抽了抽鼻子道:“真不公平吶,這幾天下來,誰不是一身汗臭,偏你身上好聞得緊。也不說分個香囊給兄弟我,忒不厚道了?!?/br> 葉翎無奈地笑了:“行了,回頭就送個給你?!?/br> 蕭守心滿意足地蹭蹭:“哎,你對我咋這么好呢,要是以后咱倆分開了,我還不得心疼得肝腸寸斷???” 葉翎挑眉:“那就一直不分開好了?!?/br> 蕭守沉默片刻,然后睜開眼,依然是那副欠抽的日常表情:“怎么可能,要一直不分開,以后你那媳婦兒不得恨死我啊。哎,你要是個女的就好了,我這就娶了你。啊啊啊,輕點兒……手要斷了,斷了……救命啊,萬鏢頭,你雇主正被人謀殺吶,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嗷嗷嗷……” “慢慢殺,殺完了叫我?!比f鏢頭懶得理這打情罵俏的一對兒,識趣地掀開車簾,避嫌去了。 半刻不到,萬鏢頭卻又回到了車廂中:“這天色不對,半夜里恐有暴雨。要不我們到前邊兒的大城里歇息一晚,明早再趕路?” 蕭守想了想道:“好啊,這幾日也確實累了些,找個好些的店,咱好好歇息一晚?!?/br> 于是一炷香的時間后,馬車便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后院里。 四人定了相鄰的兩間房,好互相有個照應。兩個姓萬的一間房,蕭守和葉翎一間房。 吃罷晚飯,各人相繼回了房間。 葉翎推開門,愣了一下,然后立馬進屋,關門,上鎖。因為蕭守這囧貨竟然在屋子里裸 奔。雖不是全.裸,但只穿個絲綢短褲,對于古人而言,這和全.裸有啥差別! 纖細的頸脖,圓潤的雙肩,淡紅的茱萸,柔韌的腰肢,修長的大腿……葉翎覺得鼻頭有些熱,忙埋了頭。于是視線里只剩下了一雙赤著的小腳。十個小腳趾緊緊地挨在一起,就像是脫了瓣的新荷,或是上弦月的月牙尖。 葉翎喉頭一動,完了,蕭守這小狐貍徹底修煉成狐貍精了,這纖纖玉趾都夠讓小生死上千百回的。 “你……你在干什么?”葉翎埋著頭,盡量讓自己的話語利索些。 “在車上我就想這么穿了,沒好意思?,F下回了房間,自然怎么涼快怎么來?!笔捠匾荒樀睦碇睔鈮?。冰可樂,電扇,四角褲,這可是男生的夏日三寶啊,現在回了古代,可樂電扇啥的是別想了,誰要再攔著俺穿四角褲,俺就剁了他丫的! 葉翎看到這只妖孽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彎出某種魅惑的弧度。明明是理所當然的口氣,每一個字卻含著一股近似撒嬌的抱怨味道,在句尾卻又奇異地帶上了一點因為親近才存在的任性感覺。 葉翎覺得自己的視線被蕭守那開合的雙唇給禁錮了,他想什么都不管,走上前,覆上去,然后將自己濃烈而熾熱的氣息染遍對方的口舌。記憶里還存著那種觸感,溫軟香醇,令人流連。 打住打住,色字頭上一把刀,擱蕭守這兒就絕對是斷頭鍘一類的至惡兇器。 葉翎強迫自己別開眼:“穿成這樣,成何體統。至少穿件外衫啊?!?/br> 蕭守挑眉,拿眼神上下掃射葉翎,笑容慢慢變得詭譎起來:“咱都這關系了,還講什么體統啊。少在那兒裝衣冠禽獸,扒了衣冠,咱一起禽獸禽獸?!?/br> 話音還沒落,蕭守就沖著葉翎撲上去了,扯著葉翎的衣裳就往下扒。獨猥瑣,不如眾猥瑣,敢跟爺裝清純小生,就要做好當“清白”小生的心理準備。 葉翎很想哭,蕭守自個兒當禽獸不說,還非得拖著自己一起禽獸,要是自己一個沒忍住真禽獸了,那就只能當死禽獸了。所剩無幾的神志在蕭守那流氓的攻勢倉惶敗退,潰不成軍。葉翎咬牙堅守陣地,蕭守,你個只管點火不管滅火的混蛋禽獸。你這是在色.誘還是在謀殺??!給個痛快吧,不帶這樣的。 葉翎捏著蕭守的手不讓他亂來,低吼道“別鬧,謹防爺把你給就地正法了?!?/br> 蕭守明顯對就地正法的理解有所偏差,跳著腳叫囂:“嘿,你小子有種。就算你把我底褲扒了也別想阻擋我扒光你的腳步!”蕭守這一行為徹底證明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一真理。 野獸和人的區別就在于,沒了爪子,那還有牙,所以雙手被制的蕭守一口就叼住了葉翎的衣領,甩著頭往下扯。 葉翎就算有心拿嘴來封蕭守的嘴,也沒那個膽子。蕭守這只受的彪悍那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葉翎估計自己注定要成為史上最悲催的一只攻了。小受脫光光并主動撲上來,但自己不能吃不說,還得一臉鎮定地把香rou往外推。嗚嗚,蕭守我恨你,給看不給吃。 世界上本來是沒有悲催攻的,但被蕭守虐得多了,就成了悲催攻。 葉翎松開蕭守的手,運指如風,想要點xue,結果蕭守居然閃開了。蕭守還趁機伸腳一絆,被突然襲擊的葉翎就這樣跌倒在了地上。蕭守立馬縱身撲上,開始扯葉翎的腰帶。 葉翎躺在地上,悲憤莫名,蕭守這妖精實在是太殘忍,我都快神志模糊了,這混蛋還來火上澆油。他就不能換個地方蹭么,挨那么近,真的,快忍不住了。 腰帶被扯下,外衫被扒開,內衫也沒能幸免于難。葉翎被蕭守蹭得口干舌燥,摸得渾身guntang。眼神一點一點變得迷蒙,有些欣喜也有些難過。不是沒有期待過相似的畫面,但無論如何都不是眼下這種狀況,自己忍得發疼,蕭守卻依然懵懂自在,就算是如此貼近與親密,對蕭守而言依然是個游戲而不是歡 愛。真是,太殘忍了。 葉翎猝然出手,猛地伸手推向騎在自己身上的那只妖孽。蕭守猝不及防之下,跌了個四腳朝天。 “玩夠了吧?!比~翎的聲音暗啞。 蕭守一手握拳撐著地,一手撓撓頭,無辜地沖著葉翎笑。 “叩叩叩?!遍T響了起來。 蕭守:“什么事?” “小的是來送浴桶的?!?/br> 葉翎:“那先放門口吧。一會兒我們自己搬?!?/br> “好嘞?!?/br> “浴桶送來了,咱倆一起洗?”蕭守一臉純良地問。 “不?!比~翎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可能要洗一個多時辰,你確定和我分開洗?”蕭守依然純良。 “隨你?!比~翎手腳麻利地將衣裳一件一件穿回,最后將香囊貼身放好,轉身就出了門。 等一個時辰后葉翎解決了“沖動”問題,吃了個飯,逛了下后院,回到門口時,門居然還鎖著。葉翎自然也不好打攪某人,索性到隔壁找萬鏢頭他們聊天。 “嗯?怎么只有你在。鏢頭呢?”看到只有萬藉在房里,葉翎隨口問道。 萬藉:“我爹他去鏢局的聯絡處了?!?/br> 葉翎點點頭,也不好多說什么。要不是蕭守耍詐,把魔爪伸向了人家兒子,這趟鏢無論如何是沒資格讓萬鏢頭這等鎮局高手護送的。 萬藉又開口道:“你有什么事么?” 葉翎:“郝帥在屋子里洗澡,我不方便進去。所以到你這里來坐坐?!?/br> 萬藉不厚道地笑了:“就你們這關系,一起洗不就好了?” 葉翎茫然:“我們什么關系?!?/br> 萬藉嘿嘿兩聲道:“別瞞了,爹早告訴我你們倆是一對了。之前不是還鬧著要扒衣服么?就我爹那耳力,想聽不見都不成?!?/br> 葉翎默然無語,我恨耳力好的高手。萬鏢頭,我記住你了。就算你一直防著你兒子被蕭守那禍害勾搭走也不能亂說啊,要是蕭守知道了……你下一回聽到的就是我的慘叫了。 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聽到隔壁房門打開的聲音。 “小二,上來換個水!”蕭守的大嗓門響徹客棧。 葉翎回到房間,只見洗白白的某人面色緋紅,妖孽程度又上了一檔次。抽抽鼻子,這房間里似乎有股麝香味,再看看捏在某人手里那本春宮冊。葉翎有些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會洗那么久了。 葉翎走近,低聲調笑道:“你倒是持久?!?/br> 妖孽眉開眼笑道:“我就說嘛,爺將來是要夜御十女的主兒,怎么可能在那方面有問題?!?/br> 葉翎黑線:“你還有點兒羞恥心沒有,這等事也只有你能說得這么堂堂正正?!?/br> 沒有羞恥心的妖孽繼續眉開眼笑:“你看我在明面上一直是個斯文人不是,所以,你得允許我在私底下偶爾有辱斯文一下。要不我把書借你,你也有辱斯文會兒?” 葉翎推開那遞到眼前的書,道:“你個禽獸?!?/br> 蕭守上下打量了會兒葉翎,像是想起了什么,賊兮兮地笑道:“你個衣冠禽獸?!?/br> 于是,衣冠禽獸以要洗澡為由將禽獸一腳踹出了房。半個時辰后,均洗漱完畢的兩禽獸便肩并肩躺在了大床上,準備安眠了。 一個時辰后…… 蕭守:“葉翎,你怎么還沒睡著?!?/br> 葉翎:“呼,呼,呼……” 蕭守:“別裝了,呼吸頻率不對?!?/br> 葉翎:“你怎么也沒睡著?!?/br> 蕭守:“白天睡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