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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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身開始點燃的火焰引燃了每一寸肌膚,然后火焰越燒越旺,越燃越烈。最后凝聚為一個瘋狂的火種,“呯”地一聲在武刑空的腦袋里綻放出絢爛的煙火。武刑空一陣顫抖,在蕭守的手中釋放了那忍耐已久的欲望。 所謂高 潮,會帶來一瞬間的感覺空白,而武刑空正處于這個微妙的時段。但蕭守卻是狡猾地一笑,不知何時,他的一只手中已握住了一支銀簪。蕭守拿著兇器對準武刑空的尊臀狠狠刺去。然后再迅速拔出,血箭激射后,武刑空的鮮血從那小小的傷口不要錢一般爭先恐后地淌了出來。正如蕭守所計劃的那樣,此時的武刑空完全沒有感覺,沉浸在瞬間快感中的他對蕭守的惡劣行為毫無反應。 蕭守這樣做自然不會是因為他的人品瞬間爆發,踏上了從誘受進化為鬼畜攻的道路。在蕭守的理解里,所謂“不上就活不成”的春藥,不過是引起腦垂體分泌激素失調罷了,而這些春藥起作用的載體,多半是血液。 幫武刑空打手槍,可以將激素的作用抵消掉,可謂開流。而放血,則可以將隨著血液送達身體的媚毒減少些,可謂節源。所謂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大概就是蕭守這樣了吧…… 慘烈的現實告訴我們,即使是小攻服下春藥,小受床上躺好,小攻金槍不倒,小受自愿解毒,也不能說明,這接下來的劇情就是OOXX再XXOO。也有可能是小受逮著小攻的脆弱反復摧殘,順便在小攻正嗨的時候拿銀簪給小攻放血,還美其名曰“見義勇為,救人于危難”。 【注:木葉秘傳 體術奧義——千年殺 卡卡西的秘傳奧義,以雙手結成虎印狀,再用力在敵方之后大力向屁股刺去……(即是大力刺屁股罷了……)櫻木花道也對陵南教練田剛茂一使用過?!?/br> 曲解了 武刑空尚在高 潮的余韻中,蕭守那不老實的安祿山之爪又動了起來,被本能支配的武刑空悶哼一聲再次在蕭守精湛的技術前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然后依然是高 潮——放血——再高 潮——再放血。 本該是一場jian情四溢的“由一包春藥引發的X劇”的床戲(此X,根據小攻與小受的屬性,自動替換為喜/悲/慘等前綴),因為蕭守這心黑手辣的小受的存在,而變成了一場如何解春藥的科教篇。而武刑空也因為擇偶不慎,失去了任何一個晉江小攻都享有的“凡小攻中春藥,必有小受OR未來式小受張開大腿當解藥”的福利。 春藥將神智攪得亂七八糟,興奮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會減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讓供氧變得艱難。于是,武刑空在第三次釋放后,終于,不堪摧殘地因為大腦缺氧而暈過去了。 蕭守甩了甩酸軟的手,大概……應該……也許……沒問題了吧。他一個用力,將基本全 裸的武刑空從身上推開,總算可以喘口氣了。蕭守看著昏過去的武刑空,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大老爺們,還吃春藥,丟不丟人啊你!害老子英雄救美的戲都泡湯了!我都不好意思救你了,你怎么還好意思被救呢? 蕭守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苦笑連連。身體前面的衣服早就尸骨無存了,下身沾染滿了武刑空的精華和鮮血,身下的衣服被單更是被浸染出了血色的一片。蕭守撇撇嘴,好在我不是個女的,不然要來個人撞見這場景,肯定以為老子被人強了。 蕭守試著起身,卻覺得全身好像都使不上力了。畢竟為了追蹤刁白,蕭守幾乎整整兩天都沒合過眼。接連的事故,讓蕭守費盡了心力。 “瞇一會兒再去看姚美人怎么樣了吧……”蕭守盤算著閉上了眼,疲憊不堪的身體卻是在五秒后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一張床,兩個人,一個至今沒攻成的小攻,一個至今沒受成的小受,就這樣,緊挨著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當大地再度把黑夜的外衣撕成飛絮狀,露出那亮堂堂的內部時,床上終于有人動了。武刑空睜開眼,腦袋還有些眩暈?!畬α?,春藥!姚水湄!’他慌忙轉頭,一顆原本沉在馬里亞納海溝的心一路飛升到了珠穆朗瑪峰之巔。 武刑空看著尚在沉睡的蕭守,有種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慶幸感。之前還以為是幻覺,沒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先是自己一時不察被弄暈綁走,醒來時發現和姚水湄共處一室并身中媚毒,之后開始逼毒,恍惚間聽到暖秋的聲音,沖出來沒想到就真的見到了暖秋,再然后就是帶了他上床,撕衣服,親吻……之后……之后如何了? 親吻之后的事武刑空實在想不起來,只有那愉悅的感覺還留在記憶深處,其間偶爾飄過蕭守那不甘不愿的臉。于是,武刑空決定就犯案現場作為依據,進行腦補。 暖秋的衣服被撕裂了,東西在床下,證明自己之前的記憶是正確的。 暖秋的一邊茱萸有些紅腫而肌膚的其他部分卻并無痕跡,說明自己當時很可能已經沖動到了不做準備直接上的地步。 而暖秋那下身的白濁,說明自己曾多次要了他。 還有那大灘的血跡,記得暖秋還未開苞,自己竟是直接進入了么,以至于暖秋流了這么多的血。武刑空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心下微疼。那樣粗暴的疼愛,這個孩子受得了么? 武刑空不再看那刺目的血跡,望向身旁人的臉,蕭守的臉色呈現不正常的酡紅,額前的發已經被汗水浸透,嘴唇干裂得仿若覆了一層寒霜,眉頭緊蹙一臉的痛苦。武刑空的手輕輕覆上了蕭守的額頭,那溫度,燒得燙人。武刑空略略握緊了拳頭,在自己昨日那樣粗暴的對待下,暖秋果然病了。 蕭守的確是病了,淋了雨,又不蓋被子不穿衣服地昏睡了一晚上,不感冒發燒才怪。血跡被誤解,事件被扭曲,病因被誤導??蓱z的悟空,完全沒有意識到睡他旁邊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受而是宰割人人的野獸的真相。 武刑空正想把蕭守翻個身,仔細查看下他被傷到了何種地步,蕭守卻是暈暈乎乎地醒來了。醒來的蕭守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烹飪過程中的水煮蛋,每一個細胞都在拼命打著扇子說好熱好熱,肌rou也消極怠工順便捎帶著微微的疼痛。 蕭守迷蒙的眼看向武刑空,‘你誰???你怎么在我家?’張開嘴,喉嚨卻是一陣疼痛,只發出一陣干啞的“啊啊”聲。 喉嚨干渴得不行,蕭守恍惚著一側身,抬手一撈。然后就“嘭”地一聲滾下了床。滾下床本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問題在于,床下被蕭守自己的物品擺得就像障礙賽現場。于是蕭守那纖細的小腰肢就正面硬捍上了自己那裝財物的小包裹。 “嗚……”蕭守只覺得后腰一陣疼痛,被硌得難受。拿手一掏,掏出金銀若干,玉帶鉤一個。那冰冰涼涼的玉對于guntang的身體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力,蕭守將玉帶鉤緊緊貼在臉頰上就又昏了過去。 當然,這場景看在一直以來自我感覺良好的武刑空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腦補劇場瞬間上演:暖秋自離開后,日日睹玉帶鉤思人,貼身存放。如今重病在身,醒來的第一反應卻還是尋找那玉帶鉤,找到了才肯安心地昏過去。暖秋對自己的感情,不言而喻! 武刑空腦補完畢,上次因為蕭守這廝始亂終棄,而備受打擊的男性自尊得到極大滿足?!拔揖驼f怎么可能有小倌對本少爺無動于衷嘛?!?/br> 武刑空心情愉悅下再不耽擱,尋了兩件衣裳,給自己和蕭守草草裹上。查探了隔壁的情況后,便帶著蕭守一路疾奔回到了城內。如此情深意重的美人,要是病死了就太可惜了。 自戀牌腦補,他好,我也好。 養病了 有錢的是大爺,而武刑空身上本就有的錢,再加上從蕭守那里失而復得的錢,他就是大爺中的大爺。此時的武刑空正在客棧上房里洗著澡,而蕭守的洗澡看病等雜事則交給了小二去安排。 武刑空畢竟是未來的海佑會會長,不管是江湖地位還是商業地位,都可算作是云端上的人。養尊處優并閱盡繁花的大少爺,對于暖秋,他可以在乎,可以心疼,可以動心,卻是不會為他擦身,熬藥,守夜。地位在一開始就不平等,更何談感情的對等。 武刑空靠在浴桶里,小二在他身后為他殷勤地按揉推拿著。氤氳的霧氣遮掩著他伸展不開的眉頭。 武刑空的頭腦有些眩暈,后臀也有些微微的疼痛?!苍S是春藥的后遺癥吧?!湫炭詹⑽磳ι眢w的事太過掛心,身邊發生的一切才更為要緊?!ジ舯谔讲闀r,姚水湄已經不在,門口卻留有很多人踐踏過的痕跡。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綁架自己的那人,在布置好自己和姚水湄后,就去通知了鏢局的人也許還有那群總跟著姚水湄的世家子弟,為的就是讓武林人士共同見證我強占姚水湄的場面……’ 武刑空想著想著,不由得冷汗淋漓?!羰谴巳说牟季殖晒Φ脑?,自己包括身后的海佑都會成為眾矢之的,而武家和姚家必然會撕破臉,結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到底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自己和姚水湄下手呢?!’ 武刑空微微嘆了口氣,‘自己終究還是托大了,本以為以自己的武功和家世,獨身一人行走江湖并無大礙,沒想到卻是差點招來大禍。還是和家里聯絡一下吧……恐怕,要變天了?!?/br> “爺,水有些涼了,您是起來還是加點水接著泡?”小二諂媚的聲音打斷了武刑空的思路。 “起了罷?!蔽湫炭掌鹕韥?,小二忙不迭地為他擦身,穿衣。 武刑空想起那幕后人的手段,不由得有些后怕,‘要不是碰上暖秋,事情恐怕就麻煩了……不過那孩子流了那么多血……倒真是難為他了……’ 武刑空側了頭,對著正打理著自己衣帶的小二道:“隔壁的人怎么樣了?” 小二:“按爺的吩咐,已經請了長平城最好的孫大夫,這時候應該正瞧著呢?!?/br> 武刑空梳洗完畢,來到隔壁房間。只見已經被收拾一新的少年躺在床上,臉色赤紅,有如一朵盛放到極致即將枯萎的花。一白須老者正為他診脈,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童立在旁。那小童是武刑空特意要求醫館送來的,給蕭守煎藥、喂藥這種活兒他可干不了。 武刑空凝視著依然昏睡的蕭守,臉上顯出幾分擔憂來:“他的身體如何?” 孫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慢條斯理道:“這位公子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邪風入體,需調理一下?!?/br> 武刑空一愣,血都流成那樣了還沒大礙?不會這大夫沒看暖秋那□的傷吧。便又問道:“那他身后的傷……” 孫大夫沉吟一下,想起了蕭守腰后的那個撞傷,于是答道:“我已將藥膏留給小徒,小徒自會替他擦那傷處,三天后便可痊愈?!?/br> 武刑空放下心來,微微抱拳:“先生妙手回春,不愧是長平城最好的大夫?!?/br> 孫大夫拿了那豐厚的診金自然連連點頭?!安桓耶?,不敢當……” 武刑空在桌邊坐下,伸出了手:“孫大夫也替我看看罷?!?/br> 孫大夫自然不敢怠慢,立刻著手診脈:“公子這是血虛之癥啊,近日可曾受過傷?” 一張染血的棉被在武刑空的腦海中緩緩飛過,武刑空點點?!暗拇_如此?!?/br> 孫大夫沉吟片刻:“血虛之癥本是小恙,只需靜心調養,并輔以進補,便可日益好轉?!?/br> 武刑空舒了口氣,沒事就好。他又想起了股上的莫名疼痛,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好意思開口。畢竟痛在那處,而又不嚴重, “那就拜托孫大夫了?!?/br> 孫大夫點點頭,開好方子,遞給了小徒兒。那小徒拿了方子便趕忙抓藥去了,大夫也隨后離開。那小二自然是個有眼色的,看武刑空盯著蕭守那眼神就知道這兩人有JQ,于是躬身退出,順手帶好了門。 武刑空坐到床邊,那處又是一疼。武刑空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和“待君院”的小桃共度一夜后,也是這般疼痛?;仡^看時,才知道是被那小浪貓的爪子給撓的。想來這次和上次也差不多吧?!皼]想到你也是只小野貓呢……” 武刑空看著蕭守那毫無防備的睡顏,心下微癢。帶著薄繭的手指細細描畫著蕭守臉龐上的精致線條,指尖滑過眉心,順著優雅的鼻線一路下移,最后駐足在小巧的紅唇間。 人有一個強大的本能,那就是在睡眠中會無意識地吮吸一切靠近嘴巴的物品。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的蕭守便一口含住了武刑空的手指,吮吸起來。 武刑空一愣之后,忍不住低笑出聲:“小野貓……” 武刑空配合地將手指深入蕭守的口腔,輕輕攪弄。滋滋的水聲和蕭守無意識的呻吟聲便回蕩在房間里,催生著曖昧的味道。 武刑空看著那蕭守不斷吮吸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將深入口中的手指YY為了某個不和諧物品,不由得心猿意馬……‘待暖秋身體好了,便試試他上邊的小嘴如何吧?!?/br> 武刑空想得正美著呢,突然,蕭守狠狠一口咬下,那兩排閃亮亮的貝齒頓時入rou三分。武刑空痛得悶哼一聲,忙抽了手??粗种干霞t艷艷的牙印,冷汗刷刷而下…… ‘我還是先用著下邊的小嘴吧……’ 蕭守翻個身,不滿地咂咂嘴,又沉入香甜的夢中了。 武刑空替蕭守將被子拉起了一些,俯下身來,在蕭守耳邊說道:“從此以后,你就是我武刑空的人了,高興吧……” 一個是千重菊出來的小倌,一個是身家勢力無一不顯赫的大少爺,大少爺念在小倌對自己深情一片并有解毒之功,便在身邊給小倌留一個位置,從此小倌脫離苦海,擁抱繁華。這樣的結局,算是大團圓了吧。 武刑空這般想著,微笑著離開了房間。 *** 也許是蕭守所穿越的這具身體從未經歷過這般折騰,足足睡了兩天多,蕭守才算完全醒轉過來。蕭守看著頭頂的青紗帳,有些回不過神來。彌漫在鼻間的,是nongnong的藥味?!×??’蕭守轉過頭,桌子上一盞油燈將房間照成了溫馨的橘黃色。屋子里半個人影也沒有。 蕭守揉了揉額頭,結合目前的狀況,回想著發生的事?!喟胧橇苡旮忻傲?,然后被人帶到客棧來照顧了吧。目前的狀況,應該算是安全,先養好病再說……這小破孩兒的體質也忒差了點??!’ 蕭守有些不快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喝下。蕭守又披上外袍走了一圈,得出了自家財物被人悉數收走的結論,更為不快。 畢竟是晚上了,要做什么也只能第二天再說。一時間還睡不著的蕭守只能推開窗戶,試著對月抒發一下“都是月亮惹的禍!”的遷怒之情。 皓白的月光入得窗來,淋了他一身。窗外正對著夜市,星星點點的燈火在夜色里連綴成一條溫暖的溪流。那樣溫馨的光景,看得見,溫暖卻是半點也沾不著的。蕭守面對此情此景,難得的,憂郁了。 所謂穿越人士一傷感,就容易剽點什么佳句妙詞,所以蕭守這沒創意的娃也就情不自禁地開剽了…… “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娛樂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油……嗷嗷嗷,這個破地方,這個破時代!” 好吧,沒有起點逛,沒有A片看的孩子這幾天憋壞了,光顧著奔命了,連一次真正的享受都不曾有過。蕭守吼完了這穿越者有史以來最沒品位的剽文后,不再開口,他望著不知名的遠處,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落寞。 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都沒有…… 雖然蕭守吟的不是詩,是寂寞。但“凡小受悲春傷秋,吟詩作對,小攻必然冒頭”的耽美黃金定律還是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旁邊房間的窗戶被吱嘎一聲推開來,英俊瀟灑的武刑空童鞋冒頭了。 武刑空略帶責怪地看著蕭守有些單薄的衣服:“好不容易好了些,你怎么如此馬虎,當心受寒?!?/br> 蕭守被武刑空的口氣刺激得一抖,哥們,怎么幾天不見你的屬性就轉成圣母了。蕭守平復了一下自己囧囧的心情,微微一笑:“這幾日多虧你照顧了?!?/br> 武刑空有些不悅:“這話未免就太過生分了,畢竟要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至于病倒?!?/br> 蕭守一想,倒也是。于是不再客套,直奔主題:“我的包裹在你那里么?” 武刑空點點頭,一付想起了什么的樣子。挑唇一笑,拿出玉帶鉤,伸出窗口晃晃:“你想問的可是這個?” 蕭守老臉一紅,自己怎么忽略了那包里的錢財大部分都是從悟空那里搜刮來的呢。這下好了,贓物都被失主拿在眼前晃悠了,丟人啊…… 武刑空看著蕭守那一臉羞紅、低頭不語的樣子,心下暗爽。他可還記得當初蕭守那死抓著玉帶鉤不撒手的樣子,果然一直是把玉帶鉤當成本少爺來懷念著啊。呵呵,小家伙的心思被自己戳破了,正害羞呢! 蕭守吶吶道:“悟空……那個……其實……我不……” 武刑空善解人意地笑笑:“你不必解釋,我都明白?!?/br> 蕭守面對著如此善解人意的悟空反倒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只得呈目光漂移狀。 武刑空看著眼前少年那姣好的容顏,覺得這場景,這氣氛,用來表白剛剛好。于是開口道:“暖秋,以后你便留在我身邊吧?!?/br> 回答武刑空的不是蕭守驚喜的歡呼聲,而是窗戶砸回窗框的“哐當”一聲巨響。然后留在他視野里的就只有一美麗的窗戶框框了。 蕭守被武刑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到了,原本支撐著窗戶的手一抖,窗戶沒了支撐立馬就砸回了原位。好在蕭守反應快,縮回了腦袋,不然非被窗戶砸個正著不可。 薄薄的窗戶隔絕了原本“相談甚歡”的兩個人。蕭守疑惑了,‘悟空這話貌似是想要收我當小弟而不是當我小弟啊……這劇情發展反了吧?’ 不符合起點套路的事一時間將蕭守打悶了,腦袋有些卡殼的蕭守只得回了句:“明天再說吧!” 武刑空暗想小家伙大概是太過驚喜了吧。于是也不再多話,囑咐了句:“明日便要啟程回海佑會了,你也早些休息罷?!蓖耆珱]有考慮過蕭守會拒絕他的這種可能。在武刑空看來,把暖秋留在身邊,對他而言便是莫大的恩典,哪里還有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