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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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翎滿腔的痛苦不知道該向誰傾瀉,只有一拳一拳地將疼痛訴諸大地,再返還自身?!芭榕椤甭暵牭檬捠匦捏@膽戰。而葉翎的雙手早已是鮮血淋漓。蕭守不明白自己到底如何刺激她了,就算是為自己初識的無理生氣也不該這樣??!那一手的血,刺得蕭守心疼。 蕭守死死拉住葉翎自虐的手,惶急地問:“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葉翎慘笑著撫上蕭守的臉,就是這樣一個遲鈍的人,讓自己動了心。就是這樣一個混沌的人,讓自己的愛都成了笑話和泡影?!笆捠?,我……多愿……不曾見過你,那我便可不愛,不痛,不恨,不悲……蕭守,若你能把半點精明放在我身上該多好?那我又何至于陷入這份孽緣如此之深……”說話間,眼中已是一片血絲。 葉翎的痛苦,明顯得讓蕭守都感到戰栗。蕭守不明白為什么葉翎要后悔愛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葉翎要管這叫孽緣。蕭守只能緊緊抱住葉翎,抱住他在這個世界真正投入了感情的唯一一人。 蕭守大聲道:“為什么要這么說!我們之前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就算有什么阻撓,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女人。我說要和你在一起,我是真心的,不管什么都不能阻撓你成為我蕭守的老婆!就算你不美,你身材不好,就算你有家室,就算你被師門束縛,只要你愛我,我就不會放手!” 葉翎一把推開蕭守,將他壓倒在地上,笑了,笑的絕望,笑得癲狂:“你的女人!”一個拳頭擦過蕭守的臉,在他的頭邊轟擊出一個碗大的坑! 分開了 葉翎看著身下人那無辜了臉,只覺得一股怒氣憋在心口,他俯身狠狠吻上蕭守的唇,一向溫柔的唇齒間的廝磨變成了野獸般狂噬的啃咬,仿佛發泄一般用力舔吮。蕭守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那樣絕望到瘋狂的味道他光是透過呼吸也能感受到。 葉翎一路向下,啃咬著他的頸項,留下一串串紅痕。濃重的喘息與毫不壓抑的情緒激蕩在蕭守耳邊。伴隨著身體與身體的廝纏撞擊,葉翎如火灼燒的喉間不斷呼出蕭守的名字,喘息聲越來越濁重急促,仿佛心被逼到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地步。 蕭守只覺得被親吻的部位仿佛要熔化了一般,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嗯……啊……老婆……你……”最后化作模糊不清的低喊,浸透著歡愉,還有一如既往的迷惘和懵懂…… 葉翎壓在蕭守身上,不再繼續。眼神一片黯然,蕭守,為什么到現在你還無知無覺,還把我當女人?你就不能清醒一點么!好好看清楚,我是男人??!蕭守,都是你的錯!你怎么會笨到男女不分! 葉翎泄憤一般在蕭守的唇上狠狠一咬,蕭守眼睛濕潤地看著他,像是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葉翎心下一疼,其實,是自己的錯吧,因為自己不夠強,所以才會讓蕭守誤認。因為自己太沒用,所以才會讓蕭守誤認。因為自己沒能保護他,所以才會讓蕭守誤認。哼,像女人一樣弱小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場去指責蕭守的錯認…… 葉翎直起身,覺得自己就要被這樣的認知所撕裂。他望著天,聲音嘶?。骸笆捠?,你說的對!我就是個女人,優柔寡斷,婦人之仁,要不是靠著你,我可能還在徒勞無功地跟著鏢。我哪里不像個女人啊……難怪啊,難怪……你沒有半點武功,我卻是讓你卷入這等事端,凡事還要靠著你才能脫險……哈哈哈,我活該!女人啊,女人……” 蕭守臉色潮紅地看著葉翎,疑惑道:“女人怎么了?” 葉翎看著蕭守那情動的樣子,卻終究是沒有繼續?,F在這樣弱小無能的自己有什么資格碰蕭守,葉翎輕輕理了理蕭守有些散亂的發絲:“蕭守,現在的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還是離開吧……” 蕭守覺得事情貌似拐向了不好的方向,忙拉住他:“我們一起面對不好么?” 葉翎苦笑搖頭:“這種事,怎么可能一起面對,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這樣的我,沒有資格擁有你?!?/br> 蕭守不解,一般女配的臺詞不應該是‘我知道,我不夠好,配不上你,所以我不會介意你有其他女人的,只要你心里給我留下一點位置就好’么?怎么到這兒就變成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就非得離開了呢?莫非老子王霸之氣太強,強到她連在我心里要個位置都覺得沒資格? 蕭守微笑道:“就算你相公太優秀,你也不至于自卑到非離開不可啊。作為女人而言,你已經很好了?!?/br> 葉翎起身慘笑,‘作為女人而言,你已經很好了?!捠?,你生來就是折磨我的吧……每一刀,都捅得那么狠,那么準! 葉翎收斂了表情,沉聲道:“蕭守,我是認真的,我要離開,不管你是否同意?!?/br> 蕭守不經大腦就拉住了葉翎,至今雖然還沒看過她的臉,卻是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初見時的驚艷,調戲時的歡愉,戰斗時的默契,親吻時的動情……蕭守不得不承認,他的心,放不下她了。 蕭守喃喃低語:“別走。我舍不得……” 葉翎看著蕭守的臉,微微一笑:“是劫是緣……我都認了。蕭守,等時機到了,我會回來的,我保證。等我……” 蕭守看他心意已絕,有些黯然地放了手,不再多話。人既然留不住,也只能留個念想了。反正老婆說了要回來的,自己等著就好。 蕭守想起,偶爾起點里也會有這樣的情節,離開是為了下次更驚艷的重逢,等她回來時必定會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要么是美人變強,要么是美人帶來一個大勢力。況且,身邊有人的話,找二老婆也不大方便不是……為了將來的發展,為了給下一位美人留出空間和時間,有些犧牲,還是必要的。要是過于兒女情長就太不男人了!不過為了保證老婆不會出墻,在離開前還是先哄哄比較好。 蕭守握住葉翎的手,做執手相看淚眼狀,深情款款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遨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心代語兮,聊寫衷腸,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何時見許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使我淪亡。 ” 蕭守被自己酸得一塌糊涂,但一想到,女人就是要靠哄的,還是堅持把這首《鳳求凰》以詠嘆調念完了。好歹這首是司馬相如那小白臉用來拐騙卓文君的歌,用來鞏固一下美人對自己的感情還是綽綽有余的~(注:《鳳求凰》實際上不是司馬相如當時唱的,但野史里是這么編排的。所以就不要較真了。還有,為了切景,蕭守將“將琴代語兮”換為了“將心代語兮”。) 葉翎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守,暗暗下定了決心:蕭守,等我回來,不管到時候你接受與否,我都不會放手! 蕭守定了定心神,估計著再文藝下去,就得被人當場抓住,將重聚的地點擺到地獄去了。于是正色道:“那么……既然你已決意要和我分開,那么我們就使用另外一個計策……這樣,我們的生存幾率還會大些……” 待鏢局的人和一干護花使者上得山來。哪里還有蕭守他們的影子。只有那慘烈的兇殺案現場控訴著那兩位的累累罪行。兵器被散亂地擺著,斑駁的血跡在山路上隱約可見。 鏢局的人,喜歡用“土了點兒”來表達死了人這個意思。聽起來很輕描淡寫,但對于刀頭舔血的人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對心的自我保護。被姚水湄稱為虎叔的鏢師心下一片苦澀,五個兄弟一起送這趟鏢,卻是只有自己還好好的。四位兄弟生死未卜,但看這陣勢,恐怕也是萬分兇險。 他走上那個痕跡最多的空地,細細查看。經驗老道的江湖人,好比經驗豐富的警察,僅僅通過現場,也是能找出不少線索的。很快,虎叔就發現了一塊最靠近崖邊的巨石有蹊蹺,巨石的下方,莫名其妙地禿了一片,而且土的顏色,和周圍不符?;⑹遢p輕拂開石頭下的土,只見一條由布條結成的繩子。死死拴在石頭上,然后一路延伸到崖邊?;⑹逄筋^往崖外看去,只見,繩子繃緊了直垂而下,而在繩子經過的灌木中一片衣角若隱若現。 虎叔冷冷一笑,想用繩子一步一步攀下去?可惜隱蔽的手法還太嫩了點!他大聲呼喝道:“找到人了,我們把繩子提起來就成?!?/br> 說罷,拉著繩子的這一頭開始往上提,果然,是兩個人的重量。然而,正當他再次加大力度,只聽“哧啦”一聲,手上一輕,繩子竟然斷了! “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自崖下傳來,伴隨著山石滾落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想來,是繩上的人掉下山崖了。 眾人聚到崖邊,紛紛問道:“怎么了?” 虎叔狠狠道:“兩小賊想用繩子攀下去,結果我一拉,繩子就斷了。人賤自有天收,他們現在恐怕已經摔成一團rou泥了?!被⑹蹇吹妹靼?,這繩子所用的布料是自家兄弟身上的。自家兄弟的結局,不言而喻。 有人開口道:“我們要不要到山下去搜索一下?” 虎叔擺擺手:“不必了,這個崖很陡,掉下去多半是活不成了。況且,要到崖下,只能從山的另一頭繞過去,路程太遠,路也不好找。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回復大小姐吧,這次出動了太多人,我擔心有人乘機對付大小姐?!?/br> 一干人等,思及在客棧中休養的大小姐,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于是也不再逗留,回馳而去。 等眾人走后不久,一塊巨石下的草詭異地抖了起來,一圈繩子隱隱露出了輪廓。然后崖邊攀上了一只小手,最后一個人以及其艱難的造型爬了上來,正是被鏢師判斷為落崖摔死的蕭守。蕭守喘著粗氣對著大部隊離開的方向挑唇一笑:“跟老子斗,你們還嫩了點兒~”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真相只有一個…… 蕭守讓葉翎捆上兩個人,在相對平緩的山坡上滾下。而自己則在平地這邊弄得無比搶眼,務必保證追殺的各位做過路過不要錯過。之后蕭守將剩下的兩句焦尸裹了點布料捆上繩子吊在山崖外邊兒,冒充攀崖而下的帥哥A和美女B(蕭守自認為的,與作者無關)。而自己則更加隱蔽地吊在了另一個微微下凹的崖邊。只等有人發現那欲蓋彌彰的偽裝吊繩,只要用力那么一拉,被動過手腳的繩子就會斷掉。而蕭守要干的,就是在繩子斷掉的瞬間,配上華麗麗的慘叫。給人以帥哥A和美女B不幸遭遇意外事故,成為亡命鴛鴦的假象。這樣,鏢局就不會再追擊下去了。 那么為什么蕭守不讓葉翎吊繩子,而自己滾下去擁抱他的武功秘籍,靈芝仙草,絕代高人,山谷美人呢?真相也只有一個……他舍不得他的金子,銀子,玉帶鉤。要是用滾的,那這些東西就都不能帶身上了。在虛幻的美夢與現實的財富之間,蕭守經過了0.1秒的猶豫后,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現實,何況葉翎下去了,有好東西自然會分自己一份。 經過一番艱苦跋涉,一天后,蕭守終于又回到了長平城,蕭守在千重菊對面的客棧里定了個房間,好繼續他曲折的尋找身世之旅。但在尋找之前,還是先好好睡上一覺再說…… 而在山那邊的另一個城市,另一間客棧,也有一個經過艱苦跋涉的人在床上休息。不過他可不像蕭守那樣一沾床就睡著了?!坝忻廊速?,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低低的頌念聲回蕩在房間里,有如在寒潭中緩緩曳過的雪魚…… —————————————————————————————————————— 因為寫的時候,剛好在聽這首,覺得很合適,所以順手糟蹋了。 吻得太逼真 無論怎么講 我都覺得崩潰/陪伴你那么久 你男女不分/從前到現在當我是誰/你這笨蛋蝴蝶…… 今天陪你逃 傷到我心碎/你竟要我作你女人/完全誤解我的性別/還與我親吻纏綿 (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讓我把虛情假意/當作最真心的親吻) 怪自己 來不及區分/你把我 當女人或男人 (我想問問問問問/我該怎么脫身) 你卻說若是女人/那我就成/多么傷人/讓我愛上 薄情的紅唇 拿什么心腸 面對我的善良/能不能想一想 你讓我多傷/你的愛就像 完美毒藥/對手斷腸 你依然混沌 不敢想 曾與你度過/多少真實的晚上/一轉眼 斷袖后身受重傷…… (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讓我把虛情假意/當作最真心的親吻) 怪自己 來不及區分/你這人 是斷袖是正常 (我想問問問問問/我該怎么脫身) 你卻說我很愛你/當我女人/多么傷人/讓我愛上 薄情的紅唇 深淵萬丈你把我的愛/扭曲后丟棄荒野埋葬/你犯的罪狀沒人知道/用什么證明你的親吻真的殘忍……喔…… (Rap:我不知為什么/你居然對我不分性別/以前種種快樂/就好像成為一種罪惡/我的心情 你不懂不問 或者其實所謂愛情/都只是我一廂情愿的錯覺/或者是一種沖動 的幻覺/讓自己成了斷袖 到最后得到教訓 何時有感覺 到何時沒有知覺/就算你突然揭開謎底/你我之間早可能不該繼續) 你吻得太逼真/我已無法脫身/喔~最后悲劇發生/我愛得深 你沒責任/都怪我太認真 把薄情的紅唇/親……吻…… 逼供了 潑墨一般的天空籠住了長平這個自某人出現以來就不大太平的小城。天地間鋪天蓋地的大雨彌漫成了一片白霧。而某荒院,莫破屋,正上演著一幕由兩人主演的犯罪片常見劇目。 一人被綁得結結實實地蜷在地上昏迷著,此人的手腳被拗到身后綁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反著的被煮熟了的大蝦。 一人身披蓑衣立在一邊,臉和身子都被遮得嚴嚴實實,只能從身形上勉強看出個子比較嬌小。 蓑衣人jian笑一聲,拿出了一根簪子,對著被綁好了的大蝦同志的尊臀狠狠一刺。 “嗷~”大蝦同志在這慘無人道的虐待下終于醒來了。 大蝦同志在長平城倒還算個角色,人氣高到一發生點什么不法案件,衙役都會優先考慮此人的地步。此人正職,人頭販子。副職,只要有錢,除了好事他都干。道上人稱“刁白”。刁白的身手在江湖上倒是還勉強算得上三流,手底下也有不少兄弟。算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頭販子。 刁白倒是個聰明的,先不吱聲,將自己的狀況和周圍的環境打量了一遍。自己怎么就被人給綁了呢?記得剛剛將藥賣給了那個人,然后出了院子,剛走到旁邊的小巷里,后腦一疼就人事不知了。這片地倒的確有不少廢院,自己現在所處的就是其中一間吧。眼前這小個子想干什么?跟買藥的人是一伙的么? 蓑衣人見刁白半天不說話,于是主動開口了:“千重菊的人是你賣去的吧?” 刁白一愣,的確,自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批人到各家妓院。但因為千重菊是長平城最好的妓院,是生意的大頭,所以每次都是自己親自去講價。前天才送了三個家伙去呢。 看來來者不善啊。刁白將縛在身后的手掙了掙,運氣足了氣剛剛拉開一點,勁道一去,又自動地回縮了。綁住自己的是牛筋吧,這玩意兒又軔又結實,就算有武功,憑蠻力也未必能掙斷,對付赤手空拳的人比鎖鏈更管用。 看來對方也是個有經驗的,但我刁白是一般人么?刁白不動聲色地將手在袖中扒拉,那里藏著一把小刀。做這種缺德生意的,當然要隨時防范著被人綁了,砍了,□了。只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就一定能將牛筋弄斷。到時候,哼哼。 對于刁白而言當務之急就是要拖時間,于是他開口道:“前天的那批是小人送去的,再前幾天的那批也是小人送去的,再再前……” 蓑衣人不快地低喊了句:“閉嘴?!钡蟀讟O為配合地結束了對前十批的被拐賣人口的追溯。 “你可還記得我?”蓑衣人解了將自己完全包起來的蓑衣,露出自己的身型來。不是蕭守這禍害是誰。 刁白看著眼前的少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美人兒啊美人兒,就那臉蛋,那身材,那氣質,丟哪家妓院去不得是頭牌啊。尤其是那一雙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刁白被這樣一雙眼眸專注地看著,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刁白回了神,細細打量著蕭守??粗拇_有幾分眼熟的說,對了,這不是前一批被賣去的四個少年中的一個么,當時的他雖是漂亮,但也沒妖孽到這地步啊。刁白想起了那個少年當初的樣子,漂亮是漂亮,但沒什么生氣,一雙眼睛死水似的,老哭喪個臉,看著都倒胃口,結果被壓了不少價。跟現在的這個人完全不能比啊。莫非這小子被千重菊調教出來了?刁白忍不住邪邪一笑,等大爺我掙脫了束縛,就來嘗嘗你這被調教過了的美人兒的味道?;仡^再賣給千重菊一次,把上次虧了的補回來。 刁白手頭不停地割著身后的牛筋,嘴上卻老實的很:“記得,記得。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還望大俠海涵?!?/br> 蕭守心底暗舒了一口氣,這個身體的身世線索終于找到了。也不枉自己連續兩天天像孵蛋的母雞一樣天天蹲守在千重菊后門那家客棧里,等著買賣人口的家伙到來。而且因為買賣人口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多半是在晚上,搞得自己就像抓耗子的貓頭鷹一樣白天蒙頭大睡,晚上將眼睛瞪得賊大,生怕錯過。都快整成晝夜顛倒版的守株待兔了。 蕭守故作猙獰的一笑:“我倒是不大記得了呢,不如你幫我回憶一下吧,要從頭到尾哦?!?/br> 刁白只覺得這少年笑得極是勾人,心下一動,邪念更甚。刁白雖不知道這少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這個要求正合自己心意,正愁沒機會慢慢廢話拖時間呢,千重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果然善解人意。 刁白恬著笑臉道:“既然大俠您要求了,小人自然遵從。那是十多天前的事兒了,您也知道,咱做的是什么生意。那時候,小人打聽到颯華城那邊遭了大洪水,整個城幾乎都被淹沒。做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商機??!你看這一遭災,得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啊,那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想活著又能容易到哪里去。我就跑到那些逃難的那兒去買人……” 蕭守微微一皺眉,那自己的家產豈不是全部水葬了?不知道這身體的家人還在不…… 刁白一看蕭守皺眉,以為蕭守發怒了。想來也是,這美人也是逃難的,他家的悲慘事被自己講得喜氣洋洋的,不生氣才有鬼。于是刁白的講話模式迅速從“如何成為一個抓住商機的人販子”模式轉化為“慘遭天災人禍的少年啊,你如此悲催為哪般?”模式。 刁白一臉悲天憫人:“那慘狀,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話說,我為了給逃難的百姓指出一條生路,不遠萬里去了颯華城邊。就在那里,我看到了您,那時,您獨自在人群中奔走,雖然風塵仆仆,神色疲憊,但您就像混在一堆銅板里的金子一樣,那么鮮明,那么出眾。我頓時被您的風采所震懾了,于是沒有經過您同意就將您帶離了那傷心之地?!?/br> 蕭守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你明說你覺得老子能賣大價錢,就把落單的老子強行綁走不就完了么,你一個流氓,拽什么文??! 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