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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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了,吼道:“喊你洗菊花你搓背干啥!” 周圍幾個已經笑抽了。 蕭守暗想,這兒的人真怪,洗澡還要洗菊花,菊花還要拿棒子洗。算了,入鄉隨俗吧?!澳悄愕故前丫栈ńo我呀!” 周圍幾個頓時抽翻了。 李大死命憋著笑,心想,咱不能笑,笑了這威嚴就真沒了?!昂澳阆醋詡€兒的菊花,沒讓你洗老子的!” 蕭守依然不明白:“那我的菊花在哪吶?” 李大暗想這小子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打扮了 李大也懶得給這小子解釋菊花的問題了,抬手把蕭守抱了出來,讓他懸空坐自己腿上,奪過棍子就要往蕭守的小 xue里插。 蕭守終于明白了,反手拉住了李大“大哥,等等?!?/br> 李大頓時舒坦了,叫你丫裝適應,這下裝不下去了吧?這下知道掙扎了吧?身為一代青樓兇惡護衛的自尊又扇著小翅膀撲哧撲哧地飛回來了。 蕭守一臉黑線的問道:“大哥,這兒的人洗完澡都要洗屁 眼?” 李大的嘴角又抽了,這小子說話怎么比自己還流氓呢?“是啊?!?/br> 蕭守暗想,這個世界的人真夠愛干凈的,算了,入鄉隨俗吧。不過讓人幫忙洗,蕭守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按蟾?,拿個小盆子,我蹲著自己洗吧?!?/br> 李大看了看懷中這白玉似的身子,有些舍不得。不過要是給這小子洗著洗著起反應了,到時候辛苦憋著的也是自個兒,算了,由他吧。 于是給他端了個盆子,放地上。蕭守裹上中衣,端起盆子,哧溜一下竄角落里去了。 李大粗聲喊了句:“小子,你干啥呢?” 蕭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怕惡心著大家么?” 李大暗想,小樣兒,知道羞恥了嘿:“你自個兒洗干凈點,到時候要檢查的?!?/br> 蕭守暗想,不是吧,還檢查,這啥破世界??!“大哥,那你給我換盆水,再換個棍子,我洗完一遍了?!?/br> 李大吼了句:“接著洗啊,你換水和棍子做啥?” 蕭守郁悶:“洗了一遍不是臟了么?” 李大也郁悶了:“你小子這么那么事兒多??!”說歸說,還是給他又端了盆水。拿了兩根新棍子過去。 蕭守抬頭笑笑:“大哥,謝了啊?!?/br> 李大放下東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這小子也叫了自己幾聲大哥,這次送出去八成是遇上有特殊要求的客人了,也不知道回得來不。于是從懷里偷偷拿出一瓶藥,低聲道:“洗完了抹點在后邊,多少能起點兒作用?!?/br> 蕭守接過,暗想,莫非李大就是被自己王霸之氣所折服的小弟一號,這下是要叛門了?起點誠不欺我,主角走到哪兒,哪兒就有小弟相助啊。就是這藥起作用的地方怪了點,不過腸道吸收據說是要快些。 等蕭守洗好菊花,抹完足量的藥出來,那三位還被按在浴桶里撲騰呢。另外幾個大漢心里頓時不平衡了:“鬧什么鬧,學學那小子多好。你鬧了不也是一個結果?!” 三個新人抬起頭來,看著正等著換衣服的蕭守,郁悶了。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合群呢,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坦然呢?你不知道你馬上就要被人OOXX再XXOO了??!你不知道你的身份馬上就要變成低賤的小官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乖一點好歹能得到個自己洗菊花的福利。于是三人也不鬧了,自己一身疼還換個和那小子一樣的待遇,何苦呢。于是,蕭守也就失去了發現洗菊花是多么詭異的一件事的機會。 穿著怪衣服的男人一號,讓他脫下身上的中衣把身體擦干爽,上下打量了下,冷笑了聲:“這次的新人夠漂亮的呀?!闭f著便拿著一瓷瓶走上前來,傾了下瓶口,倒出一掌心芳香的油來。 蕭守暗想,這莫非就是那種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循著香追蹤到的藥?得找個借口躲過去?!鞍∴薄纭莻€……不抹這個成不?啊啾~我聞著香會打噴嚏,啊啾~” 男人白了他一眼:“按規矩都得擦,要不你把鼻子堵上?”說歸說,男人還是洗了手,去換了個瓷瓶。 這次的香味倒淡了很多,不細聞聞不出來,暗香飄浮,明顯比之前那個精油上等。 蕭守繼續“啊啾~” 男人不理他,直接給他抹上了。要是連這種程度香味都接受不了,那進這房間時就該“啊啾~”了。 男人讓他換了件素白花軟緞的里衣,再給他挑了件披掛式梔黃留香縐外袍,外袍邊角處點綴著金紅色的楓葉。有道是:“鵝兒唼啑梔黃觜,鳳子輕盈膩粉腰?!薄皸髯砦吹角逍褧r,情落人間恨無緣?!?/br> 引著蕭守坐到妝臺前,蕭守暗想,成為貢品或補品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啊?!案?,能讓我自己收拾么?”他還記得李大讓他打扮丑點的的囑咐。 男人瞪了他一眼:“胡爺囑咐了,要收拾得好點,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鍋!” 蕭守郁悶了,一大男人,涂脂抹粉干啥??!就算做貢品也沒必要這么收拾吧?“哥,那你少給我抹點啊,不然我臉上得長痘痘?!?/br> 男人繼續瞪他:“你沒抹過怎么知道?” 蕭守不好意思道:“小時候貪玩,拿了娘的東西亂涂來著?!?/br> 男人無奈了,胡仙兒可是交代過,要把這幾個新人收拾好,爭取讓那位爺挑走這沒調教過的。畢竟調教好了的比他們的成本要高些。這位被挑走的可能性最高,要是這皮膚真起了反應,可就毀了。好在這孩子原本的肌膚就不錯,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將就著打扮點就好。 男人出了院,采了幾朵殷紅的花兒,和了水揉碎了細細拍在蕭守的臉頰,成“飛霞妝”,臉上賽雪的瑩白便成了淡淡的荔紅。再揉了一朵,用毛筆蘸了描在蕭守的眼梢,顧盼間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再碾了一朵,點在蕭守的唇間,艷若薔薇姣麗無雙。取了片完好的花瓣印在眉心,再描了描眉,算是完工。 男人把蕭守的青絲解下,正尋思著梳什么發式呢,蕭守就遞上了一根銀廂貓睛頂簪。這可不是蕭守有啥偏好,而是這簪子看著最實用。銀的,可試毒,簪頭最鋒利,可當兇器,貓眼石最貴,可換錢,而且還造型樸素,不打眼。 男人皺皺眉,他本想用那個芙蓉玉透雕朱果簪的,不過,算了。這小子喜歡就好。于是將發攏結,挽結成大椎,冰色古香緞松松結在椎中,狀如馬肚,墮于腦后,成墮馬髻。再用蕭守挑好的銀廂貓睛頂簪貫住,聳豎于頭上。再在頭側挑了兩股青絲出來,墨色流香肩,萬般風情繞發梢。 男人暗嘆,這般標志的人兒若是能活過今日,頭牌指日可待。 挑中了 待四人都打扮好了,便被領到了走廊。 蕭守打量了下,走廊里已站了幾個人,表情倒是比自己這邊淡定不少。這是要挑人了? 胡仙兒一看見蕭守,腸子都悔青了。這長相明顯就是搖錢樹的過去式啊。于是他指著蕭守低聲吩咐了句:“這種貨色也敢帶出來讓貴客看,也不怕砸了我們店的招牌,快點帶下去,帶下去?!?/br> 那聲音低到蕭守都沒聽清,沒想到屋里的人反倒聽清了,話音剛落,房間里就傳來貴客同志的聲音:“既然都帶上來了,就都看看吧?!?/br> 胡仙兒自然是知道里面那位是有武功的,不敢再做小動作。于是指著這四個新人囑咐道:“你叫寒春,你叫冷夏,你叫暖秋,你叫炙冬。都給我老實點,不然……哼哼!” 蕭守被命名為暖秋,有些郁悶,這名字真不霸氣。 這幾個人很快就被帶到了客人眼前,蕭守一見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頓時嫉妒了。要是穿這家伙身上多好,一看就是當老大的命??! 現在是什么狀況?這男人又是什么身份?由李大的暗示可知,被挑出的人是有危險的。面前的人明顯是負責挑人的。依據之前的兩個推斷,當奴仆的可能性可以PASS了,那么就是當貢品或是補品了。眼前的男人是手下還是教主本人呢?如果是手下,那么估計也是被女教主采陽補陰的倒霉娃。并且由此人的氣勢來看,這倒霉娃篡位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那么這男的對自己而言就有兩種可能的身份:一是,一見自己就要當自己小弟的,從此陪著自己征戰天下,忠心不二。然后自己順便就把他的meimeijiejie啥的給收了。二是,一見自己就知道是宿命的對手的,此人身為終極反派BOSS,從此天天給自己找麻煩。但自己靠著不死小強主角光環的福利,因禍得福,并且搶他秘籍,搶他女人,搶他權勢。結局必定是此人在最后關頭被自己打得一敗涂地,甘拜下風,含恨而終。 貴客斜靠在椅子上,半闔著眼,懶懶吩咐道:“自個兒介紹下吧?!?/br> 于是站做一拍的小官們開始自我介紹。 “在下墨香?!?/br> “在下書香?!?/br> …… 蕭守排在最后,調整出自己最嘶啞的聲音,答道:“在下暖秋?!辈⑶铱s了縮身,隱在了眾人身后,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以為躲起來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象你這樣出色的男人,無論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你那亂飄的眼神,極品的長相,欠揍的表情,和那在陰影處更加閃閃發光的貓眼石,都深深地出賣了你。 于是貴客一抬眼,就看見了蕭守。蕭守那幾乎不施粉黛的妝容,和明顯不在狀況的表情,醒目得想不注意都難!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這種人。 “暖秋是吧?就你了……” 蕭守無奈了,都躲角落里了,你咋還注意到了涅?蕭守同學于是走上前去,恨不能拿朵小花,扯個花瓣問問“小弟,仇人,小弟,仇人……” 胡仙兒也無奈了,正要開口,貴客一疊銀票就砸臉上了。數數數目,哎,將就了。于是帶著眾人退下。 蕭守站邊上,在心底扯著花瓣玩得正嗨呢。貴客就開口了,“暖秋,你進來多久了?” 蕭守木了會兒,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于是答道:“昨晚上被賣進來的?!?/br> “那你豈不是什么調教都沒受過?” “是啊,就睡了個覺,吃了頓飯,什么都還不知道呢?!笔捠匕档?,俺啥都不會啊不會,挑了也是添亂,大哥你放我回去吧! “那就更合我意了!”男人的聲音明顯帶著愉悅。 蕭守想,這什么人啊,怎么不按規矩辦事啊。別是想拿自己去坑害教主啥的吧。 “你坐下吧,吃點東西,別那么拘謹?!?/br> 蕭守低低道了聲謝,立馬毫不客氣地坐下,掐了個葡萄就往嘴里丟。 貴客的嘴角抽了抽,這小子還真聽話,說不拘謹立刻就放松得沒邊兒了?!芭?,你有何才藝?” 蕭守又丟了個葡萄,思量著,問自己才藝干嘛,莫非還是挑奴仆?還是說此人決定拜自己為大哥,但要先讓自己展示下王霸之處? 蕭守緩緩開口:“沒什么才藝,就是會做點詩詞?!贝┰饺耸堪?,哪有不剽幾首詩詞的啊,咱這也算順應大流。 貴客輕笑了聲,“那你以我為題,做首詩詞如何?” 蕭守暗道,據觀察而言,這兒應該屬于架空,那么剽哪個的都成,就是不知道這兒的詩詞作法是否一樣。思索了一番,“那在下就獻丑了?!笔捠靥ь^,凝視著眼前的人,力爭展現出主角的王霸之氣。開口朗聲誦道“ 圣書萬卷任縱橫, 常覺心源極有靈。 狂笑驚散四方客, 大怒偏向虎山行。 不畏腥風吹血雨, 豪歌一曲萬里晴, 獨自遨游何稽首? 揭天掀地慰生平。 ” 【雪岳讀書圖】 貴客看著眼前的妙人,殷紅的唇里吐出的卻是如此豪邁的句子,反而有種倒錯的魅惑感。多情的眸子專注地凝望著自己,仿佛這天地間只余下自己和他。(蕭守跳腳,那是王霸之氣啊,王霸之氣?。┍局皇谴蛩銇碚覀€消遣而已,沒想到卻遇到了如此尤物。 他自然不信這詩是暖秋做的,以他的年齡,和自己所給的時間,不大可能想出如此佳句。 而且,若是現想,那么正常表現該是先盯著自己這個主題思索一會兒,再考慮要用什么詞什么句。然后偶爾否認自己所用詞句,再通過看自己來決定最后要用什么,這時無意間擺出的口型該是重復的句子,大多人還會有隨手寫畫的習慣。 而暖秋,在看了自己一眼后,就開始不自覺地望天,這是回憶時才該有的姿勢,最后又看了眼自己,再低頭,口型并無重復,這就說明,他是在回憶中挑選合用的詩句,而不是現做。 況且,作出如此佳句,對于任何一個詩人都是值得欣喜之事,而以詩中人表現出的性情,多是要豪邁地大笑三聲以抒偶得佳句的欣喜之意的。所以,這詩由暖秋所作的可能性,低于兩成。 最后,暖秋的態度也完全不像是新來的,倒像是被精心培養了,準備待價而沽的高級貨。以“千重菊”的實力,倒也不是沒可能找那么些個落魄才子為小官們準備幾首詩詞,以抬高小官的身價。 【嘿嘿,兒子,現在知道小說害人了吧,哇咔咔! 眾人:還不是蛋黃你寫的,你就變著法兒欺負你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