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之后_分節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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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讓手下小弟拍了陸小羽被綁的照片發給陸饒,然后當場給陸饒打電話,索取贖金一千萬。 “姓陸的那個男人怎么說?”刀疤問手下。 “刀、刀哥,姓陸的說、說——”手下結結巴巴,眼神閃躲。 “說什么!”刀疤男一腳踹在手下的腿上,表情兇狠。 “他說贖金您就別想了,那個女人的死活他不管,但是陸小羽,陸小羽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您怎么動他外甥的,他就怎么動您的祖宗十八代哎喲大哥饒命啊大哥!” 講話的小弟話還沒說完,就被刀疤男一腳踹出去幾丈遠。 他惡狠狠瞪著陸小羽陳沫二人,尤其是陳沫,不懷好意地說:“聽見了吧,可別怪老子沒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怪只怪姓陸的男人太不識抬舉,阿三阿四,把他們綁石沉河!” 阿三阿四也都是混混,陳沫這種姿色的女人在他們眼里,就跟天仙沒什么兩樣,而且陸小羽也是出奇的好看,倆人眼見著大哥生氣了似乎下死心要弄死這倆,當下搓了搓手先后上前,乞求道:“大、大哥,這倆人的姿色,白白沉河太暴殄天物了吧——” 另一個趕緊接口道:“對啊對啊大哥,不如賞給我們弟兄倆,咱們兄弟二人保證會把事情搞得人不知鬼不覺……” “我艸你媽!”陸小羽被倆人惡心的暗示刺激道,掙扎著要蹦起來弄死兩人,卻又哐當一聲被一腳踢回了地上。 “老實點!” 綁匪吼他。 陸小羽天之驕子般的人物,何曾受過這種待遇,當場壓不住脾氣,怒吼道:“你們全都給老子記清楚今天!老子待會非得扒了你們這群狗雜碎的狗皮——” “拖走拖走!趕緊把這倆都拖走!”刀疤煩不勝煩,還惦記著去向金主討要尾款呢,擺擺手對阿三阿四道:“這倆人是你們的了,動作干凈點,上完立刻處理,把沉河的過程錄下來,老子拿去收錢!” “是是是——” 阿三阿四留著口水把二人拖走了,其中一個,還色瞇瞇地在陳沫的胸上抓了一把,陳沫大叫一聲,呸地一口口水吐到了他的丑臉上,換來了狠狠一巴掌。 在眾多弟兄們羨慕又垂涎的目光下,阿三阿四將陳沫和陸小羽拖去外面河邊的蘆葦叢中了。 刀疤男翹著腿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等倆人消息。 結果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這即便是功夫再厲害……兩個小時也該搞完了吧,怎么會沒反應? 刀疤男心中生疑,打發一個手下去看看情況,催促阿三阿四辦事搞快點,手下應聲而去,結果那人剛走出破廠房的大門,就被迎面而來的一腳狠狠踢飛了回來,摔落在刀疤男的腳邊! “怎么回事?”刀疤男吼道。 咚!咚! 兩聲,不知是死是活的阿三阿四被門外的人丟了進來! 兩人都是衣不蔽體,褲子半吊著,下身正在汩汩流血。 看樣子,人廢了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還留沒留著口氣在。 “哪個王八羔子竟然敢……”刀疤男率領著手下們兇神惡煞地沖出去,迎面就被一把槍抵住了腦門。 “老大!” “老大!” “……” 砰砰砰幾聲槍響之后,這群叫喊著老大的混混徹底軟了——他們不是怕斗毆,不是沒有見過槍,都是在吃江湖飯的,又常常因為搶地盤而跟別的黑道火拼,他們也不是能被兩聲槍響輕易嚇唬住的小馬仔,可是這眼前地場面,這場面…… 這場面真的是太恐怖了啊。 從廠房的門口,這個絕佳的一覽外面四方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縱觀外面的情況:下著雨,十幾個黑衣勁裝的男人,手腳利落地將他們僅剩的弟兄們卸胳膊斷腿,勁裝男人們的四周才是真正的可怕——特防部隊。 出動了s市鎮守邊港的特防部隊。 持槍抵在刀疤男額頭上的男人,穿的就是特防部隊的軍服,肩膀上兩條杠,表情冷酷。 “全都收押!” 領頭的人一聲令下,這些綁匪們都被戴上了手銬押上警車。 “等一下?!币粋€穿著黑衣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跑上前來,湊到那軍官耳邊說了兩句什么,就見軍官凌厲的眼神掃了一圈綁匪,然后問中年男人,“哪個?” “那個、那個,還有最邊上那個?!蹦腥它c了幾個人,正好就是剛才對陸小羽動手出言不遜的那幾個。 軍官道:“這幾人留下,其它的收押!” 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順便還端了這幫綁匪的老窩。 特防部隊一走,中年男人就吩咐上前來的黑衣勁裝手下們:“小少爺說了,剝了這幾只狗雜碎的皮?!?/br> 說完冷著臉離開,前往了河邊一輛黑色的山地吉普車,吉普車上,就一個司機,后座上是渾身臟兮兮的陸小羽和陳沫,兩人之間氣氛怪怪地,此外還有個醫生,正在給陸小羽檢查腿上的傷口。 中年男人上車來,問給陸小羽檢查的醫生:“怎么樣?沒大礙吧?!?/br> “輕微骨折,可能要修養半個月?!?/br> “那些膽大包天的混帳玩意兒……”叫王覺的中年男人憤怒道,接著又問陸小羽,“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我先送你去醫院,你舅舅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先做個徹底檢查,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br> 陸小羽嗯都沒有嗯一聲,倒是破天荒地悄悄側過眼睛看了一眼陳沫之后,小聲說道:“給她檢查一下,她的手折了?!?/br> 王覺一愣。 他讓醫生給陳沫看看。 真是折了,折了,陸小羽輕描淡寫兩個字,可是只有醫生才知道,陳沫這傷絕對不輕,比陸小羽可不知道嚴重到哪個地步了,醫生拿過她的手,陳沫當即疼得直嘶嘶,不停地掉眼淚。 這是真疼啊,骨頭都錯位了,說不定還有碎骨扎進rou里。 醫生說:“得回醫院做過徹底檢查之后才能確定詳細情況,我再看看——” 陳沫慘白著臉額上全是疼出的冷汗,卻趕緊用另一只手把自己受傷的手拽了回來,皺著眉頭對醫生道:“你別碰我!” 醫生動作一頓,伸出的手尷尬在半空。 車上頓時一片死寂。 陳沫把臉別到一邊,捂著手暗自痛得咬牙。 陸小羽眉頭皺得更緊,他瞪了醫生一眼,吼道:“你倒是動作輕點!她的手痛你剛跟扯蓮藕似的!” 醫生趕緊道歉,心中卻想我這已經是最輕的了,是這女的自己嬌氣,一點痛都受不得,表面上卻還是給陳沫道了歉,只不過陳沫沒吭聲回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