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之后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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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沫興奮得拍桌而起。 她立刻打電話給張元:“阿元,咱們機會來了,十分鐘之內馬上過來,按計劃行事!” 乖乖,陸小羽這把火燒得正是時候。 陳沫現在哪里有心情魚水之歡,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錢錢錢,滿心眼都是這家競技城的下一站歸處,就算他陸小羽是妖艷狐貍精轉世,在這關口也是勾引不了她這個柳下惠的! 陳沫咬著牙,幾乎是半拖半拽地將陸小羽搬運到了負一樓1118號房。 最后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搬運到浴室。 涼水沖下,少年短暫地清醒了幾秒,兩個人最終又拉拉扯扯在一起了,這樣扭來扭去摸摸擦擦的,陳沫當然感覺得到:這小流氓有反應了。 可是jiejie現在忙著辦正事兒,哪有精神陪你就地來一發??! “小羽、小羽乖啊,你清醒點哈,jiejie現在有重要事情要辦,你先在這沖沖涼水,等我jiejie去去就來,最多兩小時就來接你去看醫生好不好,乖乖的啊……” 說完也不管少年聽沒聽見,陳沫哐當一聲轟上了浴室的門,將陸小羽鎖死在里面,任憑他怎么叫喚怎么敲門,陳沫死活都不開,最后似乎是敲累了精力不濟,里面漸漸沒響動了。 陳沫終于緩和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浴室門口的地上休息。 這時候,她身側冷不防出現了一道陰影。 陳沫當場嚇得臉一白。 這房間里還有人! 當她猝不及防地轉過臉的那一剎那,瞧見那張依舊風華絕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臉,陳沫真恨不得自己此刻是瞎的。 陸!饒! 這男人化成灰她都認得! ☆、第018章 【1】 今天一定是“泰迪妖”大施妖術的日子。 每個人都成了泰迪精轉世。 陳沫原本是并不介意跟小鮮rou來場不負責任的露水姻緣的,但是今天她心懷事情,打定主意要把“錦繡星城”搞到手,而且都跟張元計劃好了,作為計劃實施人之一的她肯定不能中途掉鏈子——但她哪里想得到啊,今天遇到的人,一個兩個都跟泰迪精附體了似的。 滿心只想著艸艸艸。 包括她自己。 陸饒此人,陳沫一共加起來也就跟他打過兩三次交道,但是承受的代價卻十分慘痛,令她至今提起“陸饒”這兩個字都還感覺渾身骨頭隱隱泛疼,夜半做夢的時候,她倒是曾經幻想過將姓陸的王八蛋痛打一頓,打得他跪在地上哭著叫爸爸,但是哪里敢想睡他? 所以現在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的吧。 不然為什么此刻跪在地上叫爸爸的人是她。 “泰迪妖”的妖術實在是太厲害了,陳沫根本沒法抵擋,整個人好像在云層里漂浮著蕩來蕩去,蕩來蕩去,怎么都落不到實處。 她也不是十幾歲沒嘗過男人滋味的小姑娘,曾經跟顧延承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小半年夜夜笙歌酣暢淋漓的曼妙時光,自然也知道男女之事的奇妙,反而自從她跟顧延承隱婚開始,他們之間倒突然沒了夫妻生活,那時候陳沫蠢啊,經歷的男人不夠多也就沒有辦法得出原本早就該得出的結論:男人身上公糧就那么多,都交代在外面了,你還指望他有精力回家澆灌你? 她那時候超級戀愛腦,還為此傷透了心,反復給丈夫找借口,自以為溫柔地理解他工作忙事業緊張,也一遍遍反省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夠又或者不復年輕不再漂亮……顧延承與她鬧離婚的最后半年,陳沫的日子就像是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但她那時候還執迷不悟深陷其中。 常磊剛出現的那幾個月,她算是真正又過了幾回女人該過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那個男人蠢笨無大腦,最后給她帶來了大災難,也逼得她不得不鋌而走險最終埋下禍根。 但是現在,陳沫萬萬想不到,自己會跟“仇人”在冰涼的地板上亂搞一通。 她反復自我催眠是在做夢來減少羞恥感,但是腦子也無比清醒:這絕對不是在做夢。 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清晰太真實了。 體內感覺到的飽脹是超乎尋常的清楚,男人guntang得呼吸,身體強勁的摩擦,仿佛熟悉卻又原本陌生的撞擊,簡直能要了人的命,極致的瘋狂沖擊著大腦,陳沫都懷疑自己此刻成了泰迪精轉世,不顧一切地想要,想要更多,更狠,更深。 陳沫覺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藥。 在偶爾一丟丟清醒的空當,電光火石之間,陳沫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喝過的陸小羽的水,她懷疑那水里被下了藥。 可是這種懷疑很快又被另一波更激烈的快感打斷,被耳邊傳進的男人熾熱粗獷的呼吸聲打算,男人的索取變得更加強烈,更加迫切,更加張揚。 “唔唔……”陳沫試圖開口,卻語句破碎得連不成完整的意思。 她的意識更是破碎飄零,壓根不知身在何方 最終,男人悶哼一聲狠狠撞進,陳沫覺得自己的魂都被撞散了,撞死了……她在恐懼與滿足中悠悠睜開眼,泰迪精的妖術散去之后,發現自己正渾身溜溜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披頭散發像只剛剛吸完精氣的女鬼。 她身上壓著個男人,兩人的臉錯開了,互不見表情,陳沫有限的記憶回籠,大約能回想起來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但她慫,她在這一刻真的慫得發抖。 陳沫想:我要是跟姓陸的王八蛋睡了,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我那頓打白挨了。 她暈暈乎乎,腦袋還泛著疼,動作粗糙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聲音沙?。骸捌饋?,你是誰?” 然后就是見證噩夢的時刻了。 當看到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陳沫恨不得自己性冷淡。 果然是陸饒。 他此刻還埋在她體內,抽身出來的時候,帶出曖昧的水漬聲,陳沫難耐地皺眉輕哼了一聲。 陸饒若無其事地起身穿衣服,除了臉上還帶著s精后的余韻,基本看不出異樣,不過他倒是好心回了陳沫的話,“我叫陸饒?!?/br> 陳沫當然知道他叫陸饒。 陸饒卻不大記得起她的名字了。 但他對這個女人是有印象的:這女人表面上看起來溫溫婉婉,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還畏畏縮縮動不動就賣慫,但她勾引男人十分有一手,否則當初常磊剛也不會那么快就上鉤。 嗯,就不用口是心非遮遮掩掩了,陸饒事前事中事后都感覺很爽。 陳沫卻感覺自己今天無端日了狗了。 哦不,是日了比狗更惡心的生物了。 “衣服穿上,我馬上要出門,得把小羽放出來?!标戰垖⑺娜棺觼G給她,自己光著半身坐在靠沙發上抽煙。 小羽,小羽,陳沫一想起那小孽障終于回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