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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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我怎么敢這么大搖大擺地對你下手呢,是吧? 慕飛雪冷冷地盯著面前的男子沒有吭聲,在短暫震驚后,她就快速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試圖尋找破局之法。 云濤驚訝地看著不為所動的少女不愧是你,要論對情緒的把控,比我強多了。不過你要是打算用口袋里那個緊急備用裝置向芷水報警的話,還是不用白費力氣了,它在這里哦 說著,云濤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星型的小巧紋飾,在慕飛雪眼前晃了晃。 被輕易識破了心事,慕飛雪頓時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它明明一直在我的為什么 慕飛雪從口袋里掏出那枚她剛剛已經按下去的“報警器然而那卻只是一顆跟云濤手中東西外觀近似的星型玩具罷了。這樣明明一眼就能看出的東西,她為什么直到剛才都沒有注意到呢?戲謔地看了一眼慕飛雪陷入混亂的表情,云濤心中暗爽,把這樣高傲強大的少女玩弄于掌心的感覺實在是太有趣了。 不是說了嗎,我篡改了你的認知哦,就是用你腦子里的那個小蟲子。雖然它只能做一些輕微的修改,比如讓你無法辨別兩個相似的東西,把電話里對我說的話當成是在自言自語,亦或是忽略掉某些不太重要的信息之類,不過這也足夠了 云濤打了個響指,慕飛雪腦中對夢蝶的認知阻礙忽然解除了,她此時意識到自己幾天前主動放回身體里那個小蟲子的真正作用。但夢蝶經過數天的生長,已經完全寄生在了她的大腦中,更何況慕飛雪此時受到強烈毒素的影響,根本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將其取出。認識到這一事實后,少女本就有些蒼白的俏臉變得更加毫無血色。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明白了吧,不過修改過的記憶暫時就無法恢復了,那些已經成為了你真正的記憶,畢竟我也不知道芷水到底能不能偵測到那個小家伙,所以還是保險點,把它暫時取了出來。當時真的很危險呢,你倆要是聊地再久一些,恐怕認知就要開始恢復了。至于為什么它有這么強的威力,你對那方面如此敏感,猜也大概能猜出原因吧,呵呵 純粹之惡慕飛雪從牙縫里擠出四個蘊含著深切殺意的音符,身體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 嘖嘖,提到這個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呢,以前到底經歷了哦?忍不住了嗎? 寒芒瞬間在面前放大,有些暗淡無光的神劍朝著云濤脖頸直斬而來,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手持它的少女此時正受到強烈毒素侵襲的痕跡。云濤眼神也驟然變得凝重起來,他早有準備,一面寬厚氣盾立刻出現在他 手臂上,險而又險地架住了神劍的攻擊。明明是用氣流構成的盾牌,此時卻爆發出耀眼火星和刺耳的摩擦聲,厚達半米的堅盾足足被斬開了三分之二,讓云濤也是暗自駭然。擋住突如其來一擊的同時,云濤空閑的另一只手帶著巨力猛地拍在近在咫尺的慕飛雪胸膛上,把她震得飛了出去,撞擊在身后不知何時出現的柔韌白色蛛網上。 云濤并不想殺死或是傷到慕飛雪,剛剛那一下只是5級的rou體強化效果而已,還不足以對少女造成創傷。 具有強烈黏性的蛛絲像是活起來般一擁而上,牢牢捆住住了慕飛雪的四肢,麻痹毒素瞬間注入身體,阻斷了她想要用劍斬斷蛛絲的動作。云濤摸了摸臉上被劍氣割出的一小道血痕,看著仍在蛛網中掙扎的少女,忍不住贊嘆道剛剛那一擊估計連你全盛時期兩成的殺傷力都不到吧,我們之間實力確實差的很多,要是因為占據優勢就得意忘形,勝負還真未可知 不過啊云濤走到四肢完全被束縛住,已經無法再發動攻擊的少女面前,抬起她精巧的下巴,無視了她眼中噴射出的濃烈恨意,笑著道雖然你不記得,但是這招示敵以弱之前可是有個倒霉鬼幫我試過了,我又怎么可能沒有防備呢。沒有那個什么圣潔之星輔助,你居然還能在比上次更加強烈的毒素下發出攻擊,是身體已經對這毒產生抗性了嗎?還是說那個叫【劍心】的能力真有這么神奇? 去死 慕飛雪雖然無法動彈,但還是掙扎著想要咬身前男子的手,不過云濤早有察覺,提前縮了回去。云濤皺眉看著少女雙目噴火的樣子,心中有些詫異,自從知道他擁有原罪之冠,慕飛雪整個人忽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沖動地選在一個不太適合的時機發動攻擊,對云濤的態度也變得極其惡劣,聯想到當初少女寧死也不愿意幫他隱瞞的樣子,云濤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 你不會以前接觸過擁有原罪之冠的人吧 少說廢話,動手吧慕飛雪看起來并不想搭理云濤,閉上眼,一副引頸受戮的樣子。 云濤無奈地撓了撓頭看來是無法交流了啊,我肯定是不會殺你的,既然知道原罪之冠的能力,想必也能猜出我的意圖吧,也許之后我們會聊得來呢。 聽到云濤的話,已經筋疲力盡的慕飛雪再次睜開眼,露出深切的哀傷,淡漠道無非就是跟那個人一樣罷了,努力了這么多年,終歸還是逃不過當初的命運,隨你便吧說完這句話,她再也壓制不住身體里蠢蠢欲動的毒素,眼皮無力地抖了抖,頭一歪昏了過去。 到底啥情況啊 給慕飛雪的話整得有些莫名其妙,云濤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撥開少女劉海,輕輕地撕開粘在其下的白色創口貼。 果然,那下面藏著一道小小的粉色傷疤,和云濤在畫中所見如出一轍。他有種強烈的直覺,慕飛雪之所以如此仇視原罪之冠,以及她對“正義”近乎瘋狂的偏執,都一定和這道傷疤后的故事有關。 不過想要弄清楚這些,首先還是得真正控制住慕飛雪,她對有關這件事的記憶相當避諱,從來不會去回憶其詳情。這樣夢蝶就無法誘導著讓少女說出相關的內容來,必須換個方法才行。 植入催眠,云濤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好不容易支開了芷水,也不知道西疆的獸人王國能拖延她多久。而且要快,云濤必須要趕在她回來之前完成對慕飛雪的洗腦,否則未完成狀態下的慕飛雪是很容易被看出破綻的,特別是芷水這樣敏銳的女人。 他用意念召喚出貪婪和怠惰之冠融合后的產物,變成黑色的冠冕漂浮在云濤身邊,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澤。兩冠合一后,貪婪之冠的力量也得到了不小的增幅,現在云濤已經不需要通過冠冕本體來進行催眠了,他自己就可以行使這種權能。只不過想要把催眠效果發揮到極致的話,還是得在瑪門的幫助下才行。 看了眼與之前大不相同的貪婪之冠,云濤沒有立刻開始行動,反而隨口提了一句。 瑪門,說起來我一直有個事想問你。嗯,什么瑪門的聲音還是像以前那樣,似乎并沒有因王冠而產生變化。 怠惰之冠應該也有一個你這樣的器靈吧,認主之后我好像從沒見他說過話,難道是被你給吞噬了嗎 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們都是不滅的存在,我是瑪門,也是貝露菲格露,跟原罪之冠一樣,我們也融合了,這么說你明白嗎?嗯?竟然會有這種事,靈魂也能融合嗎? 這說來就話長了,我們有空再談吧,你不是還有正事要辦嗎 話題被強行中斷,云濤有些古怪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王冠,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糾纏。 那好,我們開始吧。 嗯 瑪門簡單地回了云濤一句,然后飄飛而起,戴在他的頭上。與那些帶上王冠就會被控制的人不同,身為貪婪之冠的主人,云濤反倒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巨額增幅。在瑪門的幫助下,他手中黑色光芒不斷閃爍,按在已經昏迷過去的慕飛雪額頭上。濃郁的黑氣瘋狂從少女眉心涌入,在傳遍她全身后,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中央那道孤高的白色靈魂,像見到羔羊的餓狼般一擁而上。 就在慕飛雪的靈魂即將被邪惡力量侵染之時,無數閃爍著白光的長劍忽然從天而降,將已經附著在靈魂上的魔力瞬間絞殺殆盡,隨后構成了一道由劍組成的光幕,將靈體牢牢保護在其中。 砰,云濤探入少女身體里的意念被瞬間彈了出來,強烈的反噬讓他幾欲吐血,好半天才緩過神。臥槽,那什么玩意,也太猛了吧 剛喘了兩口氣,云濤就忍不住大聲吐槽起來,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從靈魂層面入侵慕飛雪的內心,這樣的催眠方式是最難解除的,洗腦效果也更好的,但看來似乎遇上了不小的麻煩。 那個應該就是她提到過的劍心所形成的被動防御,果然對靈魂方面的攻擊有很強抗性。云濤,以你目前的實力,想正面突破恐怕不太可能瑪門的聲音緩緩從王冠里響起。 那怎么辦?單憑怠惰之冠,我覺得很難不著痕跡地控制住她。嗯這個確實,貝露菲格露的控制是通過寄生和毒素來實現,這些要么很顯眼,要么控制的力度不夠深。別著急,劍心雖然厲害,但據我觀察,能守護的也只有她最重要的靈魂本源而已,用通俗的話來說就叫本心。除此之外,你的催眠還是可以照常生效的,我們可以慢慢蠶食她的防御,水滴石穿,總有攻破的那一天。云濤頓時翻了個白眼別開玩笑了好嗎,我哪有時間慢慢跟她耗,現在的處境你看不明白? 額哈哈說的也是瑪門尷尬地笑了笑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尋找她劍心中的破綻。這種精神系能力必然是有某個信念作為支撐的,只要能摧毀或是改寫掉它,劍心就會不攻自破,甚至能成為你洗腦慕飛雪的助力也說不定。 破綻嗎,這倒是個好主意 云濤在原地踱了幾圈,沉吟著道那就在不會引起反擊的基礎上,先盡可能把她導入到足夠深的催眠狀態,再通過催眠效果來尋找這個破綻,你覺得如何? 這應該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法了,催眠相關流程需要我幫忙嗎 用不著,這次我自己來 云濤從懷中掏出一支老式的鐘表,其實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學習如何用語言和動作將人導入催眠狀態。雖然常規的催眠術只能讓意志薄弱者陷入淺層睡眠,也無法接受任何會反感的指示,但如果在這過程中摻入貪婪之冠的催眠魔力,效果就大不相同了。他打算稍微降低一些慕飛雪身體里毒素的濃度,讓她剛好可以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但又無法作出清醒有效的思考,這種狀態是最適合進行催眠導入的。 云濤對少女大腦里的夢蝶發出了命令,盤踞在其腦部的毒素完全是由這只同源而生的寄生蟲控制。過了幾分鐘,慕飛雪果然輕嚶一聲,費力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由于腦中仍是渾渾噩噩,她的眼眸暗淡無光,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 慕飛雪剛睜開眼睛,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一枚反射著幽暗深邃光芒的懷表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以某種奇異的規律緩緩搖動著。漆黑的色澤倒映在少女因意識混亂而略顯渾濁的瞳孔中,將她美麗的雙眸也染上了相同的色彩。 懷表就像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完全吸附住了慕飛雪懵懂的意識,隨著它的左右擺動,少女的腦袋也跟著以相同速率搖晃著,就像是一只壞掉的發條人偶般。 這時,慕飛雪剛剛回轉過來的精神終于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她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何會身處這樣的情況,只是本能地覺得不能再盯著那枚表了,否則一定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 但她想要抗拒也是不可能的,意識受到毒素鉗制,四肢被蛛網牢牢束縛,連頭部都只能勉強移動的少女,只能無助地隨著眼前懷表的牽引,讓意識再次墜入無邊的黑暗中。慕飛雪的眼神漸漸由大夢初醒的困惑變得空洞,好不容易恢復一些的神采也如泡沫般消散在漆黑的漩渦中。很快,她就完全淪為了眼前懷表的俘虜,失去所有的思維能力,進入了催眠狀態。鐘表的晃動持續了十幾分鐘后,慕飛雪已經連用目光追隨其動作的能力都失去了,身體因為意識的沉寂變得無比松弛,低垂著頭,目光渙散,若不是身后蛛網的拉扯,她恐怕早已倒下了吧。 看到眼前的少女已經完全被催眠,云濤也滿意地收回了手中的懷表。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動手催眠別人,可能是因為毒素削弱了慕飛雪的自我意識,導入過程很順利,而且比起讓瑪門代行,云濤覺得這樣倒是也更有意思些。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瑪門,你看看?漆黑的王冠繞著陷入催眠狀態的少女轉了一圈,然后回到了云濤身邊嗯,催眠力量已經充分浸染了她的身體和大腦。雖然因為劍心的緣故,靈魂并沒有受到侵蝕,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指令,她現在應該都會執行了,試試吧。云濤點點頭,先是收回了纏繞在慕飛雪身上的白色蛛網,然后伸手扶住因失去支撐而將要倒下的少女。聽得到我說話嗎云濤湊到慕飛雪耳邊,試著問道。慕飛雪身上沒有像夢心璇或是云沫那樣特別的香氣,乍一聞上去跟普通女孩的體香很像。但仔細辨別的話,卻有種沁人心脾微涼寒意,讓云濤第一時間想到了雪這種東西。氣味也會讓人感受到溫度,也是一件相當怪異的事了,或許這就是少女名字的由來吧。 被異性靠的這么近,要是換做往常的慕飛雪,恐怕早就二話不說一劍砍過去了。但現在身處催眠控制下,她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抵觸的行為,只能老老實實回答云濤的問話。 能 依然是簡明扼要的話語,即使處于這樣的狀態,依然無法掩蓋慕飛雪刻入骨子里冷漠。 能請你先站好嗎 好 慕飛雪像喝醉了 一樣搖搖晃晃地挺直了身子,低著頭,無機質的雙眼沒有看云濤,只是呆呆地盯著腳下的地板。呃少女漠然的態度讓云濤有些惱火,忍不住命令道回答問題的時候要說【是聽到沒有?為什么云濤皺了皺眉因為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從我的命令 主人?不對,我沒有主人,也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慕飛雪原本空洞的眸子變得困惑起來,緊接著浮現出掙扎的神色,竟然因為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云濤不敢怠慢,連忙再次掏出懷表,在少女眼前晃動起來,同時柔聲安撫道好,我們不說了,別緊張,你現在很安全,沒有人會逼迫你。放輕松,你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睡吧,睡吧 我很累休息 催眠力量再次灌入慕飛雪的腦海,把她有些蠢蠢欲動的精神壓制了下來,少女眸中的光芒漸漸熄滅,再次變得呆滯無神,重新回到了催眠狀態中。 云濤有些狼狽地收回懷表,在心中朝著剛剛就已經回到他身體里的貪婪之冠質問道喂,瑪門,跟你說的好像不太一樣啊,是不是我的導入過程哪里不對? 瑪門有些驚異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怪了,在毒素的作用下,她的精神再強應該也完全無法反抗才對,而且之前的催眠深度也的確非常高了對了!云濤你注意到了嗎,你剛剛提到【主人】這個詞的時候,她一下就變的特別激動。我想,可能她是對含有服從意味的詞匯比較敏感,也是劍心所抵觸的東西,所以才會有掙脫催眠的跡象,要不先試試其他指令?是這樣嗎云濤試著對呆立在前方的少女發出了另一道平常她絕不會執行的命令那把裙子掀起來給我看看 慕飛雪本是從不穿裙子的,之前都喜歡身著寬松的衣服和長褲,這樣方便習武和戰斗。但她現在暫時身為學委會的領頭人,總得在學院里做些表率,只能穿上了學院分配的那身黑白制式校服。 為了區分男女學員,其中的女款自然是設計的裙子而非長褲,此時倒是方便了云濤。好 對于這個明顯有些侮辱性的要求,慕飛雪卻沒什么表示,呆板地應了一聲,雙手提起黑色短裙的下擺,直接把它拉到了腰部,露出里面樸素但是整潔的白色小短褲。 慕飛雪的下身十分干凈清爽,似乎剛剛蛛絲上的催情毒素并未對她產生太大影響,緊身的白色棉布勾勒出少女密處的神秘凹陷,引人浮想聯翩,想要撫弄一番。但云濤并沒有真的直接摸上去,看是一回事,上起手來就不好說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刺激慕飛雪并不是明智之舉。還真的可以?那要是更過分一點呢? 云濤瞄了一眼少女平坦的胸部,斟酌著語言道嗯可以請你把rufang也給我看看嗎 慕飛雪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沉默了一會,就在云濤以為她要拒絕時,少女緩緩開口了。知道了 嘩啦,慕飛雪機械地扯下白色上衣的拉鏈,如洞開的門扉一般,里面露出來大片如玉的肌膚。常年鍛煉讓少女的身材極好,沒有一絲贅rou的平滑小腹,優美精致的鎖骨,芊細而有力的腰肢,紛紛展露在云濤的面前。 學院配發的這套制服,雖然上下部分各有開關,但整體卻是連在一起的。因此慕飛雪并沒有將上衣徹底解開,只是在完全暴露出正面后便停止了動作,畢竟她得到的命令只是“看看胸部”而非“脫衣服” 讓云濤有些驚訝的是,她制服下穿著的并不是乳罩,而是一條條纏繞起來的白色布帶,如封印一般,完全包裹住了少女的胸部。嗯?這不會是裹胸吧?她戴這個干嘛 雖然云濤只是自言自語,但慕飛雪現在可無法辨別這些,依然對他的話做出了回應。 是裹胸因為這樣很方便胸部太大不裹住總是一晃一晃的 噗,噗哈哈哈哈 云濤忽然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那可太慘了,我還以為小依難得有個同伴呢 原來他是聯想到了同樣胸部略為貧瘠的meimei,看來雖然嘴上不提,云濤實際上還是有些在意一個女孩子胸部大小的。隨口吐槽了一番后,云濤繼續問道我對你真實的胸部很好奇呢,能把裹布解開讓我看看嗎 解開可是我我不想 慕飛雪表情再次變得痛苦起來,眼神不斷在呆滯和抗拒間轉換,似乎不愿意執行這條命令。 好了好了,不愿意就算了 果然這種程度還是太勉強了嗎,還是說又觸發了她心中的某些禁忌呢?云濤心中暗暗想著,他已經準備第三次對慕飛雪施加催眠了。 不過看起來這次的沖突并沒有那么激烈,隨著云濤撤回了命令,少女也很快平靜下來,重新回到了原先的催眠狀態。 嗯果然這樣不行啊,不但束手束腳的,而且一不留神就會失控,還是得想個辦法破解她的劍心才行 這時,云濤看到了慕飛雪額頭上那道不起眼的傷疤,若有所思地問道慕飛雪,你頭上的傷是怎么弄的?少女皺了皺眉頭道我不想說催眠也問不出來嗎跟之前用夢蝶詢問時一樣啊,要不再試試別的寄生蟲?但是同時被兩種生物寄生會不會對大腦負荷太高了,萬一她承受不住崩潰 就在云濤苦惱著如何撬開慕飛雪的嘴巴時,他忽然靈光一閃,腦中蹦出了某種猜想對??!如果貪婪和怠惰各自的力量都不足以快速攻破她防御的話,把它們結合在一起用會怎樣呢 夢蝶可 以干擾宿主的記憶和認知能力,比如讓她把對別人說的話當做是在心中自言自語。而之所以無法探知到更深處的秘密,則是因為慕飛雪即使在心里也下意識避免著回想那件事。夢蝶是無法直接控制別人去做某件事的,只能從旁誘導和扭曲,這就是它的局限性。 但催眠狀態下的慕飛雪已經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的行為完全由云濤的語言來決定,只不過現在的控制深度還不足以讓她執行一些特別反感的命令。但這些命令,并不包括讓她在心里進行回憶。 說給別人聽和自己回想,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如果慕飛雪的催眠洗腦程度夠深,云濤當然可以直接讓少女把任何秘密都告訴他,但現在還不行。那么這種時候,就需要夢蝶進行輔助了。慕飛雪,你不愿意說,是因為怕別人知道你的秘密嗎 少女空洞的眸子注視著云濤,堅定地點了點頭對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那在心里回憶這件事,就不會被別人知道了吧 你說的對 云濤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誘導道那么你接下來就在心里重溫一遍當初的事如何?不用說出口,這樣就沒人會知道了,因此沒什么好顧忌的,對嗎?重溫好吧 看得出來慕飛雪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思維完全遲滯的她無法拒絕這個并不如何過分的要求,只能按照云濤的話,閉上眼沉思起來。 就在這時,云濤發動潛伏在她腦中的夢蝶,干擾了慕飛雪的認知能力,讓她把心里所想之事全部通過嘴巴講述出來。夢蝶雖然無法主動控制別人,但認知干擾的效果卻是絕對的,在它的作用下,少女微微一顫,張開了嘴。 八年前 成功了! 云濤大喜,沒想到他突發奇想的招數還真的有效,原罪之冠間似乎各有互補性,結合在一起有時能發揮出遠超單個的功效,真是意外的發現。不管云濤此時是怎么想的,慕飛雪卻依然像個人偶一樣站在那里,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八年前,那時候我歲,我的父親叫做慕嵐,是帝國研究所的所長兼首席研究員 帝國研究所聽到這個詞云濤渾身一震,父母意外喪生前工作的地方,他沒想到竟然會在此時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不敢再走神,生怕放過了一絲線索。 父親是帝國最偉大的科學家,他的發明一定會給人類甚至是大陸所有的生靈帶來福祉,我曾經是這么堅信著的,直到那一天 即使在她的感知中這只是心里的回憶,慕飛雪雙拳依然不由自住地握緊,表情憤慨,仿佛她說的不是父親,而是什么可憎的敵人。我從來沒有想到,那位曾經慈祥溫柔的父親,竟然在暗中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他竟然把人當作活生生的實驗對象。一開始是那些流浪在貧民區的孤兒,窮人,漸漸的父親把魔爪伸向了沒有背景的普通平民,后來甚至連研究所的工作人員,他的親人朋友,乃至母親都成為了父親口中所謂的【奴隸 可他竟然毫不知悔改,到了最后,連我,他唯一的親生女兒,這個禽獸居然都想下手,而理由居然是我在那時發育得初具規模的胸部很合他的胃口?這算什么?他真的是我的父親嗎?還是不知何時殺死了他偽裝而成的惡魔 慕飛雪的呼吸因強烈憤怒而顯得有些急促,眼皮也一顫一顫地幾乎要睜開,云濤只得再次伸手按上她的額頭注入一股新的催眠能量,這才讓少女漸漸平靜了下來。 繼續云濤收手沉聲道。慕飛雪的父親能控制別人成為奴隸這點讓云濤非常在意,據他所知,這是只有原罪之冠才能做到的事。帝都中竟然還有第二頂原罪之冠存在?是哪一個?又有什么樣的力量? 云濤的話對此時的慕飛雪來說就像她的心聲一般,少女頓了頓,在云濤的命令下收斂了澎湃的情緒,繼續開口。 當父親說愿意帶我去參觀他的實驗所時,我還非常高興,覺得是他承認了我的努力,打算讓我開始參與那些他口中偉大的實驗。我是對的,他的確想讓我參與實驗,但我萬萬沒想到,實驗的對象竟然是我自己 在看到那個曾經抱著我玩耍,總是對我笑著的工作人員jiejie被剝得精光,坐在那頂奇怪的椅子上渾身抽搐著,邊上的屏幕還不斷冒出很多讓我心膽俱寒的句子后,看到像狗一樣毫無尊嚴地跪在父親身邊的女孩子們,以及父親那樂在其中的表情和看著我無比陌生的猥褻目光時,我的世界崩潰了。父親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太可笑了,什么偉大的實驗,什么人類的福祉,原來都是為了滿足那個男人的一己私欲罷了,他才是真正的人類蛀蟲,帝國毒瘤啊 但是我沒法反抗,雖然那時異能已經覺醒了,我卻還不會cao控那股強大的力量。這時,那個剛剛還在椅子上慘叫的jiejie頭罩忽然升了起來,插在她身上的線也紛紛落下。她站起身,臉上帶著跟那些跪在地上女人一樣的yin蕩表情,把不斷掙扎的我抱到了她坐過的椅子上。 座位上還殘留著她身體流出來的黏糊糊液體,讓我打心底里覺得惡心,她好像還能認出我,不斷跟我說著什么【洗腦主人】之類的字眼。 但是我沒有聽清,臉上有什么東西忽然罩了下來,嘈雜的電流音遮蔽了外界的全部信息。四肢被什么東西捆住了,然后某種氣體從口鼻處涌了進來,讓我開始變得迷迷糊糊,想要就這么睡過去 就在這時,聲音 卻忽然消失了,頭罩自動升起,我驚訝地發現實驗室已經變得一片漆黑,所有機器都停止了工作。借著部分儀器發出的朦朧微光,我發現父親正在和不遠處的一對中年男女爭吵著什么,那個男人忽然按下了手邊的一個按鈕,接著實驗室就發生了大爆炸。我還活著,剛覺醒不久的超能力保護了我,甚至讓我毫發無傷,而實驗室已經被徹底摧毀了。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機器殘骸,燃燒著的火光,包括那對中年男女在內,所有人都死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那份出現在身體里不久的力量有多么強大,父親之所以急匆匆地要對我下手,除了身體之外,恐怕也是窺伺著我的異能,想把我變成任由他擺布的武器吧。父親雖然知識淵博,但卻只是普通人,就像他雖然控制了幾乎所有人,卻依然無法抵擋這突如其來的爆炸一樣。 就在我從化為碎屑的椅子上站起來,茫然地左顧右盼時,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父親居然動了。他還活著,和我一樣,有什么東西保護了他,雖然他看起來重傷垂死,連一只胳膊都被炸沒了,但確確實實還擁有意識。 我和父親的目光對視了,他眼中的欲望和不可一世全都在這地獄般的景象中煙消云散,只剩下了惶恐,怨恨,以及求生的本能,就像是一只被逼上絕境的餓狼。父親求我救救他,他流了好多好多血,已經快不行了,但我卻從地上拾起了一把匕首,然后一步步向他走了過去。沒錯,我要殺了他,殺了這個內心早已變成了怪物的惡徒 父親很聰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圖,他眼中的哀求漸漸變成了陰狠。在我走到他身邊,躊躇地舉起刀柄時,忽然一頂暗銀色的王冠不知從哪蹦了出來,蠻橫地撞進了我身體里。腦中傳來強烈的刺痛,緊接著我能感覺到記憶和知識,以及某些說不清的東西都在飛快地被什么吸收著,意識像在暖爐上被炙烤般變得一片朦朧 父親眼中露出狠辣的神色,好像想對我做些什么,但是他的傷太重了,對我的鉗制也很不穩定。我抓住機會,在額頭上劃了一刀,這里最接近大腦,強烈痛感讓我短暫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然后,我在父親絕望而不甘的眼神中,猛地用匕首劃開了他的脖子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死的是我一直以來最親近,仰慕的存在。灼熱殷紅的鮮血噴灑在身體上,讓眼前的世界蒙上了赤紅色,可我卻沒有感到一絲害怕或是后悔。父親是惡,他已經拋棄了一個人應有的底線,踐踏無辜者的生命和靈魂,他的存在只會給別人帶來傷痛,所以我殺了他,就這么簡單。 父親死后,那頂王冠也不再繼續運作,離開了我的身體,那東西散發著極其不詳的邪惡氣息,那是極致的惡,世間一切負面力量的集合體。是它,一定是它!是它腐化了父親的意志,是它殺死了父親! 我本想將它一起毀滅,可即使動用了那個破壞力很強的超能力,我依然無法傷其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飄飛而起,沿著通道飛了出去 最后,我逃離那個地獄般的地方,回到了家中。但是那里已經沒有了家的氣息,母親作為研究員,和父親一起葬身在了火海,幾十個被他變成【奴隸】的人和那對勇敢的夫妻也一同殉葬了。 很快就有人來到了家里,向我詢問相關信息,我什么都沒有告訴他們。后來他們調查無果,只能對外宣稱說事故起因是電路老化引發的爆炸,這件事,變成了我一個人的秘密 我從父親的收藏中找到了一本名為的能力,以及一把配套的古劍。修煉劍心需要極高的異能等級和某種強烈執念,后來我加入了超能力學院,為了保持劍心,也為了彌補父親犯下的罪孽,我一直貫徹著幫助弱者,懲戒惡人的信念,就這樣生活到了現在。 說完故事,慕飛雪像個發條走完的木偶一樣沉默了下來,她最大的秘密已經原原本本地講述給了云濤。這樣一來,少女額頭的傷疤,她強烈到偏執的正義感,對原罪之冠超凡的恨意以及劍心的根基都有了解釋,但云濤還有一件迫切想要了解的事情。 告訴我!那對跟你父親爭吵的夫妻說了些什么!云濤猛地按住少女肩膀,拼命搖晃著她,慕飛雪的確陷入了極深的催眠中,只要不是觸及禁忌,即使是這樣被劇烈地擺弄,她也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少女費勁地在時隔數年的記憶里翻找了一通,帶著不確定的語調道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父親好像叫那個男人云天成,說他瘋了,自殺什么的 云天成,三個字如同轟雷在云濤耳邊炸響,這毫無疑問就是他父親的名字,那么當時他邊上那個女人就是云濤的母親了。八年前的火災,帝國研究所的事故,完全吻合的條件,原來父母竟然是這么死的。松開被他捏得發紅的少女玉肩,云濤悵然若失地后退兩步,他曾經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父母死因,報復那場事故的幕后黑手,可誰料當初的結局竟然是一場同歸于盡。而僥幸活下來的慕嵐,也被他女兒慕飛雪親手殺死了,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慕飛雪還算是幫他報了仇。 真是沒想到,我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層因緣際會。當初他父母一定是通過某種方式解開或是躲過了慕嵐的洗腦,但又因為什么理由而無法與其抗衡,所以最后才會選擇引爆研究所,和他同歸于盡。 唉,這原罪之冠,還真是害人不淺 喂喂,云濤,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可從來不會去做什么腐化宿主之類的事 ,那些人自己意志不堅被原罪侵蝕,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看你都有兩冠了,不也好好的嗎,人死了不去怪殺人者,反而問責用以行兇的劍,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瑪門的聲音忽然從身邊冒了出來,聽起來有些忿忿不平。行了行了,我又沒針對你,別唧唧歪歪的,我只是聽到父母的消息有些煩躁 唉,好吧,那現在找到慕飛雪劍心的破綻了,你準備怎么辦?進一步侵蝕她的靈魂嗎,還是因為心軟想要放過她 云濤堅定地搖了搖頭放過她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現在是騎虎難下,你也感覺到這女孩對你們這些原罪之冠沖天的憎惡了。只要找到機會,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我,所以我只有先下手為強 你能看清我就放心了,那不打擾啦,剩下的事交給你了。 瑪門的氣息再度消散,云濤搖搖頭,甩掉心中的雜念,重新打量起面前因為沒有收到后續命令而依然如人偶般呆呆站在那的少女。抱歉了,雖然無法放過你,但我會盡量讓你少受點苦的,希望你能早點屈服吧,這樣于你于我都好 不過云濤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慕飛雪必然會堅持抵抗到最后一刻,否則她也不叫慕飛雪了。 要瓦解劍心,首先要做的就是動搖其根基,比如消除她對原罪之冠的憎惡。而修改記憶就是一個非常簡單有效的方法,無論對于誰來說,記憶都是構成其人格的重要基礎。 既然已經找到了她的那些隱藏的內容,那么夢蝶也就可以發揮作用了,雖然無法進行大幅度逆轉,但只需要稍微動一些內容,結果就會完全不同。云濤把少女以公主抱的方式摟起,坐在床邊,讓慕飛雪的腦袋枕在他大腿上,手掌闔上她的眼睛,溝通寄生在慕飛雪大腦里的夢蝶。在蟲子的幫助下,云濤很輕松地捕獲了少女的那段回憶,開始動起手腳來。 慕飛雪劍心所擁有的強烈執念,簡單來說就是【懲惡和揚善云濤并不想,也很難摧毀這樣根深蒂固的意念。因為這是慕飛雪多年修煉的結果,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是一種另類的自我洗腦,一旦被破除,必然會實力大減。 但云濤卻可以偷換其概念。 慕飛雪對【惡】的概念很大程度都是來自于她父親當初的所作所為??刂苿e人,踐踏她們的內心,玩弄其身體,甚至連親近的人都不放過,對于當時還年幼的慕飛雪來說,讓人痛苦的事就是【惡雖然隨著她的成長,世界觀和價值觀都有了很大改變,但構成她劍心的核,卻依然是這樣簡單的概念。云濤仔細思索了一番,從這段記憶來看,當時對慕飛雪刺激最大的幾處地方分別是:她父親一臉得意地說出真相;被洗腦的那個女研究員拼命掙扎的樣子;以及最后慕嵐試圖用他那頂暗銀色原罪之冠控制慕飛雪時所帶來的痛苦。 第一處是因為慕嵐在慕飛雪認知中高大的印象與現實形成了反差,但父親畢竟以前是那么溫柔,讓女孩覺得肯定是有什么東西改變了他。 云濤把這里以及之后慕嵐的行為表情都做了修改,依舊維持著原本那副和善慈祥的模樣,說的話也進行了一些調整,不但改變了些含義,也使其更符合一個好父親的形象。 其實這里并不難,因為慕飛雪原本就十分仰慕父親,甚至心中還藏有一絲渴望,希望慕嵐依舊是她印象中那個偉岸的,造福人類的科學家,所以云濤的修改某種程度上也算遂了她的意。 第二處是慕飛雪通過當時那個女孩的表情,認識到了這份改造會給人帶來巨大的痛苦。再加上她洗腦之后態度翻天覆地的變化,讓慕飛雪覺得這個人的尊嚴遭到了踐踏,因而對這種篡改人心的行為更加仇視。 云濤把那個女孩被洗腦時的表情做了更改,從痛苦變成了輕松和愉悅,同時還放大了她被洗腦后以及慕嵐身邊那些女人幸福順從的樣子。 這一改動雖然無法逆轉慕飛雪洗腦行為的厭惡,但卻可以讓她覺得,雖然很討厭,但被控制其實也是一件會令人感到高興的事。 最后一點,是慕飛雪親身體會到了被原罪之冠控制所帶來的痛苦,雖然云濤不知道那個吸收記憶和知識的能力是哪一項原罪,但并不影響他進行篡改。 他把慕飛雪記憶中原罪之冠進入身體時的劇痛換成了舒暢,把被吸收記憶知識的那種無力和恐慌感扭曲為排解毒素般的輕快暢快。同時他放大了慕飛雪堅定信心,通過自我創傷來恢復清醒時的痛苦,讓少女下意識抗拒這種行為。 除此之外,云濤還刪掉了慕飛雪記憶里慕嵐和他父母爭吵的那一段,覺得真的是因為意外引發了爆炸。這樣一來,新的故事就誕生了。年幼女孩被慈祥的父親帶著去參觀實驗設施,可她卻無法理解這份會造福人類的力量,覺得它很惡毒。就在父親想讓她親自來體驗一番時,卻忽然發生了意外。研究室爆炸,大家都死去了。同樣垂死的父親依然想向女兒證明自己的研究是給人帶來幸福的,因而用他最后的力量讓女孩體驗了那種感受。 由于驚慌,女孩失手殺死了她的父親,但父親成功了,他讓女孩意識到洗腦并不是什么邪惡的行為,而是給人類帶來福祉的善舉。 女孩悲痛萬分,她回到家中,繼承了父親留下的劍與名為“劍心”的能力,并決定用這份力量懲惡揚善。同時,她也一直在尋找著和父親臨終前展現給她的那份力量,那種輕松,整個人都脫胎換骨般的飛升感一定就是最純粹的 正義,少女迫切渴望著能再次享受那種幸福。 沒錯,慕飛雪心中的【正義】與【惡】并沒有發生太大改變,但她對洗腦這一行為的態度,卻由純粹的惡行變為了極致的正義。為了履行這份至高的正義,即使違背她的善惡觀也可以,這就是云濤所要的效果。 編寫好了這份記憶后,云濤在心中向已經去世的父母說了聲抱歉,其實他現在所做的事本質上與慕嵐并沒有太大差別,他這么做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玷污了父母用生命捍衛的東西吧。但云濤沒有多做猶豫,為了活下去,也為了那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慕飛雪的力量是必須的。一咬牙,云濤把篡改過的記憶重新放回了少女腦中,兩份迥異的情感交織,慕飛雪頓時激烈掙扎起來。 不管怎么說,這份記憶和原本還是出入有點大,而且還觸及到了她最核心的價值觀,所以會引起強烈抗拒也在云濤的意料之中。 不要!不要!不是這樣的!少女無意識地拼命揮舞著手臂,雙腿也不斷抽搐著,想要阻止那些重要記憶被虛假之物替代。但夢蝶對于記憶的修改能力太強了,特別是慕飛雪此刻還處在完全不設防的深度催眠狀態中。所以雖然不愿,也無法制止她腦海里那份刻骨銘心的記憶一點點發生著改變,同時被改寫的,還有她劍心的某些根基。 云濤手掌死死地壓住不斷掙扎著的少女身體,濃郁的黑色能量不要錢似的灌進她大腦里,強行壓制著躁動的劍心。這種行為幾乎已經等同于正面跟慕飛雪交鋒,僅僅一會,云濤就已經額頭見汗了。好在夢蝶改造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慕飛雪的動作很快變得微弱下來,直到再次沉寂。 一直關注著她身體狀況的云濤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同,原本受到少女本能抗拒而運行起來有些晦澀的黑色能量竟然變的暢行無阻,慕飛雪的身體甚至主動接受起了催眠,將那些能量一點點吸入。 這不是慕飛雪自我的意識,而是作為她精神核心的劍心所產生的影響,也就是說,他的修改生效了。 雖然現在可能還無法一下逆轉她經年累月構建的價值觀,但只要催眠能起效果,云濤就可以通過一次次的洗腦慢慢改造慕飛雪,最后把她變成對云濤唯命是從的奴隸。 云濤再次把意識探入慕飛雪靈魂中,那道由長劍構成的堅實壁壘依然存在著,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他分出一縷催眠能量,試著向慕飛雪的靈魂發動侵襲,令云濤大喜的是,那道漆黑的能量沒有受到任何攻擊或是阻礙,徑直穿過了外圍的劍壁,融進少女純白無暇的靈魂,消失無蹤。 這點能量當然不足以對慕飛雪強大的靈魂產生什么效果,但百倍,千倍呢?云濤意念一動,大量的黑色浪潮頓時排山倒海般向中央白玉般的人影涌去。 串聯在一起的長劍壁壘閃了閃,很快就暗淡了下去,沒有阻止這來勢洶洶的邪惡力量。這些由劍心具像化而來的,沒有自我意志的純粹能量,只會根據主體對善惡的觀念來被動迎敵,這些已經對慕飛雪來說已經不再是【惡】的浸染,劍心是不會去對抗的。純粹的催眠能量層層疊疊包裹住了慕飛雪純潔的靈魂,從四面八方不斷滲透進去,讓原本明亮的靈體變得有些灰暗起來,表面也漸漸浮起了一層細密的黑色紋路,就像被蛛網束縛住的蝴蝶。 雖然靈魂侵蝕是完成洗腦的最快手段,但一樣是需要時間的,視不同人的情況,最慢的可能要像當初云依那樣持續近月。同時,在現實層面對其進行調教和催眠也是必不可少的環節。 讓催眠能量化為重重黑繭,牢牢包裹住了慕飛雪的靈魂,云濤滿意地退了出來。只要等到她的靈魂被染成純黑色,再重新恢復成一開始的模樣,洗腦就算徹底完成了,這樣就算是芷水親至,也不可能再看得出破綻。 意識回到現實,慕飛雪依然躺在云濤的大腿上靜靜沉睡著,似乎少女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未能影響到外界。 大局已定,云濤終于有心情把玩一番少女細膩柔嫩的臉頰,享受這朵孤高冷傲的雪蓮。 把躺在他身上的少女扶起,讓其端坐在床邊,雙手置于大腿,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然后云濤蹲下身,一邊欣賞著她因為短裙被拉起而露出的,被內褲包裹著的三角形恥丘,一邊開口問道。 慕飛雪,聽得到嗎?聽得到閉合著雙眼,少女發出了比先前更加順服的聲音。 回答我,在你心中,被人洗腦的感覺是怎樣的? 被洗腦我覺得很開心少女用呆板的聲線緩緩吐出了心中被扭曲過的認知。 成了!云濤興奮地在空中猛地揮拳,這樣一來慕飛雪就是他囊中之物了。緩了緩躁動的內心,云濤冷靜一會后才繼續問道。 那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狀態嗎? 什么狀態我不知道 也對,這還是慕飛雪第一次進入催眠狀態,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被催眠了,這樣很快就會被人洗腦了哦,開心嗎 我被催眠了嗯洗腦我很開心少女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抹笑容,英挺的眉毛也彎起好看的弧度,即使處于催眠狀態也難以掩飾她心中的愉悅,認知轉換非常成功。 回答問題的時候,不能說嗯,好,要說是,明白了嗎?是可是為什么慕飛雪下意識服從了云濤的命令,然后才像上次一樣發出相同的 疑問。因為我是你的主人,你是奴隸,奴隸對主人說話必須要恭敬一些。我是奴隸 對,睜開眼睛看著我。 是少女睜開了虛無的雙眸,轉動腦袋,然后一動不動地用沒有焦距的視線注視著云濤。 看到了嗎,知道我是誰嗎?你是云濤 在你看來,云濤是個怎樣的人?聰明,危險,不懷好意 好,看到這根火柴了嗎,上面燃燒著的火焰就是你對云濤的看法。云濤從桌邊拿起一盒火柴,擦燃了一根,在少女面前徐徐晃動著。 看到了他手一揮,脆弱的火光便在空中破碎了。 現在,火焰熄滅了,你的那些看法也消失了,對嗎?告訴我,云濤是個怎樣的人 我不知道 云濤滿意地點了點頭對,你不知道,因為云濤是你的主人,身為奴隸,你是沒有資格去評價主人的,來跟我念一遍,我是云濤的奴隸。 我是云濤的唔,頭好疼 看來有些勉強呢。云濤看了一眼慕飛雪抱頭的痛苦神情,雖然遇到了點小麻煩,但他并不擔心少女還能脫離催眠。畢竟失去了劍心的幫助,靈魂又正受到強烈的侵蝕,慕飛雪是不可能有機會反抗的,為了能讓她更自如地行動,云濤此時甚至把盤踞在少女身體里的毒素都撤掉了。 現在這抗拒的現象,只不過是他灌輸的指令跟慕飛雪本身價值觀沖突太大,導致其一下無法接受罷了,只要多調教調教,之后這種情況就會越來越少。把你的裹胸摘掉。是 雖然不愿接受奴隸這種低賤的身份,但脫衣服這種程度的命令慕飛雪早已無法再升起拒絕的念頭了,她乖乖地一圈圈解開胸前的白色布帶,然后放下手臂,重新回到原先的姿勢。 失去了束縛,少女雪白的雙峰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很快就傲然挺立起來。常年束胸并沒能阻礙慕飛雪rufang的發育,兩只大白兔亦沒有絲毫下垂,即使是簡單地動一動,也會激起大片乳浪,也難怪她會說很不方便。 哇,不得了,這胸恐怕有 云濤吹了聲口哨,在少女滑膩的乳峰上抹了一把,豐盈的rufang甚至連他都無法一手握住全部,接觸面傳來的美妙觸感不僅讓云濤食指大動。 胸部遭到襲擊,慕飛雪表情依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甚至還主動向云濤袒露道是我的胸圍是嗯,不錯不錯,以后有的樂了,你還是處女嗎,多久自慰一次 是我是處女自慰很久前試過一次覺得會讓人玩物喪志就沒再做了 這可不行啊,我就大發慈悲教教你什么是女人的快樂吧,來,把腿分開。是非常感謝教導 慕飛雪用手撐著身體,斜坐在床上,然后把雙腿張到了最大,被內褲包裹著的蜜xue也整個暴露了出來,看起來極為色情。 呵呵,不用這么夸張,放輕松,保持自然的姿勢,然后用心享受就行。是 少女緊繃的雙腿收攏了一些,成度角張開,然后雙眼無神地直視前方,靜靜等待著云濤的“教導”首先,摩擦暴露在外面的這部分突起,讓身體進入狀態,就像這樣 云濤坐到少女身后,把手越過腰部,隔著內褲緩緩撫摸著慕飛雪小巧的陰阜,以緩慢但有序的頻率上下滑動。 一開始,慕飛雪并沒有什么表示,只是任由云濤動手動腳。但漸漸的,她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雖然依舊一聲不吭,可云濤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下面開始濕潤了起來,同時被沾濕的還有少女白凈的棉質內褲。 有了一些感覺之后,就可以脫掉內褲,試著玩弄已經勃起的陰蒂,順便一提,這里可是很敏感的地方,小心不要爽過頭了哦。 云濤溫柔地脫掉少女已經被染上了濕痕的內褲,從上到下撫摸了一圈她未經人事的緊湊xiaoxue。慕飛雪粉紅色的陰蒂已經充血腫脹了起來,這是她開始漸漸發情的征兆。 云濤輕輕撥開少女的yinchun,逗弄著頂部的小巧粉色寶石,時而旋轉搓揉,時而從旁撩撥。從其他幾位女孩身上領悟來的各種技巧被云濤一股腦地用在了慕飛雪身上,幾乎從未體會過性愛快感的少女怎么經得起這樣的攻勢,愛液泊泊從xiaoxue內壁流出,很快她的腳下就變成了一片汪洋。 唔嗯嗯啊 yin靡的汁液從慕飛雪xiaoxue口滴答滴答往下流的同時,她也終于按耐不住越發高漲的快感,嘴里開始發出蕩漾的喘息聲,面色潮紅,雙眼微醺,一副動情的樣子。 云濤見時機成熟,恰到好處地接口道舒服嗎 是很舒,舒服 承認是我奴隸的話,就教你怎么變得更舒服哦,如何?慕飛雪看起來有些糾結,催眠狀態下放空的大腦只想本能地享受快樂,但殘存的自尊又讓她不愿承認奴隸這種卑賤的身份。 想舒服可是 沒關系,來跟我念,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 我是奴隸可是??!云濤猛地按了一下少女通紅的陰蒂,強烈的快感涌遍全身,打斷了她想要拒絕的話語。 被洗腦不是很幸福的事嗎,既然如此何必還要抗拒呢?乖乖承認奴隸的身份,然后全身心地去享受快樂不就好了?再來,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 我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我的主人唔!像是為了獎勵少女邁出的第一步,云濤不再只局限于外部,而是把手伸進了慕飛雪水潤的 xiaoxue中,用力按壓了一下yindao內壁。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搓揉起她同樣因為發情而勃起的rufang,雙管齊下,同時刺激著少女的兩處敏感點。 很好,繼續念 是我是奴隸云濤是是我的主人咿咿咿咿咿咿! 云濤又在少女xiaoxue的另一處內壁上大力摳挖了幾下,但這次的刺激似乎讓她有些興奮過度,忍不住發出了極為嬌媚的yin叫,那瞬間的快感讓慕飛雪差點直接達到了高潮。 喔唷,這不是很有女人味的聲音嘛,突然反應這么激烈,難道剛剛那里是你的我我不知道什么是 暗暗記下剛剛的那一處位置,云濤又誘惑著道那你還想要繼續舒服嗎 想想我想要 那你現在應該怎么做 是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好舒服 多次重復已經讓少女明白了過來,這次不等云濤開口,慕飛雪像復讀機一樣拼命重復著單調的話語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 作為回報,云濤也沒有讓慕飛雪失望,雙手如靈蛇般舞動,給少女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絕妙的快感,引得她嬌喘連連。我是奴隸,云濤是我的主人我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云濤又一次猛烈刺激了少女的 云濤帶著勝利者的笑容欣賞著身邊少女高潮后茫然失魂的樣子,那個堅毅果決,始終如利劍一樣毫不動搖的慕飛雪竟也會露出這樣小女兒般的姿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吧。 怎么樣,現在感覺如何 是非常舒服愉悅輕松 依舊被高潮余韻籠罩著的少女緩緩掀動嘴唇,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感受。這樣的快樂比起懲惡揚善,哪個對你的沖擊感更強 云濤問的是沖擊感而非重要性,看似沒什么區別,但實際上對于剛剛高潮過的少女來說,答案早已確定了,這也是一種誤導性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