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了[劍三]_分節閱讀_15
這又是一個梗。 最近游戲正進展到安史之亂,新資料片出來,由于安史之亂的影響,天策府走上了滅亡的道路。而在這個背景下,天策府的校服居然從一開始的包裹得嚴實的鐵皮鎧甲,變成了深v大領,性感十足的裝扮。不少玩家戲稱“穿成這樣打仗,難怪會滅亡”。 喻白當然也是在抵觸這個。 顧小魚終于明白他在扭捏什么,心里覺得他入戲入得太戳萌點,嘴上笑話他:“又不是真上戰場,你看我的衣服,這么大的領我還穿呢?!?/br> 這話不假。藏劍二小姐的定國套裝,深v開得簡直可以用“袒胸露乳”四個字形容??膳渖巷Lsao的小蠻腰,黑靴長襪,正義凜然的俠氣臉,二小姐卻硬生生地把俗氣穿出了俠者風范。 喻白果然沉默了。 顧小魚忍俊不禁,故意逗他:“我帥不帥?” “咱不省布料行么媳婦兒?我保證努力工作,賺錢養家……”喻白壓著嗓音,試圖跟她商量。 “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朕準了,”顧小魚失笑,自從她換上一整套定國后,但凡是見到她的人,都會來舔她二小姐的胸,這還當真是她頭一次遇到義正言辭要她加布料的人,家汪真夠好玩的。 顧小魚換了一件荻花的外觀,江湖套裝“長恨”,配出一套軍娘的打扮,又問他:“這身好不好看?” 他點頭:“好看?!?/br> “像不像你們天策府的人?” “不像?!?/br> “怎么不像了,都說這打扮像軍娘?!鳖櫺◆~不服氣。 喻白笑了,翻身騎上她的大黑馬,從背后摟住她的身子,握緊她纖長柔荑,附耳傾訴:“我媳婦兒隨我,本來就是天策府的人?!?/br> *** 喻白說話向來是一副淡然的語氣,輕描淡寫地描述,不帶絲毫輕浮的成分,即便在笑,也很正經。 說來也怪,顧小魚最近真是有點魔怔,經常會紅臉,在喻白面前特為尤甚。哪怕他只是說了兩句連調戲都算不上的話,顧小魚的耳根子都在發燙。 活了二十三年,顧小魚從沒覺得自己這般沒出息過。 氣氛又淪入尷尬。 沉默。 顧小魚滑動滾輪,打量著她身后即便美人入懷,也同樣正襟危坐的軍爺。 喻白穿著一身鎧甲軍裝,橫眉冷目,鐵骨錚錚,天生一股威嚴,憑借那股不怒自威的魄力,亂臣賊子反賊宵小絕不敢貿然近身。 正如他所說,一個真正的軍人絕不該穿上一件暴露任何部位的衣服,絕不能沾染絲毫流氣——盡管那樣露著真的很性感。 喻白本人不愿意的事,顧小魚當然不會強求他。雖然發表情舔人是除了大戰外,她對這游戲最大的執念,心里斗爭了一會,顧小魚終于還是忍痛割愛,咬牙道:“那你就穿破軍吧,也挺好看的?!?/br> “恩?!庇靼讘艘宦?,頭一次沒能聽出她語氣中微微的落寞。 他大概是真的不喜歡被舔。顧小魚心想。既然他不喜歡就算了吧。大不了,以后她都不舔這個包裹地嚴嚴實實的軍爺就是了。 ——世界這么大,以前沒得喻白舔,還不是過來了? 顧小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默默換上了一身布料充足一點的藏劍破軍套,給唐小炮發了一條短信。 “小炮寶寶,回來讓我舔舔胸肌腹肌三角肌,二頭三頭四頭肌吧,我家軍爺是禁欲系的,不讓舔,憋得慌#可憐#可憐#可憐” ☆、第13章 天氣這么冷 兩個小時后,開完海外分部年終會議的唐小炮回了條消息:“憋著,炮哥哥周天就回來給你舔?!?/br> 那時候顧小魚已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乍一看短信,滿心以為小炮開玩笑呢。隔天起床,海洋酒吧的楊老板說有一個熟客想請顧小魚幫忙求婚,要顧小魚親自去跟他談談待遇問題,更把這事拋在腦后。 情侶二人顧小魚都認識,男生叫李赫,女生叫周媛媛,是酒吧的老熟客了。當年顧小魚進軍基三就是被李赫拉入了坑,雖然后來兩人不在同一個區,但嚴格說來,這人來算得上顧小魚半個江湖師傅。 而他女朋友周媛媛是顧小魚的鐵桿歌迷,從顧小魚進海洋酒吧起,場場演出必追,還相當入戲地給她做了個“小魚全球歌迷后援會”,每年組織一次活動,當然了,雖然直到現在,入會的方才過百人而已。 就這樣一對與她情誼匪淺的伉儷要步入婚禮殿堂,顧小魚哪好意思收錢?把這事答應了,兢兢業業地出謀劃策。 顧小魚的任務是在李赫求婚時,帶著樂隊突然出現,助唱助興。誰不夢想有一天喜歡的歌手面對面為自己唱首歌?雖說李赫才是求婚的那一個,壓力很大,但顧小魚得負責煽動當事人情緒,壓力也不小。 頭一次幫人求婚,她沒有經驗,光是選歌的環節就狀況百出。百度谷歌搜狗換了很多種,始終找不到稱心如意的歌曲。折騰來折騰去,折騰得大家都吃不消了,全票通過周末放假,誰也別想這事。 顧小魚身心俱疲,一覺睡到下午,醒來還是覺得累,想找點安慰,驀然想起唐小炮說要給她舔的事。 顧小魚爬上游戲一看,居然還真的看到唐小炮在線。 “炮炮你真回來了?” “不,我是陸開心?!?/br> “……怎么是你啊喵哥,炮炮不是說她回來了嗎?” “她回不來了,機票都買好,結果她家里人跑美國去了?!?/br> “那晚上的團怎么辦?”顧小魚問。 通知是當天晚上幫主陸開心發出去的,周天晚上開英雄大明宮幫會團,大家加油弄裝備。 幫里新人們聽說要開幫會團,這幾天拼了命的打本湊裝備,短短一周時間里,和小和尚同批次的新人們裝分通通升到了七千,就指望參與周末的幫會活動。 繼蘇櫻雪之后,浣花溪又涌來了一批顧小魚的老部下?,F在幫會里已經有二十來個小伙伴,都把cd留著等周天開幫會團,這種時候居然放人鴿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對此喵哥也很無奈:“……小炮她爸非要親自督查,誰知道他突然跑過去,不讓小炮回來?” “難道就放人鴿子?周末團又坑又黑?!鳖櫺◆~心有余悸,忘不了她有一次跟野團,從下午一點打到晚上九點,打得她都快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最后工資才三千金不到,還不夠修理裝備。 幫會團里雖然水平稂莠不齊,生熟手各半,但少量參雜點野人,幫會團的水準還算不錯。她的幫她心里有數,就這么開個親友團,總比打散了交給外人好。 “除非你開團,否則就只能散伙了?!边鞲绲?。 “我開團倒是沒問題,可我今天跟喻白約好了打競技場,”顧小魚為難。她總不能為了幫會,就放喻白鴿子吧? pvp黨的日?;顒酉喈斏?,無非是競技場、戰場、攻防、還有野外刷人頭。喻白是個標準的pvp黨,但他從不參與戰場和攻防,只玩競技場,并且很喜歡玩競技場。 但喻白雖然放話可以陪她幾天,事實上第二天就又因為工作外出了。他晚上上線總在十二點之后,那時候競技場都關門了,兩個人只能相約看看風景,騎著他的里飛沙四處溜達,干不了別的事。 回來一周多,顧小魚都還沒跟喻白打成競技場。這好不容易輪到他休假,兩人約好周天晚上打競技場,顧小魚不愿意放幫會的鴿子,更不愿意放喻白的鴿子。 “那也是,畢竟是你情緣,不能忽悠人家,”喵哥很理解顧小魚的心情,會意道,“沒事,你們就打競技場吧,我跟幫里人解釋解釋?!?/br> “哎,你等等,我先問問喻白?!?/br> “問什么?” “問他愿不愿意跟我們打本。要是他愿意,就皆大歡喜,可以一起玩了。要是他不愿意的話,我就跟他打競技場去,打本這事兒只好算了?!鳖櫺◆~道。 喵哥覺得可行:“他在線?” “不在,但是我有他的電話號碼?!?/br> *** 顧小魚編寫了一條足足有三頁的短信,反復閱讀確認能清楚表達她內心的糾結后,按下了“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