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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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淵設了個套讓他自己往里面鉆,而他還要咬了牙的往自己肚子里咽。 趙暉燁抬頭認真的看了眼御座上的帝王,然后不得不‘心甘情愿’的跪下俯首謝恩。 看著趙暉燁領了圣旨挺直背脊一步步的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趙淵一直攥緊的手掌才緩緩的松開,掌心中是深深淺淺的指痕。 有的甚至已經滲著血絲,方才那是豪賭也是博弈,只要他有分毫的破綻便會滿盤皆輸,好在他贏了。 趙淵啞著嗓子低吟道:“倒酒?!?/br> 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杯子滿上,便不悅的側頭去看,沒想到就看見沈如年嘟著嘴不高興的抱著酒壺不松手。 “陛下已經喝了很多了,前幾日大夫說要戒葷腥禁房事少喝酒,陛下不能再喝了?!?/br> 趙淵:…… 御醫什么時候說過這個?他怎么不知道。 還有,沈如年憑什么蹬鼻子上臉居然敢管他的事情,活得不耐煩了嗎? 等等,她懂什么叫房事嗎?哪個蠢貨教她這些東西的! 第33章 沈如年是真的不高興了, 陛下前幾日虛火旺出了鼻血, 御醫來的時候他正在與國師商議政事無暇分身。 常福就與御醫說了陛下最近的起居飲食,御醫馬上就發現了問題, 陛下以前是不愛辛辣也不嗜葷腥之物的,自從沈主子來了以后陛下就被帶著喜歡上了口味重的食物。 而且兩位主子夜夜睡在一起,要說他們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只怕傻子都不信, 吃的口味變重了又在房事上不克制,可不就得虛火旺盛。 這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只要飲食上注意再在房事上克制些修養幾日就好了。 御醫還開了些下火的涼茶, 雖苦卻回味清香, 常福就日日泡了送到御前, 趙淵喝著覺得不錯還挺解油膩的也就沒多問。 至于為何會留鼻血的原因嘛, 御醫不敢去說給趙淵聽, 這世上哪個男子愿意聽到說自己虛的話。 常福也不敢, 但他會找沈主子,他沒說陛下為何得病只提了御醫說的幾點, 讓她瞧見時提醒陛下。 沈如年不懂什么是房事, 常福頓時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解釋,你說沈主子和陛下夜夜笙歌的還問他啥是房事,這不是胡扯嗎。 只能胡亂的編一通, “就是之前沈主子話本上的那些,在房里玩的游戲?!?/br> 沈如年想起來,是那本花花綠綠的畫冊有次她覺得椅子硌得慌,就順手塞到下頭墊著坐了, 一時也找不到去哪了。 在沈如年進宮之前最聽兩個人的話就是余mama和大夫,要是不聽大夫的話就要喝很苦的藥,等進宮之后又多聽了一個陛下的話。 現在御醫說了不能那就是不能,她非常認真的答應常福,一定會好好看著陛下。 一開始陛下要喝酒她沒有攔,因為御醫說了是少喝,今日又是過節,陛下高興喝一點點沒有關系。 可等她發現的時候酒壺都要空了,她自覺沒有完成常福交代的事情,又怕陛下會因此病情加重這讓她自責又生氣。 陛下怎么可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聽御醫的話呢,她得把酒壺藏起來絕對不給陛下喝,她不僅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趙淵簡直是被氣笑了,他何時流過鼻血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就打算呵斥兩聲,結果話到嘴邊他就想起來了。 他那會和太皇太后也沒說謊,前幾日的早上,大約是屋里太熱,沈如年就踢了被子整個人朝下趴在床榻上睡覺,也因為太熱連衣服都被她扯開了系帶,露出了里面嫣紅色的肚兜。 趙淵看了一眼就心跳的有些過快趕緊的移開了眼,正打算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被角被她給壓著了,趙淵忍著怒意將被角給拉扯出來,結果他一拉動沈如年就跟著被扯了過來。 一邊動嘴里還跟著呢喃著什么,趙淵不耐煩的加重了力道,這么一拖幾乎要把她給扯到了自己身上,靠近了正好聽見她說的是陛下,嘴角便不自覺的翹了翹,方才的怒意又消了。 看來最近她有乖乖的喜歡他,連做夢都夢見他,看在她這么聽話的份上就對她好一點吧。 這么想著他手下的動作便輕了一些,伸手要去將她扶著放平躺下,可還未碰到她的手臂就反被沈如年的雙臂給緊緊纏住了。 她的前襟散開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膚,以及嫣紅色肚兜下的山峰美景,大約便是詩中所說的凝脂玉肌膚白似雪,趙淵自認克制冷持對美色不為所動,那一刻也不得不承認他心中確有動搖。 “沈如年,松開?!彼荒苣椭宰拥拈_口。 沈如年睡得正香對趙淵暗啞壓抑的聲音充耳未聞,還因為他的手臂冰冰涼很舒服就抱著蹭了蹭,嘴里還在喃喃著陛下。 這一聲嬌軟的陛下,無疑是撕毀了趙淵最后的克制,他不再壓抑自己俯身將人壓在了身下,眼里的火熱簡直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給吞噬。 趙淵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沈如年身上的細繩就散落開了,細棉里衣也被挑開,整個肚兜的花樣便露了出來,是一整片的桃花,針線精細繡工逼真,就像真有朵朵桃花在她身上綻放。 最為絕妙的是其中一朵紅粉的花骨朵,就悄悄的開在她的胸口處,趙淵的喉結微動,小腹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與他平時癡情草的毒發作有相同又不同,不同的兩種煎熬,卻相同的都只有一個解藥。 趙淵不再猶豫克制,她是他的妃子這樣的事情合乎情理,他帶著薄繭的手掌緊緊的貼上沈如年的細腰,一點點的上下摩挲,這觸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細滑。 以前真是他狹隘了,沉溺美色也沒什么不好的,難怪古有君王沉迷美色日日不早朝,就在他低下頭將發涼的唇瓣往她的脖頸上觸碰時沈如年又說話了。 “陛下,好吃……” 說完甚至還吧唧了兩下嘴巴,似乎在回味夢里的美食。 趙淵:…… 他瞬間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額頭的青筋直跳,一時之間腦海里所有的旖旎和情/欲頓時消散了,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鼻子有股熱流涌動。 蠢貨,飯桶! 對個蠢人動了心思的他更是蠢得無以復加! 方才是趴著的他還沒感覺,這會一坐起來他鼻間的熱流更明顯了,一低頭就有血水低落在了被褥上。 他以前出鼻血都是因為被打才會有,怎么今日好端端的會出鼻血?趙淵下意識的擰著眉去尋帕子,可正好這個時候常福進來了。 因為并不嚴重止住血后便再未復發過了,他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常福還去請了御醫,又添了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趙淵此刻的心情有些不爽,以前常??粗残U機靈的,怎么最近也變蠢了,難不成沈如年這蠢還會傳染的? “不給朕難不成你自己想偷喝?” “那些旁人的話都別聽,以后只聽朕的?!?/br> “不許頂嘴也不許鼓著臉,手松開把酒壺給朕?!?/br> 直到趙淵忍無可忍的召來太醫把了脈,證實他說的不是假話,沈如年才把酒壺交出去。 按理來說沈如年今日是不停地在觸碰他的逆鱗,不聽話還敢頂嘴反抗,他應該很生氣才對。 可氣過之余,回想起十幾年來這是頭一次有人把他的事記在心上刻在腦子里,不帶任何目的的在乎他愛著他,這種被人固執著關心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趙淵回頭看了一眼,沈如年已經毫無心事的躲在他的御座后面偷吃燒雞了,聽見動靜還很警惕的抬頭看了一眼。 看到是他就沖著他傻笑,甚至撕下雞腿要遞給他,趙淵才不吃這種油膩膩的東西直接就回頭不再看他。 正好曹首輔攜幾位內閣大臣來敬酒,趙淵將杯中酒飲盡,眾人很是適時的拍馬屁,“陛下好酒量,臣為陛下滿上?!?/br> 趙淵的酒量是少年時被灌出來的,就算是喝得再多他也永遠讓自己保持清醒,故而他從未醉過,這位朱大人也是知道趙淵酒量好這才投其所好。 若是以前趙淵也不考慮這么多喝了便是,可今日身后還躲著個小東西,想到她方才抱著酒壺不肯給他的樣子,竟然也沒了繼續喝的興致。 趙淵便抬了抬手,“朕今日有些乏了,下回再與諸位暢飲?!?/br> 說要倒酒的朱大人聞言嚇得雙腳一個哆嗦,臉色更是慘白,要不是強裝鎮定真的是要癱倒下去,心里已經在想是不是最近和越王走得近被陛下發現了。 趕緊跪下請罪陛下保重龍體,生怕趙淵下一句出口便是拖出去砍了,畢竟溫遠道現在還在太廟關著,他可不能變成下一個溫遠道。 趙淵只覺得麻煩,吵得頭疼讓他們趕緊退下去,朱大人便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席上。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安,一定是陛下已經對他有所懷疑了,這會真是悔不當初,他怎么就手賤收了越王的禮呢。 他與沈德楠同桌而坐,正好在他愁眉不展之時瞧見了沈德楠,瞬間眼睛就亮了,擠開沈德楠身邊的人捧著他的手眼里含著淚就跟瞧見了親爹似的。 “沈大人,你這次可一定要救救我?!?/br> 朱大人可是內閣新貴,和朱大人比他沈德楠就是個屁,沈德楠誠惶誠恐的都要跪下去了,“朱大人有事您只管開口,有什么下官能幫上忙的一定幫?!?/br> 等聽完朱大人所求之后,要哭的人就成沈德楠了,他覺得眾人對他的誤會有點深。 他不僅和陛下不熟說不上話,就連自家女兒也非常的不熟,不熟到他連女兒現在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但他若是拒絕了那便是擺譜是飛黃騰達瞧不起人,他更加在京城圈子里混不下去。 現在怎么辦,他徹底的完了…… * 與沈德楠的忐忑不同,沈如年躲在御座后面吃得很滿足。 趙淵的御座旁架了黃紗幔,周圍一圈都沒有人靠近,她可以放心的躲在后頭。 而且陛下還會時不時把他不想吃的東西從底下遞過去,這會地上已經堆了好幾個空盤子了。 “陛下,你怎么這么挑食什么都不喜歡吃呀,這個蝦球炸得酥酥脆脆的可好吃了?!?/br> 趙淵也不是不喜歡吃,只是當時騙她扮小太監說過要帶她吃遍美食,他才不是為她著想,只不過是要信守承諾而已。 “給你吃就吃,哪來這么多廢話?!?/br> 沈如年吐了吐舌頭勺了一勺玫瑰凍到嘴里,滿足的瞇起了眼,扮小太監好幸福哦,她下回還想來玩。 趙淵聽著她吃東西的聲音忍不住的疑惑,這些東西他每回吃都覺得味道一樣說不上難吃,總之算不得不好吃,有必要一副人間美味的表情嗎? 真是沒見過世面。 趙淵不耐的點了點御案,“吃快點?!?/br> “為什么要吃快點???還有好多我都沒吃呢?!?/br> “你昨夜不是吵著要看花燈?若是晚了,朕可就讓他們都收了?!?/br> “哇,陛下你太好了,我最最最喜歡陛下了,咦,陛下你耳朵怎么紅了?” “蠢貨閉嘴!不許這么大聲嚷嚷?!?/br> 沈如年昨夜特意的問了常福宮里有沒有花燈,從小到大她最期待的就是上元節可以看花燈。 他們的家離鎮上有點遠,一來一回要一個多時辰,冬日夜里風大路又不好走,每回她都只能眼饞隔壁阿花炫耀她的花燈。 但她很懂事,知道余mama平時一個人照顧他們兩已經很不容易了,她從來不哭鬧,想要花燈就和恒哥自己動手扎,除了不如燈市上的精美也很有趣。 只是她的心里還是藏著花燈的念想,今年頭次上元節不在家中而是在宮里過,除夕過年時她都能放爆竹焰火,那是不是也能看花燈呢? 她就纏著常福左右的問,常福只好哄著她說有,只是宮里的都是宮燈,各處散落的懸掛著并不像市坊那般的熱鬧。 沈如年有些失望小/情/詩/獨//家,但也知道沒辦法,只能失望小/情/詩/獨//家的哦了一聲。 沒想到兩人說的話全被趙淵給聽見了,他可不是故意要偷聽沈如年說話,要怪就怪沈如年嗓門太大,即便隔著堂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