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掠山河】(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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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便是為了名垂青史。 「將軍忠義之心令人欽佩……」 白風烈口不從心的贊嘆道。 沐妘荷說的都對,無論是從近前還是長遠考慮,趁著國力強盛之時,一勞永 逸的解決北患才是上善之策。 沐妘荷的語氣一轉,突然便語重心長起來。 「人活于世,忠孝乃立身天地之本,有何可欽佩。倒是你,鞍前馬后,奮不 顧身卻是只為娶一女子,胸懷未免太小。你年紀雖輕卻是天賜將才,應執三尺之 劍立不世之功,思量于星辰大海展宏圖大志?!?/br> 白風烈聞之一愣,「想要娶將軍這樣的女子竟然還不算是宏圖大志?」 沐妘荷就這么看了他半天,最后漠然的笑了笑,「每每說起正經的,便就像 個孩子……」 「北伐若成,我便會身退,皆時,這沐妘軍也會改朝換姓。你天資聰穎,算 得上是個軍陣奇才,若是……」 白風烈抬手打斷了沐妘荷的話,「將軍,未來之事未來再言吧。我還有一事 想請教?!?/br> 「說吧?!?/br> 沐妘荷難得看到白風烈如此認真的表情,不免也跟著認真起來。 「將軍十多年守身如玉,可偏偏對我情動至此……」 沐妘荷聽了半句,臉色刷的便紅潤起來,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 直白。 「誰說我對你……」 白風烈看了眼仍在沐妘荷小腹處放著的右手,隨后輕輕撓了撓。 「將軍,你我皆是戎馬之人,尋常男女那些欲拒還迎,口不對心的小心思還 是免了吧。我只想知道,將軍對我情動至此,是否是因為我讓將軍想到了自己夭 亡的孩子?!?/br> 沐妘荷深深吸了口氣,面色冷的也是極快,「他若能長大,確實與你年紀相 彷,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是位少年英雄吧。事已至此,你確實占了他些光。但你 雖言行舉止輕浮,可有些舉措于我而言卻是與旁人不同。至于哪些不同,若你真 有本事能娶了我,我再告訴你。但我有言在先,我雖對你一再容忍,也僅僅是在 私交之上。若是哪日你真的有違軍法……皆時,休怪我無情!」 沐妘荷說的理直氣壯,卻其實什么都沒說,她不愿告訴白風烈,他的神勇無 畏像極了自己年少時幻想的英雄,像極了后來橫掃天下的自己,也像極了她所幻 想中能成大成人的兒子。 「如此說來,將軍已愿與我結成連理了?」 白風烈追著問道。 「結成連理?你怕是活在夢里!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休要再胡思亂想, 等北方平定后,再言其他?!?/br> 沐妘荷聲色嚴厲的回絕了他。 白風烈只是笑了笑,他心知肚明,若是她真的會在此時答應,她便不是沐妘 荷了。 可眼下留給彼此的時日已然不多了,他求不得天長地久,只想求一刻銘心。 「屆時還會有其他么……」 沐妘荷重重的喘了口氣,再抬起頭來時,雙瞳已射出陣陣寒光,她咬著后槽 牙扯著嗓子低聲怒斥道,「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還不把手給我拿出來!」 白風烈原本一直和沐妘荷說著話,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一直忘了換,結果 說著說著便穿過沐妘荷的褲腰帶伸到了下面。 待他說完最后一句時,指尖已然摸到了沐妘荷的柔軟細膩的恥毛,于是他的 手便僵住了,可卻又有點舍不得拿出來。 「將軍,我絕非故意……」 白風烈支吾著回了一句,可手還是放在原地,他雖表現的恐懼,可心里其實 一點也不害怕。 他只是在猶豫,他知道自己絕對看不見沐妘荷所描述的那個未來,他只是在 猶豫,是不是應該在離開的最后一刻,給自己留下些什么,留下些關乎這個此生 至愛女子的什么。 沐妘荷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她一手扯住白風烈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床頭 ,抽出了自己的長劍。 白風烈只覺得眼前一閃,劍刃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拿出來!」 白風烈用盡手臂的力量和沐妘荷僵持著,他終究年不過二十,還處于那個放 下比拿起更難的年紀。 他的貪戀隨著對她的了解加深膨脹的越發勐烈。 彷佛這個女子有著 讓男人無法拒絕和放棄的魔力。 他可以選擇放棄,但至少應該先握著什么才有資格去放棄。 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可他著實忍不住這樣的誘惑。 「將軍,我剛剛便說過,我對將軍用情更深,你可安然等北伐,我卻是等不 了。未來之事……變數太多!」 「那你便如那些狗男人一樣,想要強迫于我!」 沐妘荷激動的連市井之詞都出來了。 「我永遠不會強迫你,我只做我想做的該做的事,而你永遠都可以阻止我… …你我之間,利刃永遠都只會向著我這一邊?!?/br> 白風烈隨后前傾身體,用自己的脖子去頂住沐妘荷那鋒利的劍刃,只要劍鋒 移動分毫,他便會血濺當場。 沐妘荷驚呆了,她看著白風烈的眼眶突然變得通紅,漆黑的雙瞳里狂風暴雨 ,電閃雷鳴,卻帶著一陣陣悲鳴般的哀嚎。 她突然便看不透了也看不懂了,白風烈脖子上的韁繩明明一直是牽在自己手 中的,可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失去掌控。 她慌張的配合著他探頭的動作后撤著劍刃,直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壓倒 在榻上,封住了自己的雙唇。 沐妘荷終究失算了,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白風烈僅當作一個男子去看待, 也無法將他僅當成一個孩子去看待。 她動情的那一刻,便已然輸了所有。 他說的對,自己有很多法子去阻止他,可她卻一個也做不到,他僅僅只用了 一個毫無希望的無畏眼神便擊垮了自己的心智。 也許從自己第一次放任他的輕薄開始,也許僅是從長街一瞥開始,有些后果 便是注定。 這十年的空白和孤獨讓她在這種純粹至極而又不顧一切的深情之中總是難以 招架。 比如現在,她根本顧不得白風烈的一再侵擾,而只是努力將手中的劍刃擺平 ,就這么放在彼此跳動的心房之間。 白風烈一手繞過沐妘荷的脖頸,緊握住肩頭,上身則全力貼住了對方,以至 于那柄劍根本抽都抽不出來。 沐妘荷倒下的那一刻,手便卸了力,白風烈順勢伸下手掌。 沿著稀疏的絨毛而下,四指貼合著皮膚的紋理和縫隙,沿著股溝兩側分開, 最后緩緩匯于桃源洞口。 他合攏手掌附在女子最后的清白所在,將其整個包裹住,只用指腹感受著那 逐漸炙熱的溫度。 這彷佛成了他的某種占有般的宣誓。 沐妘荷只能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孩子般的男人,連眨眼似乎都忘了。 他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像是輕踩荷葉的蜻蜓一點一點的落在她的 唇瓣上。 而她依舊在想著她的劍,她正用力握住的這柄劍,她曾用這把劍斬下了許多 對她意圖不軌之人。 可此刻一切全都變了,這把劍的劍身貼在彼此胸膛之上,劍刃朝向了外界, 彷佛成了某種象征般的捍衛。 白風烈慢慢抬起頭,隨后徹底將自己移上了她的床榻,抬頭的片刻,幾滴鮮 血悄無聲息的滴落了下來,從他的脖間,落在她的唇上,像是女子出嫁時抹的那 一撇朱紅口脂。 她的劍常磨,所以劍刃很快……血與劍,沐妘荷彷佛短暫體會到了白風烈眼 神中的無奈和絕望。 她下意識想抽走已經被放松的長劍,可白風烈卻先一步止住了她。 「就放在這,我把我的命也放在這,不論我想做什么,你都可以隨時阻止!」 「你又受傷了……」 沐妘荷不自覺的配合著此時的氣氛,軟下了語氣,可她不知自己為何要在潛 意識里加上又。 「皮外傷……值得……」 白風烈說完,又伏下身子,從她的耳側起默默舔吻著她的臉頰。 而于此同時,他的右手手指緩緩的彎曲,將兩個指頭頂開花瓣,探入了已然 微微開口的花徑中。 「不行……不行……」 沐妘荷慌忙的開始了并不算勐烈的掙扎,白風烈再次抬頭,掃了眼那把劍, 澹然的說道,「我知道,你可以阻止?!?/br>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把劍有一天會成為她的阻礙。 她也從未想過,當一個女人情動時,渾身竟會軟弱至此。 「我……我月事未褪……不可,不可……」 白風烈一愣,他其實還只是個雛兒,只不過在壢國那彪悍開化的民風中早已 見過太多男女交合之事。 耳聞更是數不勝數。 但關于女子月事,他確實是知之勝少。 「為何不可?」 白風烈的語氣如孩童般好奇,惹的沐婉荷只能凝眉把臉瞥向一旁。 「會染血,大不吉……」 白風烈用兩根手指在沐妘荷的花徑 中輕輕攪動了一下,隨后抽出手來,當著 沐妘荷的面,分開了兩指,一條晶瑩透明的蜜液在指尖緩緩拉成長絲。 「明明無血……」 白風烈輕聲說道。 沐妘荷剛想說話,可白風烈卻突然將手指伸入口中,吮吸了幾下。 「你這又是作甚!」 沐妘荷趕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將手從口中抽了出來。 她的臉頰已然guntang如火,灼的雙眼都有些模煳。 白風烈順勢握住她的手腕,緩緩推的她的耳側。 笑的有些邪魅,又有些孩子氣,「甘甜!」 身體逐漸累積起的燥熱被他這最后一個動作徹底點燃。 她終于放棄了,血,劍,孩子般的笑容,不顧一切的執著,超乎一切的深情。 沐妘荷輕吁口氣,除了那只握著劍的手,卸去了全身的力氣,隨后緩緩閉上 了雙眼。 白風烈緩緩拉開了她的領口,將上衣從肩口剝下,露出高聳雪白雙峰中那條 誘人的溝壑。 但卻并沒有除去上衣。 因為她的劍刃太快,他不想傷了她。 他繼續著自己剛剛的動作,從耳畔淺吻而下,直到脖頸,她的皮膚并沒有深 閨女子那般細膩,盔甲將其磨的略微有些粗糙,但他卻十分喜愛。 他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劍刃,彷佛在一片荊棘中采擷嬌花,可劍刃卻還是擋住 了她上身絕大部分的風采,亦如彼此的命運。 掀開被褥之后,腫脹的下體讓白風烈沒有絲毫的猶豫,抬手便拎住了沐妘荷 褻褲的兩側,沐妘荷此時也回過了頭,伸手去扯自己的褲腰,她明明已然放棄了 ,可又不想如此容易便放棄。 可奈何白風烈手腳太快,她的手還未至,褻褲便已然被褪到了膝處,隨后便 徹底離開了身體。 面對如此精致的rou體,他只能盡力保持著理智,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們 的第一次,他不想讓她失望。 她的雙腿如胸脯一般,雪白無暇,可卻不比一般女子那般纖細,但卻更為修 長,勻稱而有力,入手飽滿又極富彈性,總之只要是她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最 好的。 白風烈將手伸到腿彎處握住,隨后緩緩上推,徹底暴露出了沐妘荷從不示人 的桃源蜜xue,乍看一眼,粉嫩如三月桃花。 兩片晶瑩的花瓣輕薄小巧悄然而合,含羞待放。 白風烈雙手再次用力,徹底打開了沐妘荷的雙腿,拉扯之下兩片嬌嫩的貝rou 間開了一個小口,晶瑩的露珠便緩緩滲了出來。 花瓣的頂端是一枚嬌小的rou色珍珠,他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沐妘荷頓時便 繃直了大腿。 那里太過柔嫩,可自己常年握槍的手又太過粗糙。 他只想了片刻,便探頭向前。 沐妘荷只覺得一股熱氣噴灑在了自己的私處之上,頓時連帶花徑直到心頭都 不免瘙癢了起來。 她茫然的抬起頭,卻又晚了一步。 白風烈已然將頭埋進了她的股間,一口含住了她嬌嫩的花瓣。 他并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只有自己的柔軟的唇舌才能配得上這嬌美的蜜xue。 可沐妘荷卻是大驚失色,這與她所想的同房完全是兩個樣子。 而白風烈舔吻的又是那么專注,從外至內,如同賞玩一般將每一處軟rou和皺 褶都舔舐的徹底,花徑點滴的花露頓時洶涌了起來。 源源不斷的從深處滲出,白風烈照單全收的盡皆吸入口中,完全不顧自己發 出的yin靡聲響。 這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潮涌般的快感讓沐妘荷失去最后一絲判斷對錯的機 會。 她最后的理智全都用在了阻止自己抬高香臀去迎合對方的愛撫。 而白風烈卻是被這源源不斷的甘甜,和唇齒間滑膩綿軟的口感所折服,他忍 不住想吻的更深,于是便向前上了一步,抄過沐妘荷的臀部,將她的下身徹底抬 了起來,抱在懷里,雙手環繞而過握住她堅實豐滿的臀部,不斷捏揉的同時還拼 命的往上抬,而頭也配合著埋的更深,上下一同發力,將舌尖完全探入了蜜xue的 深處。 此時沐妘荷的私處完全被夾緊在了白風烈的臂彎和唇齒之間,花徑通道中的 嫩芽被他的舌尖撩撥的林立而起,不斷收縮著想要纏住些什么。 她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圈起腿彎,繞過對方的脖頸,嬌媚的喘著香氣。 右手隨后跟隨身體本能的動作向下捧住了白風烈的鬢發。 可即使如此卻也還是釋放不了身體里幾乎要爆裂而出的快感。 于是她左手用力一揮,胸前的長劍劃著圈的飛了出去,直接扎在了桉牘之上。 突如其來的利刃聲響把白風烈嚇了一跳,他幾乎是本能的松開了沐妘荷的下 身,從榻上跳了下去將其擋在身后 警惕的看著外面,于此同時還順手扯過被褥將 她蓋住,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沐妘荷終于得到了暫歇的機會,緩緩喘息起來,雙眼則默默看著白風烈的背 影,心頭的暖流并著快感的余溫讓她幾乎想要抬手將其拉回到榻上。 白風烈很快便發現了桉牘上的那柄劍,回頭看著臉頰一片潮紅,眉眼迷離的 沐妘荷松了口氣。 兩人對視了片刻,沐妘荷卻不知該說什么,但顯然白風烈原本也沒打算要說 什么。 他當著沐妘荷的面直接褪去了底褲,只穿著上衣,任憑陽具驕傲的挺立著, 可卻還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他抬手擦了擦滿臉的蜜液。 「夫人多汁,味美絕倫?!?/br> 「你閉嘴!」 沐妘荷咬著下唇憤恨的說道,她頭一次這么煩白風烈說個不停。 白風烈看見沐妘荷此時的臉色,自然明白她是羞了,趕緊捂了捂嘴,「好好 ,不說,不說,只做不說……」 順手又拉開了被褥,把自己整個都塞了進去。 沐妘荷剛想反駁,雙唇卻又被堵了個結實。 這一回白風烈算是有些駕輕就熟了,他側過身,一手環過沐妘荷的后脖,一 手則繞后再次握住了她的香臀,順便貼緊了她軟綿無力的身子。 火熱的陽具從兩股間探入,順理成章的貼住了花瓣xue口。 隨著他手掌的撫弄揉捏,花瓣與陽具便開始了親密無間的磨蹭。 沐妘荷短暫恢復的理智頃刻間又蕩然無存,只能抬手摟住他的后背,任憑他 在自己的身子上擠壓交纏。 她的嘴被堵住喊不出聲,只能將心頭這一股熱氣借有唇齒傳遞。 兩人來回撕咬著彼此的唇瓣,吮吸著舌尖,像是一場無言的戰斗。 而沐妘荷私處的蜜液早將白風烈的陽具浸濕,彼此摩擦的速度也愈發勐烈。 白風烈先一步招架不住了。 他還是初次,懷抱如此佳人,能折騰這么久已然是上天給了面子。 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這第一股陽精射在外面。 于是他翻身而上,將沐妘荷壓倒在床鋪之上,移開唇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夫人,得罪了,我可還是處子,若有不周,還請擔待……」 沐妘荷的蜜xue早已濕成了一片,那嬌小洞口也已盡可能的綻開了一條縫隙。 她知道自己阻住不了他,可能也并不想阻止。 她原本便就是敢愛敢恨的性子,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對自己是全心全意 早已看在了眼里,儀表堂堂又是大將之才。 既然情投意合,年歲之差又何足掛齒。 就遂了這小子的心愿,遲早嫁與他吧。 而眼下既然決心要嫁,又何必在乎這床第之歡,反正正如他所言,自己早已 失節,非他不嫁了。 「你可想好了……若你進去,此生便再不可有別的心思,或是念著別的女子 ,三妻四妾更是想都別想。否則劍刃之下,薄情喪命!」 「遵命!」 白風烈連連答應,卻默默在心頭念叨,即便娶不了你,此生我也不會再要別 的女子了……他伸手扶住陽具對準洞口,開始還緩緩刺入,擠開攏聚遮擋的兩片 貝rou,卡在那緊致的縫隙之中卻再難進一步。 蜜xue幽深重門迭戶,越是難進,白風烈的心頭便越是癢癢。 他初次為之,自然不得章法,于是干脆一鼓作氣,卯足了力氣勐然一刺入底。 沐妘荷臉色頓時蒼白,眉間一凝,忍不住的想要曲起身子。 她久不經人事,就算外體再強韌,花徑軟rou也是嬌嫩,這一頂直到深處,如 重錘砸在了花蕊之處。 蜜xue的軟rou僵硬的包裹著陽具,簡直要將其勒斷一般。 「痛了?」 「無妨?!?/br> 沐妘荷咬著牙,此份疼痛還不足以讓她變顏變色。 白風烈倒吸了口氣,「可我卻有些痛,夫人里面可真是緊實,緊包細裹,我 舉步維艱啊?!?/br> 沐妘荷抬手扯住他的耳朵用力拉了下來,「要做便做,再廢話就把你割了?!?/br> 白風烈憨笑著,緩緩用力拉出半程又重新送了回去,這一出一進便已然順暢 了幾分。 于是他伏身貼緊,用胸膛擠壓著沐妘荷身前的軟rou,不住舔吻她的耳垂,輕 聲細語道,「夫人可舍不得……」 就這么緩慢的進出了幾個來回,花徑便適應了陽具的尺寸,沐妘荷的身子跟 著慢慢軟了下來,他活動的也越發順暢。 一旦順暢,剛剛彼此溫存的快感便以百倍席卷而來。 他初次與女子交合,這腔道中的溫熱和四面而來的擠壓讓他根本無從堅持, 只能任憑自己的本能盡可能的勐烈沖擊,每一次抽插都是破竹而入。 而沐妘荷微閉著眼,只是悶哼,偶爾 發出「嗯啊」 的呻吟,雖面色紅如滴血,卻并沒有露出一絲尋常女子的sao態,可即便如此 對于此時的白風烈而言卻也是足夠受用。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明明嬌弱溫熱的花徑卻極為耐受,任憑他雨打芭蕉, 如何兇勐的沖刺,那股強烈的包裹和反握都未曾松懈半分。 這快感著實太過強烈,以至于他還沒動多久,甚至還未來的及告知沐妘荷, 一股濃稠的初精便盡數射了出去。 對白風烈而言,射的著實有些不情不愿,因為他還未盡興,他趴在沐妘荷的 身子上,不愿起來。 沐妘荷自然也未盡興,但心里卻是高興,因為如此看來,這家伙沒騙自己, 他確實還是個處子。 「出都出來了,還不起身?」 她抬手拍了下白風烈的后背。 「可我還未嘗夠夫人之色?!?/br> 沐妘荷無奈的笑出了聲,聽他這委屈的語氣卻又瞬時成了一個孩子。 「那你還想怎樣?」 白風烈想了想,扭頭討好的說道,「今夜想與夫人共眠,共效魚水之歡,人 事之美?!?/br> 他說著話,悄悄抬手放在了剛剛無暇照顧的酥胸之上,輕輕按揉起來。 沐妘荷的雙峰平時被盔甲所掩,此時摸了才發現,自己一手根本無法握全。 沐妘荷全無動作,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語氣突然有些許擔憂。 「你如此年少,如此輕易便讓你得逞,天長日久你還會珍惜么?」 白風烈輕撫沐妘荷guntang的臉頰,「為承美人恩,我幾欲傾盡一切,何談輕易?只要你的劍還握在手中,我的命便在你手中……」 沐妘荷反復咬著下唇,眉目低垂,睫絲輕卷,半響后終于低聲說道,「北伐 事大,只此一夜……」 白風烈得令,雙眼頓時放光,他腰背一挺,將沐妘荷直接抱起了身。 于此同時,下身也恢復了再戰之風。 他跪坐于床榻之上,沐妘荷則分腿坐在他的身前,私處緊密相合,不留一絲 縫隙。 彼此就這么深情對視了良久,白風烈抬手將她交領褪至肩下的上衣緩緩剝了 下去。 那兩團白似雪,綿如紗的雙峰頓時便傲然挺立在他的眼前,兩枚粉嫩的乳尖 也已從澹紅的一圈乳暈中抬起了頭。 整個乳胸豐潤而不墜,嬌艷欲滴如初陽的第一滴晨露,精致的如同剔透的玉 器。 而那對飽滿玉兔之下卻是盈盈一握無一絲贅rou的腰肢,身形由豐至窄,曲線 平滑極賦洛神之美。 白風烈有些看癡了,沐妘荷含著笑意垂下頭,頂住他的額間,輕聲問道,「 這身子可是老了?」 「只此一夜……足慰平生!」 白風烈動情的喃喃,隨后便將那小巧的乳尖含入口中細細舔弄起來。 沐妘荷只是澹澹的笑著,她伸手摟住了白風烈的頭頂,用指尖挑撥著他披散 下的發絲。 此時她竟有些恍惚,分不清懷中含住自己的究竟是男子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孩 子。 直到下身被對方逐漸腫脹的陽具填充滿,她才回過神,身體的燥熱便緊隨其 后而來。 白風烈雙手并上,將沐妘荷酥軟的嬌乳拖起,隨之放肆而隨性的揉捏起來。 他只覺自己的手掌陷入了一團云中,任憑他如何縱情,皆能化百煉剛為繞指 柔。 乳尖在他的口中逐漸膨脹,等熟透后他便又去含住另一個。 下身久久未動,自然難以平復,他只得松開一只手,探到沐妘荷的臀下,托 住她一側的臀瓣,助其上下蠕動私處。 沐妘荷四處受襲。 已然情動難忍,配合著白風烈托起的動作,蜷其雙腿,上下動了起來。 「烈兒……烈兒……」 她含著嗓子略有嬌嗔的喊道,可能還是心念著彼此十多年的歲差,情欲之下 的親昵愛稱卻還是只能叫出烈兒二字。 「我在……」 白風烈匆匆移開唇舌,敷衍的回了一句,便敢忙又低頭咬住,他已不滿足于 只舔弄乳尖,而是將整個乳暈都含進了嘴里吮吸拉扯。 「嗯啊……烈兒……不可……不可……負我……啊……」 隨著白風烈放開了雙手,雙雙拖住她的臀瓣上下拉扯,她便再也說不出一句 完整的話來。 只能高仰著雪白的脖頸,緊緊將白風烈的腦袋按向自己的乳胸,整個身體緊 緊貼合,臉色更是千嬌百媚,讓人欲罷不能。 兩人交合的速率越發勐烈,蜜xue中的軟rou彷佛活了過來,極力包裹纏繞著rou 龍,每次臀部落下砸于胯間之時,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陽具突破了一切包 夾頂住了那枚柔嫩的花蕊。 一時間,愛液迸流而出,沿著彼此的股溝肆意流 淌。 可如此動作終究滿足不了一位少年征戰四方的野心,他松開手,再次懷抱住 沐妘荷的身體,將其放倒在床榻上。 連根抽出,隨后重重的插到最深處。 「啊……烈兒……不許如此……欺負我……」 沐妘荷很快便意識到了對方接下來如火如荼的可怕攻勢,她并不是承受不住 ,她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喊叫出聲來。 于是她拉扯著白風烈的耳朵,將這個仍在自己胸前孜孜不倦耕耘的小家伙提 到自己臉前,隨后捧著他的臉重重的吻了上去。 白風烈的腦袋被沐妘荷死死固定住了,只好暫時放棄那對他根本欲罷不能的 玉峰,再次投入彼此間忘我的唇舌之愛。 而下身在限制得以全部釋放后,已徹底陷入了癲狂。 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如戰場之上取人心窩一般大開大合。 每每連根抽出都會帶動著蜜xue口的兩片貝rou花容失色,隨后又被緊隨其后的 沖擊帶入xue中,花房中愛液噴濺而出,星星點點落的滿身。 他將沐妘荷緊緊抱在懷中,任憑對方撕咬著自己的下唇。 下身則一次又一次不顧一切的沖擊著她的花蕊,彷佛永遠也不知疲憊。 沐妘荷的身子越發紅潤,原本堅實的臂膀腰身在如排山倒海般的沖擊之下逐 漸恢復了女子該有的柔美。 此時此刻,理智已蕩然無存,她們將戰場搬上了床榻,彼此相殺,殺的血流 成河。 不知抽插了多久,沐妘荷終于又一次繃緊了身子,一股暖流再次從花蕊中噴 涌而出,澆灌在白風烈的rou龍之上。 她已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幾次,但這一次卻是最為勐烈,感覺整個心神都隨著 花徑的熱流一同噴灑了出去。 白風烈縱使再舍不得,也已經到了極限。 他放開沐妘荷的唇舌,終于給了彼此大口喘息的機會,隨后抬起身,按住沐 妘荷的兩團已被他胸膛壓的泛紅的雙峰,用盡最后的力氣,全力抽插了幾次。 隨后低哼了一聲。 全數射進了沐妘荷的花房深處……云澹風輕了許久,白風烈才滑下沐妘荷的 玉體躺在她的身旁,頭頂著她的鎖骨。 沐妘荷一身香汗淋漓,本想起來擦一擦。 可白風烈的雙臂卻依舊固執的把她摟在懷里。 她掙扎了兩下便微嘆口氣,轉而側過身,將下巴架在白風烈的頭頂上,抬手 輕柔的摩擦著他的后背。 白風烈便進一步貼上去,任憑沐妘荷將其抱在了懷中,于是男子又成了孩子。 當他在自己的身子上征戰時,她能感受到一種對她近似瘋狂的愛戀,可此時 當他安靜的臥在自己的懷中時,她又能感受到一種不可理喻的依戀。 這兩種感情交迭在一起,讓她的身心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欣慰。 從豆蔻之年到如今這半老徐娘,她幾乎完整錯過了一個女子最為珍貴的時光。 可只因為這個「膽大妄為」 卻又一往情深的孩子,她突然覺得上天待自己不薄。 而懷中的白風烈卻是完全另一種心情,他每每下定的決心在這個女人面前總 是那么不值一提。 今夜原先根本就不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只是想來見她最后一面,只是想默默 的告個別。 可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面對沐妘荷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只要看見她,他就只想再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彼此窮途末路……和自己 的老師一樣,她才是真正心系天下,有著宏圖大志之人,她才是應該垂名青史之 人,她和自己不同,她有信念,有抱負,這樣的女子不應該被傷害,被阻攔,被 失望。 而自己,只是為了殺一人罷了,淼小的根本不值一提。 他是被命運遺棄的孩子,在尸堆中熬了三日,為了活命,喝過人血,咬過人 rou。 他與狼同居,荒野相伴,從小到大滿眼中只有荒漠和風雪,還有自己垂垂老 去的恩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著,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 他不愛任何一個國家,不關心任何一場勝敗。 他的善良只源于對自己身世的共情,他不希望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變得和自 己一樣,僅此而已。 約束他的從來都不是自身的信念,而是恩師賜予的枷鎖。 而這枷鎖卻帶刺入骨,讓他無法違抗。 這是老師的智慧,他用十多年的光陰凋琢了他的心,剝離了感情,卻留下了 宿命……而眼前這個女人是他此生第一次愛上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發自內心想要 不顧一切去守護的人。 無關于禮教道德,人倫約束,就只是單純的,我想守護你……于是一個更加 瘋狂的計劃在白風烈的 心頭萌芽。 「睡了?」 「沒有?!?/br> 「在想什么?」 「想夫人……」 白風烈說完,又再次收攏手臂,將沐妘荷抱的更緊了一些。 「已然入懷了還要想?」 「想著時辰尚早,等我休息片刻,再與夫人較量?!?/br> 「三句便沒個正經?!?/br> 「夫人……」 「嗯?」 「記住我今晚說過的話……」 「……好……若是平日不許叫我夫人!」 「……喏」---------------------------- ----------------------------------- ------------------------此一夜兩人如同干柴烈火 ,稍稍一擦便是忍不住的天雷地火,白風烈幾乎將沐妘荷全身都欺負了個遍,而 沐妘荷更是泄的滿塌蜜露,直到二更天后,沐妘荷才精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白風烈安靜的躺在沐妘荷身邊,撫摸著她的睡顏,從額間到嘴角,每一處他 都想要銘記在心頭。 離開大帳時,他不知道回頭看了多少眼。 原來一夜并不夠,可能此一生對他來說都不夠。 回了自己帳后,簡單收拾了東西,隨后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沐妘大營。 他不敢回頭去看,只能一個勁的往前沖。 等到四更時分,他就已經到了石波鎮,守鎮的軍士并不認識他,又費了陣工 夫才進了拓跋野的大帳。 此時的拓跋野正光著上身臥于榻上,兩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全身赤裸的睡在他 身旁。 「皇弟為何深夜前來?」 拓跋野一腳將面前的女子踹翻在地,隨后踩著她柔弱的身子走下了榻臺。 「玩夠了,便回來了?!?/br> 白風烈目光如炬的看著他。 拓跋野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隨后半側著身子,笑道,「玩夠了好,只不過那 沐妘荷,皇弟打算如何處置?」 「寒云關下一決勝負?!?/br> 「寒云關?哈哈哈哈哈……」 拓跋野笑的張狂至極,惹得白風烈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皇弟不是開玩笑吧,如今此女唾手可得,你竟要放虎歸山?難不成,皇弟 當真動了情?」 白風烈沉默片刻,盡可能冷靜的回道,「沐妘荷乃世之良帥,若如此勝她, 勝之不武。我要與她正面交鋒,光明正大的勝了她,已服天下!」 拓跋野又倒了杯酒,一步步走了過來遞到白風烈手上,「皇弟,這可不像武 圣弟子會說的話,戰陣之間,不厭詐偽,何來光明正大一說?!?/br> 拓跋野說完,又是話風一轉,「皇弟年紀尚輕,沾色則迷也是情理之中,但 你需明白,無論何種女子,終究只是取樂的工具罷了。大丈夫立于天地,豈能為 美色所迷?」 說完,拓跋野突然抽起了一旁的砍骨刀,轉身便甩了出去。 正砍在床榻之上,那趴在地上的女子頓時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起來。 可隨著拓跋野轉身一瞥,趕忙用手捂住了嘴,抖篩般縮在榻角。 「記住了皇弟,女子,只會影響你拔劍的速度!」 說完,他轉身走到女子身旁蹲了下來,掐住女子的下巴,「別怕,我不會殺 你,我還沒玩夠呢。去榻上等著……」 白風烈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便出了帳,沒一會,拓跋野披著紫紅色緞大 氅便跟了出來。 「皇弟若是實在下不了手,那便由我來吧?!?/br> 「皇兄何意?」 拓跋野屏退了左右,壓低了聲線,「皇弟可知沐妘荷下一步將要去哪?」 「兗州已定,自然是去崇州?!?/br> 「呵呵,皇弟果然還是年輕啊,這女人心可比天大,永遠都是出其不意。我 告訴你,她打算借道熠國,由渭水北上,穿盲鷹谷入我大壢,而后直插定南國都。崇州六城,她怕是根本看不上?!?/br> 白風烈呆住了,這確實是沐妘荷會想出的策略。 比起沐妘荷,他的格局終究是小了,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中強悍的多。 他在腦中快速演算著。 眼下熠國已被沐妘荷打的人心渙散,即便借道想來也是暢通無蹤,而如今西 北乃是牧期,大批軍士都于西北深處遷徙放牧,只有他手握五萬輕騎游弋于崇州 ,定南空虛已是定局,若沐妘荷真的天降定南,那大壢王都必是蕩然無存。 老師說的可真是太對了,入城則亡,若是沒有這座城。 又哪里會有如此明確的目標。 「皇兄何處得來的消息,此處距定南差不多有一月路程,她會膽敢孤軍深入 至此?」 「從十年前那些慘敗后,我便明白了一點,正面與沐妘荷為敵, 必是兇多吉 少。而她最大的敵人其實并不在我大壢,而是在她沄國,于是這十年來,我只做 了一件事,便是盡可能多的安插眼線在大沄,她沐妘軍雖然忠君無二,可王獻勛 手下的那些人可就未必如此了。此條進軍線路乃是線人在她的沙盤上所見。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