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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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耳邊的音樂聲陡然變大,兩個人都像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匆忙又不知所措地挪開了視線。 曖昧悄無聲息地在周身漫開。 阮眠僵直著身體,手放在膝蓋上,耳根和臉頰都在發燙,視線落在屏幕上心思卻早已神游。 早前那個大膽的念頭這會又在蠢蠢欲動。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躍躍欲試的賭徒,明明是幾率很小的事情,可隱約還是抱有了幾分期待,總覺得下一把能贏個盆體缽滿。 作者有話要說: 陳屹:這一次,我不會讓你輸的。 《恐怖游輪》一點兒都不恐怖,我當初甚至還看睡著了:d 推個基友的預收文!感興趣可入! 《心動失控》/槿淮 沈逐溪離經叛道活了二十八年,突然聽說自己有個未婚妻。 傳聞葉家千金葉涼美則美矣,只是性格木訥不茍言笑,無趣的像一杯白開水。 眾人心知沈少向來反骨不好拿捏,都擦亮眼睛等著看好戲。 果然沒過多久,沈逐溪抗婚的消息傳遍圈內。 一次宴會上,葉涼端著香檳與身旁男人談笑風生。變換的燈光下,一顰一笑皆是嫵媚撩人。 好友正準備祝賀沈逐溪脫離苦海,卻見他冷著臉走過去,霸道地摟住葉涼的腰大步離開宴會廳。 后來在訪談中,沈逐溪被問到做過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他微微一頓,某人明艷的面容竄進腦海。 沈逐溪想起自己曾經放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葉涼! 然而現在…… 媽的,臉疼。 他愛的要死! 沈逐溪見識過千姿百態。直到看見葉涼這座冰山在他眼前融化,此后再沒別的能驚艷到他。 【冷美人急診科醫生vs作天作地真香二世祖】 第42章 昏暗的客廳里光影閃動, 恐怖驚悚的背景音樂讓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尖叫聲憋在喉嚨里,只差一秒就要破口而出。 陽臺的推拉門沒有關嚴實, 風卷著簾子,漏進來一點光,忽明忽暗的,更顯氣氛詭異。 孟星闌膽子小,高中那年她們一行人去鬼屋,分明沒什么, 她卻叫的比誰都厲害。這么多年過去, 也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看個恐怖片就差沒整個人躲進阮眠懷里,抱著她胳膊,看到嚇人的地方, 腦袋往她懷里藏,整個人也下意識朝她這邊擠過來。 阮眠的另一邊坐著陳屹,沙發空間本來就小,孟星闌每回倒過來,她人也被擠得往旁邊倒, 胳膊擠著他的胳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觸到對方身體的溫度。 呼吸里全是男人身上輕淡的氣息,清冽而干凈。 阮眠不動聲色地往右邊挪著,剛把距離拉開一點, 孟星闌又啊了聲擠了過來,她整個人猝不及防砸在陳屹懷里。 腦袋碰到他的下巴,不輕不重的一下。 過近的距離,阮眠甚至能聽見男人低不可聞的悶哼聲,像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 摻著點意味不明的曖昧。 她呼吸一窒,腦袋那根弦像是繃緊到了極致,然后叮地一聲又斷裂開,整個人從內而外的泛著熱。 昏暗的光線下,衣料摩擦的細微動靜猶如被放大了無數倍,阮眠硬撐著平靜坐起來,挺直后背,宛若一個不倒翁。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陳屹卻支著手肘歪頭看了她很長時間,光影閃動間,他低頭笑了下。 過了會,梁熠然大概是察覺到孟星闌坐得離自己越來越遠,伸手揪著她胳膊把人拉了回來,低聲說:“坐好?!?/br> 說完,他胳膊摟著她肩膀,把人圈在自己懷里,孟星闌動彈不得,和阮眠拉開了些距離。 電影逐漸進入高/潮部分,其他人看得起勁,阮眠卻是有些昏昏欲睡,低頭打了好幾個哈欠。 她剛開始還能靠理智撐著,好好地坐在那兒,但越看到最后越提不起來精神,整個人也慢慢陷進沙發里,腦袋磕著后邊的低枕,眼皮耷攏著,似睡非睡的。 很快,更多的困意涌了上來,阮眠眼皮掙扎了兩下,最后卻還是扛不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沒怎么看電影的陳屹準備起身去倒杯水,結果指尖剛碰到桌上的杯子,原先好好睡在那里的人,就像是失去了依靠,整個人都往他剛才坐的方向倒過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手托著人腦袋自個輕輕靠了回去。 然后把手換成了自己的肩膀。 沙發柔軟,阮眠睡得沉人也陷得深,這樣靠著姿勢不太舒服。見狀,陳屹又往下坐了點,把肩膀停留在一個適合她的高度。 剩下半個多小時的電影,陳屹更加沒什么心思看了,肩膀上那一點重量沉甸甸的,把他心里也塞得滿滿當當。 電影很快結束,放片尾曲的時候一直癱在單人沙發上的沈渝坐起來抻了個懶腰,目光無意間看到坐在長條沙發的四個人,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cao。 他低聲罵罵咧咧踩上拖鞋,起身去喝了杯水,懷著壞心思走到陽臺那邊,手拉著窗簾猛地一掀。 客廳驟然變亮,大好的陽光曬進來。 孟星闌被他嚇了一跳,揉著眼睛叫嚷了句,“沈渝!你有病吧!都這么大個人你幼不幼稚??!” 沈渝笑了聲,揮手將窗簾徹底拉開,慢悠悠哼著不成調的曲。 一旁睡著的阮眠也被這動靜驚醒,下意識抬手去揉眼睛,卻冷不丁抓著了什么。 溫涼的,還有點軟。 她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最先入目的卻是男人手心里極為清晰的紋路,還有綴在中指第一個骨節處的淡色小痣。 阮眠愣住了,像是沒回過神又像是不知所措,指腹下的觸感尤為清晰,兩個人都無意識動了動指尖。 陳屹動了下胳膊,把手抽了回去,指腹從她指尖一擦而過,帶起一陣細小的酥/麻。 他好像并未把這一茬放在心上,極為自然的站起身,手往兜里一放,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阮眠順著那個姿勢摸了下額頭,又放下手,視線盯著某一處,微微出神。 她不想胡思亂想,可偏偏又忍不住去想,他的那些行為動作,到底是無意的關心還是其他。 那個其他,是她曾經想過很多次卻又不敢想的意思嗎? 阮眠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那個被她藏在內心深處的人,突然有一天,他伸手敲了敲她的那扇門。 可阮眠卻不敢開門。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走累了路過這處想進來歇歇腳,還是真的想住進來,成為這里的永久住民。 她是個賭徒,但也是個膽小的賭徒,躍躍欲試卻又猶豫不決。 …… 晚上一行人是在外面吃的飯,去的路上沈渝提到昨晚吃的那頓日料,吐槽道:“要不是陳屹非要去,我寧愿在小區樓下買點涼菜吃?!?/br> 坐在后排的阮眠眼皮一跳,順口問了句,“你們吃的哪家日料?” “就和坐,亮元橋那家?!鄙蛴彘_了車窗,涼風陣陣,包裹著這座繁華的不夜城。 陳屹昨晚送來的食盒沒有標記,阮眠只是覺得味道熟悉,卻沒想到正好就是之前她跟何澤川吃的那家店。 她抬眸從后視鏡看了眼開車的人,男人神情如常,手肘搭著窗沿,單手控著方向盤。 下一秒,他像是察覺到什么,視線往鏡子這邊看,阮眠忙不迭收回視線,扭頭看向窗外。 陳屹捕捉到她那一秒的慌亂,唇角勾出一抹極淺的弧度。 窗外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樹影一閃而過,茫茫夜色也攪不亂這座城的燈紅酒綠。 吃過飯,一行人又回到陳屹的住處,他住的房子除了書房和主臥還另外有兩間客房。 孟星闌和梁熠然沒有在外面訂酒店,阮眠原本想著回自己的住處,但架不住孟星闌的軟磨硬泡,只好又跟著回來了。 五個人坐在客廳玩了會撲克牌,快十點多的時候,陳屹和沈渝突然接到隊里的電話,得緊急返回軍區。 牌局散了伙,孟星闌回房間找充電器,沈渝急匆匆站起來鉆進了衛生間,梁熠然和陳屹說了幾句,也跟著回了房間。 客廳一時間只剩下阮眠和陳屹兩個人,氣氛忽地靜了不少。 陳屹站在那兒倒了杯水喝了兩口,然后走去門口,在鞋柜抽屜里翻出串鑰匙,從里取了一把下來。 他走回客廳,把鑰匙遞給阮眠,“這是家里大門的備用鑰匙,回頭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鎖下門?!?/br> 阮眠哦了聲,又想起什么:“那這鑰匙?” “就先放在你那兒吧?!标愐俨辉趺丛谝獾恼f:“等下次休假回來,我再找你拿?!?/br> 他這安排合理,阮眠也找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點點頭說好。 另一邊,沈渝從衛生間里出來,濕著張臉,看了眼兩人,面無表情地問:“走嗎?” 陳屹嗯了聲,彎腰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交代道:“房間都是干凈的,你們隨便睡,衛生間也有沒拆的洗漱用品?!?/br> 阮眠點點頭,“知道了?!?/br> 他像是不放心,欲言又止的樣子,沈渝受不了了,“行了啊,有什么話不能路上說嗎?” “……” “……” 阮眠一頓,手里攥著鑰匙,不太自然的挪開了視線。陳屹低不可聞地嘆了聲氣,“那我走了?!?/br> “好?!?/br> 孟星闌和梁熠然也從房間出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回頭等六月份再聚了?!?/br> 沈渝一擺手,“行,你們玩吧?!?/br> 兩個人一前一后出了門,門一關,就什么動靜都聽不見了,阮眠莫名有了些失落的情緒,但看到手里的鑰匙,心里那點失落感好像又散了不少。 晚上阮眠和孟星闌睡一間房,兩個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