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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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嘴角一撇,眼神示意。 馮御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皇帝看著他們母子,似有動容之色。 他愣了一下。 皇帝這是……想到自己身上了? 這些日子,他和康王世子隱約不睦,可惜康王妃是那么個人,沒有個老母親出來cao心他們兄弟的關系。 馮御史這一猶豫,就見呂康出來了。 “陛下,下面還有許多朝政大事要議,這北襄樓氏的宗族之事,算不得要緊,還是過后再談吧?!?/br> 馮御史張口想阻止。 呂康這話,聽起來好像沒表態,可直接就給這件事定了性,成了宗族之事,后面還談什么? 可他沒機會了,皇帝迫不及待開口:“呂卿說的是。北襄太妃,你們宗族的事,就不要拿到朝堂上來,浪費諸卿的時間了。且先退下,等候發落吧?!?/br> 北襄太妃還沒演夠,不想走:“陛下,您還沒給臣婦做主呢!” 樓晏轉過去:“陛下,臣告假半日,先送家母回去?!?/br> 皇帝點點頭:“準了?!?/br> “謝陛下?!?/br> 樓晏起身,去扶北襄太妃:“母妃?!?/br> 北襄太妃戀戀不舍:“陛下……”卻被樓晏半拖半拽,帶了出去。 出了殿門的北襄太妃還在喊:“陛下,您要給臣婦做主??!臣婦就是看兒子來的!您一定要相信臣婦??!” 樓晏額上青筋跳了跳,湊到耳邊壓低聲音:“行了,再演就過頭了?!?/br> “哦?!北毕逄苁锹犜?,理理有點歪的鳳冠,“那咱們走吧,為娘這身禮服還是借的,得還了去?!?/br> …… 樓晏陪著北襄太妃去還禮服。 池韞代大長公主出來相迎,輕聲說:“義母在屋里呢!” 兩人目光交匯,北襄太妃很是欣慰。 還以為這小子要打一輩子光棍了,原來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不枉她千里迢迢跑過來,喝這杯媳婦茶。 大長公主正在念經,木魚一下下敲得很認真。 北襄太妃一進門就笑了:“你這個家出的,還真是像模像樣,要不是前幾天喝過酒,我都要信了?!?/br> 大長公主不理她,直到念完經,才擱了木錘,從蒲團上起身。 “我們朝芳宮不戒葷腥的好嗎?喝酒不算破戒?!?/br> 北襄太妃一臉嘲笑:“以為我不懂戒律?單喝酒可以不算,喝醉了肯定算吧?” 大長公主兇巴巴:“你管這么多,要不要上我們這當住持???” 北襄太妃哈哈大笑:“心虛了吧?每回你一心虛,就擺出這副樣子?!?/br> 大長公主送她一個白眼,懶得爭辯。 池韞煮了茶,奉到她們面前。 茶香裊裊中,眾人的心情跟著舒緩下來。 “怎么樣?過關了嗎?”大長公主問。 北襄太妃點點頭:“應該是過了?!毕肓讼?,她扭頭問,“那個馮御史,到底是誰的人?是不是康王世子?” 樓晏搖搖頭:“目前還不肯定。御史臺那些人,本來就喜歡沒事找事?!?/br> “這倒是?!?/br> 等了兩日,皇帝降旨了。 北襄太妃私自進京,申斥、罰祿。 念在其一片慈心,準其暫時留京。 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北襄太妃抖著那份圣旨,笑瞇瞇:“好了,下面該商議婚事了吧?” 樓晏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的紙團。 “怕是不行?!?/br> 北襄太妃納悶:“為什么不行?都十月份了,現在說定,過完年好成婚??!” 樓晏沒回答,只是把紙團遞了過去。 北襄太妃看完,“啊”地叫了一聲扔掉,驚惶失措。 “這個臭小子,他想干什么?難道還能把我抓回去?真是個不孝子!” 樓晏俯身撿起那團紙,只見上面寫著:陛下千秋,吾將親送賀禮。 落款一個字,奕。 樓奕,現任北襄王,樓晏的兄長,北襄太妃的長子。 樓晏撥了撥火盆,把紙團丟進去燒了,說道:“看這信的時間,大哥還有半個月就到了。母妃,您還是趕緊想想,怎么跟他交待吧!” 北襄太妃氣哼哼:“我是他娘!要跟他交待什么?該他跟我交待才對!”想了想又罵,“這小子,京城對他來說多危險,怎么能主動往這兒跑?” “誰叫您來了呢?”樓晏說,“他也是不放心?!?/br> “有你在,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北襄太妃瞟了瞟,忽然回過味來,“咦,不對??!這小子又不是你,哪會為這種事訓我。哦!我懂了!他肯定也是來看熱鬧的!” 第271章 烤rou 這件事,還真不是康王世子干的。 吃了兩次虧,這回他學乖了,連蠢蠢欲動的蕭達都給按下了。 不過,他派出去監視的人手,可沒停下。 “朝芳宮?樓氏母子又去了朝芳宮?” “是?!毙母狗A道,“北襄太妃此次回京,沒有帶任何仆從,今日上朝的禮服,似乎是向大長公主借的?!?/br> 康王世子皺了皺眉:“聽說北襄太妃出閣前,與我這姑母不和,怎么這次回來,兩個人如此要好?” 心腹遲疑道:“屬下有個推斷……” “說?!?/br> “北襄太妃回來之前,樓四便時常去朝芳宮,而且那位池小姐遇事,他屢屢出面解圍。北襄太妃打從入京,哪里都沒去,倒是朝芳宮先去了兩回……” 康王世子若有所思:“你是說……” “大長公主如今困居朝芳宮,正好借著義女的婚事搭個路子,而對北襄太妃而言,樓四的婚事是老大難,高門娶不著,小戶看不上,兩人想必一拍即合?!?/br> 康王世子想起之前的事,明白了什么。 “原來如此??!” 這兩人碰面的機會可真不少,上次蕭達被坑,樓晏不就出面了嗎?他還把呂康給請出來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世子,大長公主本就是個危險人物,倘若再讓她和北襄那邊聯上手,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毙母拐f道。 康王世子露出一個冷笑:“對付樓晏不容易,對付一個女人還不簡單?” …… 隨著萬壽節臨近,京城越來越熱鬧。 幾乎每天,都有宗室、臣子送賀禮進京。 尤其是宗室,臣子們不得擅離職守,他們卻是閑著沒事干的,巴不得有理由進京玩耍。 池韞這邊,也收到了一份邀約。 “小姐。耿小姐傳信來,說華亭橋那邊,新開了一家胡人烤rou鋪子,請您去嘗嘗鮮?!?/br> 池韞不禁笑道:“這個素素,每次叫我出去,不是吃這個就是吃那個,鄭國公府的伙食這么差嗎?” 絮兒跟著笑:“那小姐要去嗎?” 池韞想了想:“去吧,也是很久沒出門了?!?/br> “好?!毙鮾喝セ匦?。 第二天下午,池韞坐車去了華亭橋。 “池jiejie!”早就等在華亭橋的耿素素,從馬車里探出頭,拼命地向她揮手。 兩人碰了面,她問:“你最近在干什么?之前叫你出來玩,都不應?!?/br> 池韞說:“前陣子事情太多,出來怕被人打?!?/br> “哈?”耿素素還以為她開玩笑。 池韞轉移話題:“你說的烤rou鋪子在哪呢?真的好吃?” “嗯嗯,我聽人說的?!惫⑺厮乇г?,“我哥去軍營了,沒人帶我來,一個人吃太沒勁,我就想到你啦!” 兩人過了華亭橋,進入烤rou鋪子。 橋邊的筆墨鋪子里,瘸了一條腿的老板,沖里頭喊道:“阿妹,快出來?!?/br> 屋里有人答應一聲,隨后出來一個嬌小柔弱的婦人,要是池韞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 這婦人,就是大夫人。 大夫人問:“大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