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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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心有余悸,拉著玉妃問:“娘娘,您還好吧?” 玉妃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想起來喝杯水,一時沒拿穩?!?/br> 錦瑟半是憐惜半是埋怨:“您要喝水,怎么不喊醒奴婢?瞧您,差點燒著了?!?/br> 玉妃沒接話,轉頭交待蔡公公:“夜深了,你們收拾了就去睡吧,剛才的事別驚動旁人?!?/br> 蔡公公答應一聲,帶著小內侍將燒黑的氈毯收拾出去,又命宮女清理地板。 待一切收拾妥當,錦瑟看著她直垂淚:“娘娘,娘娘!” 玉妃微微一笑,說道:“干什么這副表情?去備熱水,本宮要沐浴?!?/br> 錦瑟哭得更大聲了:“都這樣了,您還怕驚動陛下?!?/br> 玉妃什么也沒說,任她拉著自己的衣袖。 墜兒怯生生地走過來,小聲勸道:“jiejie,你別哭了,娘娘已經很難過了?!?/br> 錦瑟被她提醒,連忙拭淚:“你說的是。怪我,都怪我?!?/br> 她急忙站起來,指使內侍抬熱水來,又問墜兒:“太醫開的藥呢?熬一碗備著,等會兒娘娘沐浴完,再喝一碗?!?/br> 墜兒忙道:“jiejie放心,藥我親自看著,這就去煎?!?/br> 錦瑟點點頭,伺候玉妃進去梳洗。 先前已經喝了一碗藥,被熱氣一熏,玉妃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過來。 “鏡子呢?” 宮人立刻捧了鏡子來。 芙蓉面,柳葉眉,在美人如云的后宮,鏡子里這張臉算不上驚艷,但也稱得上俏麗可人。 玉妃伸出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臉。 她都快忘記了,頂著這張臉的自己,也曾接過情詩,受過邀約。 即便不如小姐受歡迎,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對吧? 她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微笑。 秀麗的臉龐一下子生動起來。 可她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臉出現呢? 玉妃忽然想大哭。 陛下,陛下,都是因為你??! 因為你喜歡那個樣子,所以我裝成那個樣子。 為什么你不喜歡了,為什么你忽然就不喜歡了? “娘娘,娘娘您別哭??!”錦瑟慌忙過來拭淚。 可玉妃哭得越發厲害了。 好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 宸妃一大早就醒了,一邊梳頭一邊催促:“快點,別耽誤了時辰?!?/br> 貼身的大宮女想笑:“娘娘,還早著呢!” “是嗎?”宸妃瞥了眼漏壺,也笑了,“怪我心急?!?/br> 大宮女一邊給她挑釵環,一邊道:“聽說昨晚靈秀宮走水了?!?/br> 宸妃揚了揚眉:“沒燒起來吧?” “只燒了一條毯子?!?/br> 宸妃嘖嘖道:“才第一天,就沉不住氣了?咱們這種苦日子,她還沒過過呢!” 大宮女笑道:“或許只是一時不小心,還瞞了消息的,到早上才叫人知道?!?/br> 宸妃可惜:“她怎么沒去叫陛下呢?” “怎么沒去叫?說是病了,可惜陛下只叫太醫去診脈?!?/br> “哈?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說?” 大宮女無奈:“您都睡了,還惦記著看熱鬧呢?” 宸妃先笑了,隨后喃喃自語:“不好,她今天不會稱病吧?” 她猜的一點沒錯,玉妃沒去華春宮請安。 皇后聽說她告假,淡淡道:“既然病了,就好生歇著吧!” 宸妃極是沒趣,她今天來,就是為了看玉妃那張臉。 現下玉妃不來,她看什么? 那位柳婕妤長什么樣子,她才不關心呢! 反正她又不想爭寵。 皇后大概也是這么想的,柳絲絲來謝恩,她照例賞了東西訓了話,便叫眾妃嬪散了。 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們一個個離開華春宮,皇后看著靈秀宮的方向,半晌沒動。 “娘娘?您怎么不高興的樣子?”嬤嬤問道。 皇后回過神,說:“本宮在想,玉妃不會就這么涼了吧?這也太容易了?!?/br> 整整三年,怎么也打不倒,連賢妃設下那樣的毒計,都叫她安然過關了。 現在她們都認命了,怎么反而一夜之間涼了?她和宸妃都沒出手呢!這來得太突然,她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嬤嬤道:“這有什么稀奇的?不是又來了一個柳婕妤嗎?” 皇后回憶這位柳婕妤的樣子。是個美人,但要說多么出眾,也不見得。 自家這位陛下,喜好還真是……平常。 前頭一個玉妃,偌大的名頭,真人也就那么回事?,F在又來一個柳婕妤,看著也一般。 難道這就是君心難測? 皇后想笑,或許自己和宸妃不入陛下的眼,就是因為不夠平常吧? 第259章 羊湯鍋子 池韞說不出去,就不出去。 九月份安安生生地過完了,轉眼到了十月。 大長公主還很稀奇,說道:“最近好太平??!” 梅姑姑一邊收拾經書,一邊笑道:“太平還不好?” 太平當然好,就是感覺太不真實了。 大長公主說:“不知道是不是本宮的錯覺,自從阿韞來了,三不五時就要出點事兒?!?/br> “……”池韞瞥過去,“您這是在說我太會惹事了嗎?” “奇怪的就在這里,也不是你惹來的事兒??!”大長公主一臉納悶。 池韞這下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大長公主嗔道,“本宮好好跟你說呢!” “您就當我會惹事吧!” 那邊梅姑姑問:“殿下,萬壽節快到了,咱們還照往年的例?” 萬壽節是皇帝的生辰,原來他的生日要到了??! 池韞在心里感嘆,想起以前的事來。 宜安王和太子同歲,連月份都一樣。 太子生日,自然隆重,每年都大肆慶祝。 相比起來,宜安王記得的人就少了,經常搭著太子過。 池韞總是備兩份禮,一人一份,一模一樣。 太子每每說她jian滑,多費一份心思都不肯。 宜安王卻私下找她道謝。 “只有你,一視同仁?!北藭r的少年這般說道。 池韞那時便意識到,他的內心藏著不為人知的陰暗,但只以為,那是自小離開父母之故,還很可憐他。 現在想想,他對太子一直懷有嫉妒之心,只是當時不敢顯露出來。 大長公主說道:“不知道今年要不要舉宴,本宮不想出門?!?/br> “那就不去?!泵饭霉谜f,“反正陛下不敢怪罪您?!?/br> 大長公主聽得哈哈一笑:“那倒是?!?/br> 只要她不奪權,再怎么跋扈,皇帝都會忍的。 更何況,他現在最戒備的人應該是康王世子,哪里顧得上她? 池韞出了蘭澤山房,慢悠悠去司芳殿。 才走到殿外,就聽有人在爭辯:“不行不行,我下錯了,重來!” 另一個人的聲音帶著笑意:“落子無悔,俞大公子,你這樣可不是君子所為?!?/br> “落子嘛!我們哪來的子?” “唔,這樣說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