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小傻帽兒_分節閱讀_197
    一個不留,統統去死!    那上面記錄了陶略近幾天所有殺掉的人,還有五年前,他親自帶人販毒,卻逃掉的細節。    殺人,販毒,證據確鑿,警察不是一直在查找陶略的販毒線索嗎?那就給他送上去,他要把陶略送到警察的手里。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利用警察做盾牌保護自己,那他也會死在警察的手里。    瘋狂的大笑,陶略,我要你死!    他沒有看見,車流當中,計程車似乎多了那么幾輛,經過路口的時候,會有計程車離開,隨后還有新的計程車加入。    陶略跳起來就往外走,他要親眼去看看,陶理平安無事。    韓躍也跟了上去,他來開車,陶略的胳膊不行。    故意停頓了幾分鐘才跟上去,就是不想引起注意。不能急,不能先亂了,他們成敗都在此一舉。    前后左右,不停地有計程車出現。    韓齊一直在緊跟著,所有人都好奇,他把陶理關在哪里,翻遍地皮都找不到會在哪?    車子真的開去郊外,再跟上去太多,就會起疑了。韓齊指揮,其他民的人換車跟蹤,他的計程車一直在。    田青的車沒有開出郊外很遠,到了一處綠樹成蔭的地方,一個很小的牌子寫著,靜心療養院。    所謂精神療養院,就是精神不太好,又有些錢的人才會來的地方。不是神經病院,不會關亂七八糟的神經病人。    有錢的人為了隱瞞病情,不想病人受罪,也會送來這里。    這里比精神病院更高級,更嚴密,住院病人都需要保密,是私人開設的,收費很高,給與的治療也是最好的。    一個警察一拍大腿。    “這里我來過,但是我覺得不太可能把人關在這里,他不是神經病,不可能來這里,我也查了住院記錄,沒有發現陶理的名字,沒有引起注意?!?/br>    對,任何人沒有想到,田青會把人關到這種療養院。還是精神療養院。    難怪,沒有窗戶,怕的就是那種有狂暴癥的人自虐,跳樓,為了逃離自殘。    難怪找不到,真的是太挑戰人的神經了。    計程車不能再往里開,韓齊下車,呼叫其他隊員,秘密進入。    越過樹叢,看見高高的院墻,韓齊干脆越墻而入,一個身穿粉色護士服的小護士嚇得張大嘴要驚叫,韓齊上去就捂住她的嘴,拖進一片的花叢里。    拿出警察證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我是警察,不要叫,我在抓捕犯罪嫌疑人?!?/br>    小護士趕緊點頭。    韓齊慢慢松開她的嘴。    “剛才進去穿黑衣服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認識,見過兩次?!?/br>    “他來探望誰?”    “沒有,從交了住院費,就一次沒來過?!?/br>    “那他安排的人住在哪個房間?”    “后邊,他說,他的老板具有攻擊性,暴躁,狂怒,不能被打擾,所以這個老板隨身的仆人拿藥,照顧,醫生也只是開藥方,遠離病區,遠離病人,只是小住,說這幾天就出國的,所以,醫院里就聽他的安排了?!?/br>    “那你們就不覺得很詭異嗎?”    就連病人的面都沒看過,醫院竟然就不報警?    “他給的錢很多。在這里,住院的病人各種情況都有,不新鮮。我們也看見過病人,不過在沉睡?!?/br>    怎么會不沉睡?鞭打之后,為了防止陶理逃走,絕對會給他大劑量的鎮定劑,鎮定劑就是讓他睡覺的。田青真是好計謀,大量鎮定劑的購買絕對引起注意,但是住在這里的話那就不用擔心。難怪,蝎子敢出去買東西,鎮定劑一注射,陶理就沒有清醒的時候。    他現在想把田青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問清楚了地址,韓齊呼叫手下的人,跟上,不要讓任何人跑了。    陶略的電話打過來。    “我在外圍,已經把這里團團圍住,一只鳥也飛不出去?!?/br>    陶略包圍了這里,倒抽一口冷氣,他也沒想到會在這里。保鏢云集,把這里圍上,每個人手里都端著槍,陶略下了命令,除了二少,任何跑出來的人,殺!    田青推開門,看見陶理醒了,蝎子手提著鞭子,站在一邊,陰冷冷的盯著陶理,陶理嘴角帶著冷笑。對于這種只要清醒就要挨鞭刑被審訊的情況早就熟悉了。    他一直堅信,大哥會救他出去,他們兄弟事先說好的,咬緊了不松口,就有一線生機。    他不會哭爹喊娘,也不會求饒妥協,身為一個男人,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只是手腳不能動,這幾天大劑量的鎮定劑,讓他動彈不得,哪怕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也有著一身鐵骨頭。    田青這是第一次來看陶理,他一直怕引起注意,沒有來,不逼他到這個份上,他還是不會來。    “二少,安好吧?!?/br>    陶理躺在床上,哼了一聲。    “我真的是對你很好,二少,我花了大筆錢給你找的這里,就為了讓您安心靜養,不讓外人打擾,還給您配了仆人呢,吃喝拉撒都是仆人照顧。我看,二少爺是在床上躺的時間太多了,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陶理嗤笑了一聲。    “田青,你不是想要我手上那塊陶家嫡孫的印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給你的?!?/br>    田青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沒有電視,沒有窗戶,就一張床,掀開被子看看,嘖嘖嘖的發出聲音,都抽爛了,脖子以下,一塊完整的皮膚都沒有。    “大少說在他手里,他集齊了兩款印章,陶家又變成他的了,他的掌權人位置穩穩地,他把你丟給我,隨我處置了你。你看,我們兩個斗爭,大少成為最大的贏家。什么手足情啊,你以為人家對你多重視?你被利用完了拋棄了,你就不后悔嗎?你恨不恨大少?”    陶理沒出聲,低垂著眼睛,想著,大哥這是走的哪一步棋。    “二少,只要你把陶家嫡孫的印章拿出來,擺在他面前,那大少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你就可以把他踹下去。告訴我,那塊印章在哪?我幫你取回來。只要你給我,我放了你,給你錢,送你出國享受榮華富貴?!?/br>    田青眼睛里踴躍著興奮,挑拔,煽風點火,只要他們兄弟倆斗起來,他就成為坐收漁人之利的。    權利被奪走啦,你就不擔心嗎?不憤怒嗎?    “本來就是我大哥的,重新到他手上,不過是物歸原主。我覺得很好?!?/br>    田青的熱情被一桶水潑滅。    “這么說,你是不交出第二塊印章了?”    “在不在我手里,沒有意義,只要陶家是大哥在當家,沒落到你的手上,那我就無所謂?!?/br>    “看來,二少,這是逼著我動手了?!?/br>    田青咬著牙,臉上的肌rou都在抽搐。既然沒有利用價值,那就干脆,殺了了事。    從口袋摸出一袋白色粉末。拿過針劑,吸取,搖晃一下。    臉上猙獰的笑著,舉著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