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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漆黑一片,屋內一室旖旎。 昏暗的燈光下,蘇菏側著腦袋,手臂遮住了雙眼,紅唇微啟吐著氣,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身下被他弄得簌簌發顫。 “舒服嗎?”他已經問她第叁遍了,她始終不肯回答。 陳少壬握著炙熱在她私處上一下又一下拍打花核,拍得她發抖,發出細細的喘息聲。 她越不回答,他越想撥弄她,成心的。 那時他沒有什么性愛技術,只管進進出出,當他突破心里那層障礙,嘗試過把蘇菏弄舒服弄高潮后,他上了癮的喜歡挑撥她,讓她欲罷不能的同時,他身心愉悅起來,原來這才是性愛。 技術什么的,他不必刻意去學,在這方面上,男人無師自通,自學成才,再加上他心底里的一點點劣性,品嘗過滋味后,知道下次該如何cao作,讓彼此同時體會妙不可言的愉悅。 他握著炙熱,guitou在xiaoxue口往上滑過,帶著xiaoxue吐出的愛液,在充血的花核逗留,上下磨著,直到他察覺她即將到達高潮,停了下來。 “唔……”她溢出一聲不滿意的聲音,擺動腰肢欲要靠那炙熱,陳少壬沒讓她得逞,她低聲說:“想要……” “想要什么?”他使壞的將手掌覆蓋上去揉了兩下,沒再繼續。 蘇菏再次臨近頂峰,卻被戛然而止,心里有千萬只螞蟻撓得發癢難受,恨不得有人幫她狠狠抓一把,她雙眸已經迷離,漸漸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她修長纖細的手指掰開yinchun,xiaoxue口一張一合渴望著被填滿,第一次她請求他,“進來好不好?!?/br> 陳少壬視覺受到了沖擊,怎么也沒料到她還有這樣一面,耳邊是她輕柔的聲音,求著他到她身體里面去。 “好,滿足你?!?/br> 他把guitou擠入xiaoxue,把緊閉的軟rou撐開,才入了整個頭,她已經反弓著腰陣陣發顫。 她得償所愿滿足了,他卻被烈火灼燒,血脈噴張,待她高潮過后,挺腰直入,極力討伐。 他淺出深入,時不時用力一頂,抵住花心,她腳趾蜷縮,欲罷不能。 “啊……”她發出破碎的呻吟聲,無疑是鼓勵著他更加賣力抽插。 陳少壬把她的腿折成M形,她的柔韌度很好,雙腿被他打得很開,在她怎么都憋不住的細細呻吟中,他抿唇不語抽插數回,從她身體里出來,一手握住她的腰。 “轉身?!?/br> 蘇菏聽話背對著他,跪著撅起屁股,求cao的姿勢對著他。 陳少壬捏著她半邊屁股,炙熱對準xiaoxue直捅到底,入得迫切,粗魯,不容置疑。 “唔……”她被用力一撞,手臂顯些撐不住。 他不難不快地抽插,低頭看見那朵緊閉又粉嫩的小菊花,右手大拇指摁了上去。 “別啊……不要碰那?!碧K菏反手抓住他使壞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陳少壬見那菊花一緊一收,竟產生想破了它的想法,很快他把這奇怪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專注的在她xiaoxue里出出入入。 抽插一陣子后,他拍了拍她屁股,啞聲說:“自己動動?!?/br> 陳少壬停了動作,垂眸看她擺動腰肢吃吞他的炙熱。她動作很慢,一點點拉出炙熱,再一點點吃進去,xiaoxue口隨她的動作一吸一收。 陳少壬看得熱血膨脹,抓住她兩只臀主動干她,把她干趴在床上,他覆身上去,臀部使盡全力繼續抽插。 今晚的他于往常不同,換著姿勢要她,持久到蘇菏累得不行,幾次懇求他放了自己,但他毫不理會,直到她又一次深深到達高潮,陳少壬射出來才把她放了。 她在那十幾秒的高潮中,不能自我,失去了知覺。 夜深了,她累得睜不開眼睛,不顧身下的泥濘不堪,打算就這么睡過去。 “要洗洗?”陳少壬附在她耳邊輕聲問她。 她渾身酥軟,骨頭散架般動也不能動,只用一個字回答他,“困?!?/br> 睡意朦朧中,蘇菏感覺到私處被人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動作小心翼翼的,把她視為珍寶一樣對待,溫柔到了極致。 她在睡夢中“嗯哼”兩聲,情色又纏綿。 陳少壬頭皮一緊,半垂的性器再次亢奮昂起,他在她身邊躺下,食髓知味地抱著她揉弄。 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有性欲旺盛的時候,但他清楚她累了,這個點也該歇著,只有他精神抖擻除了摸她還能近距離細品她睡顏。 這只小野貓酣睡時乖乖的,不對,陳少壬緩了緩神,她看上去冷艷,性格卻異常溫和,文文靜靜,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保護欲。乖只是她的表面,她把小爪子藏在暗處,時不時撓你一把,鋒利時見血,溫柔時癢得很。 陳少壬的手指摸上她輕抿的朱唇,他把唇湊過去,近了,越來越近了,只一寸兩唇便相碰。 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氣長嘆了出來。 為什么還是不行,他克服了這么多,今晚能在床上以跪著的姿勢zuoai,他做到了,為什么還是不能親吻。 他沒有在同一個問題里死鉆到底,把身旁的人摟進懷里,另一手拿起手機,他記得有不少未讀消息。 陳少炎才回來,鬧得滿城皆知,還有人托陳少壬約陳少炎共進晚餐,無疑就是想談合作,拉投資。 王靖楊也發來消息,與別人的不同,他只是說了句:「兄弟,很久沒來我這捧場了,聽說今天你哥回來了?!?/br> 陳少壬哼笑一聲,他不用想都知道,外面的人是這么傳的——寵弟狂魔陳少炎回國了。 陳少壬不以為然,他認為陳少炎是在贖罪,贖的是那一年他把自己的弟弟扔在橋頭導致他失蹤的罪。 陳少壬不愿再回憶那幾天生不如死的往事,他準備就此深埋,他不再去想,但愿不會有人來過問,而后的每一天,直至白頭,他要向著光走,身邊有懷里的人,就夠了。 懷里的人在睡夢中往他懷里鉆,手腳搭他身上來。之前還說不愿與旁人同睡一張床的呢,怎么睡著了這么不矜持。 陳少壬笑了,他好滿足,身心放松后睡意漸漸襲來,他閉上眼睛與她相擁而眠。 清晨無陽光,今日是陰天,陰沉沉的適合睡懶覺。 蘇菏卻在鬧鐘響之前醒來,她睜開眼睛便看到屬于男人剛硬的胸膛,她視線往上,先是凸起的喉結,再往上是張英俊的臉。 本帶倦意的人,一下子醒了,蘇菏差點沒跳起來,她在心里告訴自己要淡定。然后她慢慢爬了起來,洗漱穿戴好后逃離自己的家。 陳少壬還沒睡醒,懷里空蕩蕩的,他伸手去摸身邊的位置,空無一人,他有些失落,就這樣醒了。 他要去公司見陳少炎,談接下來的事。 不順路的,陳少壬繞到金麟商圈,總想見蘇菏一面,當他望見從花店前后出來的兩個人,他一皺眉,把車停在車位上,下車快速上前。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擁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怎么對誰都笑? 陳少壬大步流星到蘇菏身邊,伸手輕輕一拉,把人轉了半圈落入他懷里,他對著面前的人露出邪魅的笑容,話是對懷里的人說的。 “蘇菏,怎么睡醒就跑,昨晚舒不舒服,嗯?” 他毫不遮掩自己的占有欲,宣告主權般看著眼前的男人,雙手緊緊把蘇菏抱懷里。 單斌了然,這個男人得救了,這是件好事,他搖了搖頭,笑了,“蘇菏,我先走了?!彼踔掷锏幕ù蛄寺曊泻?,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單斌走后,陳少壬低頭看懷里氣鼓鼓瞪著他的女人,她說:“你做什么?大街上什么話都能說?” 陳少壬卻問:“單斌怎么來了?” “今天他恰好在這邊,順道過來取花,就不用麻煩店里給他送過去?!碧K菏從他懷里出來,看見花店門口整齊站著幾個人,一臉的八卦。 “……” 陳少壬沒有逗留,打了個照面就走了。 蘇菏在涼風中抽著煙,她察覺陳少壬的一舉一動偏離了軌道,她并不想與他有感情上的糾纏。 看來,這花店…… 她抬頭,這花店,她還舍不得放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