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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悅大喊:“快召回無堅!尊上!別抗拒了,你就是她,她亦是你!” 陳顏泠咬牙,哪怕是被宋懷遠壓著打,她也不肯收回無堅。 宋懷遠一劍劈下,劍氣帶著令人膽寒的魔氣殺向她,她躲避不及,劍氣之霸道,不是她想躲就躲得了的。 她已經暗中拿出了金蟬鈴,她還有后路,大不了舍了這rou身,她向蘇離要了一張奪魂咒,到時候找個人趁機奪舍便是。 可就在這時候,劍氣已經割破了她撐起的結界,她承受不住吐出一口暗紅色的血,忍不住后退,身后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全被劍氣焚毀。 她最終因脫力就要往后倒下,曲悅瞳孔皺縮,提劍就要沖上前,黑風也早已化了原形,身體盤繞在成魔臺上發出怒吼。 宋懷遠不屑地笑,就曲悅這點能耐,再給她百年都不是他的對手。 陳顏泠注定要成為無堅的養料了。 但是他得意的笑還沒持續一秒,瞬間僵硬。 本該倒下的陳顏泠,眉眼冰冷,是那種如同極寒之地的冰冷,但是轉眼間,只見她痛苦地一搖頭,黑發散開,飄舞在空中,再見時,她已是嘴角上揚,眼尾的風情無限,笑顏顧盼生輝,再抬頭望向宋懷遠,手一揚,噬魂丟出,丟出半空,被她一縷魔氣絞碎。 “無堅之刃,吾之魔劍,無堅不摧,人劍同生,天上地下,如影隨形?!?/br> “歸!” 陳顏泠的身上爆發出鋪天蓋地的魔氣,她站在魔氣席卷而成的黑色龍卷風中心,升至半空,周身魔氣纏繞,如同黑色長蛇,守護著她,卻又蓄勢待發。 宋懷遠明顯感覺手中無堅隱隱發顫,一副將要脫手飛出的感覺,他運用全身魔氣去壓制無堅。 可無堅乃是魔尊單汝的本命法寶,又豈是一般人能壓制的。 無堅發出震天刺耳的劍吟聲,徹底掙脫宋懷遠的桎梏,飛向陳顏泠。 而無堅到了陳顏泠手里,一改黑色暗沉的模樣,劍身纏繞著濃郁的魔氣,可是其上刻有的花紋泛著rou眼可見的藍色,在那一片黑色之中格外奪目的深藍。 而這般異象突變,已經看呆了眾人,陳顏泠身上的魔氣正在侵蝕成魔臺上的每一處地方, 他們所有人都無處可躲,全被籠罩其中,周身如同被鐵鎖禁錮,不止動彈不得,甚至有些修為低的,瞬間五臟俱碎,倒地之后只有出的氣兒了。 魔氣所到之處,皆為陳顏泠所用。 宋懷遠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自己身上的魔氣反噬,架在空中。 天地魔氣,同出一源,那便是魔尊單汝。 一時之間,所有人不得不趴伏在地上向陳顏泠臣服,眾聲齊道:“天上地下,萬物成魔,生死皆歸,魔尊單汝!” 曲悅笑得癲狂:“你回來了!你終于還是回來了!” 陳顏泠收拾完宋懷遠,飛回到地上,瞧見曲悅狀若瘋狂的模樣,不由得笑容更加絢爛:“誰回來了?是你的單汝嗎?” 曲悅笑容逐漸凝固:“你說什么?” 不對!完全不對!她眼前的人依舊是陳顏泠,而非單汝! “怎么會!她明明回來了的!” 陳顏泠輕笑道:“她的確回來了一瞬間,不過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間罷了?!?/br> “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和單汝,只有一個能存在于這世間,那便是我?!?/br> 曲悅如遭雷擊,雙眼失神,嘴唇嚅動,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蘇離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看著地上已經崩潰的曲悅,疑惑地問:“她嘴里嘀咕什么呢?” 陳顏泠無所謂地笑道:“她在喚我的名字?!?/br> 蘇離湊近一聽,曲悅一直在呢喃著:“單汝?!?/br> 而在遙遠的無淵門,褚絳作為無淵門的首席大弟子,同時又是褚家下一任家主,更是烈日宗少宗主的未婚妻,她召集了天下各個修仙門派和勢力,共商退魔之計。 聞浮端坐于大殿之上:“昨日天地陡生異象,從北方發散出的魔氣令萬物枯萎死亡,已經有眾多百姓被魔氣侵蝕,想必是魔道發生了什么變故?!?/br> 褚風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狀若焦急地說:“聽聞是那早該魂飛魄散的魔尊單汝重返人間,已經完全掌控了魔道勢力,我們必須盡早集結各大勢力,共同退敵?!?/br> 此話一出,底下頓時鬧開了。 “魔尊單汝!我們死定了!” “天啊,她怎么還沒死?不是說千年前曦和上神親手了結了她嗎?怎的重返人間了!” “這樣的魔頭怎的還沒死透!殺千刀的畜生,六界輪回都不收她!” …… 褚絳聽著這些人或謾罵或詛咒的話,明明怕得要死,還總是有人以謾罵來掩蓋內心恐懼,這些人實在是太弱了。 盛羽歌自從黑湖出來之后,整個人性情大變,沉默寡言不說,天天閉關,也不知道她都合體期了閉關還有什么用,難道想要渡劫? 可是今天,盛羽歌卻出奇地現身殿中,一把長劍震開了許多人:“區區一個魔尊就把你們嚇成這副樣子,千年前我們能殺她一次,千年后便能殺她第二次!” 殿中再次嘈雜起來,討論起怎么殺魔尊非常興奮,也不知到時候有幾人有這膽量。 褚絳走出殿中,她終于坐上了她夢寐以求的首席大弟子之位,也得到了褚風許諾的家主之位,卻被褚風反將一軍,未經她同意,就對外宣稱她和衛明涵已經定親,她倒要看看到時候誰會坐上花轎嫁給衛明涵,褚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