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正道女俠相愛相殺那些年、來自游戲的你gl[快穿]、道長別來無恙、歲月如歌、快穿之總是救錯人、霸道王爺我愛上、姑息、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務對象玩角色扮演、我一腳踢飛男主、學妹虐我千百遍[重生]
又是十年前的那場爆炸案相關,而且這次衍生的相當離譜,還涉及到了虛無縹緲的“報仇”……吳越難得覺著有一團氣梗在了心口,臉上不修邊幅的胡茬兒和兩顆逗也搶著往出冒,想在他臉上開一場熱鬧非凡的聚會。 花壇前掃垃圾的老大爺先在邊上掃了幾個煙頭,示意了幾番后,見這一臉憔悴的傻大個竟然還不挪動,索性不客氣地掃了他一掃帚。 吳越跑遠的思緒被大爺拉了回來,茫然地聚焦看了他一眼后,才察覺到自己是找嫌了,連忙道了個歉,半順不拐地走了。 他把車開到附近一條賣早餐的小巷,隨便叼了幾個包子后,拐向了醫院。 剛開到門口,他目光往右邊一挪,好像看到了背著手往上瞧的段老爺子。 但是還沒等他停好車過去打招呼,這個老爺子竟然一副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又裝模作樣地背著手走開了。 吳越:“……” 這是鬧哪出。 這么腦袋一發木,手中提著的兩個沒來得及入嘴的包子遭了毒手,不知道從哪棵樹上從天而降的江猴身影一閃,差點兒把地上砸個坑地拉過吳越的包子,心安理得地喂進了自己的嘴。 “我最討厭奶黃餡兒了?!贝速\竟然還邊吃邊嫌棄,“你一個大男人一天吃什么奶黃?是rou它不香嗎!” 吳越一看到她,嘴就替腦子做了指導,把剛才看到段老爺子那茬兒甩到了九霄云外,體貼地詢問:“那我再幫你買幾個rou的?你喜歡吃豬rou還是牛羊rou,我知道有一家雞rou湯包也可以?!?/br> 邊嫌棄邊一口吞掉半個奶黃包的江鯉喉眼兒一卡,差點兒把自己給咳個半死,痛苦地彎腰卡卡了幾聲后,連忙擺手謝絕:“……不、不用了……我倒也沒那么金貴?!?/br> 吳越連忙幫忙拍拍她的背,從車上取過一瓶還沒開的水,擰開遞了過去。 江鯉被他這番黃鼠狼的貼心嚇得臉色都菜了,連忙顧左右而言他,“那什么、你是來‘匯報’案情的是吧?阿棠這會兒估計也醒了,快走快走!” 于是形象不佳的吳越被她連拉帶扯的,挾持上樓做了“敲門磚”。 段汀棲正擰著濕毛巾,給余棠亂七八糟的擦臉,小段總平生沒有伺候過人,手法粗糙生疏地仿佛剝皮工。 余棠被再三折騰后,實在忍不住沖她輕輕一眨眼,說:“疼?!?/br> 她本意是讓段總反思一下自己的手法,放輕柔一點,結果段汀棲憐愛地低頭看了看她細軟的眉毛后,對旁邊的護士說:“一支杜冷丁?!?/br> 余棠:“……” 護士被當成了地主家的“婢女”使喚,本來還有點不樂意,轉頭看了眼病歷上的主治醫生簽名后,又心平氣和地去了。 余棠用無聲的目光注視了段汀棲一會兒……明明半年前還能看她愛咋咋,受傷就受傷,針也能毫不手軟地故意往傷口里戳,頂多財大氣粗地出個醫療費。 現在卻連她受這點兒疼都看不得了。 余棠嘴角輕輕一翹,杜冷丁就杜冷丁,傷口確實有些疼,怪難熬的。 吳越是被當成盾牌推進來的,但是一進門口那條線,江鯉立馬從他身后跳了出來,炮彈一樣沖向了余棠床邊,還雙手緊緊抓著床桿子,一副嚴守堤防被扔出去的樣子。 “……”敢情他就是起個敲門作用,吳越不由得有些心酸,戳在原地,左腳絆了絆右腳,才被疊好毛巾兒的段汀棲讓了進去。 余棠拍了下江鯉沒個人樣兒的樣子,“你干什么,床都要被你拽稀碎了,松手?!?/br> 有了余棠的“御允”,江鯉立馬松了無辜的床桿子,改為理直氣壯地抱她胳膊,不忘指著窗外控訴,“就那棵樹,看見沒?我昨晚是躥那上面兒才看了你一眼!” 段汀棲涼嗖嗖的視線立刻在她臉上無所謂地轉了圈,射向了她抱著余棠的手。 “你看什么,看什么?!”江鯉繼續朝余棠叭啦啦,“俗話說的好,愛吃醋的女人要不得,阿棠啊,你要不趕緊把段家這個醋精給一腳蹬……” 她其實嚴重懷疑,段汀棲是昨天聽到孟羨舒的半句話了,所以格外小心眼兒上線。 這樣下去還怎么搞?她都快失去從小抱到大的姐妹了! 余棠沒什么“昏君納諫”的表情,一手推開她的大臉,沖吳越輕輕一點頭:“昨天的審訊是什么情況?” 吳越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個本兒,“……交代是都利索交代了,就是,扯淡得離譜,你聽了別生氣上火?!?/br> 余棠眼睛微彎,沖他笑了一下:“沒事兒,你……” 段汀棲一捂她眼睛:“余棠,不準隨便這樣笑?!?/br> 余棠:“……” 江鯉翻了個白眼兒,剛準備大開嘲諷,就見酸了半截兒的小段總冠冕堂皇地說:“現在這么笑會牽動傷口,不利于恢復?!?/br> 江鯉:“……” 還要不要臉了! “昨天持刀的那個男子叫吳斌斌,就是精神內科的一名患者,平時正常智力水平低下,被人以玩個游戲為名,從神經科住院室騙下樓,開導了這么一場鬧劇?!眳窃綄χ咀诱f:“他的情況暫時是這么記錄的,還沒有深挖走訪比對,不確定是否還有別的隱情?!?/br> 段汀棲親自接過護士拿上來的杜冷丁,認真拆了包裝,沒說話。 “至于那個女孩子……”吳越看了余棠一眼,“姓李,叫李嘉欣,今年夏天剛滿十八歲,父親在十年前因為一場化工廠爆炸去世了,母親死在今年九月十四,也就是914化工廠爆炸案的十年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