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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魚看了眼前這人半晌:“……” 她震驚:“我認識你??” 不是吧? 大街上走著走著忽然被妹子攔住還說這樣的話! 難道是她不小心忘記了什么風流債嗎??! 不不不,不可能,她是一條非常老實的古董魚,在地球上都沒有搞出什么奇怪的亂子……雖然說可能會對貓貓有點奇怪的非分之想,但是,也也僅限于貓貓,她不可能喜歡一個牛人呀。 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好好的這姑娘不攔著別人,偏偏攔她呀。 偏偏她還真的是條一不小心就會忘記很多細枝末節的魚,想不起來這個跟這個姑娘的淵源了。 ……以前倒也沒什么。 可是現在……夏魚卻覺得老心虛了。 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還特意把纏在手腕上的貝殼有意無意的露了出來。 看見貝殼沒,歡喜送她的??! 嗯……保持點安全距離。 要是讓歡喜看到了,誤會了點什么,那就不好了啊。 裴枝心情復雜。 她其實明白自 己在這人心里,可能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但是她無端受了人家的大恩,卻也不能因為對方不記得了,自己就假裝不存在了。 裴枝:“那個,就算你不記得了,但是我……” ??!這個句式,聽起來更可疑了??! 夏魚非常委婉的打斷她:“……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們應該都結束了?!?/br> 裴枝:“……?” 已經差不多安置好一切回來找夏魚的薇兒法:“……???” 夏魚說完之后,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還非常自然撩了一下頭發,亮起了自己手腕上的貝殼。 看啊,歡喜送她的貝殼呢qaq。 她是有家室的人了!不管發生了什么,都是過去式了! 不是她故意打斷人家說話,只是,要是聽到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內容,她…… ……她還怎么自然的去用純潔的古董魚身份去面對歡喜啊qaq。 過去的她不是現在的她,這是多么哲學有理所當然的命題啊。 然而夏魚對這個命題還沒堅持個三秒。 她就聽到一個熟悉的機械音:“……你們之前發生了什么?” 夏魚:“……” 裴枝回過神來,看著薇兒法,半天突然反應過來,深深的鞠了一躬,“……首領?!?/br> 薇兒法并不想搭理這個疑似情敵的手下。 但看夏魚巴巴的瞅著她。 其實夏魚只是非常緊張,害怕以前做過什么不古董魚的事情被貓發現了qaq。 她怎么就那么容易忘事呢qaq,要是能想起來,她也好學學旁邊這只俄羅斯套貓換個魚甲啊說個小謊啊什么的。 太被動了!太被動了! 被夏魚深深注視著的薇兒法:“……” 她對著裴枝,假裝很和善的,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嗯?!?/br> 又仿佛剛才沒聽見她們說什么一樣,假裝不在意的問:“……你們說什么呢?!?/br> 裴枝:“……” 薇兒法當然不可能看夏魚了,所以她沉重又冰冷的審判加挑剔的目光落在了裴枝身上。 裴枝:“……” 裴枝扛著首領【你仿佛勾搭過我老婆】的綠油油的眼神,艱難的解釋清楚了來龍去脈。 她輕出了一口氣,看夏魚:“……但是您好像不記得我了?!?/br> 夏魚 尷尬又不失自然的把撩著頭發的手收回來:“……” 啊,原來是這回事啊,她還真的不記得了…… 畢竟只是隨手做的事情,不說她本來就記性不好,就是記性一般,也不一定能記住這件小事呢。 “自從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有個坎,想要感謝您,但是又不知道您是誰?!迸嶂φf,“如今碰見您……所以才會冒昧上前?!?/br> 夏魚內心長長的松了口氣。 只要不是什么 奇奇怪怪的風流債啥的,她就沒什么好怕的啦。 “我現在身無長物,不能給您什么,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義不容辭,我是XX隊的裴枝……”裴枝嚴肅的說完,偷偷看了一眼夏魚和薇兒法,隨后紅著臉低頭鞠躬:“最后祝您和首領百年好合!” 說完轉頭就跑了。 夏魚:“……” 薇兒法:“……”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瞬間扭開了通紅的臉。 夏魚摩挲著手腕的小貝殼,生硬的找話題:“……那……那群人排隊,排什么呢?!?/br> “在領今日份的營養液?!鞭眱悍人粤藘陕?,輕聲解釋,“……這里是革命區的中心地帶,是一些沒有戰斗力的人,外圍都有人守著……因為是特殊時期,在這一塊地方不太好發展經濟?!?/br> 因為革命軍的排外性,還有保密性,革命區進出都是有人嚴防死守的。 所以經濟不好發展。 但是這對擁有光腦芯片的薇兒法來說并不算什么難題,有衛家那條礦脈的支持,軍餉完全不是問題。 只是金羽肅清令下,衛家的日子,恐怕也不太好過。 薇兒法最近正在思考新的門路,但是暫時沒有什么頭緒,杜若倒是可以幫忙,但是她到底身在王星,動作大了,恐怕會引起金羽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