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_分節閱讀_4
雷晉記得以前在日本料理店里吃烤秋刀魚,最后都淋上新鮮的檸檬汁,反正這些果子酸的不能吃了,不如干脆淋到烤魚上試試。 說干就干,雷晉一邊翻著烤魚,另一只手騰出空來,把這些紫色的小果子,捏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烤魚上,一時間魚香夾雜著不知名的果香,異香撲鼻而來。 本來趴在地上大吃特吃的明雅也禁不住香味的誘惑,嘴里叼著還剩半條的烤魚蹭到雷晉的身邊,討好的蹭蹭他的腿。 “等一會,還沒烤好,先把嘴里的那半條吃了,否則不給吃?!?/br> * 熙雅打跑了不知道第幾只聞著味道過來的野獸,呻吟一聲道:“漠雅,怎么辦,我也餓了?我也想吃烤魚?!?/br> 漠雅拍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淡的開口:“咱的包袱里還有今天早上剩下的?!?/br> 熙雅嫌棄了看了一眼包袱里的那幾條已經冷硬的烤魚,再看看他們雌性手里異香撲鼻的烤魚,恨恨道:“可是我比較想吃咱們雌性手里的那條?!?/br> 漠雅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還想吃呢?!?/br> 熙雅嘟囔一句:“明明是咱們三個的雌性,現在只有小弟享受著?!?/br> 漠雅暗地里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惡,他也餓了。 一路上跟著他們,這個雌性和小弟都不知道,對沒有自保能力的雌性來說,在野外點火烤東西吃是多么危險的事情,食物的香味很容易就吸引野獸過來襲擊。 他們兩個在那里快快樂樂的吃著噴香的烤魚,我們兩個空著肚子在這里驅趕野獸,這也有點太不公平了吧? 最起碼,他們雌性的烤魚好歹留給他們一條吃吧? 8、誤食果子 ... 魚皮烤的金黃酥脆,還泛著油光,魚rou是又白又嫩,雖然沒有調料,卻有果子酸甜的香味,抽掉一根主骨,幾乎都沒有刺,魚rou入口即化。而且比起現代人工飼養的魚,不知道鮮嫩多少倍。 雷晉和明雅狠狠的飽餐了一頓。 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樹上,餓的兩眼冒著綠光的兩人。 雷晉一共抓了八條魚,本想著留一點到晚上再吃的,結果他吃了兩條,這個小家伙竟然自己吃了六條,還舔著自己的爪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還真看不出來,小白毛,個頭不大,吃的倒是不少?!崩讜x好奇的伸到明雅的肚皮摸了兩把。 “明雅雌性的烤的魚真好吃啊,我第一吃到這么好吃的烤魚?!泵餮殴皂樀姆^身,肚皮向上,四只爪子凌空伸著,任由雷晉在他的肚皮上摸索。 “你這么能吃,你的主人也沒被你吃窮?”這也太能吃了,一般的人家哪養得起??? “什么主人?是我家里嗎?才不會,部落里的雄性獸人比我能吃多了?!泵餮疟幻氖娣?,在陽光下瞇起眼睛。 雷晉才不管他嘰嘰呀呀的說了什么,捏了他一把,說道:“先不要睡,抬起頭來,把這個打火石再系到你脖子下面去?!崩讜x發現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小家伙脖子邊的毛皮又細又密,這個東西藏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不怕被人搶了,下雨還不怕淋了,要知道在這么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有火種,可以吃點熟食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系好了,順順頸部的毛,遮住。 今天的天氣真好??! 天空碧藍如洗,周圍好安靜,只有不知名的鳥雀和草蟲的叫聲,陽光溫暖,似乎連吹來的風也是溫柔的。 吃飽了,曬個日光浴也不錯。 雷晉四肢大開的躺在溫熱的鵝卵石上昏昏欲睡的想。 “小家伙,你注意點周圍動靜,我先睡會?!崩讜x嘟囔了兩句,手臂蓋住眼睛,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明雅的雌性,你睡著了嗎?”明雅翻個身,面向自己的雌性。 “唔……別吵……” 明雅見他沒睜開眼,試探性伸出舌頭,在自己雌性的臉上舔了一下,好滑啊。 雷晉睡得并不十分熟,感覺到臉上的濕熱,心里知道小家伙又在趁機占他的便宜,卻不想搭理,只是翻個身,枕著胳膊繼續睡。 明雅這次沒有被揍,心里美得不行,還想得寸進尺,就看到雷晉的背上的傷痕,有些淺顏色的地方,應該是以前的傷疤褪去留下的痕跡,還有些新的劃痕,有的甚至還出血了。 明雅的雌性以前一定受了很多苦,身上被人打的到處都是傷,真不知道誰舍得下手。 明雅自然不知道,這些新的傷痕其實是昨天他卷著雷晉在林子跳躍,雷晉被樹枝劃破的,還有些今天在草叢里被扎的。 雷晉在以前受過的傷比這重多了,雖然也會覺得身上疼,但也不是十分的在意。 “對了,明雅的阿爹說過,河邊的林子里生著一種漿果,擦了傷口就不疼了?!泵餮叛劬σ涣?,突然想起臨行前,阿爹囑咐的事情。 在他們的部落,雄性的獸人在成年的時候,自己都要單獨的自己出外狩獵一次,帶回自己的獵物,才能得到族人的認可。 他臨行前阿爹阿么。大哥二哥,交待了他好多的事情,這個漿果能治傷口,就是其中的一個。 對了,那個漿果是什么樣子來著? 明雅撓撓自己頭頂的毛。 好像是白色的,好像又是紅色的。真傷腦筋,要不然兩種都采來試試吧。 “明雅的雌性,你等等,我去給你采漿果去?!泵餮盘蛱蜃约捍菩缘哪?,撒開爪子,快速的向河對岸的林子跑去。 “漠雅,你看我們小弟丟下咱們的雌性做什么去了?!蔽跹乓苫蟮目粗约盒〉茱w快的閃入到林子的背影。 “不知道?!蹦拍G色的眸子里只有那個裸著身子睡在石頭上的他們的雌性。 “你在這守著咱們的雌性,不要讓其他的獸人趁機搶走了,我去看看咱們小弟,真是不讓人省心?!蔽跹艙u搖頭,雖然他也想在這里看著雌性,但是身為大哥的責任讓他必須去保護自己的小弟。 “對了,不要靠近他,咱們這個雌性還挺警覺的,今天早上要不是咱倆閃得快,差點就被他發現了?!蔽跹挪环判牡赜只仡^囑咐了一句。 “恩,我知道?!蹦拍抗忾W了閃,還是點點頭,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盡管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抱住他們的雌性,他到現在一個指頭還沒沾過呢。 * 明雅在林子里轉來轉去,終于發現了爹爹說的那種樹,筆直的樹干,羽毛狀的葉子,面向太陽的一側,生長著朱紅色的果子,背陰的一面結著雪白的果子。 明雅蹭蹭的爬上去,紅色和白色的果子用嘴巴,各摘了幾個,含在嘴里,張著嘴巴,鼓著腮幫子,生怕把果子擠破了。 明雅想著自己的雌性還在睡覺,一定要快些回去才行,林子里的小動物只覺的一陣風刮過。 熙雅悄悄的跟在后面,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小弟有這種速度呢,果然像阿么所說的,有了雌性的獸人就是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的雌性,熙雅腳上不僅也加快了幾分速度。 明雅把采來的果子吐在石頭上。歪著頭想了想,到底阿爹說的是那一種呢。 “啊,想起來!”明雅爪子拍拍石頭,“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痛了,紅色的果子要涂在傷口上” 明雅小心翼翼的含住一顆白色的果子,湊到自己雌性的嘴邊,怕自己尖利的牙齒傷到自己的雌性,明雅把果子放在舌頭上,舌尖鉆到了雷晉因睡覺微微張開的嘴里。 雷晉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不禁張大些嘴巴,果子順著明雅的舌頭就滑到了雷晉的嘴巴里。 雷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牙齒磕到果子薄薄的外皮,又酸又苦的味道頃刻間在嘴里散開,味道沖的雷晉死命的壓著喉嚨咳嗽起來。 “咳咳……小白毛……你給我……咳咳……吃的什么東西……”雷晉半坐起來,扣著喉嚨眼,想吐出來,這下子真是被他害死了,沒想到自己沒死在幫派火拼中,沒死在情人的床上,甚至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沒死在野獸的嘴里,最后竟然死在自己的小寵物手上了。 頭越來越暈,太陽在他面前慢慢的變成了黑色,雷晉身子一軟,趴在石頭上沒有動靜了。 明雅嚇呆了,過了一會才反映過來,撲到雷晉的面前。 伸出爪子摸摸自己雌性的頭發,喊道:“明雅的雌性,你怎么了?” 雷晉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明雅的眼淚急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嗚嗚,明雅的雌性,你怎么了?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疼了,明雅真的見別的獸人吃過的,你這是怎么了?” 這時候隱在樹上的熙雅和漠雅也顧不得隱藏行跡了,對看一眼,齊齊的飛奔了過來。 “明雅,這是怎么了?”熙雅一落地就問道。 漠雅過去把他們的雌性扶起來,攬在懷里。 “大哥,二哥,我把咱們的雌性害死了!” 明雅也顧不得問為什么大哥二哥突然出現在這里,“哇”的一聲撲到自己雌性的懷里大哭起來:“明雅的雌性,明雅害死你了,明雅也不活了,明雅要永遠的陪著你?!?/br> “吵死了?!蹦虐欀?,在他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繼續道:“他只是暈過去了,還沒死,還有氣呢?!?/br> “額?”明雅停止哭,頂著淚汪汪的大眼睛抬起頭,確認道:“真的沒死?” “你自己摸摸?!蹦拍弥淖ψ臃旁谒麄兇菩詼責崞鸱男乜?。 “太好了,真的沒死,我們的雌性真的沒死?!泵餮胚种煨Φ?。 “好了,看你哭的這個樣子?!蔽跹抛テ鹋赃叺脑〗斫o他擦了一把臉。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么?”漠雅問道。 “就是那種白色的漿果,吃了可以不疼的?!蔽跹彭樦囊暰€看去,散落在石頭上的白的紅的果子。 “笨蛋明雅,這種白色的果子,雄性獸人吃了沒事,你給這么柔弱的雌性吃,就加一滴混在水里喝了就行,這么一整顆,只有重傷的時候才能給他們吃,他們吃了立刻就會暈過去的?!蔽跹湃滩蛔∏们盟念^。 見他的眼淚又要出來,拿著毛巾直接捂在他臉上。 “這該怎么辦呢?”明雅把毛巾抓下來。 “沒事,再過會就好了?!北緛砭蜎]什么事,差點被自家的小弟嚇死?!皩α?,這個就是咱們雌性的衣服?”熙雅拿過那塊小浴巾比劃了比劃,這是哪個部落的衣服,給雌性穿這么一小片衣服,不是等著人搶嗎? “不過確實挺軟的,還挺香的,”熙雅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得出結論。 “咱們的雌性更香,而且那里粉粉嫩嫩的?!泵餮叛Φ恼f道。爬過去分開他們雌性的雙腿,中間的小花蕾暴露在三雙直勾勾眼睛下。 熙雅和漠雅見眼睛里有火苗呼呼的竄起來。 明雅小心翼翼的探過頭來,確認了他們的雌性還沒醒過來,趴到他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進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 漠雅也忍不住低頭含住了雌性的嘴唇,分開唇瓣,深深的吮吸著, 熙雅見此,伸手摸向了胸口的小紅豆,揉搓著。 雷晉在夢中覺得被很多只手壓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張開嘴,低低的呻吟出聲…… 9、到處是水 ... 雷晉再醒過來到時候,日頭已經偏西了,他趴在離河岸不遠的一座淺淺的巖洞里。身下鋪的滿滿的落葉,動一下就發出沙沙的聲音。 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很沉重,在那個夢里,他被很多只手壓著,他的上半身躺在一個高大的男人的懷抱里,那個男人的氣息有些冰冷,沿著他的脖子后面一路咬下去,噴在他臉旁的呼吸卻灼熱,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什么,可是他一句也聽不懂, 還有一雙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分開他的腿,第三個人狠狠的貫穿了他,他想張開嘴呼救,可是嘴巴被人含住,連帶著出口的話一起被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