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分分鐘黑化[穿書]_分節閱讀_34
白景宸眼底帶著希冀,他每時每刻都對生命充滿了期待,永遠都生機勃勃。 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茅草屋,這是他一手建造的,雖然破敗,但是至少是一個家。 他走了進去,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先將木桌上的一盞煤油燈點燃,當茅草屋之中亮起了昏黃的燭光的時候,他拿起之前擱置的藥碗,往里面添了點清泉水,就借著燭光,繼續研磨起草藥來。 等到藥膏制成,他端起煤油燈走到了鋪著稻草的床邊,將煤油燈和藥碗放在了地上,借著光線,他撕開了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將其剝了個干凈,破損的布料和身上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放在了床尾處。 然后他去到屋外,在水井里打了一盆清水回來,將這人身上的泥土和血跡清洗干凈。 白景宸一邊擦洗那人的身子,一邊嘖嘖無語,這人身上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還活著,這可真是一個奇跡。 等到白景宸將他的身體擦干凈之后,就端著藥碗,將里面深綠色的藥膏,抹在了那人身上的傷口上,他蹲在地上看著那人想了想,又從自己的腰間儲物袋里,取出了一瓶丹藥,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喂到了對方的嘴里,幫助他吞咽了下去。 等到做完這些之后,白景宸去外面淋浴清洗了身體,才回到了茅草屋之中,吹滅了煤油燈,躺在了那人的身邊稻草上,閉目休息。 他當時一時心軟將這人抱了回來,之后又給他上藥療傷,至于能不能活過來,就只能看這人的造化了。 白景宸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當時看到這人的時候,也是不愿意救的,因為這樣的一個人,受了這么重的傷,他的背后一定有仇家,而且修真界的人慣是冷酷無情,恩將仇報的不在少數,他也怕自己做了農夫與蛇之中的農夫,救人之后反而丟了性命。 但是,當時就是猶豫著去看了一眼,在看到對方微微睜開雙眼,露出黑如深淵的眼眸時,他鬼使神差的就把他帶了回來,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想法來,白景宸還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救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這人的仇人找來,那就能避就避,不能避就直接把人交出去。 如果他恩將仇報,那…… 白景宸想到這兒的時候,心中惴惴,那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白景宸胡思亂想了一陣,就緩緩的睡了過去。 而在他沉睡過去之后,蘇溫良睜開了雙眼,他轉頭神情復雜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沒想到長得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個少年。 他之前一直在用精神力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早在兩年前,他來到這個世界,進入到梁聞肅的身體的時候,他就發現,他的精神系異能依舊可以使用。所以這些日子,他經常用精神力感知外界。 他在末世三年的時候,精神力已經達到了五級,已經可以用精神力進行攻擊和感應了,如果這個少年意圖殺人奪寶的話,就算梁聞肅的身體無法動彈,蘇溫良自己也可以使用精神系異能攻擊他。 不過,幸好,這次他遇到了一個好人,不僅將他帶了回來,還給他治療了身上的傷。 蘇溫良這么想著,就緩慢的坐了起來,修真界的靈草對于蘇溫良這個異界醫生來說,可以稱得上靈丹妙藥,梁聞肅身上受了那么重的傷,在抹上藥膏之后,那些猙獰的傷口不再流血,甚至以rou眼可見的復原。 但是只是這樣還是不夠,梁聞肅的這具身體損傷慘重,蘇溫良從芥子空間里面,取出了幾瓶治療用的丹藥,那些都是他見梁聞肅使用過的,他拿著瓶子,一股腦的將丹藥全部吃了下去,又取出了靈泉水飲下,就原模原樣的躺回了稻草上,沉入到了梁聞肅的身體深處。 蘇溫良也不知道梁聞肅是用什么辦法逃脫的,他想,即便是梁聞肅自己,恐怕也是疑惑的罷。 當時,在白衣人出現在梁聞肅眼前的時候,蘇溫良就感覺到梁聞肅身體一僵,下一瞬,蘇溫良就感覺到體內丹田的元嬰瘋狂膨脹起來,那模樣很像是自爆元嬰,蘇溫良當時還以為我命休矣。 但是,沒想到在那陣白光過后,他就被炸到了一個陌生的叢林之間,茫茫然的撿回來了一條性命。 這在小說劇情之中是絕對沒有的,蘇溫良清楚的記得,梁聞肅被何君乾帶到了赤炎城外,就在那里他們遇到了正派的埋伏,梁聞肅被迫和玄道子斗了一場,受了重傷之后,就被及時趕到的魔宮中人以及顧鴻軒帶走了。 這之后,他就被顧鴻軒抓住,梁聞肅拼死一搏,當時也打算自爆元嬰,卻被看穿了他行動的顧鴻軒用法寶制止,最后被囚禁,落得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最后,當白景宸終于停下了動作,壓在蘇溫良身上的時候,蘇溫良眼底青黑,臉色陰沉的望著“吃飽喝足”睡過去的白景宸,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著!” 第三十七章 最近,白景宸的日子變得不好過了起來,蘇溫良不僅將他從傲寒峰峰頂的宮殿扔了出來,還定下了任務,讓他從山腳一步一步憑借著個人的修為,抵達山頂才算完。 當然了,如果只是純粹的爬山的話,對于現在已經是筑基中期修為的白景宸來說,完全不算是任務。 但是蘇溫良可沒那么好心,他在傲寒峰上,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在整座山脈上設下了無數的陣法,陷阱,以及障礙物。 蘇溫良原本就是元嬰后期大能,又有著四百多年的修真記憶,對于如何下損招可以說是一清二楚,所以他設下的這些陷阱,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很難順利經過。 蘇溫良在全部布置完之后,就對著抿著嘴唇,臉上帶著點點笑意的白景宸,惡狠狠的說道:“你,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從山腳下給我爬上來,否則,就給我滾出傲寒峰?!?/br> 若是以往蘇溫良這么對白景宸說話,白景宸一定會倔強的怒視他,但是這一次,也不知白景宸又是種了什么邪,在聽到這話之后,居然只偏頭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認真的保證說道:“還請師尊放心,徒兒必不會辜負師尊的美意和諄諄教導?!?/br> 蘇溫良:“……”氣的渾身直顫,甩袖轉身走了。 白景宸見他走遠之后,就席地而坐,直接坐在了地上,他抬頭仰望著大變了模樣的傲寒峰,雙眼之中眼神淡漠,但是思緒卻是再次沉浸在了不久之前的回憶之中。 昨夜,他其實也是清醒的,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清醒,這種感覺很奇妙,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首先是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股來自身體深處的燥熱和即將爆發的欲.望。 他在花園之中,見著恢復了真實面貌的蘇溫良,直接坐在了地上,便借著幽亮的滿月月光,打量著蘇溫良的面容。 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看著與他相同性別的男人,蘇溫良本人,比楊傲寒那種眼高于頂,時刻都泛著傲慢的長相,更多了幾分陰柔和霸道。 明明五官看上去都很柔和精致的,但是組合在一起,在這個名叫蘇溫良的男人表現出來,就帶著一股極致的矛盾感來。 一方面,白景宸覺得蘇溫良柔和溫柔,另一方面,白景宸覺得蘇溫良冷酷可怕。 也不知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是如何融合在一起的,居然看起來完全不覺得違和,仿佛他本就該是如此,仁慈的冷酷著,比之普通的冷酷,更加凌厲駭人。 白景宸情不自禁的走到他身邊坐下,嗅著空氣之中夾雜著花草香氣的甜香,那股灼熱的感覺就自腹部傳染到了全身。 他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變化,那種在被妖獸吞入腹中之時,身體深處傳來的打破一切的狂躁感,那是一種新的東西正在破土而出。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變成了黃金色的豎瞳,只干巴巴的舔了舔嘴唇,希望身邊的人能夠主動一些,他沒有以往的記憶,所以不知道具體應該怎么做。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居然僵持住了,白景宸心中撓心撓肺,但是蘇溫良卻絲毫不為所動,于是,白景宸開始瘋狂的想到,他率先壓過去的話,被蘇溫良一掌劈死的幾率大概是多少,這么一想,腦袋就清明了許多。 開玩笑,蘇溫良平日里就看他夠不順眼的了,再這么主動“冒犯”過去,分分鐘被他削成人棍的節奏。 于是,白景宸沉默了,他壓制著自己的身體,想著:反正是蘇溫良強迫的,他應該不會等太久…… 事實證明,絕對是他想太多了,他被憋的渾身冒汗,都要內傷加外傷了,蘇溫良居然站起身直接走了,他居然走了! 白景宸很難形容在看到那人走遠的背影時,內心升起的不敢置信以及百爪撓心之感,悔的他差點當場吐出幾斤血來。 他甚至低下頭去,望著早已挺立起來的小小白,忍不住要按著下半身來行事,直接壓倒蘇溫良先干了再說。 但是,理智制止了他。 他等啊等……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的時間,他仰頭看著滿月都變得暗淡起來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直接站了來,快步走到蘇溫良面前。 不過,還沒待他壓上去,那人倒是終于自覺了一回,自己倒在了地上,方便了他的動作。 既然如此,白景宸心想:那他就不客氣了。 之后的事情進展的超乎想象的順利,他的動作最初是生澀生猛的,但是進入到了那種被下半身控制大腦的階段之后,一切就變得順其自然起來。 也多虧蘇溫良的福,他十七歲的時候查了不少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才試了一步,下一步就按著男人的本能和模糊的春.宮圖來進行了。 唔……味道很好,意猶未盡,欲罷不能,所以……他稍微不節制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咳咳,白景宸掩飾性的暗咳了一下,想到蘇溫良在他身下的模樣,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他想,或許什么事情,一定要親自嘗試之后,才會發現這件事情的本質,他之前還覺得變態呢,結果沒想到這滋味這么好,簡直讓他沉醉不已,而蘇溫良也有爽到,估計他也會喜歡。 白景宸再次咳了一下,一個人坐在地上,臉色一點點染紅,又一點點的變得更紅,艷麗精致的臉蛋變得格外的撩人,嘴唇也泛上了嫣紅,那副思.春的模樣,幸好沒被蘇溫良看見,不然就又是一場血案。 白景宸回味了好一陣兒的時間,才將這件事情暫時拋在了腦后,想著反正以后還會有機會,也就不著急了,腦補的哪有真實經歷的感覺好啊,不急,先解決正事再說。 這么想著,白景宸的臉色恢復了白皙,他仰頭望著天際,眼神清明又冰冷。 這一次,他看到的內容和看到的時間,都延長了許多,這或許是因為他一直保持著理智的原因,所以這一次見到的畫面,居然延續了將近一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