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分分鐘黑化[穿書]_分節閱讀_26
他在原地走了好幾圈,猶豫躊躇不定,直到從蘇溫良那里,傳來第三張傳訊符的時候,他才猛地咬咬牙,心中想著早死早超生,就一臉糾結的的去了蘇溫良的密室。 在路途之中,他望著自己在月光下漸漸拉長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來。 他扶著門框,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明月,一個月前的模糊記憶,如電閃雷鳴一般閃過腦際。 上一次與“便宜師傅”雙修,就是月圓之夜,他很清楚的記得,因為他當時還抬頭看了看天色,就看到了一輪又大又圓的滿月。 而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月圓之夜,難道:這變態找他雙修,與月圓這個條件有什么關系不成? 白景宸被心中的疑惑占據了心神,腳下不停的走到了密室之中,就看到了背著光站在白玉蓮座前的熟悉男人。 白景宸愣了一下,說實話,他對這個男人并不算熟悉,當初也就見過幾面,如果沒有發生更深刻更緊密的關系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注意到這樣的一個人的。 此刻,借著周圍明亮的照明燈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正專注的盯著自己的手掌,白景宸安靜的等了一會兒,這感覺著實難熬,如同鈍刀子割rou一般,他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靜謐的場面。 他盡量讓自己的話語不帶多余的情感,平板而又干澀的說道:“師傅,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蘇溫良依舊背對著他站著,冷冷的回答道:“你既然識破了我的身份,多半也猜測到了我叫你來的目的,”他突然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壓抑的怒氣望著他,說道:“不需要我挑明吧?!?/br> 白景宸看著他,兩個人就這么對峙的,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是見這人臉上的表情和態度,很顯然這人有不得不這么做的原因和理由。 不過,這其中的緣由,就算是他開口問了,估計以這人的脾氣秉性也不會回答,他的實力更是比不上他,若是這人想做什么,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白景宸冷靜的想了想,問了一個與現在的場景沒有多大關聯的問題,他說道:“不知道師傅姓甚名誰?”他頓了頓,緊接著又補了一句,說道:“在下白景宸?!?/br> 蘇溫良挑眉看著他,要說控制不住怒氣這是假話,他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雖然最開始對自己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倒而感覺到厭惡,但是一切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他就不會多做糾結。 他其實早就已經看開了,他和白景宸之間的事情,其實本質上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而他在這些日子里,之所以時刻對著白景宸冷面相向,也不過是不想與這人有更深的牽扯罷了。 不過,在這一刻,在白景宸問了自己名字的這一刻,蘇溫良突然想換一種方式,于是他后退幾步,穩穩的坐在了白玉蓮座上,像是對待一個老朋友一般的,對著白景宸說道:“我是蘇溫良,現在距離雙修的時間尚早,既然我們兩個都是理智的人,那不如趁此時間,來深入的聊一聊,請坐!” 白景宸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掀起袍子坐在了凳子上,他說道:“我現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對你完全不了解,但是與之相反的,是你一直處于主導地位,你一邊待我友善收我為徒,一邊又對我眼神兇惡,極是厭惡?!?/br> 說到這里的時候,白景宸便閉上了嘴,他也是真的不解,這么一問之后,腦海之中的疑問便鋪天蓋地的涌了上來,讓他不知接下來說什么才好。 蘇溫良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已經早已不是之前的少年了,他或許早就應該與他來這樣的一場對話。 他選擇了隱瞞部分真相,說道:“我在中界庚川界中了一種蠱毒,每逢月圓之夜這種蠱毒便會發作,而我第一次發作的時候,遇到的人就是你,并且在那一次的時候,在你的身上種下了子蠱。這十年來,我費勁心機想要尋找到解蠱毒的方法,但是沒有一點成效,而我體內的蠱毒也越演越烈,甚至再拖延下去就會要了我的性命。所以我離開了庚川界來到了下界之中,就是為了找到你,來幫我解了這種蠱毒?!?/br> 白景宸安靜的聽完,一舉問出了中心問題,他問道:“這個蠱毒是終生攜帶的嗎?” 蘇溫良搖了搖頭,心道:誰要一輩子被你壓,做你的春秋大夢! 面上卻笑的云淡風輕,他說道:“無需如此,只需要大約百年的時間,便可以解了蠱毒,而在這一百年的時間里,我會無條件的教導你,作為我的答謝報酬。而你也沒要其他的選擇,你應該也察覺到了,我能夠給你帶來的利益,絕對大于你給我帶來的好處,對你而言,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br> 他這么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了下來,微微沙啞帶著磁性,聽上去充滿了男性的誘惑,他道:“最重要的是,你不需要勉強,只需要在每月的月圓之夜到我這里來,我會用點迷香迷暈你,屆時等到你第二日清醒過來的時候,不僅可以提升修為,還可以得到我的幫助,何樂而不為呢?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br> 蘇溫良瞇眼看著他,卻見白景宸一言不發,嘴唇緊緊抿著,看上去格外的倔強。 蘇溫良立刻就怒了,他自然看出來白景宸依舊不情愿,搞得他就樂意這么做一樣,一切不過是迫于無奈罷了。 他狠下心來,說道:你今天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付出那么大的代價,不是為了看你深思取舍的。 蘇溫良這么想著,便閉上了雙眼,說道:“今日之事拖不過去,既然你不樂意,那我就直接強迫你好了,反正結果都一樣?!?/br> 說罷,他就用靈氣催發了左手手心處的yin花,空氣之中很快彌漫出了一股雌性的香甜氣息,這對于任何的同類雄性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白景宸捏緊了拳頭,認真的記一下了身體的每一分變化,并且將這股要命的氣味牢牢的記在了心底深處,直到再也撐不住的時候,便閉上眼沉淪了進去。 又是一夜無愛的歡好,蘇溫良醒過來的時候,見他和白景宸居然躺在外面的靈草田里,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穿戴好了衣服,緩步去了另外一側的空房間之中洗浴。 他脫掉衣服,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心道:這次身上的痕跡更多了,似乎是受到了主人情緒的影響,以至于對自己也格外的狠。 他一邊擦洗著身體,一邊用藥膏涂抹著,等到藥膏涂完之后,他閉著眼睛靜候了一會兒,腦海之中卻不自覺的就閃過了昨晚模糊的記憶。 他一邊唾棄著,一邊卻又忍不住耳垂發熱發燙起來,無怪乎女人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的確感覺到刻骨的歡愉之后,他居然回味了起來。他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 蘇溫良沖洗掉藥膏,再次洗了一遍身體,身上的痕跡便全部消失了。 他從芥子空間之中,取出來了自己習慣穿著的衣服,也就是原主日常穿著的黑衣長袍換上,將濕潤的長發用靈氣強行烘干,便走出了浴室,他看了看靈草田,見白景宸不見了人影,便知道那人是回去了。 蘇溫良抿著嘴唇回到了密室之中,若無其事的恢復了日常的作息生活。 而另外一邊,白景宸躺在了床上,閉上了雙眼,腦海之中的畫面一幅幅的閃過,和上次一樣,是奇怪的,從未發生過的畫面。 不過,按照上次在茅草房之中,他看到的是宗門大比的景象來看,這種事后的畫面,更像是一種詭異的預知未來,雖然最后一場和王年期的比斗,與之前腦海之中畫面有了出入,不過大部分還是對的上的。 白景宸這一次,看到了自己來到了一處深山之中,這里偶爾會回響起妖獸的吼聲。 他看見畫面之中的自己,小心翼翼的獨自一人踩在草地上,時刻警惕著周圍發生的一切,緊接著,他聽到了一個急促的呼吸聲,和遙遠的呼救聲。 他連忙跑了過去救人,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天衍宗筑基期弟子服飾的女修,身上半邊身子都染上了鮮血的跑了過來,他走過去想要詢問和幫助她,卻被那個女修一把推到了追趕過來的妖獸口中…… 嗬…… 白景宸猛地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眼前浮現過剛才的夢境。 良久之后,他瞇起鳳眼冷笑一聲,說道:“愚蠢不知死活的蠢貨!活該死于非命!” 至于那個女修,最后祈禱不要落在我的手里,白景宸神情冷漠的想到。 第三十章 在這一次的雙修之后,白景宸就閉關了,在經過了約兩日的功夫,他就晉級成為了煉氣十層。 白景宸現在也知道為何自己進階這么快的原因,因此絲毫不為這點成就覺得驕傲,反而心中那股無時不刻想要變強的念頭更重了。 而就在他開始查看竹簡的時候,就得到了一張來自蘇溫良的傳訊符,蘇溫良說道:“你既然已經進階為煉氣十層,那就隨我去天衍宗后山歷練一番罷?!?/br> 白景宸怔了怔,腦海之中出現了自己被妖獸吞噬的那一幕,他突然間心生疑惑,這些畫面,難道真的是預知未來的夢? 白景宸起身向著蘇溫良的密室走去,一邊在心中回憶著天衍宗后山的描述。 每一個進入宗門之中的人,都會得到關于天衍宗的介紹竹簡,他在十二歲的時候也得到過一個,他將竹簡里面的東西全部記憶下來,所以此刻一聽到后山,就立刻回想起來相應的資料起來。 天衍宗的后山,是天衍宗煉氣期和筑基期弟子最常去的歷練場所,里面相當于一個小秘境一般,有著完整的體系。這里的妖獸的等級最高不過是金丹期,且金丹期妖獸大多都居住在深山之中,輕易不會出來,所以對于宗門弟子歷練而言,并不危險。 而里面的靈草奇珍也不少,宗門每年對弟子開放的后山范圍是有限的,其他未開放的地方一般人也進不去,而在這樣有意識的調節作用下,保證了后山資源的源源不斷供應。在蘇溫良這個現代人來看,宗門的做法,其實就是可持續科學發展了。 不過,雖然說是天衍宗后山,其實這個描述并不準確。 因為天衍宗宗門的后面,其實是金丹和元嬰修士的山脈,而所謂的歷練的后山,則位于金丹和元嬰修士群山之外的深山之中,這里是一片廣袤的原始森林,群山也隱現其間,范圍廣闊,所以地大物博。 而若想從宗門抵達后山歷練之地,則需要去天衍宗主宗,經過傳送陣傳送到歷練場所外的宗門駐地,再憑借身份令牌進入其中,進行歷練。 白景宸走到了蘇溫良的密室中,就見蘇溫良此刻又變成了楊傲寒的模樣,他穿著一襲淡藍色道袍,雖面容是楊傲寒的,但是眼神之中的睥睨和冰冷,卻是屬于蘇溫良的。 白景宸低下頭去,他倒也不是覺得別扭,畢竟他不是扭捏的女人,也看不起那樣的做派,他只是心中有些尷尬,便干脆低下頭去。 他在心中想到,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只要等到他的實力比這人更高,就可以不再受他的壓制。到時候,就好事爛賬一起清算。 蘇溫良掃了他一眼,見他依舊穿著外門仆役弟子的那一身衣服,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好像把登記和領取新的身份令牌的事情忘記了。 原本就打算去主宗的傳送陣的,這樣也好,那就干脆去雜事閣和任務堂一趟,把事情全部辦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