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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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林來的很快,帶來了好幾壇果酒,規規矩矩的給陳瑜見禮后坐下來,小聲問曹紅英累不累。 曹紅英瞪他:“一天天都見不到人影兒,我累不累你能替我?” 一旁,陳瑜被動的吃了一碗古代人的狗糧,別開目光看外面風景,化解尷尬。 十五,明月初升,清冷的輝光和人間的花燈交相輝映,街上人影攢動,這個角度看過去人影都模糊了,但鼎沸的人聲和偶爾傳來的叫好聲,可以腦補下面多歡樂。 “瑜jiejie剛才說了藥酒?!辈芗t英提點張富林。 張富林正了正身,陳瑜也轉過頭:“藥酒不難,有一種五加皮藥酒可以試試,功效也很不錯,原材料需要高粱酒,藥材用五加皮、人參和rou桂就可以,行氣活血,驅風祛濕,還有舒筋活絡的功效,這藥酒濃度得掌控好,盡量淡點兒,常喝或是稍微多喝一些也沒問題的?!?/br> “這酒可當藥?”曹家也有藥酒,多數都是一些強身壯骨的藥酒,產量并不算太高,根據各地不同的風俗習慣,就近取材各個作坊可以自行釀造一些的,正因為如此,真正成方子,隨處可以買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張富林感覺到了這里面的商機,更是在曹家站穩腳跟的一大助力,極其感興趣。 “當然,若濃度夠用的話,就一定要限制飲的量,所以才要淡一些?!标愯娬{:“畢竟,大口喝酒大碗吃rou的將士可惹不得的,所以賣酒的時候也一定要說明白,不可過量。不可貪杯?!?/br> “好,喬夫人我記住了?!睆埜涣终酒鹕砉傲斯笆郑骸拔蚁然厝ズ歪劸茙煾瞪套h一番?!?/br> 張富林告辭,曹紅英拿起來了果子酒給陳瑜倒了一杯:“瑜jiejie,這果子酒可是我曹家最擅長的,里面加了桃花,長飲可以養顏的?!?/br> 陳瑜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酒量極其淺?!?/br> ******* “呵!還有自知之明?!饼R宇珩自語出聲。 旁邊,正在說話的水師提督嚇得撲通就跪下了:“王爺,屬下無能,只需要假以時日,必會讓更多兵船下水,也一直在培養船匠,繼續造更大的船?!?/br> 齊宇珩沉了臉色:“退下吧?!?/br> 水師提督一頭白毛汗,想不通明明原本還頗有些贊賞意思的福王為什么會突然變臉,下樓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黃長青被蕭懷瑾調到了漠北,他心里不踏實啊,要知道他的仕途暢順可是踩著黃鼎的命上來的,能不怕嗎? 這許多年來,同僚背地里也會談論如今的時局,‘閑散’的福王到底是何等的手段,誰都見識過一二的,幾個相熟的互相通通氣就可以看得出來,福王保著當初因為太子一案被牽連的官員眷屬,是真下血本的,皇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未嘗不是對這些官員眷屬心懷愧疚。 這個時候不抱緊福王的大腿,要是等黃長青得勢,來一個清算的話,自己這腦袋還能不能帶著烏紗帽都未嘗可知啊。 “張元?!饼R宇珩出聲。 張元還在為水師提督腦仁兒疼,看著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水師提督,只能嘆息這人還不夠老辣,明明主子說的根本不是他,前后分析也能猜測出來一二,硬是被嚇得一頭冷汗出來。 “在?!?/br> “曹家二小姐身懷六甲,該歸了?!饼R宇珩說。 張元愕然,不敢耽擱:“是,屬下去辦?!?/br> 退走的時候,突然就明白水師提督的苦衷了,他萬萬沒想到主子竟如此的喪心病狂,為了喬夫人可真是拉的下臉面,更放得下身段。 作為影衛,張元都懷疑王爺是不是被下了降頭,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喬夫人搶回去似的,虧得主子是王爺,要是山大王的話,喬夫人這壓寨夫人早就坐上去了。 曹紅英還想讓陳瑜嘗嘗果子酒,張富林隨身的小廝一溜小跑的上樓,找到香秀低聲耳語幾句,香秀臉色都變了,進了包間到曹紅英耳邊說了幾句。 “瑜jiejie,我先走一步,回頭再去找你?!辈芗t英急忙起身。 陳瑜伸手扶住她:“別急,照顧點兒自己的身體?!?/br> “行,我先走了,瑜jiejie,這里看景極好,我包了一夜的呢?!辈芗t英叮囑完轉身下樓,到樓下讓香秀去鋪子里告訴曲掌柜的一聲,得派人過來接陳瑜回去,畢竟街上人太多。 上了馬車,曹紅英愣住了:“張富林!你這是什么意思?” “噓!”張富林急忙伸手擋住了曹紅英的嘴唇,壓低聲音:“喬夫人另有貴人邀約?!?/br> “狗屁?!”曹紅英拍掉了張福林的手:“什么狗屁貴人?邀約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再者,怎么就找你用了這等下作的手段?” “紅英,福王要見喬夫人,為夫莫敢不從,再者你別忘了慈幼所的事情啊?!睆埜涣謬@了口氣:“后患,這就是后患,只盼著沒什么大事才好?!?/br> 曹紅英一把抓住了張富林的衣袖:“這可怎么辦?我把瑜jiejie丟在了包間里,這不行,我得讓人去陪著她?!?/br> “福王此時應該已經在包間里了,你難道還擔心一個王爺會對喬夫人做什么不好的事?別人不說,福王絕不會,他實在是少有的正人君子啊?!睆埜涣终f的鄭重其事。 曹家,身為全國上數的商賈大戶,對朝廷的一些動態是了解的,甚至比一般的官員都了解,曹老爺就特別提起過福王齊宇珩,曾贊譽乃是一代賢王,絕不是外界傳言的閑散王爺。 曹紅英因當年負氣離家,許多事情自然知道的不多,自從張富林入贅后,曹老爺是恨不得傾囊相授,又因張富林曾經怎么也算是在官門內做事,翁婿之間談論起當朝政事,更是投契的很。 “正人君子?最好是這樣,對了,福王和蕓娘有些交情,是交情就好,別有了首尾就成?!辈芗t英嘀嘀咕咕的念叨,倒是不準備派人過去了。 陳瑜表情麻木的看著齊宇珩,幾乎是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就不擔心曹紅英了,有人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才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曹家的果子酒的確不錯,喝一杯試試?”齊宇珩大方的坐下來了,吩咐重新擺了席面,菜品精致,茶香宜人。 “福王有什么指教?若是沒有,民婦告退,我的孩子們都在外面觀燈玩耍,我惦記的很?!标愯ふf著起身就要走。 齊宇珩抬起手扯住了陳瑜的衣袖,陳瑜險些沒炸毛,眼神如刀的看向齊宇珩:“你!你松手!” “剛才是誰說更喜歡清凈的了?”齊宇珩起身直接坐在了陳瑜這邊,把陳瑜擋得嚴嚴實實的,笑道:“既然喜歡清凈,何必著急走呢?” “無恥!”陳瑜氣哼哼的坐下來:“沒想到堂堂福王,竟還愿意四處偷別人的墻角!” “何止,堂堂福王還愿意不請自入,夜深擄人,強迫換衣呢?!饼R宇珩笑著偏過頭看陳瑜:“不過,只對你一人罷了?!?/br> 陳瑜被氣愣住了,轉而臉就慢慢的紅了:“錯愛了,福王殿下可換個人?!?/br> “換誰呢?”齊宇珩抿了抿茶,覺得味道不錯,給陳瑜倒了一杯:“蕓娘嗎?” “你!”陳瑜一口氣就憋在了嗓子眼,這廝就是故意的!故意給自己添堵! “我?我真是不清楚,你那么在意我和蕓娘,到底是為了蕓娘還是為了我呢?”齊宇珩把茶遞到陳瑜嘴邊:“消消氣,咱們有不少話可以說,時間也足夠的很?!?/br> 陳瑜別開頭,接過來茶,往后靠了靠小口抿著,不打算在說話了,不理他,他覺得沒趣了,應該就走了吧? “眠花樓的事情復雜的很,蕓娘的母親到底死沒死?若瑜,你知道嗎?”齊宇珩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