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掛逼_分節閱讀_48
方宜臻下意識搖頭,想要退開,卻被邵季澤強硬地環抱住了。 他低下頭,親昵地用鼻尖輕蹭過方宜臻的鼻子:“你為什么總是撒謊?”他的指尖輕輕撫上方宜臻胸前的吻痕,低笑一聲,聲音到最后竟有一絲哽咽:“你原本是屬于我的,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你為什么每次都不要我?我就這么可怕嗎,你一定要把我丟了?” 方宜臻頭皮都快炸了,他真害怕邵季澤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了,于是想也不想,直接一拳揮到了邵季澤臉上,直把人打得偏過了頭:“你清醒點!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你能不能聽我講話?!” 邵季澤輕輕地用舌頭頂了頂被打得一片疼麻的側臉,慢慢地轉回了頭。 方宜臻重重地喘了口氣,飛快道:“我跟何開宇只是朋友!這些、這些痕跡,都是你這個混蛋干的,你他媽是不是完全沒一點印象啊,???你他媽非要我來說出這么羞恥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他媽的爽完就回去睡覺,老子痛的要死你就跟沒看見一樣,憑什么現在還要我來遷就你???!” 越說,方宜臻越覺得自己可憐,所以最后幾乎是在吼了。 不知道是被他的吼叫震懾住了,還是被他話的內容驚訝到了,邵季澤硬生生呆愣了近半分鐘還沒能消化完全。 隨后,他僵硬的表情才開始逐漸變化,一種于驚疑和不可置信中摻雜了狂喜的神情逐漸漫上他的眉眼。他的嘴唇微微輕顫,眼睫毛低垂,方宜臻甚至有種錯覺,好似他下一秒就要不爭氣地落下淚來。 也許是被他這種神情觸動到了,方宜臻深深地呼出口氣,放緩了語氣:“你有夢游癥,自己不知道嗎?” 邵季澤過了許久才訥訥地輕聲說:“小時候有,初中后就沒了?!?/br> “我也是偶然發現的,你每天晚上都會夢游到我房門前,然后那次……”他含糊帶過,“總之,你就是不記得了……然后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我就沒主動提起?!?/br> 邵季澤隱隱有些恍惚。他想起大半個月前第一次夢到生動鮮活的顧謹的景象,到現在一幕幕還活靈活現就在眼前,原來,那是真的?他、真的,已經擁有了顧謹了? 用盡全力按捺下體內翻騰的激動之情,他低頭,看向方宜臻狼藉一片的胸前,艱難道:“所以,這些也是……” 方宜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對啊,就是前天晚上,也不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跟發瘋了一樣,我流的血大概有一管子那么多吧?!?/br> “……” 邵季澤良久無言,最后伸手,緊緊地把方宜臻抱緊了懷里。 他雙手輕顫,頭埋在方宜臻的肩窩之中,方宜臻聽到他不停地低喃著對不起,帶著深重的愧疚和自責,像是恨不得把對方宜臻做了如此粗暴的事情的自己殺了一樣。 一點溫熱順著脖頸往下滑,方宜臻內心一震,突然發現,諸多的苛責和訓斥都說不出口了,于是他只好嘆了口氣,拍拍邵季澤的后背以示安撫。 “小謹,我愛你?!?/br> ※ 宜臻。 我有這么可怕嗎? 因為是你先扔掉我的,所以我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會生氣的,對不對?畢竟,我愛你呀。 第40章 三十五 期末考當天,嚴寒天氣冷意刺骨,邵季澤強硬地給方宜臻套了四條毛衣一件大衣再圍了兩塊圍巾才允許他出門。方宜臻穿的跟個球一樣,笨重地從車里“滾”了下來,他艱難地把書包背上,面無表情道:“我進去了?!?/br> 邵季澤從車窗內探出頭來,上下看了一圈,然后皺眉道:“是不是穿少了?!?/br> 方宜臻:“……我的手已經貼不到大腿了?!?/br> “最近流感嚴重,要小心一些?!?/br> 見他還要嘮叨,方宜臻馬上跟他揮手說了再見,轉頭就進了學校。 一進學校,方宜臻就去了洗手間把圍巾拿下來,再脫了兩件毛衣,頓時輕松不少。他比較扛冷,通常冬天一件毛衣一條外套就夠御寒了,這次被邵季澤套了這么多衣服,汗都悶出來了。 他長長地呼出口氣,把衣服塞進包里,然后走進班級,在自己座位上坐下。 考前同學們沒有心思關心他人,都埋頭在背自己的,方宜臻邊翻書邊發呆,好不容易捱到了開考,他立馬拿上包奔赴考場。 考試時間過得很快,黃昏之際,結束鈴聲響起。 同學們三五成群地要去放松慶祝,何開宇想叫上方宜臻一塊去網吧包夜通宵,方宜臻一想到某人的黑臉,就婉拒了:“我就算了吧,通宵不了?!?/br> 何開宇頗為失望,也不強求:“那好吧,寒假再約?!?/br> 方宜臻點頭與他道了再見。出校門時,意料之中的,邵季澤的車已經停在那兒了。 方宜臻走過去,一直坐到車里,對上邵季澤上下打量他的目光時才驚覺過來,完了,他忘記把脫下來的衣服穿上了。 ……失策。 沉默片刻,邵季澤柔聲道:“圍巾呢?不冷?” 方宜臻心想,現在誰是大爺?我??!我怕他個卵??!于是故作鎮靜,面無表情道:“不冷?!边^后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我不喜歡圍圍巾,以后都不打算圍?!?/br> 自從兩人坦白心意以來,短短兩天,方宜臻就隱隱有種自己的大爺地位不保的錯覺。邵季澤這崽子如今是越管越寬了,連他穿哪條胖次哪雙襪子都想管一管,更過分的是,他竟然背著他偷偷去商城給他買了一打小草莓內褲!方宜臻承認自己的確喜歡這種簡單(幼稚)不復雜(不做作)的胖次,但是看到柜子里清一色的草莓內褲時他還是忍不住產生了殺人滅口的沖動。 這怎么行?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內心憤懣不已,但是對上邵季澤那張時時刻刻都掛著溫柔好說話的笑容的臉,方宜臻就感覺自己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別提多憋屈了。 總之,他必須得在邵季澤面前立威才行,首先,就要先讓邵季澤聽話開始。 邵季澤眸光閃了閃:“好吧?!?/br> 方宜臻忍不住偷偷瞥他一眼,這么好說話? 他確認道:“真的?” 邵季澤一臉人畜無害:“真的?!?/br> 方宜臻反而有種不安的感覺了。 回到家中,吃完晚飯,方宜臻的預感就成真了,邵季澤把他拎到沙發上,上上下下欺負了個遍后,抵著他的腦袋輕笑道:“這下你得用圍巾擋了?!?/br> 方宜臻推開他,跑去洗手間一看,白皙的脖頸上竟然全是邵季澤吮吸出來的紅痕。 他臉一瞬間黑了。 很快,邵季澤就嘗到了自己種下的惡果,就因為那天欺負過頭了,之后的三天方宜臻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更別說是親親抱抱了,簡直是做夢。 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摸不能親,邵季澤每日愁眉緊鎖。某日,他靈機一動,大半夜地帶著鑰匙“夢游”到方宜臻房門前,相當理直氣壯地開門而入。 方宜臻睡得正沉,做夢夢到一條小狗一直在舔他,從手舔到臉,終于他癢地縮起了脖子,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到邵季澤臉時,嚇得差點摔下床去:“你你你你你……” 邵季澤一把把他撈了回來,不由分說地欺身而上,然后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住了方宜臻微張的嘴唇。 ※不敢說有三萬字了怕要補※ 事后,方宜臻趴在床上,邵季澤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上藥。 他有氣無力道:“你這是在夢游呢還是清醒著?” 邵季澤一本正經:“夢游?!?/br> 方宜臻蓄起力氣,抓起枕頭扔向他:“當我傻?誰夢游帶鑰匙帶套帶潤滑還帶藥?!床上用品三合一你準備地挺齊全的?!” 邵季澤接過枕頭,墊在他腰下,哄他:“別生氣了,躺好。后面有點腫?!?/br> 方宜臻紅了一張老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還不都是你害的!” 邵季澤柔聲道:“是我的錯,下次一定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