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掛逼_分節閱讀_8
“嗯?!?/br> “那我們出去吧,他們大概也走遠了?!?/br>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來,拍拍衣服上蹭到的墻灰,然后循著進來的路往巷口走。 突然,陳水墨開口問他:“許橙,你想報哪所學校?” “Z大?!?/br> “想學什么?” “學醫。你呢?” 陳水墨靜默片刻:“我也想去Z大?!?/br> “咦,為什么?搶著要你的名牌大學那么多,雖然Z大也很好,但是比起頂尖的還是有距離的???”方宜臻眼珠子一轉:“你該不會是刻意來監督我有沒有在大學找個女朋友的吧?” 陳水墨無以言表地瞥了他一眼。 方宜臻摸摸鼻子:“這么說好像是有點自戀了。不過我還是很高興我們能繼續當校友的,那就Z大見了?!?/br> 他笑瞇瞇地伸手,陳水墨靜靜地看著他的手,然后與他擊了一個掌。 “好?!?/br> 第7章 一六 Z大開學那天,方宜臻是最早到寢室的,許母手腳麻利地給他占好了最方便的衣柜子,看到許母還準備替他鋪床掛蚊帳,方宜臻連忙阻止道:“上面這么高,我來吧?!?/br> 許母朝他揮手:“你笨手笨腳的,只會添亂,這里我來就行了,你去外面轉轉,認識一下新同學吧?!?/br> 方宜臻只好作罷,去廁所拿了拖把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對面寢室的門開了。他們一個班的男生住在相鄰的四間宿舍,對面的肯定是一個班了,方宜臻走進去,一看到人,還沒說出口的問好就被驚訝替代了:“陳水墨?!” 站在桌子前整理垃圾的赫然就是陳水墨。他抬頭,看了方宜臻一眼:“我們一個班?” “對,好巧啊,你也報了醫學院啊?!?/br> “嗯?!?/br> Z大醫學院的確是最出名的,如果陳水墨的志愿就是學醫,那也不難理解他為什么不去北大清華而來了Z大了。 新同學中竟然有個老同學,而且關系還算蠻好,方宜臻心情雀躍,上去跟他勾肩搭背:“怎么你一個人來?東西收拾地過來嗎?有事情叫我啊,我就在對面,正閑的發慌呢?!?/br> 陳水墨簡單地嗯了一聲:“你去做你的事情吧?!?/br> “好,那晚上一起吃晚飯?順便也可以在學校四處逛逛,熟悉一下環境?!?/br> “好?!?/br> 方宜臻畢竟已經經歷過一次大學生活,沒有多少新奇的情緒,本來想平平淡淡地混日子的,然而在“完美人生”系統的規(wei)劃(bi)下,他不得不加入學生會,參加各種競賽,拿回無數獎杯,然后莫名其妙混來了一個醫學院雙男神之一的稱號。 毫無疑問,另外一個就是陳水墨了。 別人都覺得雙男神雖然表面上一副兄弟好的樣子,但是私底下是存了瑜亮情結的那種關系,也總有人拿兩人對比。方宜臻不知道陳水墨是怎么看他的,反正他心里對陳水墨是真的服氣,畢竟他是開著外掛混的,而陳水墨是完全憑借自己的真才實學。 轉到期末了,北方天氣冷的很快,方宜臻拿著書本從外面回到寢室樓的時候,耳朵和手都凍得紅紅的,整個人也抖個不停。 本來想著進寢室就能開暖氣了,結果一打眼就看到明晃晃的告示牌,寫著C幢部分寢室暖氣維修,停止供應兩天。很不巧,其中正好有他的寢室。 因為是周末,很多離家近的都回家了,而方宜臻懶得動,就沒回去,寢室就他一人,現在還沒暖氣,他悔地簡直想拿頭撞墻。 對了!方宜臻靈機一動,陳水墨也沒回家啊,去他寢室打個地鋪,隨便應付兩天吧。 敲開對面寢室門的時候,方宜臻換上一副是個人都不忍心拒絕的討好笑容:“陳水墨,留我住兩天吧,我寢室沒暖氣了!” 陳水墨面無表情地看他,然后轉手就要關門。 方宜臻連忙擠了進去:“哎,你還生氣呢,都氣了好幾天了,該消停了吧,我保證,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把你聯系方式給女生了,這樣行不行?” “你已經保證過無數次了?!?/br> “這次絕對算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這么冷,沒暖氣我會凍死的!” 陳水墨抵抗了幾秒,最后還是讓了一步,方宜臻抱著自己的被子就挪到對面寢室來了:“嗯?就你一個人呀?” “嗯。都回家了?!?/br> “哦。我就在地上打個地鋪,你不用管我,我不會吵到你的?!?/br> “不許玩游戲,看書?!?/br> “不想看?!?/br> “要考試了?!?/br> “不看也能考?!?/br> 陳水墨放下書,冷冰冰地瞥過來一眼。 就算上大學,陳水墨喜歡揪著方宜臻學習的臭毛病也沒改,每次去圖書館就要拉上他,他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大舅子,于是每每只能認栽。 習慣成自然,陳水墨一看過來,方宜臻就背后一涼,想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寄人籬下,別人一看自己不順心就能順門外扔出來,還是安分點吧。于是乖乖地合上電腦,攤開書本看了起來。 這一看就看到了十點。 方宜臻看了看表,打了個哈欠,去寢室把自己的睡衣和換洗內褲拿了過來:“陳水墨,我先洗澡了啊?!?/br> 陳水墨沒有反應。 方宜臻就當他聽到了,哼著小歌進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陣陣水聲,不知為何竟好像越來越響,中間還摻雜著方宜臻走調的歌聲。雖然音不著調,但是他的聲音卻十分清朗利落,即使隔著門,隔著水聲,也無比清晰地傳入人的耳朵里,直竄到心底。陳水墨盯著面前的書本,那一個個方塊字好像都變成了他完全不認識的模樣,最后,他有些惱怒地把書扔在桌上,騰地一下站起來,在寢室里轉了個圈,呆愣了片刻,又坐下了。 浴室內的溫度到底不比外面,洗了個澡,方宜臻已經凍得牙齒直打顫了,偏偏發現自己忘帶毛巾了,于是探出上身叫陳水墨:“陳水墨,幫我去拿下毛巾行不,我忘了?!?/br> 陳水墨聞聲看了過來,看到半個身體探出門外的人,像是被燙了一樣立馬收回目光:“……柜子最里面有我的新毛巾,白色的,你拿去用吧?!?/br> “哦,看到了,之后再還你條新的啊?!?/br> 沒過多久,方宜臻就穿著半敞的睡衣大咧咧地走出來了:“我洗好了,你去洗吧?!?/br> 陳水墨只看了他一眼就厲聲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方宜臻:???【黑人問號臉】 陳水墨胸膛起伏著,白皙的臉孔上露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紅暈,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么的,反正方宜臻是不懂了,他只是直覺陳水墨情緒不太對勁,別跟他硬懟,否則要吃虧,于是規矩地把睡衣扣到最上面一個扣子:“呃,這樣行么?” 陳水墨呼吸逐漸平復下來,背過身,低聲說了句抱歉。 方宜臻看他情緒正常了,擺手道:“不用在意啦,我只是有點好奇,陳水墨,你該不會有什么恐男癥之類的……?” 這么一想,以前想不通的事情也有解釋了。 上大學后接觸多了,方宜臻很快就發現,只要他靠陳水墨近一些,陳水墨就好像如臨大敵,渾身都繃緊了。而每次他去搭陳水墨肩膀,也都會覺得他渾身僵硬,動作很不協調,好像搭在他肩膀上的是什么充滿威脅力的東西一般。 他一直以為是大舅子心底里對他還是沒好感,現在想想,可能恐男癥更貼切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