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弟弟腫么破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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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么生分干嘛,畢竟是老鄉?!痹鴾嫠粋€皺眉讓蘇瑾瑜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那我應該叫什么……” 曾滄水板著臉,“你覺得呢?!?/br> 這道題太難了。 蘇瑾瑜斟酌了一下,不能太生分,也不能太近乎,“曾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要不是怕得罪人,蘇瑾瑜想叫他滄老師。 “沒什么事就不能找你?” “當然能!”這是一道送分題啊,下一道! “身體能適應嗎,用不用我幫你弄張假條?”曾滄水一副好哥哥的樣子關懷著蘇瑾瑜。 我可能真的得了被害妄想癥。 蘇瑾瑜咬著牙拒絕了,“不用了,我挺好的,當鍛煉身體了?!?/br> “好,有什么需要就來跟我說?!痹鴾嫠牧伺乃募绨?,轉身離開了。 當天下午蘇瑾瑜就后悔了,訓練強度提升了一大截,讓他更加吃不消。 一天下來班級里已經有幾個男孩暈倒送醫務室了,不過礙于教官的威嚴一個個也是敢怒不敢言。 到了第四天,終于有人忍受不了了。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說是家長老師的掌中寶心頭rou,哪里受過這種罪,在不法份子的帶領下,蘇瑾瑜這班揭桿起義,造反了。 也不聽教官的話,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蘇瑾瑜不想參與,可不參與就是不合群,他未來還有三年要在這里度過,不能搞特殊。 所以他也參加了造反的部隊。 教官一看都不聽話了,這些孩子又不是新兵蛋子,他打不得罵不得,沒招請來了曾滄水。 曾滄水一來,蘇瑾瑜二話不說站了起來,猶如一棵小白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冷漠教官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捂著嘴開始咳嗽。 “這是都覺得自己體能過關了?”曾滄水也不喊也不罵,反而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一千米跑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對我們來說,就算是過關了,如果你認為我們軍訓幾天,就必須和你們訓練幾年保持在一個水平,那我無話可說?!辈环ǚ葑邮莻€學霸,說起話來調理清晰,有理有據。 曾滄水笑了起來,還挺帥的,可話說的卻不是那么好聽,“軍訓之所以稱為軍訓,是軍人的訓練,如果你想跑一千米,大可以多上幾節體育課,就你們現在的體能怎么好意思和我們幾年的訓練比?” 男孩撇撇嘴,不說話了,可依舊是滿臉的不服。 “這樣,我們來比俯臥撐,你們班二十三個男生加起來的總合和我一個人的比?!?/br> 這戰書下的太猖狂了,可他們依舊是不敢應戰,俯臥撐? 應該有四分之一的男生一個都做不了,蘇瑾瑜撐死了也就能做十個。 “不敢,那行,小孟,把你們那隊帶過來?!?/br> 足足四十五個男生,和曾滄水一個人比。 太太太……太侮辱人了。 “比就比!” 這哥也夠無恥的…… 蘇瑾瑜站在一旁看他們摩拳擦掌的還挺開心,太好了,比時間長一點,讓我多歇會。 “為了公平,你們倆,過來躺著?!?/br> 被點到名的蘇瑾瑜和王子杰二臉懵逼。 就不能讓人安安靜靜的看個熱鬧嗎。 在蘇瑾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子杰一溜煙的跑到學生那隊,躺下的時候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好像是死里逃生一樣。 蘇瑾瑜不情不愿的走了過去,略微嫌棄的看了一眼滿是灰塵的cao場,躺了下去。 這叫什么事啊。 曾滄水也是心血來潮,可看蘇瑾瑜這樣忍辱負重的,他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這下學生們也不鬧情緒了,圍成一圈看起了熱鬧,大部分的視線都在盯著曾滄水。 曾滄水的俯臥撐很標準,胳膊上的肌rou很有美感絲毫不夸張,他的雙腳叉開放到蘇瑾瑜的雙腿兩側,雙手也放在蘇瑾瑜的頭兩側,視線緊盯著蘇瑾瑜,俯下身,又起身,接近,又離開,反復如此。 蘇瑾瑜側著頭不看他,把注意力都放在王子杰那邊,他們似乎做的很吃力,不標準不說,還鬧出了很多笑話,漸漸的同學們的視線都轉移到那邊去了。 曾滄水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發急促,溫熱的氣息打在蘇瑾瑜的耳朵上,那種感覺讓蘇瑾瑜十分難過,似乎有小螞蟻在他的身上爬,讓他渾身癢癢。 蘇瑾瑜不得已把臉轉了過來,這下曾滄水的呼吸直接噴在了他的臉上,蘇瑾瑜不由臉紅了起來,他干脆閉上了眼睛,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可這句話放在這里顯然不管用,閉上了眼睛其他地方就更加敏感了,他能清楚的聞到泥土的味道,也能聞到曾滄水身上的汗味,他能感受到曾滄水每次附身都能碰到他的腿,甚至有時會壓在他的胸口上。 媽的,這算怎么回事。 蘇瑾瑜內心是崩潰的,而曾滄水卻很享受。 不論前世今生,蘇瑾瑜都長著一張讓他很喜歡的臉,而今生的蘇瑾瑜,更惹人喜歡。 身下的男孩緊閉著雙眼,白皙的臉上透著粉嫩的紅暈,纖長的睫毛不停顫抖,粉紅色的嘴唇抿成一道讓人心悅的弧線。 “呵……”曾滄水居然希望那幫傻小子能多做幾個,可惜生,提筆的手是做不來俯臥撐的。 不過十分鐘,四十五個男孩全軍覆沒。 在看曾滄水那邊,依舊毫不費力。 這下男孩們是真服了,訓練再怎么殘酷也毫無怨言。 而蘇瑾瑜推開曾滄水,癟著嘴悶悶不樂,一臉委屈。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就是簡簡單單的在那躺著,卻總覺得自己吃了虧。 軍訓的第六天,同學們的膚色已經比剛來的時候暗了好幾個度,只有蘇瑾瑜,還是白白嫩嫩的,在人群里極為搶眼。 明天就是檢閱儀式了,也就是說今天是最后一天,冷漠教官忍了再忍,實在沒忍住,掐了一把蘇瑾瑜的臉蛋。 評語,“真是長了一張大饅頭臉,宣乎乎的?!?/br> (宣,軟的意思,泛指發面饅頭。) 你不要以為你是教官你就可以上天哦,我也是有脾氣有尊嚴的! 即便如此,蘇瑾瑜也不敢有什么意見。 訓練徹底結束后,蘇瑾瑜感覺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了,他坐在石凳上,看著同學們一窩峰的涌到教官身邊要他的聯系方式,有些女孩甚至掉了眼淚。 那個帶頭造反的不法份子也是這樣,他比別人更有勇氣一點,還湊到曾滄水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