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改造混賬領主_分節閱讀_95
不管是臨時團體還是固定團體,說話的嘴太多就容易壞事;亂哄哄鬧成一團、連逃走都不成章法的這些家伙們,很快就發現想走也沒得走了。 血流了一地、死得不能再死的各家族打手,忽然一個個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新鮮的活尸們撿起了距離自己最近的武器,慢慢走向更加慌亂的人群。 幾位面相上有少許相似的少爺應該是某位子爵的兒子們,平素或許并不和氣的他們此刻團結在一起,帶頭拼命往外跑。沒跑幾步就撞上了無形的壁障,怎么也穿不過去。 “……無知的家伙們……既然冒昧地踏足我的領域,就奉獻出你們的一切吧……血、rou、軀體、靈魂……” 蒼老嘶啞的聲音陰測測地響起,個別膽小的家伙失控地哭叫起來:“不——是黑魔法師!是亡靈法師!” “新鮮的血rou……”恐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貪婪,讓不久之前還抱著狩獵心態的這群家伙終于意識到自己成了獵物。 與此同時,安普城中。 城防士兵和宗教糾察忽然全部出動,兵分六路包圍圓實了六位受人尊敬的老子爵府邸。為了搶奪掌控海因農場的財富派走了絕大部分武力的老子爵們傻眼了,提前喝起慶祝酒的他們,杯子掉到地上了都沒察覺。 “誰給他們的膽子?混蛋,我可是政事官??!”某位老子爵憤怒地嘶吼。 “來人啊,去市政廳!那些混蛋們要政變嗎!”同樣擁有官員身份的另一位老子爵中氣十足地大聲道。 不過他們大概要失望了,就跟信以為真西格·弗蘭迪要倒臺、擔心哄搶分割財物的人太多而搶在別人面前發動的他們一樣,城防隊和宗教裁判所的人心情亦十分急切。居然有蠢貨主動進攻領主大人的農場,這些老家伙們顯然是在嫌命長;在其他勢力插手之前,怎么能不抓緊時間先撈一筆呢? 城中持觀望態度或是身份太低插手不進來的其他人家目瞪口呆,早上的時候傳言還是西格·弗蘭迪要完蛋了、要被人干掉了,怎么才剛過中午,風向就變了? 被包圍得水泄不通的各家府邸,老子爵的妻妾、子女、家仆等都被趕出家門,如狼似虎的大兵和糾察狂歡著洗劫這些至少累積了十幾輩的世代富豪之家,根本顧不上理會大街上的sao動和震天哭聲。 這光明正大的抄家打劫一直持續到黃昏,六位從各個角落里被搜查出來的老子爵被捆成一排,由大發了一筆橫財的城防官帶去市政廳,罪名是謀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一點兒也不冤。 此時,各家家眷中的女性、老人和小孩都被史蒂文·西蒙帶著人打包抓走,青壯年則不去理會。 天色將暗時,各家派去海因農場的子侄們踉蹌著回來了。保護他們的人全沒了,就剩下了少爺們自己。 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清醒過來人已站在大道上,眼前是安普城高聳的城墻。少爺子弟們痛哭流涕,顧不上招呼身旁的難兄難弟,玩命的往家里趕。 等到回了家,發現家里被洗劫一空,女眷老幼全被帶走,當家主人更是生死不知時,這些少爺子弟們,已經沒有力氣去驚訝了。 但這事兒并沒就此結束,第二天早上,領主大人的車隊,與那輛疑似弗朗西斯家少爺的馬車,一起進了城。 那輛馬車確實比領主大人家的馬車來得大,但是車廂上掛的家紋卻明確無誤是弗蘭迪家的家紋。稍微了解過這陣子局勢的人眼睛都瞪得賊大,并徹底反應過來:什么弗朗西斯家的少爺,這完全是個騙局??! 市政廳前的市民廣場上,從那輛只是遠遠露了個面就騙住了不知多少人的馬車上,下來一位衣著考究的老先生。這位老先生走到領主大人身邊,將手按在腹部彎腰行禮,而后站到領主大人身后半步的位置。 沒多久,等待多時的主教大人和城防官小跑著出來,恭敬地問候伯爵大人。跟在他們身后的人,有神圣騎士史蒂文·西蒙,還有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場合的家伙:記者科林。 在報紙上把西格·弗蘭迪罵得狗血淋頭一文不值的記者科林,整個匍匐到了地上對領主大人行禮,并得到了親吻領主大人鞋子的權力。其諂媚阿諛行徑,根本看不出報紙上顯擺出來的錚錚鐵骨。 昨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吸引了全城人的注意力,風向轉得如此的玄幻,閃瞎了關注者的狗眼。今早伯爵大人的車隊進城后,沿途跟上來的隊伍浩浩蕩蕩,此刻市民廣場上擠擠攘攘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 看見科林諂媚地向領主大人下跪,關心過局勢的家伙們哪還不明白?能使用金線信封而不會被元老院審判的人,本地不就有個弗蘭迪嗎?西格他爹是個公爵,家里有叔伯親戚是為自家服務的管家之類的話,使用超過伯爵制式的馬車也太正常了;至于說到家紋,親眼看到弗朗西斯家家紋被領主大人的人拿出來行騙的人有幾個?他們有沒有勇氣去帝都上告? 領主大人被一群人眾星捧月地迎進市政廳時,外面市民廣場上不少人腿軟得坐到了地上。有些是慶幸,有些是膽寒,有些是面如死灰——雖然被捕的只有六位老子爵,可是跟其有姻親關系的人家,實在太多了。 這件事兒,絕不會就這么算了。不管是參與過這件事的還是始終袖手旁觀的,都清楚這一點。 只是,那個西格·弗蘭迪,那個讓人在報紙上罵了自己一個多月、看似地位岌岌可危、卻來了個完美大翻盤,把整座城里的人都耍了一次的領主大人,接下來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第66章 梟雄的道路從唯才是舉開始 領主大人前來市政廳,自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離開數月的大管家終于回來,他就回了城堡一天;結果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打到農場里去,安普城的執政班子究竟有沒有把他這位領主大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