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制霸全世界[快穿]_分節閱讀_83
一問一答已經令兩人稍稍掉隊,鐘樓羽也知道這個問題并非立刻便能想出來的,也并不強求。 “那就一會再說,先專心游戲?!?/br> 在極速的奔跑中,上山遠比下山容易,不過站在這里的個個都是久經考驗的老玩家,即使不慎摔倒,也能迅速站起,從山頂下來也不過甚至要比上山還要容易。 但氣氛卻越發緊張了。 在獲得游戲的勝利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說自己是安全的,死亡游戲中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即便是有著最穩固聯盟的人,也不乏爆冷門被自己的盟友送上祭祀臺。 因此勝利,永遠是游戲者最想要獲得的東西。 “第一隊全員到達!你們可以開始拼圖!” “第三隊全員到達!你們可以開始拼圖!” “拼圖共有三種,十塊!二十塊!五十塊!十塊的拼圖數量少而難度高!五十塊的拼圖數量大卻是所有拼圖最簡單的!” “選擇正確的拼圖能幫助你的隊伍節省大量的時間,從而贏得比賽!” “讓我們看看各隊的選擇吧!” 拼圖被懸掛在一個高高的桿子上,桿子上插著的密密麻麻的細針形成了階梯一樣的落腳點,負責取得拼圖的人要帶上從火山口拿到的鑰匙,爬上桿子頂部,解開拼圖箱子的鐵鎖。 這項工作被隊伍中另一個男人爭取到了,他咬著鑰匙,踩著那細密的針一路向上爬著,不愧為走到西安在的游戲者,盡管他的動作不如鐘樓羽干脆利落,但也足夠勻速的到達了頂部。 “第一隊選擇了二十塊拼圖的盒子!第三隊正在打開拼圖盒子?!?/br> “十塊!十塊!拿最少的那個!”葛莉斯看著自己的隊伍,再去看看第一隊的進展,落后的現狀令她萬分焦慮。畢竟只要第三隊輸了,最有可能被投出去的便是她。 死亡的陰影一直籠罩在她的頭頂,當看到第一隊的人撿起拼圖盒子開始組裝的時候,她終于崩潰了。 要追上第一隊,只有在拼圖上賭一把了,即使之前隊內的結論是選擇二十塊拼圖進行組裝,到這里也不得不改變一下。 這是個危險的賭注,更何況以葛莉斯在隊內的地位,她實際上并不能左右隊伍的決定。 但男人向下看了一眼,他竟是順從了葛莉斯的叫喊,拿出了計劃外的那只有十塊的拼圖。 “第三隊選擇十塊拼圖的盒子!他們決定在這上面賭一吧!” “第一隊打開了盒子!他們開始進行組裝!” “第三隊打開了盒子!兩隊回到了同一起跑線!” 眾神游戲從來不給人僥幸的想法,正如這拼圖一樣,當那拼圖塊散落在地面上的時候,葛莉斯的臉瞬間白了。 那些奇形怪狀的拼圖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通體都是乳白色的,有平面有立體,卻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往什么方向嘗試。 葛莉斯胡亂的擺弄著拼圖塊,她試圖將隨便兩塊拼起來,尋找思路,可十塊拼圖都試過,卻沒有一個能對的上的。 短短十幾秒,冷汗便沿著她的臉龐滑下。 鐘樓羽的目光投向了第一隊,二十塊的拼圖至少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平面的圖形,第一隊的人擠在一起爭奪著時間,而卡密卻站在人群的外圍。 他低頭看著那些人,眼中一片漠然。 似乎察覺到鐘樓羽的視線,卡密抬起頭,隔著人群與他對視,那種隔離于世界之外的謨然之色頓時收斂的干凈。 一種愉悅輕松的情緒蔓延在眼底。 他隱晦的攤了攤手,絲毫沒有加入那拼圖大軍中,然后做了個遞出的動作,指了指鐘樓羽身旁那正擺弄著拼圖的隊員們。 這是什么意思? 鐘樓羽還要再看,卡密卻已經低下頭,似乎在掩飾著什么。緊接著,他立刻感受到一抹掩藏得非常隱蔽的惡意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頓時學著卡密一般,將注意力放在那拼圖之上,大腦極速的運轉,十塊形狀各異的拼圖在極端的時間內被組合拆卸數萬次,等到雙手被靈力恢復,他立刻道。 “讓我來試試?!?/br> 拿著拼圖正在用力的一個是暴躁男,另一個便是葛莉斯。完成拼圖,為隊伍取得勝利無疑會提升自己的地位,而這正是他們兩個想要的。 但站在這里,能在短時間內揭開拼圖的,卻只有鐘樓羽。 纖瘦的手指拿過那拼圖,一挑一按就連動作都沒看清,那旁人死活都安不上的兩塊拼圖便嚴絲合縫的結合在了一起。 “第三隊完成了兩塊拼圖!”半空中的聲音從未如此應景過。 暴躁男與葛莉斯對視一眼,他們當機立斷放下手里的拼圖塊,將空間交給了鐘樓羽。 手影翻飛,輕微的碰撞聲響不斷響起,緊接著就聽著那半空中的聲音在持續更新。 “第三隊完成了四塊拼圖!” “第三隊完成了五塊拼圖!” “第三隊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拼圖的關鍵,速度越來越快了!他們能夠率先完成拼圖,贏得唯一的免死牌嗎!” 最后一塊拼圖組裝到了一起,顯露出一個造型奇異的山峰樣的東西,緊接著整塊拼圖開始潰散,大片的光點散落在半空之中。 “第三隊完成拼圖!第三隊贏得隊伍免死牌!你們今天可以不用接受眾神審判了!” 那無數光點隨著話音落下頃刻間匯成一個剔透的牌子,免死牌一分為五,剎那間落入第三隊五人的眉心。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著身體,每個人都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緊接著他們大聲的歡呼起來。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糾纏在一起,就算是信仰著鐘樓羽的瑜妍也邊哭邊叫著,而葛莉斯更是大聲的哭喊起來,這是從死神邊緣逃生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激動。 反觀第一隊那邊,卻是一片死寂,二十塊拼圖散亂的擺在地上,至今還沒有得出什么形狀來,可也隨著比賽的結束消弭于虛空之中。每個人的臉都是如出一轍的僵硬,那是一種徹骨的絕望。 他們將要在今天將一名隊友,送上祭祀臺。 只有卡密,似乎每當鐘樓羽轉過頭的時候,都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他微微點了點頭,行動間竟流露出一抹輕松。 他為什么不參與拼圖,又為什么會因為自己隊伍的落敗而感到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