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團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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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一個人看著我,“在我們營里,你認為你能出去”?“我若想走,來去自如”。我回答他,他看著我們,“敵軍已經占領了錦城霸州潞州黃州,雖然錦城得以解放,也是一座空城,我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敵軍很快就到云州這邊,我們需要更多的人力跟物力,你們這么多人,剛好可以報效家國”。 “家國,誰的家?誰的國?有家有國,豈會讓敵人來霸我家園,奪我財物,殺我兒女”?我責問他,他眉頭一瞪,“若非共軍擾亂中原,國家早已安寧”。 “無恥之極,爾等皆我中華兒女,身為軍人,不鏟除倭賊,竟也將責任推卸別人,難怪國軍打不出什么勝仗,原來如此”。 我說著,后面的幾人下馬,“我似乎在哪里見過各位,想必各位就是錦城游擊隊了吧”?其中一人問我,我搖搖頭,“我等風雨飄搖之人,有甚資格做游擊隊呢,倒是你們把我們圍在這里,是想做什么呢”? “不都跟你說了,要人力修筑工事……”。似乎有長官在,還輪不到胖子說話,“看你們不是尋常人,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所有的槍全都上膛,對準我們的腦袋。 “我先前我就說過,我們這么多人,想進入營地,來去自如,并非你們這幾支槍就可以制住我們”。就算這么多槍,我們沒有一個顯現出害怕的樣子,這確實有悖常理。 “團座,軍統的來了……”。我才聽見,人群就被分開,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幾個人,“軍統,你們來做什么”?“怎么,我們軍統要做什么,還得跟你們匯報”? 那個女子脫下手套,一雙手白皙細膩?!霸趺?,見到我,也沒有熱情一點,看來賤人就是賤人哪,不論何時何地”,“你……”,穿云龍想動手,我攔住他?!拔也贿^回家而已,跟你有什么關系”?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副少女模樣的迎春?!跋氡啬銈兌疾徽J識,我來為你們介紹一番,在你們面前的,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各門各派,都在這了,這位長得很丑的,就是以一人之力打下日軍三架飛機的青云門掌門鳳來”。 聽迎春這么介紹,旁邊的人趕緊往后面退了一步,柳葉刀身后那幾個女子有些激動,我知道他們急于與迎春相認?!疤撁?,倒是不如迎春你,堂堂江南雁門,也甘心投靠國軍,投靠國軍也就罷了,你先前投日軍,現在又投國軍,什么時候投共軍呢”? “你……賤人”。她一巴掌打過來,真氣運在手心,將她手掌截住,她的真氣也快速運行起來,我兩人就各出一只手,真氣激蕩,四周的人都被真氣推開。 暗斗了差不多半盞茶功夫,我兩各自退了一步,“賤人,今日就讓你承受我的怒火,讓你知道羞辱我的下場……”。真氣開始瘋狂激蕩,四周花瓣紛紛飄落,“退后,這是雁門絕學絕世飛花……”。我縱身飛了起來,短劍在手,迎春直接就消失在原地。 “我以青云劍法,領教你絕世飛花”,短劍快速舞動,青云劍法施展開來,將周身護住,危險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那些圍觀的兵還在看著從天空落下來的花瓣,瞬間花瓣在他們身上炸開,整個圈子的人都被花瓣劃傷,直接倒在地上。 我知道迎春沒有武器,絕世飛花全靠內力發出來,要是內力枯竭,她就會現身,花瓣一串又一串的顯現出來,直接向我面門卷來,短劍飛上天空,雙掌運足十成功力,向花瓣狠狠推了出去。 巨大的震蕩,將四周的人全部震傷,武林同道們早就退得遠遠的,那些士兵就慘了,只是圍觀都受了重傷,花瓣被我震碎,突然消失不見。我身邊四周地面開始涌現出大量花瓣,向天空飛舞起來。 我永遠忘不了當年恨羞花殺凈空的時候,就是用的這么一招,短劍落在手里,真氣運在短劍上,劍芒瞬間放大,身影瞬間就虛化開來,強大的劍芒攪碎著花瓣,發出爆炸的聲響。 落地以后,我將劍芒往地面一掃,地面上的砂石瞬間飛了起來,擊中的花瓣發出嗶啵聲,往地面狠狠拍了一掌下去,借勢將砂石帶起來,直接引導向頭頂,下盤扎穩,我以單掌對迎春的雙掌。 巨大的震蕩再次震蕩開來,雖然那些當兵的退得很遠,又被震飛了出去,天空中更多的花瓣旋轉著落下來,我身影虛化,縱身避開,短劍在我身邊飛舞著,護住我的身子。 “迎春,我一直在想,恨羞花跟我師傅,到底誰更厲害一點,今日就讓你見識青云劍法之奧義”。劍芒瞬間放大百倍,狠狠向花瓣狂掃出去,花瓣就是迎春的化身,當年恨羞花趁凈空沒反應過來,就把凈空殺了,我看在眼里,我不是傻子。 劍芒瞬間分散,上百道劍芒瘋狂攪著花瓣,將花瓣攪碎,迎春從花瓣中跌落下來,嘴里吐出來一口血,雙眼滿是憤恨之色。 “幾天不見,想必是男人讓你的精氣耗損了吧,我可是記得你處子之身時,可比現在厲害多了”。短劍拿在我手里,我看著她,她帶來的人想扶她起來,被她甩開。 “啪啪啪,精彩,精彩,這位女俠能讓軍統這么囂張的主任在我們面前吃蹩,在下甚是佩服,若女俠不棄,在下備薄酒一杯,還請女俠與諸位賞光”?!岸嘀x團座美意,來日方長,我等本就是云州人,只不過回門派而已,打擾之處,還請團座見諒”。 我向他拱手行禮,他也還禮,“好說好說,請”。我們牽著馬,迎春就算心有不甘,但是也沒有辦法,“賤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迎春在后面氣急敗壞。 的確,我讓她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她要是不恨我,她就不是迎春,我們走出了營地,“大家記住,從這里開始到晚上,一直往西北順路走,便是……”,我吐出一口血,再也堅持不住,從馬上跌落下來。護心決已經護不住我的心脈,能堅持到現在,除了我的處子之身,更多的是我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