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黑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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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就想沖出去,好歹要個電話什么的,可卻被蘭姨叫住。 “你叫什么名字?” “莫安然,蘭姨叫我安然就好!”我陪著笑臉說道,我就算諸多看不慣蘭姨,但是,這好歹是小星苦口婆心爭取來的工作機會,我不能辜負小星的一番好意不是嗎? “嗯,那個小星,你今天就去廠房和大家熟悉熟悉,待會兒會有人來帶你過去!” 說著,蘭姨抓起座機打了個電話,這時候,我抽空伸長脖子往外看,竟發現那人不見了,我有些失落。 小星似乎發現我總往外看,不由得往外看了一眼,她掐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不到二十分鐘,上門來了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子,他一臉堆笑的對蘭姨說:“蘭姨,您說的是那位姑娘?” 蘭姨指了指小星沒說話,隨后那男子做了個請的姿勢:“那……姑娘跟我去看看廠房,認識一下同事,有什么東西要帶的,我幫你拿!” 小星回頭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跟著那男子走出了店面,緊接著,蘭姨開始給我介紹店里面的皮草品種。 比如,比較昂貴的皮草是整張的狐貍皮啊,狼皮啊做的,邊角料生下來拼湊的,價格就會便宜一些,所有的賬目都在本子上記著,千叮萬囑不要買錯了價格,要不然,從我自己工資里面扣除。 是指了指柜臺上那張完整的白色狼皮問道:“蘭姨,這狼皮掛在這里,又不能當衣服……” “那是雪域的雪狼皮,是鎮店之寶,說白了,掛在那兒,其實就是為了證明本店的皮草全都是真貨,沒有一件是仿真品!” 蘭姨不耐煩的說道,我哦了一聲,不想再多問,反正,這一整張狼皮是非賣品,我記住了。 “我得親自去廠里處理這張黑狼皮,你必須抵押身份證,和押金?!?/br> 蘭姨說道,我看了一眼那地上的黑色狼皮心想,這黑狼皮肯定很珍貴,還要蘭姨親自去廠房處理狼皮。 至于身份證和押金,我倒是不奇怪,這些皮草都那么貴,最便宜的邊角料拼湊的都得兩千多塊,整張的,上萬,兩三萬的都有,其他雪域狼皮,就算是邊角料,也能買到五六千,七八千的樣子。 我在想,蘭姨恐怕是我偷什么皮草跑路吧,算了,為了小星的一片好意,這些條件,我接受了。 隨后,蘭姨讓我多看看冊子,等到立秋的時候,正式開張,在立秋之前,一個月一千多塊,晚上就睡在店鋪后的閣樓里,也勉強算是包住了。 蘭姨前腳剛走,后腳就進來了一位客人,我心想,這是老天爺趁熱要給我送提成來了。 我剛忙笑著臉站起來歡迎,抬眸一看,竟然是他!那個……小星所謂的神經病。 他目光平靜,一進來,什么也不問,什么也不說,在店里四處走了一圈,目光掃過每一件掛在墻上的皮草,好像要給皮草抓虱子一樣。 我就跟著他屁股后面,按照蘭姨教的方式,只要有客人進來,眼睛落在哪件皮草上頭,就趕緊給客人介紹,說說價格。 我就這么跟著他屁股后面,一邊翻著手冊,一邊報價,畢竟價格我還很陌生。 那男子好像把我當成了空氣,我一流口的一路報價,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猛然回頭看著我問道:“那間黑色的狼皮呢?” “我……”我一下子被鎮住了:“黑狼皮啊……被……被老板娘帶走了呀!” 隨后,他似乎才緩和下來方才抓虱子的緊張,仔細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老板娘什么人?” “我打工的!”我說道,我腦子里在算計,怎么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會抓鬼呢? 萬一是我想多了,他根本就不會抓鬼,我豈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白費功夫? 直接問嗎?好像不太合適,畢竟和這個人不熟,加上第一回那算得上是半次碰面,今天一見,也不過是第三次,總共加起來的話,就那么一句:你沒事吧!我搖搖頭。 這怎么說呢? 我回到柜臺前坐下,時不時偷偷看他一眼,我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氣問道: “你會抓鬼嗎?” 那男子猛然回頭看著我,一步步朝著我走來,我一位我冒犯他了,趕緊賠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會!”他似乎并沒有留意我的表情,說出了一個字。 我的心,頓時像是開了花兒一樣,有戲,絕對有戲,我舔著臉湊過去,小心翼翼的問:“什么鬼都能抓嗎?” 也許是因為我的動作太特別,店鋪明明沒有一個人,我卻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跟做賊一樣,他怔怔的看著我半晌才說道: “姑娘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上官玉祖上八代玄門弟子,要看你遇到的是什么麻煩!” 哇,玄門弟子?雖然我不知道玄門是什么東西,但是隱約我知道是一種什么門派,而且聽上去聽厲害的,是吧。 我本想開始將藍七夜的模樣告訴他,他卻回頭看了看店鋪的某一件皮草說道:“這里的怨氣極重,如果我答應幫你,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還以為要錢呢,我趕緊趁熱打鐵:“好,你說吧!”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等昨天那件黑狼皮草出現的時候,你把這個裝進皮草的衣服里,千萬不能賣掉,及時通知我!” 他說著,給了我一張卡名片,名片上只有他的名字上官玉,和一串電話號碼,隨后,有給了我一張三角形的黃符,我一看,這不是護身符嗎? 我脫口而出:“這不是護身符嗎?” “這不是護身符,雖然折疊的手法一樣,但是那根紅繩的編法不一樣,行外人是分不出護身符和禁錮符的,你按我說的方法做就是!” 他說道,我細細看了看三角形護身符,不,禁錮符上面的紅繩,我感覺確實與護身符不用,好像這所謂的禁錮符打得解扣不同。 “哦,放黑狼皮草的衣服里……”我嘟囔了一句,難道,我在山羊胡子木箱子里看到的那碧綠色的東西,真的是不干凈的東西? 我問道:“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抓鬼?” 他似乎對我沒有過多的防備心理,或許,這得歸根于我長相清秀,一看就不相識個壞人,啊呸,有點自戀了啊……過分了??! 他頓了頓說道:“抓妖!” 噗!我手一抖,那所謂的禁錮符差點就脫手掉了,我滿心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叫上官玉的男人,他人如其名,皮膚很白,臉上干凈的連一處印子都沒有,雖然不太喜歡笑,但卻沒有那種拒人之千里的冰冷感。 “妖?我去,藍七夜那鬼已經很可怕了,那和他一伙的劉子蘭紅衣女鬼也已經夠可怕了,還有妖?這個世界上還有妖?” 我自言自語,心里的恐懼感油然而生,特別是我身后掛著的那一張完整的雪狼皮,所為的鎮店之寶,我怎么越看,后背的汗毛豎的越高呢?足有一種把我衣服都頂起來的錯覺。 “有人就有鬼,有獸就有妖,好了,不多說了,說多了怕你晚上睡不著,先走一步,等你電話!” 他說完就離開了,我細細咀嚼他的話,突然想起,我還沒跟他說藍七夜的事情,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穿過馬路對面,速度極快。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沐浴在陽光下,夏日的風吹來,撩起他寬松的衣袖,時而裹在他修長的身體上,格外有型。 算了,剛好先試試他的法力,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禁錮符,坐回柜臺前。 毫無疑問,大熱天,誰要是上門來買皮草,那才是吃飽了撐的,空調房里呆久了凍的。 一整天,店里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我抽空把那些價位背的滾瓜爛熟,正在我迷迷糊糊想要打瞌睡的時候,開門的聲音傳來,我趕緊打起精神。 “蘭姨!”我打招呼,蘭姨用鼻子嗯了一聲,似乎她也知道現在這個季節皮草不可能有好生意,所以,沒有過問今天來了客人沒有。 我盯著她的手,空空的,黑狼皮沒有被帶回來,這時候我才想起上官玉留下的禁錮符,我趕緊裝藏起來。 他在店里轉了一圈,說道:“安然,你晚上的住處就在上面,現在店里面的生意很差,你可以抽空去閣樓打掃一下,有什么不用的東西,直接搬出來丟掉好了!” 她說完擱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我今晚上可能不過來了,在廠里,記得晚上所有的防盜鎖都要上上?!?/br> 我不知道她來轉一圈是干什么的,或許,是不放心我這個新來的,等她離開后,我順著店鋪狹窄的木階梯,爬了上去,上面確實是一間閣樓,面積不大,但是對我而言,綽綽有余。 看樣子,這里是老板娘以往守夜看店的地方,很干凈,而且打理的井井有條,簡易的布衣柜里還有老板娘的幾件衣服。 床是雙人床,還有一臺寫字臺,寫字臺下,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和筆記,有點像賬目本,一盞臺燈,還有一個電飯煲,其他的就沒什么了,空間還算大。 寫字臺是靠著天窗的,從天窗看出去,能看到店鋪門口的那條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