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兩年前714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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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別怪大哥沒提醒你,那兒,可不干凈,封了兩年了!” 我滿腦子都是去去去!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不管小星,我六神無主,小星要是出事了,這事就是怪我。 怪我沒能盡全力阻攔小星和周賀的交往,我為什么不來硬的呢?她離開寢室的時候,我就該不管不顧她對我多么怨恨,我都要讓她看看那視頻。 雖然來龍去脈我很糊涂,所有的事情堆在腦子里就跟搗糨糊一樣,可我至少,可以讓小星對周賀有防備的心里不是嗎? 這樣,小星也不會被周賀騙去了那種地方,如今,生死未卜,我該怎么面對小星? “兩年前,那廠房是做鞋的鞋廠,后來警察查出那鞋廠,暗藏一幫販毒團伙,整整一個團的警力全都死在了那廠房里!” 司機似乎并沒有留意我的情緒,他自顧自的說著,說完,口中露出嘖嘖嘖的嘆息聲。 “你怎么知道?”我盡量平復自己的情緒,從這里抵達第三大道至少要二十多分鐘,即便我心急如焚,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我甚至奢望自己能飛。 “當年報紙上都登過,整個h市,誰人不知,不過,當時一個團的警力全軍覆沒,可后來,還查到了一位生還者,是一位干警實習生,才二十出頭,現在的警力,大都倚老賣老,還不如年輕人血氣方剛!” 司機說著,還不忘加以自己的判論。 “如今那廠房已經廢棄兩年之久,不知道丫頭去哪里干什么?莫不是當年死的那只警力中有你的什么親人?” 那司機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覺得他的話太多,因為他不說還說,越說我就越恐懼,而小星的出境,就在我心里不斷的順著他的講述,無限擴大。 我沒理他,一門心思的等著抵達那個地方。 可是,那司機似乎真的是個話癆,沉默了四五分鐘,我以為我就能清凈一會兒,誰知道他突然說道: “這就怪了,每年的今天有不少人前去那廢棄廠房燒紙,都是警力的家屬,你若不是去祭奠死者的,我還是勸你,不要去,至少今天不要去!” 我一愣,什么意思?難道,兩年前的今天正好是那一場剿匪大戰的悲??? “大叔,你能少說兩句話嗎?”我有些情緒失控,即便是這樣,那又怎樣? 小星生死未卜,不管今天那714號廠房是塌了,還是被淹了,我都得去,誰都無法阻止我。 司機大叔似乎覺得我這人不識好歹,搖搖頭再也不說話,一腳油門加速朝著那廢棄廠房而去。 我給了錢下了車,眼前這是一片占地面積差不多五百多畝地的廠房,廢棄程度從那廠房內瘋長的枯黃野草就看得出來。 那枯黃野草中還停著好幾輛貨運車,貨運車已經慘遭風雨洗禮,車廂銹跡斑斑,半截車身淹沒在枯黃的野草中。 廠房沒有大門,目光穿過廠房的空地,對面好幾座廠房都沒有窗戶,在大白天,那些窗戶黑洞洞的,好像一扇扇通往地獄的長方形門廊。 草長鶯飛之中,幾縷紙灰迎風飄走,飄向天際。 一種荒涼之感中深深埋葬著死一般的氣息,那廠房上的烏鴉時不時呱呱叫兩聲,宛若死神在召喚。 身后的出租車輪年壓著廠房門口的凹凸不平的十字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出租車掉頭離去,尾部飛塵四起。 我咬咬牙,走進了那廢棄廠房,趟開齊腰的野草,朝著廠房走去,那黑洞洞的一排窗戶漸漸的離我越來越近。 直到我看到了一扇銹跡斑斑的卷簾門,我毫不猶豫的就鉆了進去, 整個廠房里機械設備,拉條,鐵鏈,工具,以及還有一堆進行了一半工序的鞋底,堆了好幾堆。 那些機器大都年久失修,銹跡斑斑,踩在布滿灰塵的廠房大理石地面上,我只能聽到我自己的腳步聲和心跳聲。 碩大的,一眼看不到邊的廠房只是這么多廠房中的其中一座廠房,我轉了一圈需要半個小時,可是,我卻沒有看到小星的影子。 只是布滿灰塵的地面上,好像除了我自己方才的腳印,還有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腳印。 好像這里曾經舉行過一場舞會,不,一場大戰。 墻上,或多或少彌留著子彈孔,一枚枚毫無規律的鑲嵌在掛滿蜘蛛網的墻壁上。 此刻,余暉從窗外斜射進來,灑在布滿灰塵的地表上,呈現出一絲騰起的灰塵,鑲嵌著一絲絲粉色的光暈。 一切,都好像和平的從未有人來過,就連那光暈都給人一種凄美的感覺。 靜,太靜了! 可偏偏在我覺得蹊蹺的時候,準備離開廠房,“砰!” 一聲開槍的聲音響起,我驚魂未定,愣在當場。 “快,準備炸藥!” 一聲急促的大吼在我耳畔響起,我趕緊后退兩步,后背貼著墻面,這樣,我會有一種安全感。 可是,碩大的廠房房內明明沒有一個人,此刻,卻冒出了許多的人影。 一幫穿著鞋廠工作的人開始整理鞋子,其中一個人慌慌張張的將粉末狀的自封袋塞進鞋墊兒地下,身邊有一大堆裝好粉末狀的鞋子。 后面有人慌慌張張將那些裝著粉末狀的鞋子往包裝箱里裝,一個人專門負責風箱,就連門外那銹跡斑斑的貨柜車,也似乎不那么廢棄了,后車門打開,一人負責往車上搬運。 前方同樣幾名穿著鞋廠工作服的人,手里拿著槍趴在窗戶上,對著外面就掃了一梭子。 “喀喀喀?。?!”一梭子子彈,飛射出去,外頭傳來一聲聲慘叫。 趁著換子彈的功夫,那人回頭吼了一句:“想活命的,都給老子動作快點!” 裝箱的動作更加快了。 可就在這時,幾枚炸彈丟了進來,我抱著頭趕緊蹲下,轟隆??!連續三聲炸響,整個廠房都晃動了幾下。 我捂著耳朵快哭出聲來,可是,我卻發現,那些人突然消失了。 喧鬧后的沉靜讓我大口的喘息著,一支警力從四面八方的窗戶沖進來,殿后的殿后,沖鋒的沖鋒,他們與我擦肩而過,卻并沒有看到我。 就在那時,我雙眼一亮,領頭握著手槍穿著迷彩服的人,不正是周賀嗎? 就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映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周賀高呼一聲:有炸彈!撤!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定時炸彈傳來急促的嘀嘀嘀的聲音,周賀的聲音幾乎淹沒在了那轟隆一聲巨響之中。 “周賀!”一個女人的聲音緊跟著爆炸的聲音傳來——??! 那女子一襲白裙被炸彈的沖擊力撞擊,身子宛若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砸在墻上。 “臭婊子!竟敢出賣我”歹徒罵了一聲,喀喀喀! “老大,我早說過她有鬼她是警察的間隙!” 一個從廢墟中爬出來滿臉是血的男子,抓過沖鋒槍,對著那紅衣女子來了一梭子。 那女子鮮血迸濺了一臉,渾身不下于七十多個子彈孔同時往外冒血。 此刻,被炸彈震飛的周賀從廢墟里滿嘴是血的爬起來,整個人宛若土堆成的一樣,抬起手槍,砰一聲!一顆子彈,直接貫穿那歹人的眉心! 緊接著,周賀丟下滿是鮮血的槍,一步步的向著那已經沒了氣息的女子身邊爬去。 他雙眼充滿期待和怨毒,眉心充滿恨意,他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多一絲力氣,為什么不能給他多一點點的時間,就一點點…… 終于,周賀距離那紅衣女子不到三步的距離,突然沒了氣息,可他的雙眼充滿期望和痛苦,直直的看著那女子。 我全身都無法動彈,我看到了什么? 我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周賀死了?難道,我看到了兩年前的幻覺? 不,周賀已經死了,那紅衣女子,是劉子蘭!絕對是她! 等到我六神無主的看著那血淋淋的場面時,一切都好像被風吹走的沙曼,瞬間隨風而逝,呈現在我眼前的,還是我剛走進來那般廢棄模樣的廠房。 噠噠噠!遺傳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徐徐的向我靠近。 我木訥的抬頭看去,是周賀! 他好像活人一樣站在我面前,對我笑著,笑的極為詭異,那嘴角就好像紙人一樣,僵硬且陰森。 “安然,你為什么要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從一切虛幻的恐懼中驚醒,我定睛一看,小星臉上一道血口子正往外滲血。 那口子足有一指寬,傷口周邊的rou翻了出來,已凝成紅黑色,小星說這句話的時候,帶動了臉上的傷口,鮮血再一次被掙開,流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滴 “你引我來,想要干什么?把小星放了!” 我的心如同刀絞一樣,我對周賀吼道,我看了一眼小星,她似乎被人控制了,直勾勾的站在那兒,好像后背有一根鐵索把她困住了一樣,容不得她動彈。 “這個要求很簡單,只要答應,我就把她放了!” 周賀嘴角僵硬的弧度并未消散,指了指身后被控制的小星對我說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你先把小星放了” 我身子緊貼著墻壁,我退無可退,只要他把小星放了,我都愿意。 “嘿嘿'他莫名其妙的慘笑了兩聲,指著我,突然臉色一沉,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我要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