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哪只手指碰的我女人?
剛才那一巴掌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著,顏初晴沒好氣的說道:“你被打一下,試試疼不疼!” 權冷爵的手指輕輕幫她摩擦著,凝視著她的目光多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心疼?!八侵皇?,會廢了的?!?/br> 這就是他剛才為什么會手下留情,一槍沒要去他整條命的原因。 因為,碰過他顏初晴的人,必定會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權冷爵冷戾的說出這話,冰冷無情,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F在的他一定要來形容的話,只能用沒感情這三個字來形容。 顏初晴知道自己不能心軟。 想到他們剛才那群人是怎么對她的,她就不能心軟!放過他們,等于對自己的殘忍。要是他們再去外面亂來,禍害其他人,怎么辦? 這種人,就該教訓!就該消失在世上!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提醒著她,要對敵人殘忍!“權冷爵,我的手和腳也很疼?!彼e起自己的雙手,像是一個求寵愛的孩子一樣一直盯著他看。 權冷爵又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看到她發紅的手腕,隨后又放在嘴邊,輕輕啄吻著。 被權冷爵吻過的地方像是有一道電流竄過一樣,麻麻的。 他又動了動手,力度不重不輕,恰巧合適的幫她按摩著。 不一會兒,顏初晴的手腕在權冷爵的手心微微發熱了起來。 “還疼么?”他溫柔地問,后悔太輕而易舉的就把那群人給殺了。 那群人就該先把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把顏初晴所受的疼痛加倍還到他們身上后,才殺了的! “嗯?!彼c頭。 其實在權冷爵的按摩下,已經不疼了。 “回去后我給你一把小刀子防身,要學會自衛懂不懂?!彼环判牧?,他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守著她吧?像是今天的危險,根本是無法預料到的。 他不敢想象下去自己要是晚點趕到,會發生什么事情。 “你要我殺人么?”顏初晴輕笑。 如果一定要殺人的話,那么她便要第一個殺死權冷爵的養父母。 聞言,權冷爵抬起頭,說道:“怎么?難道我權冷爵的女人還殺不起人了?有事我給你撐腰,給你當靠山?!?/br> “那要是,我要殺了你父母,你會給我撐腰,會給我當靠山么?” 想到什么,顏初晴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并間湊近了他,一只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權冷爵的胸膛。 雖然權益夫婦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是她想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他會阻止自己嗎? 這一點,顏初晴很想知道。 大概,他會阻止而且會生氣的吧。 但是,這個念頭很快被顏初晴給打滅掉了。因為,他很堅定地看著她,鏗將有力的說出一個字。也是這個字,震撼到了她的內心去。 他說:“會?!?/br> 他會給她撐腰,他會給她當靠山的。 權冷爵還是一直盯著她看,目光誠懇,毫無遮掩。 顏初晴片刻間真的愣住了,權冷爵竟然會支持她這個破天荒的可笑念頭? “你瘋了嗎?他們可是養育你的父母?!?/br> 顏初晴不敢對上他的眼神,她怕自己會淪陷,隨后又將臉別到了一旁。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支持她。 他不是該把她拎起然后丟到車窗戶外面去了嗎? “只有養沒有育的父母,跟沒有有什么區別?你知道他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事情是什么嗎?” “什么……” “就是他們把我的小初晴帶到了我的身邊?!?/br> 大概,就這件事情值得他感激他們夫婦。 除了這件事情,對權益夫婦,只有恨。 他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可在外界,誰都認為他是他們的養兒子!他們把他生下來后就把他丟下,對他不聞不問,處處限制著他干任何的事情!他們兩夫婦干盡喪盡天良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情能見得光! 他們唯一干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他生下了,又把顏初晴帶到了他的身邊。 其實,權冷爵想說那就是他們把他生下來了,又把她帶到他的身邊。 話到嘴邊之時他反應了過來。 不能讓顏初晴知道他是權益夫婦的親生兒子。知道了,她會受不了的。 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把握讓顏初晴知道自己是權益夫婦親生兒子的真相她會冷靜…… 權冷爵摟抱住了她腰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又變成了很專情,很享受,很滿足的樣子。像是,好像他的小初晴就真的在他身邊一樣。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實的,她現在就在他的身邊,她就是他的小初晴。 但是,她還沒弄清楚當初權冷爵為什么要把她趕出權家,她不能暴露身份! “可是,她離開你了,不是嗎?”她往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權冷爵不在乎的出口:“她會重新回來的。她注定是我權冷爵的人?!?/br> 顏初晴臉頰發燙,他怎么那么自信! 她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躺在了權冷爵的胸膛上,垂著長長的眼睫毛,腦子里被一股股困惑困擾了似的失神了。 她現在只想躺在權冷爵的懷里,這個讓她產生過依賴又讓她恨的懷抱里。 權冷爵低頭便看到了她失神的小模樣,又摟了摟緊她。 小初晴,再等等我,請一定要等我。 “權少主!剛……” 安靜的車座內很溫馨,他抱著她,她躺在他懷里。 他目光流露出寵意,看著她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夠。 但……好景不長。 忽然權冷爵的手下跑了過來,站在車門外看到權冷爵懷里躺著一個女人他徹底傻眼了。 他……是不是亂入了? 完了完了,他們的權少主會不會把他殺了? 顏初晴回過神來,無視了那個人。重新找了一個舒服的位子繼續躺在他懷里。 冷爵哥哥的懷抱,一如既往地安穩。 “慌里慌張的,怎么回事?”草!顏初晴難得想讓他抱著,就跑出個人來破壞了? 手下盯著顏初晴看,這女人是誰?還能躺在他們權少主的懷里這么久? 而且,這個女人看得他們權少主的魂都好像被勾走了! 權冷爵的目光狠狠射向手下。手下識相的把視線收了回來,落在他身上。 “是這樣的權少主。我們已經把剛才打顏小姐的那個男人捉起來了,請問你是要現在審問他,還是把他綁回去?” “先把他吊起來,我現在過去?!边@個男人,他等不及留到回去后再收拾他了!先收拾他,然后再帶回去,慢慢用刑伺候,伺候完后直接扔鯊魚海喂鯊魚。 “是,權少主?!?/br> 等手下退下后,權冷爵才摟了摟緊抱住顏初晴手臂的手,樣子完全與剛才相反的說道:“我要先去處理那家伙,你在車內乖乖等著我知不知道?” “你什么時候回來?!?/br> 她離開了他懷抱,又拽了拽他的手腕,好像很害怕他會丟下她一樣,問道。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等我知不知道?” “好?!?/br> 權冷爵湊上前,吻了吻顏初晴的臉頰而后又下了車。 他還是不放心,下車后,鎖了車子。鎖完車子后,又吩咐幾個稱得上精英的手下看著顏初晴,防止有人再對她下手。 下了車后的權冷爵露出了令人畏懼的神情,渾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臉頰帥氣的臉頰上再這一刻也被兇狠給染上。 無論是眼眸還是嘴角,露出的都是最嗜血的一面。 他往一旁的大樹下走去。 一走過去,便看到了被吊在大樹上,樣子極其長不忍賭的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正是打了顏初晴一巴掌,又被他打斷了腿的男人。男人被吊在了樹上,兩只手張開分別被繩子圈住綁在柔韌力極其好的樹枝上,而他的其中一只腿還不斷流著鮮血……鮮血從上往下的滴透而下,染過干凈的沙子。 沙子沾到鮮血后,迅速變紅了起來。 被這樣吊著,大腿又在流血,男人的樣子看起來痛苦極了。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他大腿上的子彈還不取出來的話,那么他整只腿都會廢了! “權少主……” 所有人在看到權冷爵走過來后,都跟著恭敬的低下了頭,打著招呼。 日光有些刺眼,被吊在樹上的男人看越往他這邊走過來的權冷爵,越有些模糊。 光線太強烈了,打在他的身上,呈金黃色的光。 “權……權少爺?”男人的聲音也跟著脆弱了起來,他沒想到,鏟除掉他們滄瀾幫剩余力量的人會是權氏財閥的大少爺! “不是權少爺,是權少主?!?/br> 他忽然開口,沖他勾起一縷嗜血的弧度。 在這里,沒有什么大少爺!只有最可怕的少主! “你是!” “呵?不發覺你發現得太晚了嗎?”權冷爵走近她一步,道:“剛才,是哪一只打我的女人,碰我女人的?我要詳細到……哪根手指!” 哪只手哪只手指碰的顏初晴,他都不會讓他留著的! 他要讓人割下來,喂鯊魚! “權少主……饒命……我真不是那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會碰她,更不會打她……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我愿意為你做牛做馬!”男人嚇得渾身打哆嗦了起來,在面對權冷爵這么嗜血的一面后,他早就忘記了疼痛感了! 權冷爵的出現簡直比一支麻醉藥還管用! 因為……他很畏懼他! “給我做牛做馬?你還不配!” 權冷爵又朝旁邊的手下使了使眼色。 手下領會到權冷爵的意思后,又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刀子,狠狠刺向男人的傷口地方。 “啊——” 一聲慘叫聲音驚走了待在樹上的小鳥,慘叫聲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忽然響徹了起來。 疼!這回男人真的意識到疼了。刀口很鋒利,鋒利得弄疼了他的槍傷口。 “趁我還有耐性,說!那只手,哪只手指!” 他的車是隔音的,而且有人看守著,離這里也還有一段距離,顏初晴應該不知道他這么兇殘一面的。 他不想讓顏初晴看到他這么冷漠無情,兇殘的一面。他不想顏初晴怕他……她只需要享受他給她的一切,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