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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逸捻捻手指,克制住要去捏江瑜臉的沖動,把手揣進褲兜里,聲音有些?。骸澳阈ζ饋碚婧每??!?/br> 江瑜腳步一頓,連忙把頭低下。 霍逸失笑。小東西可真容易害臊。 兩人先去了趟余文倩辦公室,得到批準以后,霍逸立馬回教室風風火火地開始搬桌子。班上的同學,尤其是女生在得知兩大顏值巔峰真得要做同桌的時候,一個個都雞凍異常。 沈弦看著霍逸心急火燎的樣子,嘖嘖道:“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趕著去洞房呢。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br> 霍逸笑道:“舊人省省力氣吧,一會兒你新同桌來了,你該上吊了?!?/br> 沈弦愣了下,看著那頭正陰著臉收拾東西的薛帆,覺得有點鬼氣上身:“臥槽,不行,我得跟余老師說說去?!?/br> 說完拉著不明所以的崔昊和崔昊的同桌往余文倩辦公室跑。 薛帆也沒想到突然要換位子,他雖然看不起江瑜,但跟他做同桌能經??吹剿疵鼘W習也取得不了成績時痛苦糾結的樣子,這對于不滿江瑜只因為那張臉就那么受歡迎的他來說是難得的慰藉,所以總地來說他對自己的位子還是比較滿意的。 沒一會兒,霍逸已經把課桌搬到江瑜這兒了,見薛帆暗搓搓地盯著江瑜看,冷笑:“怎么了這位同學,是不是課桌太重搬不動,要不我直接幫你扔過去” 薛帆看看氣勢逼人的霍逸,臉色不善地撇撇嘴,跌跌撞撞地搬著自己的課桌走了。 總有一天他要讓這些人都好看。 沈弦和崔昊他們趕著下午第一節 課之前回來了,一回來就開始風風火火地調座位。崔昊原來的同桌是個吃貨,沈弦用一個月的伙食費成功誘騙他去跟余文倩提要和薛帆坐同桌。 吃貨同學被成功收買,至于薛帆,余文倩問起的時候沈弦直接說他已經同意了,他篤定薛 帆那個性格陰沉的慫包也不敢多說什么。事實上薛帆也確實沒有反抗。 沈弦愉快地換到了霍逸和江瑜身后,和崔昊同桌。他雖然沒跟薛帆講過話,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和薛帆磁場不合,要是做了同桌,絕壁要神經衰弱。然而沈弦很快就發現,新座位帶給他的沖擊一點也不比跟薛帆做同桌小。 青巖附中的桌椅都是可以調節高度的?;粢輨偘岬浇づ赃吘拖葟澭鼛退{節了一波座椅高度:“我那天給你講題的時候就覺著你這座椅不太對勁,看時間緊張就沒提?!?/br> 霍逸捏著座椅下的手柄:“屁股抬起來點?!?/br> 江瑜有點不好意思:“別麻煩了,這樣挺好的?!?/br> 他平時根本不關注這些,反正能學習能做題就行。 “好個屁,高度不對回頭把眼睛寫壞了?!?/br> 霍逸執意:“抬不抬屁股,不抬我就直接打了啊?!?/br> 江瑜一嚇,耳朵熱熱的,迫于yin|威抬起屁股。 霍逸暗笑。 看完全過程的沈弦一臉麻木,對同樣看傻眼的崔昊道:“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他在搞黃色的感覺,你怎么看?!?/br> 崔昊鄭重點頭:“疑車有據?!?/br> 霍逸幫江瑜調好座位,讓他坐下后,看到江瑜懷里還抱著個袋子,笑道:“裝的什么東西,這么寶貝,到座位了還不肯放?” 他剛見到江瑜的時候就注意到他抱著這個袋子,本來想幫他拿的,又怕里面是習題冊什么的,雖然他不會拿出來看,但怕江瑜太敏感有心理負擔就沒說。反正看著也不是很重。 江瑜整個中午都是懵的,被霍逸帶著風風火火地換座位,手里的東西都忘記交出去了,被那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覺地回神:“你的衣服,我幫你洗了,還有飯卡,都在里面。謝謝你?!?/br> 霍逸意外:“你還洗了?” 江瑜恩了聲:“因為昨天出了不少汗?!?/br> 霍逸本來都快忘了校服這事了,畢竟他家里放著好幾套,多一件少一件根本無所謂,沒想到江瑜還幫他洗了。他把校服從袋子里拿出來,發現疊得整整齊齊,幾乎看不出一絲褶皺?;粢荻⒅戳撕镁?,由衷贊嘆:“厲害啊小王子,整得跟新的一樣?!?/br> 江瑜突然被夸,屁股后面又長出了小尾巴,一晃一晃的:“還好吧……” 霍逸笑道:“真賢惠,在家是不是總干家務?!?/br> 江瑜愣了下。并不是他總干家務,說起來疊衣服洗衣服能做成這樣,還是因為前任。 那個人喜歡打籃球,每次打球之前都會把外套扔在地上,他一扔江瑜就會拿回去幫他洗,想著這是那個人穿過的外套,就會洗得很用心,疊得很仔細,然后交給他,希望他能夸夸自己。不過那個人似乎從來不在意,每次看也不看就直接撣開了穿,打球的時候就繼續扔,江瑜不厭其煩地幫他洗。 直到有一天他終于不扔地上了,因為有個長得很好看的轉校生去看他打球,說了句好帥。他當時就在一眾人的起哄聲中走向那個女生,當著江瑜的面把自己的外套扔進了那個女生的懷里。 想到往事,江瑜的心漸漸沉了下來,翹起的小尾巴也慢慢垂了下來。 霍逸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變了,沒再說下去,掏出手機對著校服。 江瑜疑惑:“你做什么?” 霍逸笑笑:“拍照發朋友圈啊?!?/br> 江瑜愣了:“這、這有什么好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