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拯救男配計劃_分節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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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頭眨了眨眼,語聲嬌糯:“他們誰得了第一?” 溫侯輕笑,不愧是他的女兒,就算智商有問題也知道要最好的那個。他示意統領將人帶到近前,唯恐她認錯,還輕聲介紹:“他就是今年獨占鰲頭的隱衛,把劍給他,他就是你的了?!?/br> 這話溫如是愛聽,她旋身抓過侍童手中古樸的寶劍,一把塞進他的懷里,腕間的金鈴叮當作響,鈴聲清脆,煞是好聽:“你是我的了,跟我回去吧?!?/br> 莫邪抱著寶劍一臉黑線,這跟他想象中那神圣的場景不太一樣,沒有振奮人心的誓言,也沒有莊嚴肅穆的賜名。 他低頭咬牙提醒自己的主人:“請小姐賜名?!?/br> 溫如是咧開了嘴,一把抱住了他:“莫邪,你是我的莫邪!”兩年了啊,終于被她抱了個扎實!她就不信,在這樣的場合下,他還敢一本正經地跳上房頂拔腿便跑。 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莫邪不敢用力推開,只好臉色煞白地看向溫侯。 沒想到他并不以為意,大手一揮,哈哈笑著將剩下的兩名隱衛納入自己麾下。 這個傻孩子不過是一時失態,當不得真,能夠堅持到現在才露出本性,已經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溫侯笑吟吟地將其他合格的孤兒編入敢死隊,這些人,以后將是他起義的攻堅部隊。 而被溫如是一路別別扭扭地拖著帶回家的莫邪,走到門口就再也不肯往前。等到閑雜人等一離開,他馬上迅速躍上了窗前的大樹。 溫如是氣急,跳著腳在樹下罵道:“你還真把那棵樹當成你的窩了??!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再隔著窗戶跟我說話的話,明天一早,我就叫人來把這棵樹給砍掉,看你還往哪里藏!” 一張剛毅的臉從枝繁葉茂的桂花樹間探出,忿忿然回道:“昨天晚上你明明答應過我,今天會正常一點應對的,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說話不算數!” 她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么期待那一刻的,什么時候裝傻不好,偏要在那個時候! 他知道她不是別人眼中的那個傻子。 每當莫邪想起自己當初,傻乎乎地跑上門問她,為什么所有知道九小姐的人都說,那是一個弱智時,溫如是那似笑非笑嘲笑的神情,他就羞窘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窗框上。 后來莫邪終于知道,這叫藏拙。 每次偷偷在暗處看到她將自己的姐妹們耍得團團轉的時候,他就為自己未來主人的聰穎感到自豪。 可是賜名禮上不一樣,這么重要的時候,她居然還裝傻占自己便宜,也不怕溫侯一怒之下就換個侍衛。 莫邪很委屈,自己刻苦練功就是為的這一刻能夠光彩地站在她的背后,可是她卻將這一切變成了一場兒戲。 溫如是站在樹下,仰頭看著找不著一絲人影的枝葉,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是個傻子啊,真正的傻子哪有犯傻還要挑場合的呀。 要不是莫邪跟她鬧別扭,今天的表演簡直就是堪稱完美,既能讓溫侯喜歡,又能讓他放下戒心,這樣的結果,對于她日后的行動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她訕訕地摳了摳粗糙的樹皮,“那啥,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劍可是從爹爹那里求來的一把古劍哦,我還特地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呢?!比绻皇羌妓嚥痪?,她一定還能刻得更漂亮一點。 莫邪板著臉垂眸,攥在手中的兵刃古樸厚重,一看就是一把年代久遠的好劍。 他輕輕彈開劍鞘,劍身烏光黯淡,簡直就是把夜行偷襲的利器,他很喜歡。 但是當莫邪看到刻在劍脊身上的兩個歪歪斜斜的大字時,剛剛彎起的弧度就凝固在了嘴角。 原刻著劍名的地方,還能隱隱約約看到被蠻橫劃花的“噬血”兩個古意盎然的小篆。莫邪怒了,沒見過送人禮物還會送得這么沒有誠意的,她好歹也把原來的名字抹干凈一點??! 片刻之后,守在樹下的溫如是,沒有等到小竹馬的感動,只等到疾如落雨,灑了她滿頭滿腦的樹葉。 然后只見一抹渺如青煙的殘影從樹梢上掠過。溫如是搖了搖腦袋,看著滿地落葉的院子愣了半晌。 完蛋了,忘了跟他說,那兩個丑得不能見人的字,是她花了大半個月的功夫,辛辛苦苦親手刻的。 低頭瞥了一眼指尖打起的水泡,溫如是想以頭搶地。這么好的機會,居然就被她玩脫了! 溫如是垂頭喪氣地踱回自己房內,一頭栽在床鋪上,嚶嚶嚶地干嚎了半天,瞥眼往洞開的窗外一看,還是沒有任何人回來的跡象。 她這才xiele氣,卷著被子在床上翻了個滾,老老實實地閉上眼睛準備睡覺,要躲著神出鬼沒的莫邪刻字,熬了幾晚早就困了。 這下好了,只有驚,沒有喜了。 溫如是踢掉鞋子,縮進被窩蹭了蹭。天大的事,等她睡醒了再說,反正莫邪氣消了總會回來的。 溫如是苦中作樂地想著,至少他現在敢對自己表示抗議了,也不枉她悉心教誨了近兩年,有主見的男子總是更有男人氣概的。 房內的女孩卷得像個蠶蛹一般,睡得香甜。 房外去而復返的莫邪已經氣得內傷,她寧愿睡覺都不肯象征性地去找他一下。他落寞地重新躍上窗外的那棵大樹,盡忠職守地守護在院中。 樹上的枝葉稀疏得有些掩不住他的身形,莫邪郁悶地想,下次不能再用它來撒火了。 要不然,晚上就只能趴屋頂了。 ☆、第31章 忠記犬養成記六 “莫邪,你說這些東西要是都賣出去的話,夠我們兩個生活多久?”溫如是盤膝坐在床上,對著滿床的珍玉珠翠挑挑揀揀。 莫邪從窗外日漸凋零的大樹上躍下,出現在屋內。 他強忍著不去糾正她不雅的姿勢,垂眸道:“溫府的財物上都有特定的戳記,小姐要是拿出去販賣的話,溫侯肯定會不高興的?!?/br> “戳記?”溫如是瞪圓了雙眼,“我怎么沒有發現?” “你們發現不了很正常,只有經過訓練的隱衛才能分辨得出?!币侨巳硕寄芸闯鰜?溫侯就沒那么容易清理不忠的家賊了。 溫如是無語,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用三天兩頭去搶溫索月的東西了,弄得那丫頭現在一見她就躲…… 她咬牙,干脆拋開手中的珠鏈,從面前珠光縈繞的寶貝里,挑出所有的金銀飾物推到莫邪身前:“那就把這些拿去熔了,全部給我換成銀票?!?/br> 莫邪蹙眉沒有接:“小姐要是缺錢的話,可以向溫侯開口,不用變賣自己的首飾?!?/br> 溫如是揮了揮手,就像在扇一只嗡嗡飛舞的蒼蠅:“那點哪夠用,咱們以后是要逃難的,錢財當然是越多越好?!彼闹倚奈阌怪靡?,將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莫邪出面打理,她也不想什么都瞞著他。 莫邪很不理解溫如是這種急切的斂財方式,也不懂她為什么老是說要帶著他一起逃命,但是不管怎么樣,溫如是都是他認定的主人。 他將那一小堆飾物打包揣進懷里,只要她走的時候也能帶上自己,他并不在乎以后會去哪里。 等到莫邪沉默地領命離開,溫如是才將鋪了一床的首飾收進木匣子,隨手扔在梳妝臺上。 今天教養先生已經開始教她們學習房中術了,她才十五歲啊,這個罪惡的世界! 命運的齒輪已經不可逆轉地開始轉動。要不了多久,溫侯就會為她物色到接手的兵馬大將軍——裴仁青。 可惜他不知道,裴仁青早年傷了腎陽,根本就不能人道,那人其實不過是當今圣上布下的一枚棋子,只等溫侯上鉤。 從她被送出的那一刻起,溫家的運勢就會急轉直下,不出三年,溫侯的死期就快到了。 如果可以的話,溫如是一點都不想進裴府。能夠由始至終都不碰她一根寒毛,卻還能讓溫侯以為,他對她迷戀甚深,可見這個男人的城府之深。 螳臂擋車是最不可取的愚蠢行為,倘若不能在事前脫身的話,溫如是會老老實實地呆在裴家,直到大事已定。 她提起精神,對著模糊的銅鏡為自己打氣。 明日李云未又會前去拜訪溫寶儀,溫如是怎么可能放過這個猛刷存在感的好機會。她拿起臺上的木梳,梳理了幾下自己順滑的長發,忽然輕輕笑了起來。 神醫李云未并不像人們看到的那么溫潤無害,至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叛軍之后,又或是明知道,卻也不想開口言明?她真的很好奇。 第二日,午后的陽光明媚,溫如是算準時間抵達了溫寶儀的流楓院。哪知剛一進門,就在李云未身邊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男人。